我今年六十六岁,一九九九年七月走入大法修炼的,下面我将近年来自己在中共邪党“清零”行动中,在慈悲师尊的开示和保护下,如何转变观念,慈悲救度警察的一点经历和感悟写出来。
由于儿子在外地上班,我们夫妇俩这十来年一直在外地带孙子。曾多次遭到原住地警察及社区居委会人员的电话骚扰,他们找不到我们,就找单位领导给我们施加压力,要写所谓的“三书保证”,甚至用更恶劣的手段,说要发通缉令。从大法被迫害以来,我对他们讲真相做的很差。原因是我对他们有很大的怨恨心和怕心,认为他们受邪党毒害很深,迷的太深,不可救要,所以每当他们来电话不接和直接挂掉,我都是无可奈何的承受。把这当成了人对人的迫害。骚扰的电话次数越来越多,我的怨恨心就越来越大,怕心也就越来越重。
后来通过反复学习师尊有关这方面的讲法及看明慧网上的交流文章,在法中不断归正自己,要有一颗为他的心,不能再让警察对大法犯罪,由于观念转变了,符合了大法的要求,慈悲的师尊就帮我化解了魔难。从法中我明白了众生都是师父的亲人,那也是我们的亲人,我不应该害怕他们,而是应该救度他们,再加上怨恨心也是修炼人必须得去的执着心,我们修的是真善忍,处处要与人为善。由于法理上明白了,心性也随着有了提高,师尊看到我悟到了,就将我的怕心及对他们的怨恨心一下子拿走了,有了慈悲心了,因而在后来所谓的“清零”骚扰时,我能稳住自己的心态,心平气和的给他们讲真相,慈悲救度他们。
两年前我们又回到自己的居住地,由于多种原因把原来的房子卖了。搬到了另一处。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份的一天,一名警察突然打电话来问我,你是某某某吗?我说是。警察问,你们回家了,又搬到某某处了吗?我说是,但我不能告诉你们我的具体位置。他说你来派出所一趟。这时我的怕心又起来了,就把电话挂了。他连续几天都给我打电话,又是座机打,后来我把手机关机了,他就发短信,他是这个社区的片警,叫某某某,要跟我见面。我想,我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来到人世间就是来救人的,这是我的使命和誓约,他们都是来听真相的,这样一想,我的心就平静下来了,我来到师尊的法像前跟师尊说,请师尊加持弟子的正念,这一次我一定要去面对他们,又想,还是找几个同修帮我发正念吧,一连几次去找同修都没找到,这时师尊的法打到我脑海中:“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1]
到了第六天,我主动给社区片警打电话,想见见他,我说某某警察,你好,我是某某某,今天想跟你见面谈谈,但是我不会去派出所,因为我是好人。他说他今天没时间,让我找某某某治保主任,到了下午三点钟左右,他打来电话,问我去找那主任了没?我说没有,他说,那你给我一个适合的地方,我们现在就来找你。我说没时间,下午四点钟要接孙子,他说保证不耽误你的时间,见面几分钟就解决问题了。
三点半钟,他们开着巡逻车来到了我约好的位置,一行来了三人,下车后他们一个肩上挂个小仪器,一个手里拿着手机拍照,我说请你们都放下,我的肖像权是受法律保护的,我用慈悲的心跟他们说这十几年来劳神了,经常打电话干扰我和家人,还到单位去说对我们如何如何?请问你们通缉的是什么样的人?我说宪法三十五条、三十六条、三十九条眀文规定公民有信仰自由、言论自由,你说你们在干什么,现在办案终身制,还有倒查二十年、三十年的。这时他们三人对视了一下,其中一人从包里拿出一沓纸叫我签个字。我坚定的说,这个字不能签,签了对我不好,对你们更不好。我衷心的为了你们及你们的家人今后平安,幸福。快到四点了,我说我走了,我就离开了。
在这次交谈中我真的感受到师父就在我身边,一直在看护着我、引领着我一步一步往前走,不断的慈悲点化我,转变我的观念,使我从法理上真正领悟上来,警察和我们不是迫害和被迫害的关系,而是被救度与救度的关系。他们才是真正受中共欺骗最深的,是最可怜的生命。
今年三月份社区片警又给我打来电话,我接电话马上说某某警官你好,他说阿姨你怎么知道是我,我说把你的电话给保存了。他说你和叔叔都好吗?我说谢谢你的关心,都好。
感谢慈悲伟大的师尊救了我,破除了旧势力的安排,从而使参与迫害的警察也有了得到救度的机会。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三》〈二零一四年旧金山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