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尽人世苦 走上归真路

更新: 2023年05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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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三年五月十一日】我今年七十五岁,是个农村妇女,前半生偿尽了人世间的苦难辛酸,一九九七年修炼大法后,苦尽甘来。大法改变了我的命运。

我不会写字,修得不好,不知写啥,师父点化我,让我把我的人生经历、挫折、过程写一写,我就让同修代笔,我口述。

一、偿尽人世苦

我出生在山西省东北部一个县,一岁半,娘死了,爹把我送给现在的养父母。养父母脾气特别坏,对我张口就骂,伸手就打,经常打得我尿裤子,父亲还嫌我吃饭吃得多。我胆子特别小,让干啥干啥,不敢说话。每天过得提心吊胆,生怕哪儿一不小心出了错挨打。我就象他们的使唤丫头。六、七岁的时候就开始洗碗、扫地、做饭、洗衣服、做家务。洗碗的时候,站在小板凳上,用抹布先把碗里面的水擦干净,然后再把碗扣在肚子上擦外面,因为怕把碗打了挨打。有时手弄破了,也不敢说,怕挨打挨骂。因为父母都有肺病,每天给他们倒又粘又臭的痰壶。我十二岁才开始上学,每天要等父母吃完饭,洗完锅碗,才能去学校,这时别的孩子们已经上了半堂课,每天迟到。老师知道我家的情况,也不说我。再大点,家里家外的活我全干,成了家里的主要劳动力。担水磨面、种地锄草、牵马扶犁、割地打场。好几次得病,差点死了。

十七岁那年,由父母作主找了婆家。我丈夫吃喝嫖赌,啥事都干。婆婆也挑拨丈夫打我。我在婆家的日子就是挨打,受穷,眼泪,活的战战兢兢,落了一身病。丈夫跟前有啥东西,抄起来就打,用碗、盘子、烟灰缸、坐钟打、用扫把、掸把子打、用刀、剪子打。只要他一回家,我就赶紧把刀剪子藏起来。就是在我怀孕的时候,丈夫也打我。儿子劝他他打儿子,闺女拉他他就打闺女,谁也不敢管。有一次他打得我脸上黑青紫青,半个月才好。

我十年生了七个孩子,活了五个。都是自己伺候自己月子,自己把孩子拉扯大,婆婆与丈夫没帮过一下。我丈夫常年在外面赌钱,在我们三里五村都是出了名的,没有他不去赌钱的地方。他经常一走就是一个月,三个月,五个月,半年不见人影。他外面有很多女人,一回家吃饭,饭盛在碗里,递到手里,他也打我。

因为丈夫常年很少回家,家里仅有的一点粮票也让他输了。家里没钱没粮,我常东家借一点米,西家借一点面,春天借小米,秋天分了粮还人家大米。借盐,借油,二分钱一盒火柴也借。吃了上顿愁下顿。我家七口人只有两床被子,丈夫在家时和大孩子睡一个被子,我和四个孩子睡一个被子,我和两个孩子头朝北睡,另两个孩子头朝南,脚顶脚睡。我家租了别人家十年房子,受尽了别人的欺负、白眼。

二十七岁那年,神经出了毛病,神思恍惚,大脑反应迟钝,还疯过。整天不说话,到野地里呆呆的一坐就是半天,下雨也不知道湿,冬天下雪也不知道冷。村里人看见我这样,都说:可怜的女人,命真苦。

三十五岁那年,身上实在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不吃不喝,身上软得象面条,在炕上躺了八天不动。丈夫就说:“走,看看是不是癌症,要是癌症就别看了,等死吧。”去了医院,医生一看,惊奇的说:“天呀,啥事把人气成这样!这病是气出来的!”我全身气得鼓鼓的,常人叫“气窜筋”。我一句话也没敢跟医生说,怕丈夫打我。医生给开了四付中药吃了才好点。丈夫又走了,年底才回来。

我三天两头的头疼,是脑血管病,疼起来三天五天不吃不喝。因为天天哭、生气,我的眼睛也模糊了,头几年戴八百度的眼镜,现在戴一千二百五十度的眼镜。就这样,受不了屈辱,我就不想活了。那年,我准备去跳河,一边走一边哭。到了河边,村里一位好心的婶子硬把我拉回来。

为了几个孩子,怕孩子们象我这样没人疼爱,受人欺负,我就苦苦地煎熬着。度日如年,一直到五十岁得大法,真不知道自己怎么活过来的这几十年。

二、喜得大法 走上归真路

五十岁那年,娘家村的一位姐姐跟我说,有一种功叫法轮功,只要真心,啥病都能好。她学会了,教我炼。刚学的第一天晚上刚躺在炕上睡觉,听见有人跟我说:“躺着怎么炼功?”当时不知道,那是师父在点化我,让我赶快抓紧时间炼功。因为还没完全学会就去了闺女家,第二套抱轮,四个静止的动作当成动功炼了,中间也不停顿。就是这样,一个月的时间,我的病一个一个全没了,身上不难受了,头也不疼了,帽子头巾全摘了,身体一天比一天精神。

后来我学会了完整的五套功法,天天和功友们一块学法炼功,每次听师父的讲法录音,看师父的讲法录像,听着师父的声音特别好听,清脆,特别入耳,师父讲的法理句句入心。每次看师父的录像我都坐得端端正正,认真的听,一个字也不想落下。

得法初期,无论冬天夏天,我都没有睡过午觉,乘中午安静就学法。我觉的大法太好了,大法打开了我的心锁,解开了人生的谜团,我知道了人为什么有病,有苦有难,明白了人生生世世轮回是为了等法,为了返本归真。我不但病好了,多年来紧绷着的心弦也松开了,脸上天天挂着笑容,心情特别开朗!在此我谢谢师父的慈悲救度,把一个满身业力的我从地狱捞起洗净,成为一个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我感到无比的光荣!

得到了这么好的大法,我无比珍惜,我每天早上准时去功友家和大伙一块炼功,一天也不想耽误。一天闺女出门留下外孙女跟我睡。第二天早上三点我就背上外孙女去炼功点,因为眼不好使,前面有一大坑,只听“咯崩”一声,我把脚崴了,疼得我一下坐在地上动不了了,孩子也从背上摔下来了。我坐了一会,我吃力站起来,搂住孩子,一点一点地挪着去了炼功点。可是一到炼功点,盘上腿打坐,一点也不疼了,一个小时从头坐到最后。一回家干活就疼的不行,脚和腿肿得老粗,一炼功就不疼,每天是这样。我不管这些,每天坚持去炼功点。过了几天,打坐时脚不疼了。天下大雨,街道水大得没处走,,我溜墙根去炼功点,有人把拔了的好多南瓜秧子扔在墙根,因为天黑,我眼近视,看不见道,我就爬着走,爬了两百多米,从南瓜秧堆上爬过去,去了炼功点。打坐时,看见师父夸我:“真是块料。”

还有一次,下了一夜大雨,路上非常泥泞,那年还没修水泥路。我们怕泥水把功友的家弄脏,所以形成一个习惯,下雨就不去炼功点了。可我还是不由自主地去了功友家的大门口,我就在门外站着,一直站着,心里也不指望门能开,可就是想在这里站着。我久久地站着。站了很长时间,慢慢的走回了家。回了家,还想去功友家,就又去大门口站着,站了好长好长时间又回家。对这个炼功点,我心里有一种特别的感情,依恋,依赖,依靠,好象这里才是我灵魂真正的家。

记得我刚得法,一个功友跟我说:婶,你炼功叔就不打你了。真的,晚上做梦,丈夫要打我,够不着我,我递给他一根长长的扁担,他怎么也打不着我,自从修了大法,丈夫只打过我三、四次。以后再也没打过我了,真灵验。

丈夫对我不好,可是我修炼他一次也没管过我,是师父在管我,不让他打我,不让他和大法结恶缘。师父不间断的给我净化身体,一天早上,我连着吐了六次苦水,全是绿水,吐完,吃饭多了。有一天一连去了十五次厕所,拉得全是水,后来肚子一点毛病也没有了。

有一次我“病”得好几天起不了炕,梦见师父端了一碗热气腾腾饸饹放在炕沿上让我吃,我吃了,第二天病就好了。“饸饹”是我们本地的一种面食,“饸饹”的发音是huo lao,我悟就是“活了”的意思。我活了,闯过了生死关,没死。

还有一次在大街上,师父给我买了一大碗“饸饹”吃。师父一次次让我起死回生。

记得二十六岁那年,我小产过一个孩子,大出血,就晕过去了。看见一个白胡子老头倒了一碗开水让我喝,炉火着得很旺,壶水突突得冒着热气。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只听院子里的桶“哐当”响了一声,我醒了,家里围了好多人。现在明白那是师父,师父早就管着我了。不知道师父救了我多少次了,没有师父的救助,哪有我的今天!

师父不但管我,还管我的家人。那年我大儿子在煤矿干活,那天在窑下,他扛着一根铁棍往前走,因为扛得太高了,铁棍跟头顶上五千伏的高压线粘住了,电住了,人走不动了。他心想完了,活不了了,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还有我娘咋办?这样一想,铁棍和电线就分开了。还有一次,他干活累了,找了个地方躺着休息。这时,他想站起来,离开那儿。他刚离开,一块非常大的煤块掉下来,正好砸在他刚才休息那块地方,那是来取命的,是师父保护了他。

二零零五年,我丈夫得了肺癌,胸口疼得死去活来,躺在我怀里,整天躺在床上下不了地。虽然他对我没有一点好,可我是个炼功人,用真、善、忍要求自己,没怨恨他,没计较他的过去。我苦口婆心地劝他炼功,他不想炼,我就让闺女劝他,他终于想炼了。我一点一点的教他动作,他学会了。天天跟我学法炼功。学了一遍《转法轮》,他胸口就不疼了,能串门子。他知道大法好,有一次还给我的《转法轮》包上书皮。可是病好了,他又想赌博。我说:“师父给你净化身体,是看你有回头的心,师父是想让你有个好的未来,好去处,将来有享不尽的福份,除了师父谁能救你?”他说:“病好了,也不让吸烟,不让喝酒,不让耍牌,活着有啥意思?”我怎么劝他也不听,又赌钱去了。后来,他的病又犯了,身上难受得躺也不行,坐也不行,靠也不行。我每天给他喂水喂饭,端屎倒尿,大便不下来,我就用手给他掏。后来他身上疼得下不了地,用被子枕头挤上,我抱着他,白天晚上守着他,直到他生命的最后。我对他仁至义尽,缘份已了,没有遗憾。

从炼功一开始我就能看见师父法身,师父法身每天和我一块炼功,我炼第几套,师父就炼第几套。炼功的时候,师父穿的是黄色的炼功服。平时师父穿讲法时的西服。我看《大圆满法》上的字都是金黄色的,看《转法轮》上的字,有时特别大,有时特别小。我看见另外空间的山水、凉亭,高高的台阶,我一阶一阶地往上上。有一次,师父法身给了我一根嫩黄瓜。我不知道啥意思,心想:师父给的肯定是好东西,给我我就吃。师父对我就象对待小孩子一样,做对了,师父及时表扬,做错了,师父就拐着弯地点悟我,好象怕伤害我一样。

最近四个月,每天抱轮,感到有人往上拔我,身子一个劲地往上长,往上飘。睁开眼一看,还在原地没动。有时感到身上肉下面有东西在窜,顺转,倒转,带得身体跟着晃动,一个人在家坐着也转。我问师父法身咋回事。师父说是好事,别管他。我不放心,又问师父:晃晃悠悠地,会不会成了邪法。师父说:能量冲的,两码事儿。我还不放心,又问:会不会有附体?师父说:师父干啥呢?师父不是在这天天看着你吗?我磨叽师父,共问了五次,师父总是不厌其烦地给我解答。

有一次我求师父法身说:“求师父给我治治眼睛,眼睛看东西很吃力。哪怕让我身体多承受一点也行。”师父法身说:你知道你眼睛业力有多大吗?象一堵墙那么厚。后来我再也不敢问师父了。

我家人看我修大法后所有的病全好了,心情也好了,脸上常挂着笑容,见人有说有笑,对人宽容和善、慈祥,没人不说大法好的,我成了人们聊天的话题。

现在我无病一身轻,走路飘飘的,脚象不沾地一样,年轻人走路追不上我。去年秋天我七十四岁,跟孩子们去山西大同云岗石窟玩,我身上飘飘地一个劲往前小跑,孩子们在后面追得气喘吁吁,闺女一个劲地喊:“妈,您等等我们,别走那么快,别把你走丢了!”我就走一会,等他们一会。我多幸福啊!要是没修炼大法,我哪会有今天啊!我做梦也想不到会有今天。

现在我一有时间,同修就用电动车带上我一块出去,走村串户,赶大集,讲真相救人。没电动车,我就走着去救人,走多远也不觉的累。大法这么好,我也想把大法的好告诉世人,让他们也修炼大法。

有时懈怠,我就着急,常恨自己不争气,问自己:“这个世上你有啥留恋的呢?没钱,没权,孩子们也大了,都成家了,有啥留恋的?”再精進不起来,我就问师父:“师父,我咋就不会讲真相呢?”师父说我顾虑心太强、人心太重。我想想真是这样,怕心,怕人笑话,怕人不理解,面子心等,我就努力克服它。学法救人,有师父的慈悲保护,是我最幸福的时候,我每天都生活在幸福中。

师父的好,大法的好,写一本书也写不完。谢谢慈悲的师父。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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