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于一九九四年开始修炼法轮功。父亲在修炼之前,一身疾病,常年卧床。父亲幼时家庭贫寒,因老人们要忙农活,他从小没人照顾,常年在地上爬行,或被家人放在水盆里,所以他长大后双腿严重变形,父亲是家中老大,要照顾弟妹,劳作过度,曾经由于搬过重的物件时,导致腰椎断裂,不能直立行走;他还患有类风湿、关节炎,没有劳动力,因长年食不果腹,饿出胃病。父亲从小要强,觉得自己的一生不能这样下去,就四处寻找学习其它生活技能的机会。后来认识了一位手艺精湛的老师傅,传给他一生都受益的手艺——裁缝。父亲学艺成功后,在村里出了名,慢慢的他走出村、走出镇,去往其它城市,他一路做一路走,最终来到武汉。后来父亲在当地工厂就业。因工厂常年加班加点,父亲的身体很快就垮了。
一九九四年,父亲听朋友说,在中山公园有人炼法轮功,效果非同凡响。父亲毫不犹豫就去了,一头扎进去学,回家后还分享给家人。渐渐地,父亲有了很多改变,以前他常常发脾气,现在很少很少了,每天积极学法炼功,还带着我们一家人在各个炼功点展示功法,宣扬大法的美好和神奇。每次父亲总是提着他的录音机第一个到炼功点,做好集体炼功的准备。
一九九九年,大法蒙受不白之冤,中共邪党在电视上铺天盖地抹黑、造谣,整个世界乌烟瘴气,天空都是灰蒙蒙的。这么好的功法被污蔑成这样,父亲决定要为大法说句公道话。二零零零年,父母去北京天安门信访办,诉说了学法轮功的好处,希望他们多听听真实的声音和了解一下大法书上教人向善的道理。结果信访办人员根本不听,直接把父亲他们关了起来,然后送回当地派出所关押。
父亲被非法关押在洗脑班时,常常给看管他的人员讲法轮功真相,还主动打扫房间。父亲被非法关押一年后,中共人员看父亲信念坚定,就把他放回家。中共人员逼迫父亲交出大法书籍,威胁不交书,就把一家人都关进去。半年时间过去了,他们见父亲不配合,就派了两车的人上门强行把父亲从后门绑架上车,劫持往东西湖区吴家山三店农场洗脑班迫害,六个人三班倒日夜不停不让父亲睡觉,每天摧残迫害,洗脑班人员还在父亲的饭菜和饮水中放药,致使父亲神志不清,邪恶叫他干啥他就干啥。他们还把父亲带回家,家里无人,就撬门进入,把家里翻得乱七八糟,没有找到大法书籍,但家里很多东西都不见了。恰巧母亲回家,大声喝止他们,他们又把父亲强行带走了。
但是中共人员还不罢休,几天后再次带父亲回家,要母亲交大法书籍。母亲一口回绝,并大声告诉父亲:“师父救了你的命,你现在好了,就忘了师父了!”父亲神志有些清醒,但又被恶徒们带走了。中共人员商量让父亲回家偷偷把家里的大法书籍拿出来。父亲回家后,在母亲悉心照料下,清醒了,和母亲商量离开武汉到老家待一段时间。从此父母就过上了流离失所的日子。
中共人员也多次到老家骚扰,致使亲戚和朋友都不能收留他们。辗转多年,父亲在一个远房亲戚的废弃小屋住了好几年,位置偏僻,人烟稀少。我和姐姐也因为父母的修炼,被学校要求退学。几年后,父母才返回家中。父亲和当地同修学法切磋交流,慢慢正念上来了,加上同修的帮助,父亲又走上了正轨,和当地人讲真相,和左右邻居讲真相。当中共人员来家骚扰时,父亲也友善的邀请他们进屋讲真相,很多人在父亲的劝说下三退了,还有的帮父亲解围。
但是所谓“清零行动”来了,中共人员一次次找到父亲,逼他签字放弃修炼。父母被迫两次离家出走。在外的日子,没有好的学法环境和交流,父亲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在二零二三年三月十五日晚上七点离开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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