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法给了我智慧
我丈夫(同修)开个门市搞维修。一天,一位维修摩托车的邻居和我丈夫说:“对面警务区的领导打听我,你家在哪住,我说不太清楚(他知道我家炼法轮功),你和嫂子说说,注意点。”丈夫回家一说,当时我心里就有点不稳,因为家里是资料点,又是学法组。我个人修炼和正法修炼是同步進行,当时法理也不太清,把做事当成了修炼。为了大法不受损失,就把大法的东西转移了地方。
过了几天,有一天中午快十二点了,我饭都做好了,丈夫还没回来。我给他打电话结果关机,再打另一个号码,还是关机。因为他从来就不关机,我预感他出事了。我就立即坐床上发正念,但心很慌,根本就静不下来,这个恐惧的心怎么也按捺不住。我就干脆不发了,赶快把师父的法像和几本大法书装包里,拉着女儿急忙往外走,感到很恐惧。
就在我刚走出小区门的时候,警察就去了我们家。警务区离我家不到四百米。国保大队队长上午八点多钟就把我丈夫弄到了警务区威胁他。中午快十二点了逼迫他,要我家的钥匙,我丈夫不给他,他威胁说:“不给把门砸坏了也得進去,还不如留个完整的门。”因为我家是租的房子,丈夫把钥匙给了他们。结果他们去了之后,啥也没翻着,一无所获。国保队长问我丈夫给警务区的某某平时送了多少礼,要不怎么家里收拾得这么干净,我丈夫说啥也没送。
那时我正领着女儿走在大街上,不知该往哪走,该怎么办?我就找了个安静地方稳稳心,理顺一下先做什么,眼下还不知丈夫究竟在哪。应该先找人,对,先找人要紧,孩子要吃饭我就安慰她:“先找你爸爸要紧,吃饭先别急。”上哪找?怎么找?没有目标。
师父给了我智慧,我想起了在城里住的小姑子,我就给她打电话,把情况和她一说,她就着急了,问我上哪找,我让她先到洗脑班去看看,她打车就去了,结果没有。我又让她到拘留所看看,也没有。我让她等天黑了再去洗脑班看看,傍晚去了一问,里边的人说刚来。小姑要求放人,国保的说:“在这给他洗洗脑。”说啥也不放,小姑回家和我一说,我把心一横,心想明天要是不放人,我就到市政府打横幅,心里一点顾虑都没有。结果第二天上午八九点钟丈夫就回家了。
二、心不动
有一天,我在家听到微弱的敲门声,我开门一看是个陌生的四、五岁的小男孩,我问他找谁,他说:“我妈找你。”说完转身就走,我就跟着他,走到前排楼他指指他妈。我一看是在乡下一次同修切磋中只见过一次面的女同修。同修赶快说:“大姐,你快出去躲躲吧,别在家了。”我知道她从洗脑班刚出来,我明白了她的意思。我很同情被迫害的同修,在艰难残酷的环境下,正念不足承受不住的时候难免做错事。我就啥也没问,我和她说:“没事,不用躲,你放心吧。”我就回家了,回家后我不胡思乱想,就发正念,不承认迫害,一切由师父说了算。
过了四、五天,小男孩又来敲门找我,说他妈找我,我跟他到了上次和他妈见面的地方,同修急忙说:“大姐你快出去躲躲吧。”我说:“我和你说了没事。”我就走了。
回家后我加倍的发正念,我知道我的空间场不干净,那时邪恶不断的往洗脑班绑架同修。我体会到在关键时刻真能做到师父对我们的要求,正念在谁也动不了,结果真的啥事也没有。
三、理智、不乱
偏远山区缺真相资料,我们就组织了连司机八个人,晚上去了山区。下车后两人一组,我就主动找司机同修配合,这个男同修从劳教所回家后,长时间怕心很大,我想今晚是机会,一定让他在实践中从怕中走出来,恢复从前正念正行的状态。因为每个同修的怕心都是在一次次实践中魔去的。每一个有正念的同修,也都是在大法的指导下,在实践中一点点树立起来的。
我俩就开车去了另一个村庄,他负责发正念,我负责发资料。我们发到了一家靠马路的人家,我刚走到门口,这家男主人在平房上就喊:“干什么的?”因为没想到平房上会有人,突然一喊还真吓一跳,我脑子啥也没想,直接回答他:“你在平房上正好,不用往你家门上放了,给你个光盘和资料看看,我给你扔上去你接着。”他说:“好。”接住了就说:“谢谢。”关键时刻把心稳住了不慌不乱,堂堂正正的面对,人家不会防备,就能很接受的。
因为之前我有过这样的经历,有一次晚上我和A同修在农村发资料,这家大门很高,有好几个台阶,A同修刚放下资料从台阶上往下走,这家男主人从外面回来,老远就看见了,就喊:“干什么的?”A同修头也不回,慌得赶快走,我说你别走那么快,但同修怕心上来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慌张,急忙拐進了黑胡同。人家一看就更警觉了,加紧脚步高声喊:“干什么的?怎么不说话。”因为我走的慢,男主人都走到我身后了,其实他不是追我,但为了保护同修,关键时刻我必须正面面对他,我什么也没想猛然转过身问他:“怎么啦?”他马上停住脚步,也不喊了,也可能是我在没怕的那一瞬间把他定住了,我们就顺利的走脱了。
修炼路上有惊无险的事太多,体现在方方面面;家人也跟着受益,知道法轮功好!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美国中部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