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岁之前,雷保良曾经百病缠身——腰椎间盘突出、血小板减少、脚关节肿大、乙型肝炎、类风湿、皮肤长疯团、左脑后遗症、鼻息肉、先天性弱视、满脸布满黑斑、肺气肿咳嗽起来象放鞭炮,越到后来呼吸困难,气管被棉球堵塞似的、耳鸣、有时还突然讲话没有声音、便秘、乳房肿瘤接近晚期、低烧,长期阵冷阵寒等。
一九九三年十一月,时年48岁的雷保良几乎象一个废人,但是,就在这时,她开始修炼法轮功,不久,她重获健康,无病一身轻,同时她明白了人活着的真正意义,知道了如何做人,如何处事,不再浑浑噩噩的活着了。她心胸也变的开阔了,能容忍、善待他人了。
酷刑演示:吊铐 |
中共迫害法轮功后,雷保良为告诉百姓法轮大法好的真相,于一九九九年十月、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零零零年三月、二零零二年八月四次被非法关押迫害。期间,在株洲白马垅劳教所、郴州第一看守所、螺蛳岭看守所,雷保良遭受了“打禾”、“剥老虎皮”关小号、关大禁闭室吊铐、坐小板凳、野蛮灌食、灌药物迫害、监控毒打等十余种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并遭注射药物迫害,一度被迫害的全身瘫痪。
不堪屡屡骚扰、恐吓 含冤离世
雷保良从劳教所出来后,坚持炼功,身体很快恢复健康。为了不给儿女添麻烦,雷保良一直一个人独住,生活上从来不用儿女操办分心,她还经常帮助别人,她的邻居和房东都说她是个好人。
二零二一年五月八日上午,郴州燕泉路派出所陈姓所长带着两个警察闯入雷保良的住处,进行骚扰。他们恐吓雷保良:你不要到处走,我们随时可以逮你!三个人坐了近四个小时之后,才离开。
三个警察待这么久,像是在等其他法轮功学员去雷保良家,离开的时候,将印有“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字样的印章和一些《明慧周刊》一并抢走了。
雷保良考虑其他法轮功学员的安全,避免他人也遭到迫害,她告诉其他学员不要来她家,她也不去别人家了。从此,雷保良失去了正常的修炼交流环境。
从那之后,社区、街道、派出所、国保、610人员轮流、不定时的骚扰雷保良,有时在她家坐半小时,有的时候久些。有一次,雷保良楼上的房东听见楼下急促的敲门声,便赶下楼来问:“你们找谁?”得知是警察来找雷保良的,房东正义劝告:“你们不要这样,人家年纪这么大了,不要把人带走,学法轮功的人都是好人,以前我走在路上掉了一百块钱,后面一个人追上来把钱还给我,她告诉我她是学法轮功的,不要别人的东西。你们说,这样的人是不是好人?”
警察听了,不但没有反省,还怀疑房东也是法轮功学员,便要求去房东家里看看。房东坦然地让他们看,便一再告诉他们雷保良是好人,嘱咐他们不要带走雷保良。因为雷保良之前把自己在劳教所遭受的酷刑告诉了房东,善良的房东不想老人再次遭受迫害。这次的骚扰被房东的正义化解了。
可是,频频骚扰没有停止,“610”、派出所人员还在不断地到雷保良老人家敲门,他们的目的就是暗示雷保良:你一直被监视着,你不要到处走,我们随时可以逮你!
已七十六岁的独居的雷保良就像有一把枪对着她的后脑勺。“610”、派出所人员制造恐惧,不断给雷保良心理上施压,这是共产党迫害人的惯用手段。最终,善良的雷保良身体状况愈来愈差,全身浮肿,身体每况愈下,于二零二二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左右离开人世,终年七十八岁。
雷保良修炼法轮大法的故事
一九九三年十一月的一天,是雷保良十分幸运的一天。这天,她偶然遇到一位满面笑容的大爷,她感到很亲切,就问大爷:“大伯,你胸前佩戴的东西是什么啊?”他说:“这是法轮功的徽章。”原来他是炼法轮功的。雷保良就一问到底,并且跟着他到了他家。大爷看她有心想要学炼法轮功,就送给了她一本书《法轮功》。
雷保良第一次接到金灿灿的大法宝书时,如获珍宝。翻开第一页,她看到了师父的照片,师父很慈悲,她顿时觉的自己多年飘零的身心找到了家,找到了领自己回家的师父了!
就这样一个百病缠身、几乎象一个废人一般的雷保良,在修炼法轮大法之后,所有的疾病全都不翼而飞了。那种完全没有病的状态,是她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体验过的,她就象换了一个人一样。
法轮大法直指人心,强调重德行善,做好人。雷保良有很多不明白的问题,大法师父都象开锁一样打开了她的心结,雷保良心胸变的开阔了,气量也变大了,能理解别人,容忍别人,善待别人。
一九九四年元月六日,雷保良参加了师父在广州办的法轮功面授班。在广州学习班期间,我她在公交车上,一个乘客把车窗用力使劲一推,把她的手割破,出了血。她很快把手含在嘴里,怕对方看到引起他难过。如果她不修炼法轮功,她不会有这样的善心。
有一次,雷保良在郑州捡到了一个钱包,当时她自己的行李都顾不得拿,马上直接找到了钱包的失主。当时失主都觉的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学了法轮大法,真是心境辽阔,再大的仇恨都可以抛到九霄云外。
早年雷保良在农村建房的砖瓦、木材、地皮,都被前夫的兄弟占有了。她当时想等小孩大了以后,再去算这笔账。可是修炼法轮功后,雷保良有了不同的想法,她一直没有告诉儿女,怕他们会找人家的麻烦,所以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还有一次,一辆面包车违规行驶,把雷保良撞倒在地上,她当时说话气都接不上来了。一缓过来,雷保良就大声说:“我是炼法轮大法的,不会有问题,你们先走吧。”她用手使劲招呼要他们都走,然后自己用力爬起来,就走上了大马路。当雷保良回头望望他们,他们竟然还在原地站着,动都不动,可能他们真的是被当时的奇迹惊呆了。雷保良虽然被车撞了,但她仍然尽了法轮功学员的善心,按照大法师父的法去修炼自己,无怨无恨。
被非法劳教两年半 累遭酷刑折磨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十日左右,雷保良被劫持到桂门岭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五天后,被劫持到郴州第一看守所。三个多月后,二零零零年三月,雷保良被非法劳教两年,被劫持到湖南株洲白马垅劳教所。劳教所找借口说雷保良不“转化”、不服狱警,将她加期半年,实际上,雷保良被非法劳教了两年半。
在株洲白马垅劳教所,雷保良不“转化”,坚持信仰法轮功,遭到狱警和犯人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
1、“打禾”
当时白马垅劳教所为了逼迫雷保良“转化”,采取了极其恶毒的手段,几十个人集中迫害她。雷保良被几个身材高大的人抬起来,再用力摔在地上。她着地的那一瞬间,脑袋就象开花一样,眼冒金星。长时间如此反复,导致雷保良下身流血,内脏伤痛,肋骨处高高凸起。她们把这个迫害人的方式叫“打禾”。
2、“剥老虎皮”
为使雷保良更加疼痛,恶人对雷保良的两肋使劲拍打,想把雷保良的肝区直接拍坏。还有一群人用手在雷保良的身上抓、掐,掐肩的顶部,直接麻痹左右大脑这条大骨筋;拽、揪、拍、砍,从头上开始,用手指使劲往里抠头部,雷保良的整个头都麻木了。她们叫“扒蛇皮”、“剥老虎皮”。
恶人还用用手砍雷保良的脖子、砍后脑勺、砍头顶;一个劲的扇耳光。有一个“邪悟”恶人是衡阳的,她打的手痛了还不停手,还在奋力打雷保良的脸。她打累了,就让雷保良去面壁,说明天接着再打。
3、扯眼皮、拽耳朵、砍脖颈子
在劳教所,每天第一件事就是进电视房,听“马三家演讲”诬陷洗脑。雷保良不听、不看,在心里背着大法师父的《论语》,她们就过来扯雷保良的眼皮,把雷保良眼皮翻上来、翻下去;还拽她的耳朵;还逼雷保良写认识。当雷保良坚信大法,不“转化”,她们立掌猛砍雷保良的脑后脖子,而且是两个手掌同时使劲。还对着雷保良的耳朵打,顿时雷保良的耳朵什么都听不到了,只听到轰轰的响。
有时她们拿纸卷个筒,对着耳朵大声吼叫,她们叫“轰炸”;用手砍后脑勺,砍的雷保良的后脑又红又肿;使劲掐她的穴位,长时间掐腋窝、锁骨、耳朵等等多处敏感部位。雷保良被她们掐过的地方伤痕累累。各种卑劣的毒打手段,几个小时折磨下来,雷保良的衣服纽扣都被扯掉了,衣服被她们的手抓得都发臭了,身上没有一块好肉,都是紫的。
4、监控毒打
在劳教所,二十四小时都是被监视着的,就算是入睡都有人盯着你。当时雷保良的床上被挡了一块布,门上也挂着一块布挡着,不让人看。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 |
夜晚,雷保良无法入睡,想通过炼功打坐康复一下伤痕累累的身体。不到一分钟,雷保良的腿就被犹大恶人拖下来了。深夜又对雷保良进行了一轮围攻迫害。到第二天下午,雷保良躺在床上,有个良心尚存的人摸着雷保良的肋骨,雷保良告诉她这里痛。雷保良听她在说不要继续打了,再打就会出人命了。
5、关在半山腰的小号里折磨
二零零一年元月,因为雷保良坚持信仰真、善、忍,被非法关在半山腰的小号里二十八天。小号里面只有块水泥板当床用,一张破棉絮只能放地上冰着。一个坑当便池,里面堆满了大便。有一个水龙头,但是没有水。还有一个专门迫害人的门,让人在上面撑不直,也蹲不下。
特警副队长潘向东用手铐铐住雷保良的双手,再用一根长长的铁链拴住,猛的往下一拽,雷保良身体往前一栽,几乎要倒在地上,手铐深深的卡进了雷保良的手腕,象刀割一样剧痛。然后,把雷保良拖到垃圾旁边的桔子树下,双手反铐在树上,整个头用布包起来,只留鼻孔出气,然后再用胶纸包扎实,让雷保良挣脱不了。
特警正队长谭湘谦要雷保良跪下,雷保良不从。他就从雷保良身后猛踹一脚,雷保良倒在地上。他把雷保良抓起来,反铐在那扇特制的门上,雷保良站不直、也蹲不下。晚上睡在一个刚好容一个人的水泥板上面,只有一床又脏又破的棉絮。白天,破絮放在地上冰起。在小号里雷保良被非法关了二十八天。头两天没有给雷保良送饭,饿到第三天才送饭进来。
6、关大禁闭室吊铐
从小禁闭室出来,雷保良又被一种残酷的方式逼迫“转化”。他们把十七个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关到一起,叫大禁闭室。门口摆着一箱电棍,一箱手铐。
二零零一年三月八日这天,雷保良等法轮功学员不约而同的绝食反迫害。劳教所乘机用最恶毒的手段把她们往死里整。他们把她们每个人的两只手往两边拉到极限,再铐到床的上铺,一个接一个连铐起来,人没有丝毫的活动余地。只要其中有一个人动一下,连铐的所有人都要产生一阵剧痛。因为地面不够宽,还有人象被穿绳一样,一串串的好几个人吊铐在同一上铺的柱子上。
7、药物迫害
二零零一年三月十八日,几个特警用暴力把雷保良连拖带抬的拽上车,把雷保良劫持到了劳教所外的一家医院。医生对雷保良进行了各种检测,强行从指尖取血化验肝功能。接着,就将雷保良推进一间房子,把雷保良按在手术台上,进行内脏检查,做CT检查,还吊了几瓶不明药物。
雷保良当时的身体状况并没有什么不适。从医院回来后,雷保良又被安排住在劳教所医务室,天天被强迫打吊针。一段时间之后,雷保良发现身体出现问题,膝盖发软,没有了力气,走路两脚不听使唤,与大脑协调不起来。
8、被迫害的全身瘫痪
大约是二零零二年一月,当时雷保良被迫害得全身瘫痪,上床都需要人把另一只脚抬上去,手端不起碗,脚不能走路,吃饭都是人家喂。雷保良的膝盖肿的很大,脓血交加,而且全身发痒,长满了比芝麻大一点的小疙瘩。刚开始她的皮肤是红色的,烂过之后,变成黑的、青的、黄的。
因为雷保良不放弃大法修炼,被非法多加半年。两年半的非人折磨,雷保良就如同掉进了妖魔洞里,生不如死。
被非法判刑一年半 在看守所里遭受迫害
二零零二年八月,雷保良再被绑架到郴州市北湖区邪党学校,被非法关押两天后,又被转到单位继续遭受迫害。雷保良又在单位宾馆被单位专人轮流监视。
大约一星期后,“610”吴志强和两个公安来非法审雷保良,大声吼问大法真相资料的来源。之后,雷保良非法押送到了螺蛳岭看守所。
几个月后,雷保良被北湖区法院非法开庭。到了法院,雷保良被戴上手铐,她高呼:“法轮大法好!”一个便衣警察在走廊上没人的地方,对着雷保良的脸猛打一掌,雷保良被打的晕头转向,两眼翻花,什么也看不见,因为扶着墙壁才站稳了。非法开庭时,没有旁听的人,雷保良自己辩护。检察官、法官一面之词的构陷雷保良。雷保良被非法判刑一年半,在螺蛳岭看守所执行。
在看守所里,雷保良不配合做奴工,狱警就不开风门,并收走了电视机。一次,雷保良在外面风池打坐,当时正值冷天,一个吸毒犯提一桶冷水对着雷保良的脸猛力一泼,当时雷保良就象掉进水里一样呛了一鼻子水,整个一身衣裤、头发都湿了。
有一次,小唐队长抢去了别人传给雷保良的手抄本大法书。雷保良绝食抗议,他们趁此机会野蛮灌食,选了几个男犯人把雷保良拖到走廊上,强行将雷保良按倒地下,踩住雷保良的头发,用铁器从雷保良的鼻子根往里插。
雷保良女士,有幸修炼法轮大法三十年,从一个被疾病折磨的“废人”,被法轮大法救度,成为一个健康、善良、为坚持信仰勇敢面对中共邪恶迫害的走真理之路的人。有人说,雷保良女士默默地做了很多好事,从不张扬。正是雷保良女士的善、谦和和坚韧凸显了中共邪党、江氏集团、610、公检法不法人员的残暴与阴暗。
尽管雷保良女士不堪中共邪恶人员的骚扰与迫害,走了,她坚持真理的宽容与大善,铸就了她生命的永远。
关于雷保良遭受迫害的事实,请见明慧网文章《湖南郴州雷保良在劳教所、看守所遭受的摧残》、《湖南郴州法轮功学员遭药物迫害数例》、《湖南白马垅女子劳教所迫害手段曝光(二)》、《湖南白马垅女子劳教所迫害手段曝光(三)》。
(责任编辑:梁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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