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发了三个整点正念,求师父保护。我还有一个顾虑,就是不愿意星期六或星期日出去,因为休息日人多。可是,时间不等人,说不定哪一天新物业的人就上班了。突破观念,加强正念,晚上七点半,我带上一百二十份资料出发了。
虽然同修说了物业不管,可是我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因为他们小区摄像头没有死角,网格摄像还在运作。我戴着帽子,直接上了楼顶,开始发。第一栋楼还很顺利,再发第二栋楼时,每层楼还有门,有的门用电动车挡着,我得迈过去;有的堆杂物,还怕弄出响动;有的门一开还很响;又有的刚刚把资料挂门把上,狗就叫。我赶紧下楼。在下到最后楼梯时,电梯开了,正好一个年轻小伙子和我打个照面,他可能想我天黑不坐电梯走黑暗楼梯不正常。我不慌不忙往外走,他跟着我。走一段,我到路灯下不走了,好像等人。我用眼睛看着他,他就往另外路口走了。我继续发,一个多小时后发完,我回家了。
第二天上午,我继续做资料,整点发正念,又换了另一套衣服和帽子,继续发,回家后,下午继续做资料。还是整点发正念,求师父保护,晚上,我又换另外一套衣服、帽子,又出发了。
我有同修家的电梯扣,可以直接進去,可是怎么也找不着。我想是邪恶干扰,还是师父不让我去?我心里求师父,可是还是找不着。我心里对师父说:今天该我去,楼门口就开着,不该我去,门口就关着。我到那里一看,正好有一个人出来,我赶紧跑过去,心里谢谢师父。進了楼,继续发。两天去了三次,共发了不到三百,几乎是一家不落。感谢师父保护。
等到封城以后,他们小区也发现了病毒,但没有封楼口。同修说,刚刚发的真相资料净化了空间场,没有人隔离。
二零二二年三月中旬,我从同修家拿了好多长的不干胶。一天下午,我突然想发出去。因为资料多,我想要是下点雨或雪多好,恶劣的天气外面没有人,真是贴的好时机。下午我整理不干胶,当我干一半时,就是三点,开始下小雪,雪越下越大,两个多小时,有半尺多深。发完六点正念,我出发了。
先進一个封闭小区,走半道时,就求师父让我進去。快到门口时,有一个人推着电动车進门口,因为雪大,他走的慢,我正好赶上溜進去。雪太大,人很少。一个楼道口,我贴三张不同内容的真相,一会就贴完了。
我又走入另一个小区,打着伞挡着摄像头,挨楼道口贴,还是三张不同内容,又贴完第二个小区。
我又奔第三个小区走,这个小区是个政府开发的,里面都是政府机关的人。我过去发过资料,只有拆迁住户的楼可以上,但是后来拆迁的楼也上不去了,别的楼根本上不去,而且每个楼道里,里外都有摄像头。我始终惦记着那里的众生,今天是个机会。
深一脚,浅一脚,雪往靴里灌,我也顾不上。看到人,我就先让他过去,一会再回来。当走到大理石地面时,当时我不知道,还摔了一跤,帽子甩在一边。我说邪恶想迫害我,妄想,我马上想到师父说“好坏出自一念”[1],我爬起来,抓起帽子,抖了抖雪,戴上。腰部也進去雪,感到凉。我顾不上,继续走,直到贴完。用了两个多小时,雪也停了。回来后,裤腿都湿了,可心里踏实了,因为我按师父要求做了。
二零二二年七月的一天,同修给我一包真相不干胶,内容是三退保平安和中共活摘器官等内容。我本想把“七·二零”这个日子过去,再贴,因为这几天天气比较热,还有邪恶疯狂跟踪,骚扰,抄家绑架大法弟子。人的观念是:邪恶也知道七月二十日同修出去挂条幅,贴不干胶,会在这一天蹲坑。我想避开这一天。
可是这一天,到了晚上,突然有风,很凉爽。晚上不到八点,我整理好,出发了,我求师父保护弟子。
我来到一个小区,在门口守着,求师父让我顺利進门。正好一个少妇拿着门禁卡進去,我顺便跟進去。我只顾看马路或路口的摄像头,却没有注意楼道里有摄像头,当我发现时,已经進来了,只好贴了。第二个楼道口还有摄像头,我把资料贴在外面,心想不管怎样,这个楼洞的人也得救呀。到第三楼道口,里面没有摄像头了,可是外面的摄像头对准楼道口。我就求师父让它看不见我。有一人站那里不走,我只好拐到马路对面高楼,等到把高楼都贴完了,再转回来把剩下的都贴完。
我又去另一小区,这个小区不但摄像头多,还是大个的,我当时思想纯净,没有被举报跟踪的概念,就是救人,奇怪的是大门我轻轻一拽,开了,第二、三个都是,我以为就是这样的,但当我刚進另外一栋楼时,感觉后面有人,我停下来,假装遛弯,没有想到他是按着密码進去的。我明白了,是师父在帮我,我只有救人的心,一切师父都做好铺垫。
来回两个多小时,在回家的路上,我很感慨,既要转变观念,又要正念正行,更有感谢师父保护加持。我觉的二零二二年的“七·二零”有意义,今天我没有白过。心情有点激动,也感觉救人艰难。无论如何,我做了我应该做的,心里觉的踏实。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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