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八年,我在黑窝里被邪恶多次酷刑吊铐迫害。有一次恶徒把我双手一上一下反吊在半空中,导致大小便失禁,阴道流血,一个月后血崩。监狱只好将我送到公安医院检查,确诊为子宫癌晚期。医生说我最多只能活三个月。监狱为了推卸责任,办了所谓的保外就医手续,提前两年把我推回了已经破碎了的家。
我第一次遭诬判时,被单位非法开除了公职。第二次被诬判时,丈夫带着几岁的女儿与我离了婚。这次出狱,我兄弟就把我送到医院做化疗,可越治越严重。我跟兄弟们讲:“我只相信大法,只相信师父能救我,我要出院回家。”他们把我送回家。我一回家就学法炼功,仅三天,就不流血了,吃饭有胃口了,一切正常。
二零一三年夏季的一天,天气格外热,晚上十一点多,不知怎么我就在厕所里晕倒了,失去了知觉。第二天早上九点,楼下的A同修下夜班回家发正念时,天目看到:我倒在厕所里,黑压压的物质不断向我压来。他马上上楼打开我的门,看到我果真倒在厕所里,遂立即打电话要他妻子上楼来,帮我整理好衣服抬到床上。然后打电话给离我近的同修来帮我发正念,但同修们都不在家。
A同修就骑摩托车去找离我近的弟弟,弟弟来把我送到了医院。不知在医院呆了几天后,我醒了,看到全身都是仪器,吸着氧气,输着液,心想:我是炼功人,怎么睡在医院?我就跟身边的人说:“我要回家。”一个同修说:“对的,对的。”我清醒了这几分钟,做了回家的决定后,就又昏迷过去了。
以下是我恢复记忆后,同修告诉我当时的情况:同修看到我的状况是要人照顾的,我家里没人,也没有经济来源,怎么办?就打电话给了我老家的B同修,说了我的情况,B同修立刻准备为我发正念,她先看了一下挂钟,走动的挂钟突然停摆了。她想:这是师父点化,同修有危险。她立即搭车往我这儿赶,赶到医院看到我就象一个植物人一样一动不动。她使劲低声的在我耳边叫我的名字,我睁一下眼睛。
一百多里地,B同修不辞劳苦又赶回去,找老家当地协调人商量找车把我接到她家去。到家后,她把我从车上背到屋里放到椅子上坐时,我从椅子上出溜下来,坐不稳,我没有知觉;B同修又背我躺到床上,刚把我放下,小便就失禁了。在她家里,我躺下要人放,起来要人扶,大小便失禁,没有意识,没有知觉,只有一口气;喂我吃饭我就吃,喂多少吃多少,不喂就不吃;洗澡要两个同修帮我洗;身边的人具体谁是谁,不清楚,但心底里隐隐约约知道:我们是一起的。
B同修隔壁的亲戚说她:“你太不想事了,接个死人回来。”B同修说:“师父点化我的,师父有安排的,我不怕。”
当晚,很多同修来为我二十四小时接力发正念,为了让我和他们形成一个整体,就让我坐到中间,左右一边一个同修把我固定住。我这边没有意识,他们举手,我也举手;他们莲花掌,我也莲花掌。四十八小时后,我会说:“喂,上厕所。”“喂,喝茶。”思维在慢慢的恢复。B同修每天读《转法轮》给我听,还有两个同修也在那里帮我。
我在B同修家待了十天后,她隔壁的叔叔去世了,亲戚朋友都来,有的要住在她家。协调同修就安排附近的一个六十多岁的男同修接我到他家去住,还请了一个女同修照顾我。早上,男同修背我到他家二楼平台上炼功,还有附近几个同修都来。我无力站起来,同修就在地上铺个纸板子,我躺在地上炼动功。在男同修家呆了二十天,每天都是这样。
这样我在老家一共待了一个月,意识慢慢恢复了,知道麻烦太多的同修了,我坚决要回市里来,要他们打电话给我家人,我坚决要回家。家人接到电话就把我接了回来,B同修陪我回来。
回家后,我就在想,在老家同修家,一日三餐是同修喂我吃的,我想什么时间躺下休息就躺下休息,这不是修炼人所为,我要抓紧时间学法,就决定把早餐戒掉,一天只吃两餐饭,把想什么时候躺下休息就躺下休息的习惯戒掉。晚上十二点发完正念睡觉,三点之前起来,抓紧时间学法。
我楼下的A同修,看到我躺着炼功,就说:“你能不能坐着炼功?”我说:“还不能。”后来师父点化他帮我站着炼功。他每天上午上班,下午就来帮我炼动功动作,一个一个的炼,炼一个动作,我就累的不行,承受到了极限。我说:“我实在承受不了。”同修说:“你实在承受不了,也要坚持炼。不是我要你炼,是师父要我帮你炼。”说真的,四十多岁的男子汉,每次扶着我炼动作,累的满头大汗,我心里真的是非常过意不去,非常感动。我心想,他这么帮我,我不能再耍脾气了。我说:“我再苦再累,我也要坚持炼。”以后他怎么说我就怎么做。他吃的苦,耐的烦,每天坚持扶我两个小时炼功,真是不厌其烦的教我。每次炼完功,我就象过了一次生死关。
这样坚持了大约两个月的时间,一至四套功法,我断断续续可以炼下来了,慢慢可以扶墙壁走路了,扶桌子站着看师父讲法录像了。又过了一段时间,自己可以拿勺子吃饭了,尽管脸上、身上、桌子上、地上都是掉的食物,毕竟可以吃到嘴里了,可以自己洗澡了,可以用洗衣机洗衣服,可以用手按电饭煲煮饭、煮菜,思维完全恢复正常;但站起来、走路要扶东西、头不停的摆、四肢无力、不停的抖动,不能出门;但在家里最简单的生活基本可以自理了,只是花的时间要比一般人要长的多。
出院时,医生再三叮嘱:不能再摔跤了,摔跤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可我四肢无力,不停的抖动,脚站立不稳,手拿不住东西,只要一站起来,就会摔跤。在生活中,随时摔跤的现象处处都是,上厕所、睡觉、炼功等动作及任何时候都会摔跤。
现在回想起来,八年下来累计起来,我摔过几千次不止。其中摔的最严重的死过三次;十几次把头摔的头破血流;左手摔的骨折;右手手关节摔的移位,肿起好粗;手背摔的一根骨头凸起来,手背肿起老高;右脚膝关节摔的肿起很粗;右边肋骨摔断了凸起来了;两颗门牙摔掉了,我自己随手把门牙赶紧把它往上一顶,安上,按住,以后慢慢的又长好了。
从二零一三年到现在,我摔了几千上万次的跤,不管摔得多厉害、多严重,我没有常人的心,也没用常人的办法,没把它当什么,照样学法炼功发正念,两、三天摔伤的地方就恢复正常,轻的地方,几天无痕迹,严重的地方,慢慢无痕迹。
二零二一年六月份的一天晚上约九点的时候,我上厕所,不知怎么就倒在厕所里了,我费尽力气也爬不起来,从晚约九点到十二点左右,我花了近三个小时的时间,也没爬起来,无论是扶水管、扶门框、扶墙壁、把热水器管子都拉弯了,最后筋疲力尽,也没爬起来。厕所里铺的是马赛克,裤子后面、膝盖上面在马赛克上都磨破了;小腿、踝骨、脚边、大腿上的皮在马赛克上面使劲也磨破了,多处鲜血直流。
没有一点力气了,我就干脆躺下来发正念,大约发了二十来分钟,我轻轻一扶门框,神奇般的起来了。我抓紧机会冲个澡把衣服换掉,爬到床上想休息一下,刚躺下去,阴道里好象一盆水“哗”一下倒了出来,衣服、裤子全是血,我又艰难地去厕所洗澡,穿上衣服后,阴道里又冲出很多血。我只有一念:这是师父在为我净化身体、彻底净化身体,谢谢师父!
过后,每隔一、二十分钟,就排出少量的污血,小腹、阴道处很胀痛、很难受,四肢不知怎么放好,但我心里很高兴,一个劲的谢师父帮我彻底净化身体!我不停的发正念,喊师父救我,感觉能量场很强,一直到下午三点时,排出了一个鹅蛋大小的一个血坨,紧接着又排出同样大小的一个血坨,共排出两个,这时就不痛了,轻松了,一切都正常了,也感觉肚子饿了。進厨房搞点饭吃,吃完饭,到床上休息了一会儿,我又爬起来学法,学了两讲法。
第二天一个同修来了,看到我时吓了一跳:“怎么一下子变成又老又瘦这个样子了?”经过一夜一天,我原本不胖的身体,瘦的只有皮包骨头了。同修问我,因为一言难尽,我什么也不想说。同修意识到了我又过了一次大的生死关。
同修一连两、三天买了水果、带着做好的菜来看我。三天,又是三天,我一切恢复正常。大法真神奇!
师父说:“但是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多么艰难,你都要想到你是个修炼人,你都要往前走,就行,就是这么做的。”[1]每每想起师父的这段法,我就信心大增,走过魔难。谢谢师父的鼓励!
结语
回顾我这二十多年的修炼历程,一路上坎坎坷坷、历经魔难走到今天,回想起来太多的感触。我多次摔跟头之后还没有摔醒,还是我行我素,把做事当修炼,多次挫折后不向内找,不会修心,积压的黑色物质越积越多,使我长期处在与法拧劲的魔难中。这次在师父的慈悲点化下,在同修的帮助下,学会向内找自己。
这次主要写了在修炼中,在生死关头,在危难时刻师父多次救我、多次为我化险为夷、使我绝处逢生!我心里深深的知道:这是师父为了保护弟子、为了拯救弟子、为了鼓励弟子,才让我明白师父时时都在我的身边保护着我、看护着我!其实不管你做的好坏,精進不精進,实际上师父是保护每个弟子的!
师父的恩德是无法用人类的语言表述的。师恩浩荡满寰宇无以言表!在这仅剩不多的时间里,我要认认真真学法、背法,扎扎实实实修,尽我所能,做好三件事,走好每一步。不管今后怎么艰难、不管时间还有多长,我绝不动摇、绝不懈怠、绝不被任何形势干扰。紧紧抓住师尊的手走到最后,回到自己真正的家园——阔别已久的天国世界!
弟子以虔诚之心叩谢师尊!感恩师尊!佛恩浩荡,师恩难报!谢谢所有帮助我的同修!合十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世界法轮大法日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