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二年秋天的一天下午,异地公安局的一伙人突然闯到我家非法抄家,大法资料损失很多,异地警察以抄走的东西太多为借口,对我取保候审一年。我当晚回家。回家后,我长时间发正念,清理被旧势力钻空子的漏,大脑中清晰的浮现出事之前师父多次点悟我“修炼不严肃”,我没有重视。现在才知道,“修炼不严肃”不是件小事。
从二零一八年起,我开始独居,家务事少了许多。我没有利用这大好机会多学法、做好“三件事”,而是想轻松一下,这一念之差象温水煮青蛙,一点一点渗透到我的空间场,修炼放松了却不自知。我开始看电视天气预报,继而看古装戏,借口是不看邪党的新闻和红色片子,忘了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的:“现在这个环境,打开电视一看,什么都有,容易勾起人的欲望。”我没听师父的话,电视里随处可见的脏话,谁会骂人、打架谁最厉害,男女关系十分混乱、争名夺利、狡猾、耍心机等,我还无知的对这些混乱了的现代派文化发正念(自欺欺人)。看什么来什么,晚上多次梦见使人恶心的色欲场面。
醒来后很后悔,发誓不能看了,还向师父认过错。几天后又断断续续的看,现代的东西太诱惑。导致我学法表面化,学法没入心等于白学,发正念思想也就不集中了,空间场被人心执著占有,本来我还没修净的党文化开始上升 还没修净的妒嫉心、争斗心、急躁心、显示心、欢喜心、色心、贪心、委曲心、利益心、不修口、疑心等等人心也上升了。虽然讲真相救人的事没少做,配合、协调的事没推迟过,但是质量已大打折扣。
我发正念清除解体旧势力强加的一切,从根子上不承认旧势力干扰。我发完正念,感觉心中轻松了许多。我知道,师父看弟子还有想修好的心,把那些坏物质拿掉了许多。谢谢师父!第二天早晨、给师父敬香时、我对师父说:“师父啊,弟子知道错了,因为修炼不严肃,本应及时送出的真相资料被恶人抢走了,耽误了同修救人的宝贵时间。师父没有放弃弟子,从黑窝中把弟子救出来。不是回家过自由生活的,是给弟子弥补过错从新修好的机会”。
师父说:“放下任何心,什么都不想,就做大法弟子应该做的那一切,一切就在其中了。”(《导航》〈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
回家后的第三天晚上,我骑自行车去技术同修家,商量弥补上一周前损失的救人资料。当晚同修不在家。在回家的路上,为避让一辆汽车,我被另一汽车撞得重重的摔在公路旁一石阶上的棱角处,自行车压在身上,我疼得不能动弹,喊师父救我。过了很长时间,汽车司机把我扶起来,立稳自行车,我扶着车龙头,整个上半身俯在车杠上直不起腰,腰椎处刺痛得钻心,两手腕和膝盖处流着血。为了不耽误汽车司机赶路,我叫她放心走(后悔没给她讲真相)。我心里不断的念着“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求师父帮我。
我弯着腰扶着车、一步一步挪动着回到了家。艰难的处理了伤口,可腰怎么也直不起来,像常人说的骨折了。我不管它,回房学法、发正念、向内找。脑中一个声音:干扰救人。噢,又是旧势力干的。我立即发正念:我是李洪志师父的弟子,其它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就走师父安排的路,即使我有错,也不是你旧势力迫害的借口把柄。大法弟子归大法、归师父管。
第二天早晨,我吃力的炼了四套功法(腰椎弯不下),学了一天法。晚上一同修来家看我,劝我在家多学法,多发正念,向内找。同修走后,我在发正念时,脑中一个声音:“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是呀,我是大法徒,不能让旧势力干扰我做救人的事,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虽然我犯了错,但摔了跤不能趴下,现在疫情在不断漫延,师父在救人,旧势力在毁人,同修还等着资料救人呀!
天色已晚,我求师父加持我去找技术同修A,我拿着钥匙就去开自行车锁,弯腰时没觉的疼——腰椎直了!去同修家的一路上,我泪水直淌,心里不停的谢谢师父,师父为弟子承受的太多太多!
到了同修A家,我把这几天发生的事对她讲了,A同修说:“就盼你来,别有顾虑,救人这么急,你想的做的符合了法,师父就给你铺好了路。咱们继续好好配合做好救人的事。”当晚同修A就赶做了上百份资料及时送到同修手中。
在邪党构陷我“取保候审”的一年多日子里,我除了给异地公检法办案人员写劝善信外,还一直坚持与同修配合传递真相资料、讲真相救人。做的过程中,我去掉了很多执著的人心,特别是怕心,当负面思维干扰时,我就发正念清除,背《转法轮》中的“主意识要强”那段法,求师父加持我的正念。心中只要有大法、有师父,旧势力操控恶人强加的“取保候审”,瞬间灰飞烟灭,消逝遁形。
我会珍惜师父用巨大的承受延续来的宝贵时间,多学法、学好法、向内找,修好自己才能多救人,才能跟师父回家。谢谢同修的鼓励和帮助。
感恩师父的慈悲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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