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修炼法轮大法一个多月后的一天,也就是一九九四年十二月十八日,那天是星期六,我和丈夫带着女儿上街买鞋子,在路过同修家院子门口时,我看见一位引导我得法的同修也在场,他们围成一圈在高兴的讨论着什么。我便走進了院子,上前问那位同修:你们聚在这儿干什么呀?他们说正在谈论十二月十九日要去参加师父在广州举办的第五期学习班的事。
听到这消息,我兴奋的立即就说:我也要去见师父!这时有人说,進班的门票早已预订完了,说没有门票去不了,更别说见师父了。我说:请你们先代我买张本地到省城的汽车票,我和你们一起走,到了省城再买去广州的火车票。这时有人说,即使我坐火车到了广州,没有门票,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们進去呀。我不假思索的说:如果到了那里实在是没门票,我就到门外听也行!同修没再说什么。
当丈夫听说这些后,马上给我打退堂鼓不让我去。他有一大堆理由:担心我身体不好,一个人在外面怎么办?家里没人做饭、孩子没人接送,而且家里刚买了房子,经济条件也不宽裕等等。可我就是不管这些,我说即使带方便面吃,我也要与他们一起去广州。同修几家人看到我铁了心的要去,也就答应我一路同行了。
就在我们买好车票的那天晚上睡觉时,头刚落到枕头上,就听到了法轮在我头脑里转来转去的,发出的响声像钢的碰撞声似的清脆,我便叫丈夫听,他也听到了这奇妙的声音,这响声一直持续到我入睡。那晚我睡的真是香啊,我有生以来未睡过这么香的觉!从此,我那久治不愈的精神衰弱、失眠症状全消失了,我知道是大慈大悲的师父,看到我坚定的去寻法的心,提前帮我清理了身体。
还有一件亲眼所见的事。十九号的上午我们就坐上了到省城的长途车。一位老年女同修坐在我的前排,她开着窗户,突然她一下朝窗外吐了,吐出一口一口的象带着血红的烟雾。她炼功前有高血压心脏病,是慈悲的师父在为这学员提前清理身体。
十二月二十一号上午,我们到了广州越秀体育馆。有票的人都在陆陆续续進会场,看着与我同车来的同修一个个的都進去了,我的心七上八下的不安。“我要听师父讲法!”这个愿望很强烈。于是我走到工作人员身边说:“我是后来才知道办这个班的,因为我是新学员,才学了一个多月的功。现在我是带着方便面,千里迢迢从湖北来的,路途遥远,请你们想想办法让我進去听师父讲法吧!”工作人员安慰我说:“你稍耐心的等下再说,我们尽量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在外面听。”因为当时像我这种情况的还有很多。
大约过了十分钟,工作人员叫我到门口去站着,其他人也跟在后面排队。此时另一位工作人员对我们排好队的学员说:“有票了!是广州老学员听说有很多外地来的新学员没票,主动让给你们的!”他还说让我们進去坐在地上,正面朝向师父讲法。我顿时那个高兴、激动劲儿啊,就别提了!心里就直感谢广州学员的无私帮助。
票一发到我们手上时,我们就蜂拥着向门口跑,现在回想起抢位子的那情景时还觉的汗颜。当时我使出了全身力气向里冲,心想着要找个离师父近的位子。正跑着,突然我一下就摔倒在地上,我马上爬起一看,地上什么东西也没有,就急忙继续往前冲,终于抢到了好位置。我坐在地上第四排的右边,这里刚好是师父从侧门進来时要经过的地方。
我们全体学员坐好后,身材高大的师父健步入场。整个讲法场,没有口令,大家都全体起立,掌声雷动的欢迎我们伟大的师父,这是我一生中最幸福也是最难忘的时刻,我终于亲眼见到师父了!我看师父慈眉善目,平易近人,始终面带微笑的环视着四周,然后对着学员单手立掌。
师父开始讲法了,声音是那么的洪亮,就像穿透整个宇宙,直达讲法场内,我幸福的沉浸在佛光普照中。师父在第二天讲法时,让我们所有的学员想一种自己身上的病,没病的也可以想一下家人的病,喊“一、二、三”跺右脚,可学员中有的迫不及待的就先跺脚了,我也跺脚了,这次我想的是丈夫的头疼病。师父不厌其烦的说“再来一次”,我又想了一下女儿的腿,因她有先天性的腿疾。我虽然没想自己的病,可是师父帮我也净化身体了。
自那后,我早期的结肠癌及其它病症都好了,孩子的腿也没问题了,丈夫的头疼病也痊愈了。是慈悲伟大的师父救了我一家的命,我们全家感恩师父的佛恩浩荡!
在听课期间,我也想不起家里接孩子啊、家务事之类的,我生怕自己落下一点师父的讲法。象是师父打开了我那封存已久的记忆,我在人生中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全解开了,我的世界观也发生了根本的转变,我知道再不能象以前那样做人了。
师父讲法结束后,我地一位老学员代我们全体学员向伟大的师父送了一面锦旗,真的是激动人心啊,那场面!当师父将要离开讲法场地时,我眼泪唰唰的直流,就像孩子要离开父母似的,想到不知何时再能见到恩师,我心里难过啊!学员们都离开了场地,我仍然站在那大厅里哭。我地同修急的都在门外找我,他们找到大厅时发现我还在哭,就走上前问我哭什么,我也说不出自己为什么这么哭。后来学了师父后期的讲法时我才明白,是我另外的一面知道师父将我这个满身业力的人从地狱里捞起洗净,再给我下上那金光闪闪无比珍贵的法轮,我能不哭吗?
从学习班回到家乡后,在炼功点上和同修们早晚一起炼功学法,我带头背法。下午在家里辅导刚得法不久的、不识字的老年同修学法,大家都提高的很快。我主动承担起炼功点的义务教功,帮助大家订书籍,每到周末便租车到山区乡镇洪法教功。有时晚上骑着自行车到乡村为新学员放师父讲法录像,那时我每天沉浸在无比幸福之中,身上有使不完的劲。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开始迫害法轮功,一时间我地辅导站的同修全部被非法抓捕,环境突然变的异常恶劣。江泽民流氓集团动用了国家所有机器,抹黑法轮功,栽赃陷害大法师父,法轮功学员面临前所未有的考验。我当时想,我的师父是这个世界上最正最正的,为弟子们无私付出,却从不想得到,师父为度我们历尽了常人无法想象的艰辛,而却被肆意抹黑,我心里难受啊!我要去北京上访,为师父讨回公道。于是我和千千万万的法轮功学员一样,义无反顾的踏上了艰难的上访、讲真相之路。
(责任编辑:文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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