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六年我就读过《转法轮》,那是我外地的大姐寄来的,并告知这个功法好极了,她已经修炼。当时我在父亲生前所在工厂里的科研部门工作,对于常人的名、利、情很看重,还想奋斗一番。
我从小受中共邪党无神论教育,对事物的看法眼见为实的成份很大,只是在我内心深处还是有着对神佛的企盼。看了《转法轮》之后,我一方面为世间还存在修炼的方法而庆幸,另一方面还是放不下人中的事,就想还是先奋斗吧,修炼的事等等再说,也看看还有没有更好的方法。
走入法轮大法修炼
很快到了一九九八年底,国企大部份都很衰败,我本人工作也受到极大影响,心情非常苦闷。大姐知道后,打电话再三催我快去跟她学功,并给我买了飞机票。这样,我在一九九九年元月底飞去了那座美丽的东北城市。在那里,我很快学会了五套功法,并多次看了师父的讲法录像。当地有的同修说我能千里迢迢来学法真是有福。
半年后的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风云突变,中共邪党对法轮大法发动了疯狂迫害,广播、电视二十四小时铺天盖地的诬陷大法。独修的我和外地也失去了联系,迷茫中我对大法产生了怀疑并放弃了修炼,之后的我又在人世的名利中漂泊奋斗了十年。
重归法轮大法
二零零九年我要退休了,人生处于大的转折。我虽然掌握了一些专业技术,一些民营企业也要应聘我,但我当时身体出了不少问题。最麻烦的失眠症状已很严重了,离不了安眠药;膝关节退化,下楼只能扶着楼梯挪下来。找专家看,专家治不了,暗示这是年纪大了,注意休息。同时,卧床多年、一生爱护我的母亲去世了。我当时情绪非常低落,对未来感到无望了。
要改变现状,我想也只有用超常的办法才有可能实现。那用什么方法呢?我当时只知道两个:一是当时很多人都信基督教,其中不乏身边的熟人;另一个就是法轮大法,那本《转法轮》多年来一直在我办公用的柜子里。只是我脱离大法多年了,还将信将疑的,本地一个同修也不认识,所以我想去基督教。
去之前,我找了一位熟识的算卦老头,这是同事早几年介绍我认识的。我请他看过几次常人的事,也没觉的多么准,但他帮我解决了科研项目的不少难题,令我对他刮目相看。但这次因为是完全不同的事情,我并没对他抱太大希望。因为熟识嘛,内心是想听他说几句赞同我信基督的话。其实我抱定了不管他说什么,反正我只有去基督教一条路了。
我告诉他以我的身体状况,我想起两种解决办法,请他看看哪一个好。他看卦从不需我说出具体事物的名字,只是从我掷的爻看可行性。先看基督教时,老先生一看,连连摇头说:“不行,不行。”我很失望。无奈请他看方法二,他稍一看,竟连连肯定,说:“此方法太好了,你去吧,去吧!”
我当即决定,重归法轮大法修炼。后来我才悟到,是师父从没放弃我,一直在保护我,引领我,在我人生最困难的时候,以这种方法又一次给了我这万古机缘!
很快,我从新熟悉了五套功法;通过外地同修,请来了师父的讲法录像和全部大法书籍;学会了上明慧网。二零零九年十月,我从新开始了修炼。
难忘的梦境
几天后是我的生日,家人出差了。因为我当时严重失眠,晚上伴随我的是阴冷的秋雨,我心情压抑,我还是服了安眠药后入睡了。梦中,我见到了无限敬仰的师父!场景是在我少年时的家里,屋里有一张乒乓球台那么大的桌子。我坐在桌的一侧,我两边好似围坐着几个家人。
桌子的对面,坐着大法师父,清清楚楚的。师父身穿西装,和书里的照片一样。我看到师父,激动的立刻起身,象小学生跟老师讨要试题答案一样,我急切的对师父说:“师父,我啥都不懂啊,您再多讲啊,多讲啊!”师父明白我的心,慈祥的看着我,和蔼的笑着,并不言语。可不,师父的法理白言白,都写在书上了。
修炼后不久,又是一个梦境:天刚黑,天空黑蓝黑蓝的,我走在一条熟悉的大路上。正走着,只见前方长长的大路陡陡的立了起来,仿佛要连接上天。我耳边不由响起师父的讲法:“我说你再往高上一上。”我精神抖擞,甩开双臂,奋力向上大步前進。有时我在梦中平地飘起,身体在空中自如的翻转。
还有一次,我梦见师父在一个上下两层的大剧场讲法。我到的时候,师父已经开讲了,可是空座很多。我一边找地方坐下来,一边在心里和师父说:“师父,我来了,师父,我来了。”醒来后我悟到,空座位多,是走出来讲真相、救世人的弟子还不够多,没有达到正法的要求。
大法的超常
重修大法后不到一个星期时,我出门下楼梯,忽然发现自己的双腿交替象正常人那样轻松的下着楼梯。多年来,我膝关节不好,只能手扶栏杆挪下来,这是哪天好的我都不知道。很快我的轻度帕金森、迎风流泪、五十肩、乳腺炎、脚垫等等问题一扫而光,且皮肤细腻,白里透红。只有顽固的失眠,因为我悟性差、忍耐力也差,没有当时好且至今仍多次出现干扰,当然随着修炼也得到很大改善。
重修大法十七个月时,师父为我清除了附体。我除了修炼大法外,没有练过其它的。但因为我平时爱看书,什么书都看,曾看过一本狐狸附体的人写的书,但我自己毫不自知。这一次是因为家人喝酒使得我很生气,竟致失眠了。有八、九天无法入睡。我的心不稳了,想我再扛一天,不行就得用药了。
这一夜我熬到早晨五点多。天还没亮,竟觉的有少许睡意,我便静静躺着。突然,我耳边就象扩音设备故障似的噪声大作。接着,我平躺着的脚边有很大的“唰、唰”声,象扫羽绒服的声音。我心想因为天暖了,羽绒服我昨晚脱下放在了枕边,并没象每天那样盖在脚边啊。我抬头看脚那边,只见一条棕色的大尾巴在左右拼命摇动、挣扎。而平时见着小猫小狗就怕,连个小鸡娃都不敢摸的我,此刻竟镇定自若。
我心想,这算什么呀,我只要一喊师父的名字,你就得消失无形。我大声喊着师父,喊了四、五声,所有噪声戛然而止。我有些累,闭眼躺着。就听扫帚扫地声,又扫我的被子。我心中还纳闷,怎么我躺着还扫被子呢?少顷我才真正醒来。此后的几天,我都是只需睡两、三个小时就行了,还整天很精神。
二零一五年底,我专程去北京找昔日的同事、亲戚、朋友等讲真相,劝三退。到京当晚,竟通宵未眠。我知道,这是从小就纠缠我的无法入睡的事儿又来了。接下来的几天,我强撑着,找到我计划要找的每一个人。期间,我毫不停歇的在北京市内给世人们讲真相。这样讲了四、五天,我准备回家了。
同事为感谢我救了他,执意请我去前门吃饭。在我们从广场走向前门的途中,我一边听着同事激动的述说他的感受,一边强忍因失眠引起的左后脑剧痛,那是我大学时为治失眠在医院做的所谓理疗被击伤的。那以后,每逢失眠就会很疼。这样正走着,忽然一股热流自头顶缓缓的顺着我剧痛的部位流下来,我的头部瞬间轻松了!我顿时神采焕发,我知道这是慈悲的师父用无边法力给我消去了累世的业力,当晚我好了。感恩师尊!
还有一次,是二零一五年夏天,我被咽喉的老毛病折腾了一个来月,整天咽部象有个针尖扎着,夜晚会剧烈咳嗽。难以忍受时,我与大姐同修通了话。通话后,我赶紧补做第二套功法。抱轮时,我心里想起同修的一句话:“是业力我承受,是迫害我灭你!”一念即此,瞬间,咽部扎着的针尖状物没了。从那起,我的这个顽症再没出现过。师父还在我毫无感觉、也不知是啥时,为我拿掉了二十年前补在牙上的钢板。
黑窝遇同修
开始时,我在当地一直是独修,对于面对面讲真相不知怎样开展,只是在熟识的人中讲,三退人数很少。后来我在家里开了一朵小花,自己做真相资料出去发。二零一三年春天的一个晚上,我出去发真相传单,被派出所的摄像头拍到,后被绑架到拘留所。
拘留所里一个监室有十几个人,有吸毒的、卖淫的、小偷、打架、上访,什么人都有。我牢记师父的教导,不嫌弃每一个人,尽可能告诉她们真相,劝她们退出中共邪党的组织。在那十五天里,给被拘留人员留下了对大法弟子的好印象。
一天,监室里关進来一位个子高高的女青年,她问我是啥事儿進来的?我说:“我是最好的人。”她惊喜的叫道:“法轮功!”啊!我找到同修了。经过她,出来后我认识了很多同修。在她们的无私帮助带领下,我很快能够单独出去面对面讲真相、劝三退了。
那以后,我天天下午出去讲真相,无论刮风下雨,也不论年三十和初一,基本一天不落。我的亲朋好友、同学同事,能找到的我都去找,偶遇的也抓住机会尽力去讲。其中有两任我们这个特大型企业的董事长,时已升任外地,我都去当地找到他们,说服他们和夫人都退出邪党。
那个我去时在省里要职上退休的老董事长已病危住院,我先给他的夫人也是我的老主任做了三退,再去看他。他已斜靠在病床上,连家人都不认识了。他呆呆的看着我,没有任何表示。这时,医院要進行检查了,我只得遗憾的离开。不久他去世了。
又过了些天,他竟出现在我的梦中。梦里,他仍然斜靠在病床上,和我去时一模一样。不同的是,这次他神志清醒,双眼恳切又期待的一直看着我。醒后我悟到,这是他在那边已经明白了,希望我帮他退党。我找同修切磋了此事,决定帮他退出了邪党。
由于我丈夫也是做技术工作的,经常去全国各地出差,我可以方便的在各地找到立足之地。有机会我就到这些城市去讲真相、救人。多年来,我去过全国十七个省,包括四个直辖市,共五十多座城市,专找人多的地方去救人。好几个省会和一些旅游城市我都去了不止一次。虽然我原先也爱好旅游,但我为救人外出对眼前的美景从不多看,我明确自己是为什么来的。
我家附近的城市我也抽空早去晚归。晨炼后上火车,在车上学法;正点时发正念;其余时间抓紧救人;晚上赶火车回家时已经是深夜了。这样多时一天能救六、七十人。很累,中午我会在路边长凳上坐一会,当疲惫使我难以起身时,我想到师父的嘱托,自己来世的目地,我总是鼓足劲站起来,面带笑容的主动迎向每一个渴望救度的世人。
因为我丈夫技术服务做的好,收入也好,他很想出国旅游。我同他出去了几次,每次都给旅游团里的人及当地的中国游客讲真相。后来我觉的这样不如在国内讲的多,耽误时间,便和丈夫表示以后不再出国了。迄今,我已经给两万三千三百多人做了三退。记下这数字,是为了以此来激励自己,牢记师父的教导,修炼不止是为了自身圆满,更要多救世人。
心性的修炼
我在退休前两年所做的科研项目在实际生产中有很好的使用价值。因此,临近退休时就有几家私营企业要请我去作技术指导。我每个月去两、三天就可以得到两倍于我的退休工资。我可以同时应聘几个厂。
但从我决定重修大法后,我想前十年我已荒废了宝贵的时间,今后我要把我的每一天用于大法修炼。短短几个月,我尽可能把我能给予那些企业的东西无私的教给他们后就退出来了。老板们一再问我想要多少钱?我都礼貌的婉拒了。
开始修炼后的心性考验来的很凶猛。因我丈夫那些年也给私企做技术服务,收入不菲,于是婆婆家亲戚们都来借钱,开口很大,还都不是生活所需,而是要买房子待涨价。面对这些贪婪的常人,虽然师父法中讲明这都是宿世因缘所致,行为上我没有阻止,但我开始心中还是很生气,态度生硬的对待他们,心性关过的磕磕绊绊。
在痛苦中我反复读着师父的相关教导,再三告诫自己顶住干扰,放下利益之心。逐渐的,我的心情平和了下来,不但不生他们的气了,还主动跟他们交谈,并一一动员他们退出中共邪党组织,请神佛保佑。婆婆一大家三代人都得救了。
接着,儿子要结婚了。我儿子从小聪明乖巧,长大后挺拔帅气且成绩优异,大考小考年级第一是常事。他对同学老师也都友好礼貌,是个人见人夸的孩子。在同学中,从来不乏喜爱他的优秀女孩。那些年我挺为他骄傲的。心高眼高的儿子快三十了还没定下女朋友,我想我现在是修炼人了,不能多管常人的事,何况以儿子的优秀和颇高的眼力,我对他是放心的。
不想,当他把女友带来时我却懵了。对于择偶,我从来不要求门当户对,但我还是认为这个矮矮胖胖的姑娘配不上我的儿子。因我的父母早年对我们的婚事从不加以干涉,由此我从来认为我应该同样不干涉儿子的选择,何况我现在是个真正的修炼人。
极不情愿的我仍然倾尽所能的办了这桩婚事。有了小孙子后,我们得和亲家轮着在外地儿子家看孙子。儿媳的懒散邋遢,给我添堵不说,对于育儿方面儿媳恰又是那种盲目追捧所谓专家理论的,经常事事与我满拧,儿子却是站在儿媳一面和我顶顶撞撞的。当然他们也明白哪个保姆也替代不了自家父母,还是希望我们来。
虽然师父在法中讲的很明白,修炼的路上没有无缘无故出现的事情,但身陷其中的我,还是不愿承认这是自己修炼中要过的关,总把这些麻烦认作是偶然出现的,不该出现的,我经常气呼呼的。
然而我毕竟是修炼人,天天学着师父的法,明慧网上刊登的同修的修炼交流文章看了那么多,怎能不对照自己呢?放下书本就我行我素,我不能算是真修的人,对不起师父的慈悲苦度。我既然走上修炼的路,就要按照法的标准要求自己。
我逐渐的放弃自我,不再盯着儿子儿媳的不足,学着象同修们那样,从中找出自己要修去的东西,多看他们的优点,以宽宏的胸怀包容众生,善待我修炼路上的有缘人。
还有一次,一向顺着我的丈夫突然无端的当着儿子儿媳的面冲我大吼大叫。我牢记师父的教诲,守住心性,平静的一言不发,照常做着手头的事。儿子都诧异,强势的我怎么今天这样了?我想以后遇到这类事,我还要做的更好,做师父的真修弟子,珍惜修炼路上的一切。适时的,我也都给这几位家人做了三退。
以上是我修炼以来的一次总结。虽然我做的很不够,尤其在心性修炼上,和明慧网上发表的同修们感天动地的修炼过程相比差的很远,但我还是想向师父做一次书面汇报,与同修们交流。
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