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印象中,当时只觉的自己在宇宙中的一张大网上躺着,整张网呼扇呼扇着有一种失重的感觉。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但感觉有人在掌握着一切。现在只记得一句当时半清醒半模糊状态下的话:“谁在这管着呢?”母亲说:“有师父在呢。”第五天的时候慢慢可以下地走了。
再过几天就到了中国新年,大年初二的时候知道了有中共肺炎;接着就是几十天的封城。我是坐火车跨了半个中国回的家,过后一想真是后怕。现在想来,虽然之前几年没有按照大法弟子的要求去做,但师父也一直在看护着我。
等到快开学的前几天,母亲说你学一下五套功法吧。于是放师父教功的录像。看着电视上的师父,一瞬间好象有什么东西冲破了我的一层很厚的隔阂,一股暖流贯通全身。
我泪如雨下,我觉的自己得到了很珍贵的东西;我也很懊悔,之前那么多年我都在浪费时间而没用来学大法。从四、五岁得法开始,一直走了十几年才对这法有了更深的认识,懊悔之前法就在我身边而我就是不迈那临门一步,等到今天正法快要结束了才走進来。
那天我哭着学完五套功法,我知道我走回来了!
二零二二年年底中共突然放开疫情管控,我也在这时回家。因为觉着自己是修炼人,有师父法身保护、有大法在,所以对戴口罩什么的也不以为然,认为病毒感染什么的与我无关。就这一念叫邪恶钻了空子,回到家两三天出现发烧的假相,父亲也发烧。
时值中共病毒大爆发,当时全国家家闭户、街上无人,我害怕自己在路上感染了中共病毒而且还传染了父亲,人心一起就吃退烧药、泡脚。因为知道中共病毒会致死,而且遍地“白肺”,所以心里充满了恐惧和自责,怕自己会死,自责自己这一回家还传染了父亲。但这同时我还是觉的自己没事,因为我是大法弟子、不会有事。
在最初的慌乱过后,我就开始看大法书、看师尊的各地讲法,并向内找自己哪里有漏,最后发现是自己心性上有漏,以为修炼了就象上了保险一样,走了极端、让邪恶钻了空子。
师父讲:“有个人手里拿着我的书,在大街上一边走一边大叫:有李老师保护不怕汽车撞。这是破坏大法,不会保护这种人的,其实真修弟子不会这么做的。”(《转法轮》)
我悟到我虽然没有这么去做,但心理上有这种有恃无恐的走极端。是弟子没做好,弟子一定改。
第二天晚上,身体感觉有些发冷,一量体温发烧了。我就炼动功,向内找发现,之前虽然找到了自己有漏的地方,但害怕死亡的心还在,担心父亲的心还在,在炼功时我还想着会不会死,一瞬间我想起了师父的诗:“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恶就垮 修炼人 装着法 发正念 烂鬼炸 神在世 证实法”(《洪吟二》〈怕啥〉)。
想到这些,我心里想:我是李洪志的弟子,我是大法弟子,不管我有什么错误,只有师父能管我,我只走我师父安排的路。当炼到第二套功法时,我感到浑身上下充满了能量,好象一下子冲破了什么,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我知道这一关我闯过来了。
前后两天发烧的病业假相和自己的那颗害怕死亡的心被冲破了,而对父亲我请师尊看护。随着我冲破这一切,父亲一切也好了起来。弟子叩谢师尊。
现在我也在过一些心性关,觉着很难过去。在找到那颗争斗心后,持续半年多的失眠也不见了,睡觉特别容易入睡。为什么现在觉的关很难过?说白了还是自己有所懈怠。但是我相信一定能过去,因为我有师父的法理指导修炼。虽然看不见师父,但有时感觉师父就在我身边。回想起走回来时的那种激动、喜悦、弥足珍贵,一定勇猛精進。
弟子感恩师父慈悲救度,叩拜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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