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关:六天七夜
二零二二年十一月二十八号,同修给我一个U盘,说:“我从二零一七年开始,到现在关都没闯过去,来龙去脉都写出来了,请你看过之后,帮我想想办法,我都急死了。”我说:“好吧,你也别急,有些问题也不是急就能解决的,急是人心。”当天晚上,我就打开U盘,认认真真的开始看,看着看着,就觉的身体不舒服了,但是看完之后,我还是坚持找了一段师父的法给她粘贴在后面,并说明:这段法一字不落的坚持背,一直背到关闯过去为止。关闭电脑后我就觉的全身无力,四肢发软,腰背酸痛,往床头一靠就睡过去了,一直睡到早上五点半才醒来。醒来后,很懊丧,我怎么会这样,头还有点晕乎乎的感觉,有点发烧的感觉。不管它,该干什么干什么。
十一月二十九号上午,我吃了饭学法,下午正常出去讲真相救人,晚上吃了饭,洗漱完毕,就开始发六点的正念,正念还没发完就又睡过去了,直到二十三点四十五分被闹醒,我才清醒了,感觉我在发烧,我被U盘里的东西干扰了。我马上打开电脑,把U盘里同修写给我的东西删除了。然后我就长时间发正念,不知发了多长时间又睡过去了,直到五点五十分被闹醒,我再次长时间发正念直到七点二十分。我还是正常的坚持该干什么干什么。
十二月一号,在网上发现江魔头死了,我也高兴不起来,因为我还在发烧,我想死了就死了呗,只能说明我们苦日子快熬到头了,正法真的快要结束了,我想我不能躺下,还有很多人等着我去救呢,我还在坚持做三件事,可是身不由己呀,只觉的身体发烫,全身发软,眼一闭就要睡觉,长时间发正念也不起作用。向内找是我求来的干扰。
十二月二号,我还在坚持学法,炼功、发正念不敢闭眼,把家里要做的事坚持做了,只觉的很累,一躺下就睡过去了。丈夫说:“你白天从来都不睡觉的,这两天怎么开始睡觉了?”我说:“没事,就是想睡一会”。
十二月三号,我就睡不醒,也起不来了,丈夫喊我起来吃饭,我说:“不饿,也不想吃。”丈夫摸摸我的手脚热乎乎的,说:“还好,不冷,这被窝里还热烘烘的。”
十二月四号,丈夫觉的有点不对劲,就赶快到药店买了体温表,一量体温四十度,丈夫说:“咱们去医院吧?”我说:“不去,我不是病,我是被干扰了,会好的。”丈夫说:“你喝点水吧。”我点点头。这一天,丈夫给我量了好几次体温,都在四十度左右。
十二月五号凌晨,我的元神离体了,我在半空中只看见下面黑压压一大片邪魔烂鬼,转了几圈也没找到我的肉身,心想,走吧,从哪来回哪去吧!我就往上飞,慢慢的往上飞,看到天空中什么也没有,白茫茫,空荡荡,怎么什么都没有啊?我想我来喊一声看看有什么反应,我就举起我的右手,用莲花指指向空中,放开嗓门,大声喊道:“我来自宇宙之巅……”话音未落,只听一声巨响,一道亮光自上而下,一股热流从体内穿过,非常舒服。我定了定神,往下看去,黑压压的一大片邪魔烂鬼都不见了,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看见了我的肉身静静的躺在床上,我想,我是来助师正法的,我还没有完成我的历史使命,我得赶快回去履行我的誓约。我感到我的元神开始缓缓下落,回到了我的肉身。
我醒过来了,我的肉身被邪魔烂鬼迫害的不成样子:全身衣服被汗湿透了;大小便失禁了;头疼、全身无处不痛;嘴巴不能吃、不能喝、不能说话;耳朵听不见;眼睛模糊不清;全身动不了;只有头脑是清醒的,想到师父再一次把我从死亡线上救了回来,感恩的泪水与汗水交织在一起。
等丈夫来到我房间,一摸额头是凉的,把他吓一跳,还以为我死了呢,一量体温三十六度几,丈夫大声说:“你退烧了。”我嗯了一下,丈夫又说:“你喝水吗?”我又嗯了一下。在丈夫和孩子的精心护理下,一周内所有一切不良症状全部消失。我可以正常学法炼功了,可以做点家务了,可以陪着丈夫出去散步了。由于救人心切,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就开始出去讲真相救人了。
此事回想起来还真有点后怕,从三十八、九度到四十度左右,烧了六天七夜呀!常人能受得了吗?这就是大法的超常!这就是大法的神奇!弟子在此再次感恩师尊!
第二关:小姑娘讨债
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十九号早晨发完六点正念之后,靠着床头迷迷糊糊,似睡非睡的情况下,看见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站在床边,小女孩说:“我叫周小三……”话音未落,小女孩一头扑向我,我一下惊醒了,双手一摸床上没有小孩,我想这小女孩不知哪一世与我有缘,可能是欠她的,讨债来了。我就反反复复的跟小女孩说:“周小三哪,不管我们以前是什么缘份,我今天修大法了,我是来助师正法的,是来救人的,我帮你善解了吧,请你不要干扰我做三件事,请你不要伤害我的肉身,等我圆满了,我会加倍偿还你。”
二零二二年十二月二十一号发完中午十二点的正念之后,我就准备出去讲真相,可眼睛怎么也睁不开,全身发软,四肢无力,往床上一靠就睡过去了。下午五点钟左右,丈夫唤醒我,说:“你今天怎么不出去了?”我说:“想睡觉。”丈夫拿来体温表,一量又是四十度。哦,我明白了,小女孩不愿善解。这时,我想起了给同修推荐的那段法,我后悔过第一关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自己背呢,现在可不能再错过了,于是我就开始背:“宇宙在正法中,不干扰我证实法的,我也都可以给你们一个合理的安排,成为未来的生命;想善解的就离开我,到我的周围的环境中去等着;如果你真的无能力离开我的,也不要发挥任何作用干扰我,将来我能够圆满,我会善解你们;那些个完全不好的,还在干扰我的,按照标准不能留下的只能清除,我不清除你宇宙的法也不能留你。”(《二零零四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背着背着就睡着了,醒来再继续背,背到十二月二十二号晚上,烧一下子就退去了,又闯过了一关。
第三关:我被感染中共病毒“阳”了
当时中国大陆瘟疫再度大爆发,几乎是人人过关、家家染疫;轻重不同,感觉不同,我们家也不例外。孩子们烧到三十七度几、三十八度也就自动退烧了,没有打针吃药,就好了。十二月二十四号,丈夫染疫了,状态也不对了。十二月二十五号开始发烧了,我就给他播放大法音乐,下午一觉醒来烧就退了,他高兴的说:“这疫情也没啥了不起的,一觉醒来就好了。”我说:“是我给你播放了大法音乐才好的这么快。”他不领情,还说:“你再放,我就给你摔掉!”结果他断断续续的又烧了几天才逐渐好转。
二零二二年十二月二十六号,就在护理丈夫的过程中我的状态也不对了,本来身体就很虚弱,却突然发现吃饭不香了,吃一点点就不想吃了,还有点咳嗽,我想是不是我也被感染了?我想,我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师父说:“真正的大法弟子都是有能量的,本身就是除业除菌者,是末后救度的使者,救人讲真相中都会理智的做。”(《理性》)
我怎么会感染中共病毒呢?向内找,“我想是不是我也被感染了?”这错误的一念不就等于承认自己被感染了吗?没关系,我知道了,我又要提高了,没有魔难你怎么提高啊!正好利用瘟疫被感染的假相来考验一下。
念正了,心性提高了,什么不好的状态都消失了,只是咳嗽还在继续,我就求师父,“师父啊,我要出去讲真相救人啊,我这一‘咳’就把人吓跑了,怎么办啊?弟子求师父了。”过了几天没反应,长时间发正念也没用,咳嗽还在继续,一个声音说:“向内找啊!”是啊!向内找啊!找啊找,往前找,找到在上个世纪的文革期间,我的嘴巴象个大喇叭似的为邪党歌功颂德,造下了罪业,被邪党因素抓住不放,我想那时年轻无知才造下的罪业,现在我修炼了,我是大法弟子,我是来助师正法的,谁干扰谁就有罪,罪不可赦!正念一出,好了,不咳了,我又可以出去堂堂正正的讲真相救人了。
我讲真相的目标不限,城市、农村、郊区、集市、超市、菜市、商场、学校、建筑工地、公园、公交站台、路上等等都是我讲真相的好场所,我选择几条交通路线,骑车轮流跑。近一个月的时间,耽误了很多人得救的机缘,可是,无形的干扰还在继续。我发正念清除一切干扰与困魔,我就迷糊倒掌;我出去讲真相劝三退,就让我走很远的路也找不到一个人。我想,这不行,这哪是修炼人的状态,这不是我,我得突破,我得把耽误的补回来,全盘否定旧势力,否定一切干扰。我就按照师父说的做,学法一迷糊,我就念一个“灭”字;发正念一迷糊,我也念一个“灭”字;不好的一思一念一冒出来,就清除它、解体它、灭掉它。讲真相时,我就对着世人发正念,我是来救你的,清除灭尽干扰世人得救的一切邪恶因素。这样干扰越来越少,正念越来越足。讲真相劝三退的人数也越来越多,由每天能救三、五个人,到每天能救三、四十人,有时能劝退六、七十人,目前已突破九十多人。在讲真相过程中,十个、八个不嫌少,九十、一百不嫌多,不封顶。
可是在讲真相过程中,救的人越多,相应的干扰也越大,我也曾遇到打人的、骂人的、不听的、拿手机要举报的、拿手机拍照、录像的等等,我都用慈悲、善待化解了。我觉的只有三件事同时跟上才能在救人的路上畅通无阻。只有做好三件事,才能圆满完成自己的史前大愿,才能报师恩!
层次所限,不当之处,敬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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