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九八年,我在单位服务总台上班,一位客人是东北人,到北京来治病的。她找我,让我给她把房间的价格优惠点。这事我也做不了主啊,我很同情她们,我就拿出自己的钱,给她们吃饭用吧。她们很感动,说谢谢!谢谢!我说,我是炼法轮功的,不用谢。那时,我就知道证实法轮功好就行,当时是很肤浅的认识。
到一九九九年迫害开始,人们受电视台的污蔑大法的谎言,客人也在诬陷师父,我就在柜台子里站起来,说不是那么回事,你们不要这么说,那是假的,说的他们不敢吱声了,低头不语了。
二零零零年六月、七月,客人从外面回来,跟我讲:天安门那里有外地来的法轮功的人,在广场上喊什么,警察就追。我想我也要去天安门证实法。七月二十几号,我去了天安门,和外地的同修到我家做横幅,我们四个人在广场上一边打开横幅“法轮大法好”,我们一边喊:“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我们喊出了心声。
我被非法劳教了一年。回来后,单位让我下岗(失业)回家,片警、居委会不断的到家骚扰我,二零零二年一月,又把我绑架到洗脑班迫害。因我户口所在地对我迫害的很厉害,整天提心吊胆,后来我在家里真是无法呆了,就到处躲。
在二零零三年,我在远离户口所在地的很远的地方买了房子,以为邪恶找不到了。二零零八年奥运会,北京警察又疯狂的抓捕大法弟子,片警到我单位找我领导,让领导派人跟片警一起到我丈夫的单位找领导,要到我买房的地方抓我。警察把线路图都画好了,被领导拒绝了。那领导真的保护了我。后来,那领导得了福报,晋升为设计院院长了。在师尊的保护下,我躲过了这一劫。
机缘
后来有同修到我家学法,说,你这里很安静,环境多好啊,适合做资料。当时我心情很复杂,被迫害的阴影还在笼罩着,有两个资料点出事,都牵扯到我。警察都在找我。我总是躲来躲去,幸亏没找到我。我很低沉,我一直没有做资料这个想法。
到了二零一零年,和当地同修在一起学法、炼功、讲真相。我心情开阔了,很想做资料,就和同修商量,她很支持我的想法。我心里有底气了,好,我就开始动手买耗材。我有做资料的基础,因我上班在设计院的打字室,干了八年,打印、印刷、分页、装订很熟练的,后调到别的单位总台上班,来客人都用电脑登记,所以这基础都打好了,做起来很顺手。
做资料与修心
在做资料的过程也是提高的过程,思想升华的很快,别人见到我说:你怎么跟以前不一样了?我说:在做资料的时候,思想境界和以前真的不一样了。我责任心很强,要对法负责,要对众生负责。我打出的资料必须很正,很美观,才能救人,糊弄事不行,我严格把关,做好小册子。我和一个同修晚上发完正念,我们一起骑车出去发。
我旁边的一个资料点的同修,有一次打单张,双面的文章,第二面的就颠倒过来了。就这样的资料他还往外发。协调人跟我说这事,我特意去他家和他交流。我说,这样的资料不能往外发,人家怎么看呀?他说:这么看完,再掉过来这么看,一样的。我说:这可不严肃啊。他说没事。他很固执,没过多久,他被别人出卖了,被绑架、非法劳教两年。这个教训很深刻。
我给协调负责人送资料时,也要和他商量,满足同修们的需求来做资料。时间长了,协调同修的老伴也是同修,对他不满意了,说他跟我说话总是乐乐呵呵的,跟她说话,就看不上她。协调同修不爱听她说话,她就吵架。这样一来,他俩吵来吵去的。
后来,我知道了事情的因由,我就和协调人的老伴说:师父说:“大法弟子啊,色欲是修炼人的死关我早就讲过了”(《各地讲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国西部法会讲法〉)。我跟她说师父讲的法理,意思是告诉她,真修弟子不会有这色欲的想法,连一思一念都不能有。这话讲到这份上,她还是不懂,钻到里面出不来了。别的同修也为我打抱不平。
我也和同修切磋这事,我说:我觉的我没有色欲心,我跟谁说话都是堂堂正正的,大大方方的,尤其跟异性同修说话,都是坦坦荡荡的,心很纯洁的,我哪里不符合法了?我也向内找我自己,我哪里有问题啊?是不是我空间场有色魔,才招来了这麻烦事?
我也看到网上同修的文章《男女有别》,是我没有注意在这方面严格要求自己,疏忽这方面的事。即使我被冤枉了,我也要躲避吧。我就不去她家了。
现在听到传统文化讲到,过去男女之间都不能对面坐着说话,要求很严格的,回归传统文化,修炼人要求更要高呀,越往高修,要求越严。现在想起这事,我很汗颜,离传统文化要求还有一定的差距,赶快修出来吧。
最后,协调人的妻子去二十里外的地方拿资料了,不让我给他们送资料了。两、三年过去了,她病业很厉害,反复去医院,现在已经六、七年过去了,她还是病业很厉害,在家都得用吸氧机,才能缓解。我在想:我们大法弟子是整体,我得去她家看望她,和她切磋。
那天,她说和我说了几个小时,下午她心里痛快多了。我说,那就在你家学法来帮你吧。他们夫妻同意了。学了几次,她说:我今天当着你们大家的面,我向某某(指我)道歉。某某,我对不起你,这事,怨他(指她老伴),跟你没关系,请你原谅我,你别生气了,以后你可别不来啊。我说:我要生气,我今天能坐在这吗?大法弟子堂堂正正修炼,一思一念不正都不行,尤其是做资料的,要求更高。色欲,旧势力抓到把柄,那可是要下狠手的。我要是不正,还能走到今天坐在这里吗?大家都看着她,看她认识到自己的人心,能向别人道歉,曝光自己,也为她能提高上来而高兴。
同修默默支持
在二零一五年诉江大潮来临时,我帮我们学法组和周边的同修写诉江稿,大家都踊跃参加,都得到最高法院的回执。可两个月后,当地派出所大抓捕,我当时想到资料点的安全,我就和一位同修商量,我的地址写他家的,万一问起来,就说我是租房的。这个做法使我还真躲过了大抓捕。警察真去了同修家,就去抓我,到处都找遍了,问人在哪里?同修说搬走了。
诉江的同修全都被绑架到看守所迫害,问她们谁给你写的?在哪里印的?大家都正念很强,都说是在大街上印的,大家都在保护着资料点。我很感谢大家为了资料点的安全,他们在承受着魔难。
资料点这几年的风风雨雨走到今天很不容易,同修发资料被邪恶绑架,承受着审讯,没有说出资料的来源,都在保护着资料点。我在这里也衷心感谢大家。没有大家的保护、珍惜,没有师父的保护,我也不会平稳的走到今天,谢谢大家的支持。
满足同修的需要
我们现在方圆三十里,只剩下这朵小花静静的绽放着,其它资料点都被邪恶迫害了。在大法五本新书出来后,大家都急切的想早点看到新书,当时我也很理解大家的心情。有同修想帮忙做书,到这里一看,根本做不了这事,她们哪道程序也做不了,又怕浪费纸张,我也心疼纸张,我只好自己做吧。
在做的过程中,干扰也很大,激光机,发过去文件,它就打印一半,就停止不动了。再发文件,印几张又停了,这得需要补页,纸张摆了两个桌面。我脑袋都大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大家都急于要早点拿到书,每天我都忙到很晚。我找技术同修,把机子拉到市里的市场去修理。维修人在他电脑上一试,说没有问题,是电脑系统有问题。技术同修急忙又重新帮我装系统,我也在找我的急躁心,做事心,发正念去它们。我去学法组学法,调整好心态,再做吧。这样,我做了一百五十多套吧,满足大家的需求。
有同修被邪恶迫害后,书被邪恶抄走,回来就没有书了,我还要及时给他们做《转法轮》。大家都喜欢手缝的《转法轮》,因翻起来好看字,订装的翻到中间时,得用手掰开看字,不方便。为了方便大家,我就做手缝《转法轮》。白天要做其它事情,晚上缝书。有同修看到我很辛苦,就说:缝书太麻烦了,你还是做订装的吧。我说,为了方便大家,不麻烦,没事的。各地讲法和新经文,也陆续有同修要(也是因被迫害,书都被抄走),我就满足大家需求,让大家赶快学好法,多救人。
其它资料也是按照大家所需求的来做。每个人的思维、想法都不一样,他想要这样的资料,他想要那样的资料,他们各自都选择救人最好的资料,众生爱看的资料,我就满足大家的需求量来做。
帮助同修过关
有同修过病业关,来找我帮助一起过关时,也是我提高的过程,帮助同修在法理上提高。
有一天白天,在一位过病业关的同修家学法、发正念,回来后很疲惫,晚上,我刚睡下了,那位同修的丈夫就开车来接我过去。我丈夫说,快起来吧,人家开车来的,可能很厉害了。我下楼到他车上,他的女儿(14、15岁吧)在车上,说:姥姥,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来打扰您。我说没事,你还挺会说话的。她爸爸也笑了。
到了她家,我看到老同修用两只手顶着她女儿(过病业关的同修)的心脏部位,她发出的怪声音都无法形容。我说:赶快喊李洪志师父救你。她妈说,她说不出话了。我说,喝口水,快喊师父救你。她就喝了点水,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里说出来。我坐在旁边发正念。二十分钟后,她稳定多了。她说,看到好多红卫兵的人(那是另外空间的邪恶来索命的)。我说,你赶快念正法口诀,灭掉这些烂鬼。我在旁边帮着发正念。
过了十多分钟,那些东西没了,她也稳定下来了。她母亲说:大姐,您快去休息去吧。我说:我就看着她吧。她母亲再三劝我到别的房间休息。到第二天早上,同修的丈夫看到她坐那儿,能正常和我说话了,他说,好了。他就放心去上班了。我在她家住了两天,和她及她母亲我们三人一起学法、发正念。同修过病业关时,真是很需要同修帮忙,加持她们的正念。有同修说:在过病业关时,同修去了,不用说什么,往那一坐,都觉的特别舒服。我听了,觉的修炼人在一起有强大的能量场,在包容着同修,他就能觉的很舒服。
现在正法到了尾声,二零二三年八月三十一日、九月一日师父连续发表两篇新经文。师父在《远离险恶》里讲:“师父不欠你的。师父救你的同时,还替你承受着罪业,而且还想尽办法抵消你的罪业,是你欠师父的。”我读到这里,我哽咽了,我们怎么感谢恩师啊。恩师为我们承受了我们看不到的罪业,我们只有精進修好自己,多救人,完成我们的历史使命,跟师父回到自己的真正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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