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我在外地看到有师父的新经文在明慧网上发表。我当时想,不管我咋样,得让同修们看到师父的经文。两天后,我平定了一下心绪,顶着压力,从外地辗转回到家中,及时的把经文打印出来,让同修们看到了师父的经文。
不久,有个同修贴真相粘贴遭绑架,传出警察要追查真相粘贴的来源。同时传出派出所要到所有大法弟子家搜查,看谁家有和大法有关的东西,并追究来源。听到这些负面消息,我刚刚稳定的心又翻腾起来,怕心不断的往外返,担心同修把我说出来,好像下一个被绑架的就是我。有的同修对我说,还是去外地吧,家里不安全。
恰巧这时,有个同修急着想要真相资料。协调同修知道我的处境对我说:这个时候不做也没关系。一时间我不知该怎么办,是往前走?还是先把自己隐蔽起来、看看情形再说?我站在师父的法像前,心里默默的问师父我到底该怎么办?我想:我能给同修提供资料,也许这是我下世前和师父的签约,这就是我的使命和责任,关键时刻我不能退缩。只要同修需要,我就必须做。况且我做的是全宇宙中最正的事,我有师父管,怕什么。正念一出,怕心一下子就没了。于是我便走出了家门,去为同修做资料。那一刻,我的心里特别亮堂,感觉邪恶什么也不是,离我太远了。从那以后,只要同修要资料,不管要多少,我都满足大家的需要。
做完资料还要给同修送去。可是当时是疫情严重时期,各个小区管控的都非常严,有的同修居住的小区不好進,我就发正念,每次都能顺利的把资料给同修送進去。那时小区和街面上,除了巡逻车和戴红袖标的以外,几乎看不到车和人,所到之处一片凄凉。这时的众生多么急需看到真相,明白真相得到救度,此时我感到了我的责任。
不久师父的《洪吟六》发表了,我们要尽量让同修早日看到。可这时疫情更加严重了,每个小区也管控的更严了,出来進去更不方便了,不是要出门证就是要做核酸检测,每天高音喇叭都一直叫个不停,气氛极其紧张。做资料的小区也不好進,把守很严,我去了几次都没進去。这时我就在心里发正念解体干扰我做正事的一切因素,求师父帮我。在师父的加持下,几天后我凭着正念走出小区,顺利来到资料点。
我们资料点共有三人,平时都是各干各的,我负责打印真相资料;一个同修负责运送;另一个同修负责机器维修很少见面。只有做大法书时,我们才能聚到一起,共同完成。一般情况下我负责打印书皮、裁剪塑封膜、然后用塑封膜封书皮、再把书皮多余的白边切掉。另两位一个负责打印书籍,一个负责装订。
到资料点的第一天,我看另两个同修没来。为了不耽误时间,我就想:我先打印书籍吧。因打印出的书籍,需要压平才能装订,压平得需要几天时间。我用了几天时间把书籍打印完,两位同修还是没来。我就开始装订,我想在装订的同时,可以打印书皮。可是,偏偏打印书皮的机器不好使,书皮打印完吐不出来,得需要用手拽一下,才能出来,这样才能连续打印,不然机器就停止打印。我就只好停止装订,站在机器旁看着,一张一张的往出拽书皮。
等打印完书皮,两位同修还是没来,我就开始裁剪塑封膜。塑封膜裁剪好后,再一张一张的给书皮封膜。书皮封好膜后,还要把多余的白边切掉。切掉书皮多余的白边,很费事。四面都要切,为了保证书皮质量,得一张一张的切。五百多个书皮就是二千多刀。这些完成后,开始装订。五百多本书装订好后,又开始给书粘书皮。
在这个过程中,我为了省事,饿了就用电饭锅煮点挂面,拌点盐。这样我一个人,前前后后用了近一个月的时间,把五百多本《洪吟六》做好,送到同修手中。看到同修拿到久盼的大法书,我很是欣慰。
这时,有的同修对我说,谁谁说书这么晚才做出来,是不是耽误当地的正法進程了?我听了心里很不平衡,心想:我顶着压力,一个人完成了三个人的活,别说做书有压力,对别人来说就是進出小区都是压力,怎么这么不理解人呢?你做做试试。这个念头一出,我马上意识到不对,我这不是不让人说、爱听好听话吗?还有心里不平衡、怨同修的心吗?这些心不是好东西,我不要它。我得谢谢同修,让我暴露出这些心,把它去掉。
不久明慧网通知电脑系统要更新,我们地区的技术同修被绑架了,电脑系统没有人会装。我想我得把这个技术学会,不能让同修上网存在危险。几经周折,联系到会装系统的同修,最后学会装系统。承担起了我们当地装系统的项目,解决了同修上网的安全问题。
就在我要学装系统的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清晰的梦。看到满地开着优昙婆罗花,不是一朵朵,而是一团团,一片片。我知道这是师父对我的鼓励。
几年来在修炼的路上,跌跌撞撞走到今天,是师父的慈悲保护,才能走过了风雨,闯过了魔难。我感恩师父!感恩大法!弟子唯有精進以报师恩!
(责任编辑:文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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