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五年十一月冬季的一天,母亲经熟人介绍得知了法轮功。第二天早晨天刚蒙蒙亮,母亲就起床去我家附近的集体炼功点。尽管母亲起的很早,可是对炼功点上的炼功者来说还是稍晚了些。听我母亲回来叙述,到了那里只看见有一群身影,她听音乐声知道是法轮功,就不声不响地站到人群后面,依样画葫芦式地跟人家比划,没想到炼功结束,母亲感到浑身舒服,一身轻。
母亲一進家门就高兴地对我喊道:“女儿,这功真是太好了,我现在是一身轻,不用吃药了,明天你也跟我一起炼。”我睁开惺忪的睡眼看了一眼时间,才早晨六点多钟,便应付答道:“好你就炼呗,但药可不能停。”说完又昏昏睡去。
母亲在三十几岁时就患上了各种疾病,气管炎、失眠、妇科病、糖尿病,后又发展成为糖尿病综合症。她从来不敢停药,可病情也没见有什么起色。有谁敢相信母亲只是跟着比划了那么几下子动作病就没了?然而母亲坚持炼功,不到一周,她一身的顽疾不见了踪影,她已经是健康人了,把家里的药扔的扔,送人的送人。这让我对法轮功刮目相看。
在母亲的引导下,大哥开始跟母亲一起学法炼功。他们对修炼看的很严肃。母亲又来劝我修炼法轮功,母亲的话句句贴心,完全为我好,我心中的顽固一点点地在消失,直到有一天,我在家里看到一本《法轮佛法修炼故事》,书里的故事深深地触动了我。因书中附有李洪志师父的经文,如《境界》、《何为忍》等,使我更加明白,师父不是一般的气功师,是来度人的,我对师父升起无限的敬畏,从心里发出最纯真的善念:我也要修炼,而且会一修到底。那是一九九六年四月。
我迫不及待的拜读师父的主要著作《转法轮》,发现这本书是教人做好人的。我坚持学法炼功,原来的世界观发生巨大的改变,整个人变的笑容满面,不再以利益为先、金钱至上,家人、熟人、街坊邻里都说我:“二丫头变了。”随之,我的顽固性偏头痛和严重便秘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我得法没几天后,我家就成立了炼功点。在这种氛围下,父亲很快也走入大法修炼,他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从我记事起,父母亲就感情不和,经常吵架,父亲对母亲是非打即骂,每次父亲打了母亲之后,母亲的病情都会变的恶化。母亲整天是以泪洗面。即使这样,母亲坚持不离婚,她认为婚姻的幸福与否取决于前世的因果,这一切都是命运的造化,更认为离婚是可耻的,对孩子更是莫大的伤害。所以,母亲承受着身心的痛苦,艰难的维持着这个家。父亲不领这个情,嘴口经常叨咕着:“床上躺个病老婆,这日子没个过好。”
家里成立了学法组之后,我一直都观察父亲的变化,父亲看上去满面春风的样子,母亲的一身顽疾通过修炼彻底康复,这是他有生之年听所未听、见所未见的神迹,父亲逢人便夸大法神奇,功友们到我家,他也是嘘寒问暖,热情款待。在父亲看来,伸伸胳膊,动动腿,只是看书学法,这不花钱的功法哪找去?而且祛病健身还有奇效。他整日屋里屋外乐得合不拢嘴,表示我们所有的炼功活动他都支持。没过几天,父亲自然而然的也开始和我们一起学法炼功了。
父亲修炼后的最大变化就是,他不再和母亲吵架了。一九九六年,我地区举行了大型的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我和父母都参加了。从那以后,父亲一反常态,他不但不和母亲吵架,而且知道关心、体贴母亲,他还领母亲去当地最大的商场给母亲买衣服、裤子、鞋,从头换到脚,其中给我印象最深刻的是父亲在专卖店给母亲买的那件价格不菲的羊毛衫。
父亲真的变了,从过去的蛮不讲理,到知情达理,从对母亲的冷漠无情、非打即骂,变的体贴入微。从过去的愁容满面,到喜笑颜开。直到一九九九年七月邪党迫害之前,这四年里,我们一家人过得上和下睦、其乐融融。
令人遗憾的是,中共迫害大法后,父母由于怕心没有坚持学法炼功,母亲在二零一六年安然离世。父亲的天目是开着的,他看到母亲去了天上一个没有苦的美好地方。去年,八十多岁高龄的父亲也安详去世。我相信父亲在另一个世界也会拥有一个美好的归宿。
谢谢师尊!师尊辛苦了!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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