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家里做饭,突然闯進来七名警察,他们進屋就乱翻东西。当时在屋子里很显眼的地方放着五个大箱子,里面装有要发放的条幅和真相传单等,可是他们却视而不见,跑去里屋的柜子里乱翻,现在想起来真是感谢师父的保护啊!我怕他们发现那些资料,我就阻止他们翻东西并和他们去了乡派出所。
其实,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以前,全乡很多人都知道我,因为我曾经是个得了尿毒症晚期,马上快要死了的人,就是因为我开始修炼了法轮大法以后,我奇迹般的获得了新生。当时这件事情轰动的很厉害,有很多人,就是因为看到了我的神奇经历,才开始认识法轮功并且走入大法修炼的。派出所的警察也都认识我,可是他们说要开十六大了,上边管的严,最后,我还是被他们送到了县里的拘留所。
在那里,我不配合他们,我给他们讲:在我生命的最后几天里,等死的时候,我女儿给我念《转法轮》,我神奇般起死回生的经历。我给他们讲:我修炼法轮大法以后,我再也不骂人也不打人了,我做好人没有错!我正告他们:“我的命是我师父给的,你们啥也别问了,什么也不会告诉你们的,脑袋掉了也就碗大个疤了!我没有念过书,一个字也不认识,更不会写什么保证书!”
拘留所里的厕所就在屋里,也没有水冲洗,水泥地上又湿又脏,我们也只能坐在水泥地上休息。北方十一月份的天气已经很冷了,可是,我坐在湿漉漉的水泥地上,却象坐在一堆棉花上一样,软软的,暖暖的,当时也没想太多,现在回想起来真是感谢师父的保护啊!
在那里,我听他们说:他们要关我二十四天后,我会被送走。可是在第二十天的晚上,我有点睡不着觉,一睡觉就做相同的梦:我手腕上戴着白色的不锈钢的象镯子一样东西怎么也戴不住,总是往下掉,我往上撸,它也会往下掉。当时,我也不知道是啥意思。可是,在第二天早上起床时,我就站不起来了,我的胳膊和腿象面条一样,软软的,不好使了,被放哪是哪,没有任何力气。但是,我的身体不疼也不痒,没有任何感觉!
他们把我抬到医院,医生给我针灸,可是针扎不進去,医生就又给我打针,可是,药也推不進去,最后药都哧出去了,针也没扎進去。警察看着还很精神的我,就问医生:“她是不是装的?”医生说:“肯定不是。”医生还说:“她这个病没法治了,可能是尿毒症又犯了,活不了了。”最后,医生给我开了一堆药。我告诉警察:“我炼法轮功没有病,不打针也不用吃药,你看针都打不進去吧!”最后,他们又把我抬了回来,看着我吃药。我坚决说:“我没有病,我不吃药!”我趁他们不注意时,我就把药片扔了。最后,他们也没有办法了,又怕担责任,他们就往我家里打电话,叫人来接我,我儿子过来时,一看到他妈这样了,他当时就哭了!把我抱起来,放在担架上抬了出去。
走出这个拘留所需要经过七道门,在经过第三道门时,我突然感觉浑身有劲了,我就说:“快把我放下来,我能走了!”他们都不相信。在我的强烈坚持下,他们就把我放了下来,我就轻松的往前走着!所有的人都愣愣的看着我,警察们更是瞪大了眼睛。有人说:“这也太奇怪了,说走就会走了?”在过最后一道门时,警察让我签字,我说:“我必须坚修到底!”说完我就走了出去!我儿子怕他们看我好了,再把我抓回去,他赶紧把我推上车,我们就回家了!
回到家吃完饭后,再洗完澡已经是晚上七点多钟了,天已经黑了。我把家里的条幅,小册子,不干胶装了一兜子,我背上兜子就去了派出所。我要问他们:“我修炼法轮大法没有错!你们凭什么抓我?并且关了我二十多天?我犯啥罪了?”我刚到派出所门口,正好碰到一名警察在那站着,他问我来干什么?我说:“我就是来找你的。”他一看是我,撒腿就跑的无影无踪了!我在门口朝他喊:“你回来,去哪了?咱们俩唠唠!”可是等了半天,他也没回来。我就進了屋里,把几本真相材料放在桌子上,还在屋里贴了两个不干胶。我从派出所出来后又去了乡政府,在那里也没有看到人,我就在乡政府的大门柱子上又贴了两个不干胶。
那时候,派出所和乡政府的人都认识我,他们都知道:我以前能骂人,爱干仗,而且打起仗来不要命,拿起刀就砍。因为干仗,我没少去派出所,因此也造了不少业,弄得一身病,我五十来岁就得了尿毒症无药可治了。他们也更知道,我是因为修炼了法轮功,我身上的绝症都好了,而且还不骂人也不打人了,与人为善,我完全变成了一个好人!当邪党开始迫害法轮大法时,他们面对我这个活生生的例子,都知道辩论不过我,也都躲着我。
那天,我从乡政府出来以后,我又去了别处,把这一兜子真相材料都发出去了。
从那天开始一直到现在,我基本上一天都没闲着,我就听师父的话,做好三件事,多救人!我就是要让大伙都知道:我修炼法轮功没有错!法轮大法好!
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了,每当回想起这些年经历过的一件件往事,我心中无不感激师父为弟子的付出和承受!我没有上过学,师父在梦中教会了我识字,还无数次的为弟子化解魔难,在我身上有太多的神奇经历,我真切的感受到师父就在弟子的身边,时时看护着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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