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的时候,我由于多次遭受绑架迫害,家里丈夫就极力反对,常常找茬和我打闹,舅妈要是赶上了就极力帮我,或者把我领到她家,免得我挨打。有一次最严重的是二零零八年,中共邪党以开奥运会为名,政府的、派出所的来了一帮人,当时丈夫没在家。我不配合他们,他们硬把我推進车里,拉到一个旅店里看管起来,关了一天一宿,把我送回来时丈夫大发雷霆,把屋里的玻璃砸了、又上外边拿个棒子来打我,这时舅妈急忙跑来拼命的挡住丈夫,抢他手里的棒子,这时又有其他人过来帮忙把他拦住,把我领走了,我算没挨着棒子打。这下他更不让我学法看书了,我就把大法书放在舅妈家(舅舅外出打工),一有空就去她家学法、发正念、写真相信往外邮。
由于舅妈支持我、保护我,我常在她家,一有时间就和她详细的讲大法真相,用我在法中认识的做人、做更好的人会得善报福报的道理,和一些低层次的法理讲给她,她都默默的愿意听,有时问我她不明白的事。我按我修炼的层次对法的理解认识给她解释,她都默默的接受,并且默默的按着做,有时也惋惜自己不识字、不能看书。
有一年舅舅驮舅妈去娘家哥哥家,回来时刚上大道,就被后边的车给撞了,舅舅的摩托车撞出去了,舅妈被撞進车底下了。幸亏车停住了。舅妈从车底下被拉出来,她已经懵了、不知道啥了,送医院拍完片大夫一看,颈椎骨错位,要做手术下钢板。手术费花了三万多,又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月院,为了防止颈椎错位,脖子上带个胶皮气囊直挺挺的躺着。舅妈为了省钱就回家养着,在家又带了两个月以后,把胶皮气囊摘下来,胳膊腿也不太好使,只是简单的能穿衣吃饭。养了一年多恢复的挺好能简单的干家务活了。
在这期间肇事方付了一部份医药费,又和舅妈家协商再给四千块钱赔偿就完事了。按法律上说给的也太少了,旁观者都觉的太亏舅妈家了,舅妈遭那么大的罪不说,她打不了工挣不了钱了。可是舅妈只是要求再多给点,肇事方的妈妈说了一些为难的话,舅妈就心软了,反为对方着想了。她就答应说:“给多少算多少吧,谁也不是故意的,没压死我就万幸了,咋的有我在两个孩子有个妈,我也就认了。”舅妈没有要伤残误工费,自己家倒花了七八千块钱。她没有争这个理,宁可自己吃亏退一步为别人着想了。
舅妈的病养好了,又能打工挣钱了,插秧、补苗,有活就干。到了二零一零年在哥哥姐姐们的帮助下,加上自己家攒了一部份钱,亲友出车的、出力的、张罗事找木匠、瓦匠的,跑前跑后帮忙做饭的等等,舅舅在外打工,舅妈一个人在家顺顺利利的就把三间大瓦房盖起来了。
盖上新房子,引来了金凤凰。儿媳妇進门之后,舅妈很怕她吃不好,想法给她做各样她爱吃的,常和我念叨孩子進咱们家门别亏着。她打工给小学生做饭,利用五一放几天假的时间,上稻田地插秧挣钱给儿媳妇,说,“爱吃啥就买点啥。”我们都暗暗的佩服她,看她累的那个样又是心疼她。
从打儿媳妇進门以来,被婆婆感动的也成了知情达理,善解人意,孝敬公婆的孩子了,就和婆婆说等我要是挣钱多的话,不让你和我爸出去打工了,在家看家做饭看孩子就行了。
现在儿媳妇真按她的话做上了,在金店做直播销售工作,她们每天三班倒,一播就是六七个小时,常常嗓子累哑了,尽管很辛苦,收入很可观,她也实现了她的愿望,一回到家就高兴,和婆婆有说有笑,给婆婆买穿戴,给家里买吃的用的不心疼,特别是发工资的时候,回家把钱往婆婆跟前一放:妈,我又开支了。婆婆拿起钱笑眯眯说:“我数数这个月又开多少?”既暖心又开心的一家五口人其乐融融,特别是小孙子在他妈妈面前表现的甜言蜜语,哄他妈妈开心。
我小时候经常听到老人们念叨的一句话说:人有亏处天有补助。这正应验在舅妈家里,何况舅妈又是保护大法弟子、接受大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