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今年八十七岁,前段时间一熟人见到他吃惊的问:“您还活着呢!我以为几年前您就已经不在了。”还有一个亲戚见到父亲,问:“你怎么没拄拐杖?怎么一点后遗症都没有,和正常人一样。”
常人眼中奇迹出现在父亲身上,是因为父亲是大法弟子,是大法修炼者,信师信法,师父给了他第二次生命。
事情发生在二零一五年六月份,赶上我地搞新农村规划,住了五十年的老宅子要拆除从新修建,父亲难以割舍。但村主任无理硬性要求父亲三天之内搬家,强拆老宅子。
一辈子是个要强的父亲,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也曾当过兵,当过村书记,他不能理解村书记和主任的刻薄要求,没守住心性而动气了,特别是搬家得有地方住啊,可父亲连住的地方都没找到,往哪搬啊!居然必须在三天之内搬家!
好不容易搬到了堂弟家。父亲不熟悉堂弟家环境,晚上去厕所摔倒在院子里。据父亲说是把两个台阶当成一个台阶踩空了。他在院里躺了好长时间才爬起来。对于一个八十岁的老人来说,摔一跤可是个很严重的事情。
第二天看到父亲的右肩膀高,左边肩膀低,走路非常吃力,老尿湿裤子,我一问才知是头天晚上摔的。过了几天父亲去厕所又摔了一跤。事情发生在白天,我当时正忙别的,也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情。后来看到他全身是土,一问才知道又摔了。
父亲说他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在厕所躺着,头疼,是摔倒时头撞砖墙上了。父亲说他自己站不起来,他求师父救自己,心里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堂弟媳妇也抱怨堂弟和我:“你俩在家,还把老人摔成这样!”
直到有一天大姐领着小孙女来看望父亲时,孩子的一句话才让我发现父亲的身体状态不对劲,吃饭时小朋友说太姥爷不对劲,吃饭一只手一直不动,大姐也说是不对劲,人好像有点发呆,脑袋不好使,反应迟钝,眼睛也不敢看我们。大姐问父亲有什么感觉,才知他的左边身体麻木,胳膊、腿不听使唤。
后来晚上上厕所都必须有人帮忙,连翻身都有困难,左侧身体不听使唤。此时生活已经不能自理,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哥哥和大姐看到父亲的样子很担心,决定把父亲送医院治疗。父亲不同意,说:“我这只是被干扰,不是病,我就是真有病,也只有大法师父能给我治好,医院根本治不好,让我去医院说不定就死在医院里呢。”最后哥哥决定把父亲接到他市里的家中。
住到哥哥家第四天,父亲大小便失禁,记忆力明显下降,头一天见过的人第二天就不认识了。
大姐和嫂子把父亲的寿衣都做好了,哥哥和四叔及堂弟们在客厅谈论父亲过世后如何安排,请多少人,名单都列好了。我听后痛苦的放声大哭。哥哥、嫂子和堂弟安慰我,给老人准备后事是儿子媳妇的责任,你不要反对,你炼功看书我们不反对,老人能恢复过来我们也高兴。
到卧室看到眼前的父亲,不到半月整个人脱相,骨瘦如柴,我的心在流血,一遍遍求师父救救父亲。
父亲出现昏迷状态,我的第一念是找同修发正念。我市有几个同修遭邪党迫害出现病业假相,开始不告诉同修,直到住院检查出是绝症才告诉同修发正念。这时魔难中的同修自己已经没正念了,结果年龄刚刚五十出头就去世了。有一位同修说:“死不起了,本来同修就少。同修的离世也给家人,朋友,邻居,世人带来负面影响。”
父亲昏迷的时间多,清醒时他对我说,不要告诉市区的同修。
从同修家出来后我内心极其痛苦,那真是剜心透骨,一辈子都不想再和同修见面的心都有了。我找自己,找到了我有妒嫉心。我还有很强的争斗心,使我听不進同修的意见……
我用法来指导自己,可内心是痛苦的:一方面是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父亲,一方面是不能接受家人已对父亲后事做安排。我就不断地加大正念,用法理来衡量眼前发生的一切,不被常人心左右,加上同修的交流,逐渐我的心平静下来,学法、背法、发正念是我每天最重要的事。
父亲在昏迷不醒时我经常叫醒他,让他求师父。父亲就问我怎么求师父?我告诉他:你心里不断的说:“求师父救我,求师父救我,师父救我。”父亲又问我:“姑娘,我这是不是给大法抹黑,破坏大法?”我说:“你能恢复过来就是在证实大法,恢复不了是给大法抹黑。”
父亲有时迷糊眼睛却在流泪。我就问父亲有什么事放不下?他说:“江泽民,我还没有起诉他呢,我却成了这样……”父亲的话让我也流泪了,我说:“没事,我和同修帮助你写控告状。”
我和同修配合,堂堂正正的把控告江泽民违宪违法迫害法轮功的控告状发到北京高检。
这段时间,同修和亲戚朋友几十人来看过父亲。常人亲友没有一个人说父亲能挺过来的;同修没有一个说父亲挺不过来的。
有一天,一位同修去别处办事路过哥哥家,就進去看望父亲。一见面就对父亲说:“您躺在床上干啥呢,同修们都在忙着救人,您还躺着,每天还要人伺候,还不赶快起来!”父亲问他:“我能起来吗?”同修说:“您能不能起来您说了算。”父亲立即大声说:“我能起来!”
就这一个正念,使魔难中的父亲坚信自己好了,能起来。同修走后,父亲让我们扶他起来走路。在场的哥哥认为父亲是因病在说胡话:整个身体左侧没有任何感知,怎么下地走路!?“修在自己,功在师父”(《转法轮》),我确信:父亲发出的这一念就一定能下地走路。
我心中边求师父加持父亲,边和同修一起扶起父亲坐在床沿上,让他把脚踩在地上。
奇迹发生了:在我们的搀扶下,父亲的左腿小小地挪了一步,接着就一步一步的走起来,我激动的喊:“谢谢师父!谢谢师父!”
哥哥用不解的眼神看着父亲……
那个下午,父亲在屋里走了四次,累的我和哥哥满头大汗。
第二天起,父亲时不时地想下床走一下。信心大增的哥哥也时不时地问父亲:“要不要下地走走?”并激动的给大姐打电话说:“老爹可以下床走动了!”觉得哥哥说的事根本不可能发生的大姐却泼冷水说:“那是回光返照,老爹挺不过五天,你们不要高兴的太早了!”
六天过后,大姐来了都不敢正眼看坐在沙发上的父亲。我对大姐说:“那不是回光返照,是佛光普照啊!”
在哥哥家待了不到四十天父亲就回到农村的家中。乡亲们每当见到父亲,第一句话就是:“你居然还活着呢!”一个明白人说:“你能好起来全靠你们的师父,你得感谢李洪志师父!”
过年时,舅妈带着女儿、女婿、外孙子给父亲拜年。表姐夫见面就跟父亲开玩笑说:“姑父,我们都等着你死了来吃酒席,越等越没消息,一问才知你好了!”父亲说:“我有师父,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这几年邪党公安人员经常上门威胁我和父亲,打电话骚扰我的哥哥和嫂子。哥哥对他们说:“我老爹摔的那么严重,没花一分钱、没住一天医院就好了,八十多岁的人了,腿不痛,腰不酸,头发比我的还黑。法轮功有什么不好?!”邪恶让嫂子给父亲施加压力,嫂子说:“不能管,也管不了,老人身体没病,给我们减轻了多少负担,炼功有什么不好的!”
哥哥、嫂子也给自己选择了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