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秀敏女士,一九七二年出生,家住大庆市萨尔图区,她原是大庆市毛毯厂工人,后因单位黄了而失业。一九九八年十月,当朱秀敏看到宝书《转法轮》时,就有一种感觉:“这就是我一直要找的,我一直找了很久的。” 朱秀敏修炼法轮功后,按真善忍标准做好人,把火爆脾气改善到安详宁静,真诚善良。家人曾评价说:“老妹儿不就是炼法轮功吗?我们知道妹儿是个好人,从不占别人的便宜,我们送给她的东西她都不要。人还长得漂亮,一米七几的大个,身体匀称有气质,这些年被中共祸害得家不象家,精神头都钝了,没有了往日的风采。”
一、迫害初期几次遭绑架
二零零零年三月十八日,朱秀敏乘火车去北京为法轮功鸣冤,她在天安门广场炼功,被巡逻的武警绑架到前门派出所,劫持到大庆驻京办事处宾馆,而后被带回当地萨尔图区火炬派出所,关押在萨尔图拘留所二十天,被家人要回,当时拘留所勒索了家人伙食费,朱秀敏被单位勒索他们去北京的费用3600元钱。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九日,朱秀敏再去北京证实法轮大法好,在天安门城楼上,被站岗的军警绑架到城楼下,塞进依维柯车里拉到前门派出所,被毛毯厂基建队队长王立田、副队长刘孟举及火炬派出所片警劫回大庆,非法拘留十五天,因朱秀敏拒绝写“不炼功的保证书”,被延续关押两个月后,又被延续关押两个月,才放人。此次朱秀敏又被单位(单位人员去北京游玩的费用)勒索三千四百元钱。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八日,朱秀敏在大庆让胡路区铁人(原大庆石油管理局)广场,参加集体炼功,被绑架到大庆市看守所关押,当时不到十平米的监室关押三十多人,因天气异常闷热,空气不流通,朱秀敏身体出现了异常,才被放回家。
三、参与电视插播真相 遭酷刑折磨冤刑七年
为了让世人不被中共谎言欺骗蒙蔽、明白法轮功真相,朱秀敏参与了电视插播法轮功真相。
二零零二年五月八日,当年30岁的朱秀敏在牡丹江市火车站,被牡丹江阳明区公安分局四个警察绑架,被警察野蛮塞进车里,头被按到车座底下,险些窒息。
在阳明区公安分局,朱秀敏被铐在铁椅子上,阳明分局局长朱某某穷凶极恶地打她的头,并叫嚣:“为了抓你们,我们连着半个多月没睡好觉,信不信我扒光你的衣服。”朱秀敏坚信地说:“你不能。”朱某某说:“你认为我不敢?”边说边逼近朱秀敏,朱秀敏正义抵制:“你不能,一、你是警察,不是土匪;二、我和你没有个人恩怨,我们所做的这一切不是冲着你们,这你们都明白,你们明白我们为了什么,所以我相信你不能。”朱某某象泄了气的皮球,缓了语气,改变了态度。
皮管抽打、芥末堵鼻、塑料袋套头
对朱秀敏进行刑讯逼供的两警察,一大个子,一小个子。小个子警察扒掉朱秀敏的鞋袜,强迫她脚踩在水泥地上,她的小腿被铁链子固定在铁椅子上,两只胳膊铐在铁椅子两侧,两只手被手铐铐着。小个子警察拿着一根类似电饭锅线粗的皮管拧成三折,发疯似的抽打朱秀敏的脚背,一边抽一边大喊大叫:“专门抽你脚,把你脚趾盖抽紫抽黑,然后掉下来。”朱秀敏疼得几乎休克,没有语言能形容那种痛苦,分分秒秒都在生与死的边缘煎熬;小个子警察又不停地抽打朱秀敏的腿和身体,抽打了很长时间,累了才停下来。他还指着桌子上五、六瓶芥末油对朱秀敏说:“我们总结了很多经验专门对付你们(法轮功),其中包括灌芥末油,还有套‘太空帽’。”小个子警察把芥末油拿来倒在抹布上,捂在朱秀敏的鼻子上,然后迅速套上两层塑料袋闷。朱秀敏没有所求,屏住呼吸。警察等了一会,见朱秀敏没喘气,把塑料袋撕开,一杯凉水从下往上倒向她的鼻孔,水又从鼻孔里流下来,芥末油也冲了下来,她才开始换气,最后小个子警察才停止了酷刑。后来小个子警察对朱秀敏说:“我打过那么多人,从没手软过,你,我再也下不去手了。”
酷刑演示:塑料袋套头 |
四、在黑监狱遭种种虐待,九死一生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日,朱秀敏被关入牡丹江市第二看守所,被非法批捕后,六月份被劫持到牡丹江第一看守所关押,二零零二年十月份,被牡丹江市阳明区法院非法判刑七年。
二零零三年一月份,朱秀敏被劫持到恶名昭著的黑龙江省女子监狱。
集训队罚站、剥夺睡眠时间
在监狱集训队,朱秀敏每天早晨四点被迫起床,到教室坐着,强迫背监规、背报告词、看诬蔑法轮功的邪恶录像、唱粉饰邪党的歌曲。因朱秀敏拒绝邪令,常常被罚站到凌晨两点才让睡觉。当时集训队大队长吕晶华,副大队长王雅丽。
被监视、逼做奴工、各种侮辱
一个月后,朱秀敏被从集训队下到五监区四队,一切自由权利被剥夺,不让和法轮功学员打招呼、说话,由四个犯人轮班、白天黑夜不离身地看着,被随意打骂成了恶犯的家常便饭;从监室到车间或买东西、接见、打电话等都必须背不伦不类的报告词,如:犯人某某某,犯什么罪等;强迫戴犯人名签;每天晚上狱警点名,每个报数的人必须蹲下,时时处处都被人格侮辱。
法轮功学员不配合邪恶的要求,就不准买东西、接见、打电话,狱警趁机挑拨,欺骗家人说:“法轮功学员不见他们,污蔑炼法轮功炼的没有亲情。”煽动家人仇恨法轮功,怨恨法轮功学员。朱秀敏的家人曾兼程几百里的路赶到监狱看望她,狱警谎称朱秀敏不见,家人很生气,含泪而归,说伤透了心,不想再去见她。
监狱为获取暴利,强迫法朱秀敏等轮功学员做奴工(做服装等),高强度、超负荷的“工作”,收工时间不等,每天早晨五点钟出工,有晚上十点钟收工的,有半夜十二点收工的,还有第二天凌晨收工的,根本不管人的死活。
遭电击、冷冻、毒打、码坐、剪怪头
二零零三年十月一日,朱秀敏被恶犯张思霞、李梅等四、五个推入厕所,摁倒在地,劈头盖脸地连踢带打,三个犯人踢两胁和腰,恶犯李梅用拳头打头,把朱秀敏被打得额头、眉骨青紫,两眼充血、肿胀,脸部打伤,身上伤势更严重,右肋疼痛难忍,不敢喘气,不能用力,一个多月不敢翻身。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法轮功学员为维护自己的权利,不承认强加的“犯人”罪名,不做奴工、不戴犯人名签、不点名、不下蹲、不穿囚服等,恶狱警唆使犯人毫无人性的毒打或抬起来往地下摔。朱秀敏每天都经受如狼似虎的犯人折磨、残害,还罚她跟最后收工的人一起回监室。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下午,朱秀敏等法轮功学员在生产车间静坐,要求释放被关进小号的法轮功学员。大队长吴艳杰勾结监狱防暴大队杨子峰、王亮等警察暴打法轮功学员,恶犯把法轮功学员从车间四楼连打带骂的往楼下拖拽,有的被踹得从楼梯滚下摔伤。朱秀敏被拽下五楼,刚一出门,被防暴大队警察王亮(身高一米八十多)堵在门口,象恶狼一样对她大打出手,打得她眼冒金星,眼前一片漆黑。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至十二月二日,监狱各监区实施一星期的对法轮功学员惨绝人寰地“拉练”折磨,法轮功学员每天早晨五点钟被拽到外面,帽子、脖套、手套全给扒扔掉,衣袖被挽到胳膊上面,在冰天雪地的寒风中冷冻(零下二、三十度)。恶狱警和犯人围成一个圈,每人手里拿着小白龙、竹条子和装满水的矿泉水瓶,法轮功学员被迫排队在圈里跑,跑到哪个狱警、犯人跟前不管身体哪个部位就打一下。防暴队警察杨子峰逼迫大家站队,手必须放在裤线两侧,手指伸直,谁站不直,动一下,他就狠命的踢。期间不让上厕所,不给水喝,不给饭吃,不让洗漱。站到下午四点多钟,腿象棍子一样不能回弯,再被强迫到楼头站、冻到深夜十点,然后进到一楼走廊蹲着或者在冰凉的瓷砖地上坐到第二天凌晨两点才让睡觉。
二十六日当天下午,恶狱警孙丽松指使恶犯扒掉朱秀敏的棉袄,只让穿线衣或薄绒衣,拽到女监后楼外面,在北风刺骨的通风口冷冻。狱警、恶犯手里拎着竹棍看着,他们戴着口罩、手套、穿着两层棉衣,还冻得直哆嗦。朱秀敏被整整冷冻了一下午,直到狱警下班被带回一楼走廊在小凳上码坐。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早晨,警察杨子峰象疯了一样,手拿一尺长类似胶皮管的东西,对朱秀敏等法轮功学员一顿乱抽乱踢,并往外面拽。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三十日早晨,朱秀敏拒绝出去冷冻,并正告:我不会配合你们对我的迫害,这是违法的。恶大队长吴艳杰用电棍电朱秀敏的脸,指使犯人把朱秀敏拖出去,恶犯刘文革、刘玉梅拽着朱秀敏的衣服两肩往外拖,衣领勒着脖子几乎窒息,她被独自拽到外面最冷的墙角挨冻。
警察大队长陶淑萍逼朱秀敏蹲下,她不蹲,陶淑萍指使恶犯王代群反复踢朱秀敏的腿弯,踢坐下,再拎起来站着,朱秀敏被王代群拽上拽下反复折腾很长时间。陶淑萍又让王代群用绳子把朱秀敏的双手绑在背后,用黄胶带把嘴缠一圈,陶淑萍辗踩、狠踢朱秀敏的双腿,这天下着小雪,朱秀敏一直坐在雪地上。
陶淑萍为凌辱、丑化朱秀敏的形像,唆使犯人王玉波、李梅给剪怪头,朱秀敏的秀发被剪成壶盖形,象个盖子扣在头顶上,后面头发被剪的有一道没一道的七长八短,耳朵、后脑勺被恶意露在外面冻着。恶犯李梅用竹棍毫无人性的抽打朱秀敏被绑在后面的双手,打完手心,翻过来打手背,恶犯还残忍的说:“把你的手指头一个一个抽,抽完手指肚,翻过来一个一个的抽手指背面。”朱秀敏的双手被抽打变形,手指盖全被打碎,手指肚胀得不能弯曲,十指连心,她两只手肿胀得钻心地痛。
陶淑萍找来帮凶警察孙丽松,孙丽松手提竹棍,辱骂朱秀敏,坐在椅子上把两脚踩在朱秀敏的大腿上,使朱秀敏上身失去平衡往后仰,孙丽松看到朱秀敏挺着身体很痛苦,又骂骂咧咧的用竹棍支着朱秀敏的肩往后推,直到把她推倒。孙丽松双脚一直踩在朱秀敏腿上,还得意的说这样她脚不冷。朱秀敏在雪地里整整坐了一天,晚上又被强迫在一楼走廊地上坐到第二天凌晨两点。
就这样,朱秀敏被逼迫在寒冷的后院地上坐了两、三天,然后又把朱秀敏等法轮功学员拉扯到前院继续摧残,白天冷冻,夜晚再逼迫蹲在雪地里,直到邪恶的“拉练”结束,朱秀敏等法轮功学员被折磨得惨不忍睹,都被打的遍体鳞伤,迫害程度极其惨烈。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五日,警察孙丽松唆使恶犯把朱秀敏身上的棉袄扒掉,拖到外面 “冷冻”,期间,警察于珊珊指使犯人刘文革、李梅对朱秀敏破口大骂,拳打脚踢。杀人犯刘文革阴险狠毒,趁坐在地上的朱秀敏没注意,猛地一脚踢在她左侧乳房下面,痛得半天不能动,乳房被踢肿,直到一个多月朱秀敏才能正常喘气、翻身。
她历经七年冤狱,漫长黑夜,身心遭受非人摧残,受到极大伤害,九死一生。二零零九年五月九日她走出魔窟。她家人说:朱秀敏从监狱出来变得迟钝了,思维没有以前敏捷,身体也弱了。朱秀敏则感慨说:“我没能想到我能活着回来!”
五、访友遭绑架、关押迫害经历
为了生计,朱秀敏一直和丈夫在外打工。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一日早上,朱秀敏随丈夫回齐齐哈尔市看望公婆,顺便到朋友刘明英家串门,丈夫被屋里蹲坑的齐齐哈尔市公安局、龙沙分局国保警察姜姓等绑架,朱秀敏见状就往楼下跑,被楼道里蹲坑便衣绑架,当时刘明英家楼下很多车(不是警车),基本都是便衣。一个便衣声称:抓到朱秀敏是意外的收获。原因是朱秀敏曾去过法院关注被非法庭审的法轮功学员,被恶人偷偷拍照、收集信息。
朱秀敏夫妇先被绑架到五龙派出所,后被拉到安顺路派出所,遭警察轮番讯问。安顺派出所指导员等警察强行架着她去她家非法抄家,警察用开锁大王破门而入,什么都没搜到,就非法审讯了朱秀敏三天。
第二天(三月二十二日)晚上十点钟,朱秀敏和丈夫被拉到龙沙分局刑警队的“鬼子楼”,被分别关在房间,深夜,朱秀敏听到几个警察谩骂、殴打她丈夫。过了很长时间,三个警察到关押朱秀敏的房间,一又高又胖的警察,抡起大巴掌猛打朱秀敏的额头,又抽打她的脸,然后往她腿上踹一脚,见朱秀敏没动,便说:“她经过一些风浪,不打她了,把她丈夫带来,看着她挨打。”三个人又去打她丈夫。
凌晨两点多钟,朱秀敏和丈夫又被劫持到安顺路派出所,被强制在铁椅子上坐了一夜,第三天(三月二十三日)又来人非法提审,当晚十点多钟,朱秀敏被送进看守所关押。
朱秀敏在看守所关押期间,为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不穿号服,不背监规,于三月二十七日开始绝食,抗议乱抓无辜,被反串合铐折磨近两个月,白天黑夜,双手双脚被手铐、脚镣铐着,中间连着链子,有时还在前面串铐,使朱秀敏非常痛苦,无法坐、卧,无法动作自理,一切由监室犯人伺候,并招来辱骂。
朱秀敏在绝食期间,不配合强行灌食,看守所恶犯撤掉她的被褥,逼她睡冰凉的光板铺,三、四个犯人死死按着朱秀敏,一犯人凶恶的大声说:因为你,我不能睡觉,我按死你。她们使劲往铺上按压朱秀敏的胸部。此时的朱秀敏已身体虚弱,两腿无力,骨瘦如柴。犯人们还逼她执夜岗,并在规定的夜岗时间不断地扒拉,不让她睡觉,用各种歹毒手段虐待折磨朱秀敏,往灌的食物里放精神病人吃的药,导致朱秀敏半夜眼皮浮肿,舌头发木,口干的厉害,脸胖得胀乎乎的都变形了。
后来朱秀敏又被转关到另一监室,铺头王林娜让犯人黄婷婷、李涵把朱秀敏坐的褥子撤掉,逼坐凉硬的光板铺,朱秀敏反抗,两个恶犯一头一个站到上铺折磨她,把瘦得仅有几十斤的朱秀敏拽扯到褥子上,抬起来,再重重的摔向墙那边,当时朱秀敏被摔得浑身剧痛,头晕目眩,自己上卫生间时还摔过两次。此时,朱秀敏还不知道自己身怀有孕。
二零一七年五月,警察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非法批捕朱秀敏夫妇,以“诉江”构陷两人,企图非法判刑。
苦难的孩子永远失去了亲爱的妈妈
朱秀敏在看守所近五个月的绝食反迫害,身体虚弱,因长期不通大便,被疑患肠梗阻,去医院检查时,意外的发现她已怀有身孕,过了两天,朱秀敏被放回家。
朱秀敏从看守所回家后,浑身经常难受、疼痛,肚子天天疼痛,由于长期营养不良,严重贫血,导致身体浮肿,她还得挺着一天天长大的肚子,到各部门为被丈夫奔走呼救,历尽艰辛,车上的颠簸使她肚子更加疼痛,每天在生死边缘上挣扎。
丈夫被非法关押,家庭经济被截断,朱秀敏没有任何经济来源,面临预产期临近和生育后的生计,困苦的她压力很重。在正常社会里,孕妇会受到百般呵护,孩子还没出生就已经是全家的宝贝,可朱秀敏一家却在中共的血雨风腥的迫害中,演绎着人间生离死别的家庭悲剧。
她为了节省点钱、降低自己生产时的支付,奔走几家医院妇产科询价,都没能如愿,而昂贵的生产费用,她实在难以承受。
偏偏又雪上加霜,就在朱秀敏要临产前,婴儿被脐带缠脖儿,幸好几经周折,婴儿终于在二零一七年十二月八日经剖腹诞生。犹如真实故事《一个刚刚出生孩子的苦难》中描述的片段:“二零一七年十二月八日在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一个顽强而珍贵的小生命出生了,她虽然和别的孩子没有什么特别,但是她还未出生就经历很多人都没有经历的磨难。她生命刚刚孕育,母亲朱秀敏就被送进看守所,历经了五个月的无吃无喝,摔打,精神的压抑……她的出生可以说是生命的奇迹。”
产后的朱秀敏,身心又经历了很多痛苦和魔难,就在孩子出生的第十七天,即二零一七年十二月十四日,朱秀敏的丈夫、婴儿的父亲被中共法院非法庭审。孩子还没满月,丈夫被非法判刑三年,于二零一八年三月一日被劫持入狱。这给朱秀敏造成了沉重地打击和压力。
朱秀敏的孩子 |
虚弱的朱秀敏一个人带着孩子,孤苦无依,不能打工,不能挣钱,生活更加拮据,而且还担心警察骚扰,可想而知,母女俩是怎样在艰辛苦难中渡过了凄凉的三年,由于中共迫害,朱秀敏的身心承受着本不应该承受的痛苦。
二零二零年三月,朱秀敏的丈夫结束冤狱,可怜一家人还没能团圆几天,朱秀敏终因身心承受到极限,于二零二二年七月含冤离世,刚刚五岁的苦难孩子永远失去了妈妈!本应该幸福的一家人,却被迫害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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