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洲在屋里躺着,就问是谁?刘丽没说话。刘丽对曹红梅说:“别说我们是公安局的,就说我们是做核酸的。”刘丽对曹红梅说:”你上回的事(指五月十五日曹红梅等七人在一起读书被蠡县国保大队王辉绑架到公安局非法拘禁四十个小时)没完呢,现在带你去局里。”这时罗国欣说:“你得去下,还有事呢。”曹红梅进屋里,对九洲说:他们是公安局的,他们要让我去公安局。
九洲出去拿着砖在墙上写下了他们的车牌号:F51750,是一辆黑色轿车,不是警车。他们的车就去调头,刘丽就叫曹红梅的名字,刘丽问九洲:“你媳妇呢?”九洲说:“不知道。”这时一个男子就往屋里走。九洲拦着他说:“你是干什么的?”那人说:“我是公安局的。”九洲说:“你们私闯民宅。”后来据九洲说:“我是把他们骂出家门的,他们想走,我不让他们走。他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过了一会儿来了一辆警车,下来两个穿警服的警察,说把这几个便衣接走,他们才走了。”
为什么刘丽不让曹红梅跟九洲说他们是公安局的,而说是做核酸的呢?因为刘丽对九洲的情况是非常了解的。九州姓赵,十八岁时得了癫痫病,因为母亲炼法轮功后,脾气变好了,身体以前的病消失了。赵九洲看到母亲的变化也很高兴,知道法轮功好,也受益了,身体也有好转。二零零七年,赵九洲的母亲被蠡县国保绑架,国保把街道戒严,翻墙入院,非法抄家,王军昌伪造证据,赵九洲的母亲被枉判三年牢狱。国保还扬言要绑架赵九洲,精神上的压力致使赵九洲癫痫病复发,且病情加重,随时都可能犯病。在商厦做买卖时,经常突然倒在地上抽搐。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二日,蠡县国保大队再次将赵九洲的母亲崔树美非法拘禁在拘留所,赵九州再也承受不住了。
赵九洲只知道法轮大法好,他知道母亲是因为修炼法轮功才被关起来了,接受不了,思想受到极大的刺激,他在一张大牌子上写上“法轮大法好”,拉到小广场,见人就说“法轮大法好”。有人叫来110警察,把赵九州带到了蠡县国保大队。蠡县国保大队要拘留赵九州十天,可当天下午国保就让家人把他接回家,说是他精神不好,赶紧接回家。赵九州说:“他们(公安局的五个特警,王军昌和公安局长)给我戴上手铐和脚镣,把我抬起来,使劲往地上摔,把我摔懵了,接着用脚踹我;用电棍电我全身;用一种特制的棍子打我,打得我内脏疼;用一根长20公分的大针给我下体打针,打的什么药也不知道,疼得我不想活了,真想从楼上跳下去,那时疼得只想自杀,我拿头往墙上咚咚的撞。我身上有汗、有血、有痰,我将这些甩在他们身上,我说:你们身上沾上了我的血,你们把我打死,我变成恶鬼,也得去找你们。他们才不敢再靠近我,我真想不到我还能活过来。”
赵九洲虽然从国保大队死里逃生过来的,可是他却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赵九洲犯病时,只是晚上睡觉抽搐、白天阵发性不清醒,从不打人。遭到王军昌毒打之后,赵九洲的病情更恶化了,赵九洲变得暴躁、愤怒、打人、骂人、眼睛看人时的目光带着杀气一样,谁都不怕,连自己七十多岁的母亲都打。有一次他竟然将自家的房子点着了,所有东西都烧了,当有人叫来消防队灭火,赵九洲光着膀子趴在泥水地上晕死过去。有一次已是深秋,赵九洲自己走丢,一夜未归,家人找了一夜也没找到,第二天七十岁的母亲才找到赵九洲,当母亲看到他时,赵九洲浑身哆嗦着,惊恐、呆滞的神情连自己的母亲都怕,亲朋好友看到他后没有一个不落泪的。无法想象前国保大队队长王军昌的毒打,给本已患有癫痫病的赵九洲造成怎样的重创。赵九洲的妻子儿女都承受着无法想象的精神压力。年过七旬的老母亲无奈,只得借了钱把赵九洲送到精神病院治疗。经过几个月的治疗,加上母亲的看护,赵九洲已经很稳定,也不到处跑了,也听母亲的话了。
可就在二零二二年七月十九日,刘丽骚扰曹红梅之后,赵九洲精神再度受到刺激,无端的骂人、发火,把家里窗户、门的玻璃砸烂。
刘丽非法骚扰曹红梅已触犯相关法律,对曹红梅一家人的迫害,前国保队长王军昌、现国保队长王辉、现国保副队长刘丽有推卸不了的责任。
王军昌已上了法网恢恢“恶人榜”,编号:E000015111
刘丽已上了法网恢恢“恶人榜”,编号:E0000754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