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的是,修炼后的两、三天,母亲就出现了消业状态,所有病痛不翼而飞,母亲切身体会到大法的美好后,就带动父亲、姐姐还有我一块儿修炼,那时候我年纪还小,只知道母亲说什么我就做什么,虽然经常和家人一起看书、炼功,但是对法没有清楚的认识,只是稀里糊涂的跟着学。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大法后,村里的学法点就解散了,集体学法的环境没有了,我家也变成了独修的状态。
二零零九年我上班后,因为没人管了,我就开始放纵自己,不再学法炼功,整个人都是常人的状态。直到二零一三年,我们和其它地区的同修接触后,才知道发正念和讲真相,当时在我的居住地附近有个学校的施工专案,我就面向建筑工地的工人们讲真相,几乎所有的工人都得救了,还有一位工人在操场上放声大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神奇的是,从那以后,我陆陆续续两年都没好利索的高烧与咳嗽彻底痊愈了。
毕业后我来到城里工作,因为没有怕心,即便在自己工作的场所,只要遇见有缘人我也会开口劝三退,在讲真相的过程中还遇见了同修家属,偶尔也会去同修家交流学法。后来随着我顺利考录到公立单位,工作环境一下就固定了,不再具有流动性,周围到处安装着监控,这使我产生了顾虑心,真相也讲的不像以前那么频繁了。疫情后,由于社区封闭,我又失去了集体学法的环境,甚至隔离结束后,因为状态低迷,再没去同修家参与过集体学法,整个人完全是常人的状态,具体表现为:以轮流请客的方式三天两头的参与同事聚会,后来因为在事业上有所攀升,奖金和工资水涨船高,名利心、攀比心都起来了,月末发奖金,谁比谁多一百少一百也会留意,甚至开始规划买楼房,平米数少了都不行,再加上参加饭局接触的都是常人同事,谈论的话题都是人中的那一套,就更加剧了我的人心。
一次,我又参加了同事间的饭局,不想却因为在席间吃了颗番茄而咳嗽不断,甚至开始吐粉色的血沫。当时因为长期脱离大法,第一个涌入脑中的居然是人念,感觉自己得了肺水肿。当晚,恐惧一阵阵袭来,我尽量排斥,意识到自己是炼功人,不应该有事,于是向单位请了几天假,让一位同修来陪我学法,第三天同修有事没能来,可能是依赖心作祟,次日清晨,我就因为腰疼起不来床了,我尽力地起身想要学法炼功,却怎么都爬不起来,情急之下人情占了上风,开始轮流给家里的亲戚打电话,还让姐姐来照顾我,亲戚的第一反应都是劝我吃药,并强烈要求我上医院做检查,我的身体也开始出现高烧状态,再加上呕血的症状一直不停,在恐惧心的驱使下,在亲人们的强制下,我被带到北京医院做了检查,诊断结果是肺脓胸,且左侧肺叶必须要切除,医生直言这是个非常大的手术,需要切开肋骨才能完成,不做手术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在等待手术的过程中,我突然决定放弃,坚定一念:我要回家学大法。
回到家后,在当地协调同修的安排下,我到C同修家居住了半个月,刚开始,我感觉整个人被黑色的物质包围着,胸闷憋气是常态,咳嗽时一口一块浓痰,只有学法炼功时不受干扰,其余时间基本在咳嗽中度过,晚上更是躺不下也睡不着。
那时候,同修们对我的第一印象是双眼空洞、身子佝偻,整个人就像提线木偶,只一口气吊在那里。期间,多位同修来到我身边,陪着我集体学法、炼功,同修跟我切磋说,有师父在,有法在,谁都动不了你,你就把住这一念!还有的同修说:你忘记《转法轮》里怎么讲的了?大意是有个老太太被汽车撞了,扑了扑土站起来就让司机走了,就这一念,就真的啥事都没有。那会儿,除了老年同修外,还有青年同修专门来和我交流,她们围坐在我的身边,带着很强的很正的能量,所说的每一句后也都很有力度,这些话震碎了包裹着我的壳,让我有种冲出黑暗,重见天日的感觉。
就这样每天和同修一起学法炼功,我的正念一天比一天强,感觉主元神逐渐苏醒了,多年与正法洪势脱节的我,终于对法有了理性和清晰的认识,知道了集体学法的重要性,发正念的重要性,与同修切磋交流的重要性,这些感悟来源于我的切身体会,不再是浮于表面走走形式了,再学法时,法理也能清晰地呈现在眼前了,相比之下,以前学法就是在机械的念字,跟读课文一样,根本不往脑袋里進。随着内在的转变,我的身体也开始好转,半夜不能入眠的情况消失了。
半个月后,因为身体已基本痊愈,我就搬离了C同修家,回到了自己家中,同修们不放心我,又找来一位老年同修继续陪我学法发正念。在一次长时间发正念的过程中,我感受到母亲同修和另外两位同修所发出的正念,形成了一股巨大慈悲的能量,这种能量瞬间将我包围,并且从我的腿部向上蔓延,那股暖融融的物质象在帮我净化身体一样,所到之处阴性物质在迅速消散,我自己都能感受到病根在逐渐祛除。当这股能力冲到下巴处的时候,钟声响起,一个小时到了,大家就停下来不发了。那时候我应该跟同修及时切磋,大家继续发正念,但我没那么做,反而有些丧气地说:“我感觉有种东西要冲破,却卡在脖子处,这下完了,没出去。”因为那句不符合正念的话,间接承认了病业迫害,导致两天后,在我炼功炼到随机下走时,一弯腰又出现了吐血的状态,掺血的呕吐物足有两盆那么多,当时濒临死亡的感觉又来了,我赶紧跟母亲同修说:“妈,快叫师父救我!”母亲同修听后回应道:“你怎么不直接叫师父救你,为什么让我说?”但我当时已经没有力气回应了,耳朵逐渐听不到声音了,整个人直接休克过去……
后来发生的事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事后听母亲同修说,当时我的目光已经涣散了,母亲就赶紧求师父救我,因为是晚上,我们又刚炼完功,所以屋里没开灯,母亲背对着师父的法像抱着我不断哀求着,突然,整个房间奇迹般的明亮起来,我们的身边、屋子的地上、墙上、棚上全都布满了光,母亲感觉到师父就随着这片金光来到了我们身边,瞬间一股暖融融的能量包裹着我们,我和母亲的身体都飘了起来,就像置身于师父的掌心和怀抱里一样,朦胧中我恢复了一点意识,躺在母亲怀里问她累不累,母亲激动地说:“妈不累,师父抱着咱们娘俩呢。”现在提起这一场景,母亲依然激动的泪流满面。
就这样,濒临死亡的我因为师尊的救度,再次苏醒过来,只是身体依旧虚弱,每天吃不下饭,只能吃点咸菜,米饭需要泡水才能咽下去。
有一对夫妻同修,每天都来陪我学法,了解到这一情况后,为了照顾我的胃口,给我做了各类小咸菜,还订了牛奶给我补充营养。其他同修有来家里陪住的,还有专门到我家发正念的。当时正值隆冬腊月,下了一场罕见的大雪,路面上的冰结得很厚,同修们踩着溜滑的冰面往返于我家,坚持不懈地陪我学法炼功,我一泄劲儿就鼓舞我,看我哪些思想不在法上,就棒喝我,让我的正念一下就强起来了。每每回忆这些场景,我心底就涌出无限的感恩,当今社会就是亲人都不一定做到这种程度,可不少同修只是刚刚认识我,就愿意付出如此大的精力帮助我走出魔难,而且不求任何回报,这让我认识到宇宙大法是多么的殊圣与伟大,只有在大法中熔炼中的生命才能如此善良与美好。
就这样,在大家的帮助下,半个月后我能正常上班了。
一次,在上夜班时,我又出现了突然呕血的症状,那种濒临死亡的窒息感再次降临,这次,我知道自己求师父了,我在值班室里用我能用的最大力量呐喊:“师父救我!师父救我!”霎那间,我虚弱的身体突然注入了力量,在师尊的帮助下,我又一次挺了过来。
从那以后,我开始更加严肃的对待修炼,精進的这根弦一直都没松,现在,我能清晰的感受到病根已经被摘除了,偶尔有点症状,也是仅剩的黑气在往外冒。原来我的脸是蜡黄色的,现在皮肤却像十多岁的少女一样细嫩。
曾经轮流敲门劝我去医院的七大姑八大姨,见到我康复的现状后,都很惊讶,都相信了大法的神奇,愿意念“法轮大法好”了,我老姨还专门去师父的法像前磕头,我三姨也和其他亲戚沟通说:“别去她家打扰他们了,快让他们好好学法吧。”
过年回家,长期脱离修炼的姐姐看见我的身体恢复如常,也有了回归大法的打算。我父母由原来的法理不清,到现在彻底明白了“个人修炼”与“助师正法”的区别,可以说,在师父的慈悲保护下,原本的坏事通通变成了好事,不但让周围人明白了大法真相得到了救度,也让我父母坚定了修炼的决心,对大法有了崭新和清晰的认识。
现在,再度回顾曾经深陷病业假相时的岁月,已觉的恍然如梦,唯有师尊洪大的慈悲、同修无私的帮助和佛法的神奇给我留下了刻骨的印象。
在此,弟子拜谢恩师的再造之恩,感谢师尊给予我第二次生命,未来的日子,我要踏踏实实地做好三件事,兑现自己的神圣誓约,紧握船舵,拒绝迷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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