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九年,户籍所在地的派出所片警打电话来,让我去一趟派出所“谈话”,说服刑回来的人都是这样,大概五年之内,每年都是这样的意思。我说,我没犯法,不去。他又打电话给我妹妹,问我现在住哪里,让妹妹在家门口拍个照,发给他。妹妹说先问下我愿不愿意。妹妹来跟我说这个事,说只拍个门,他又不知道是哪里。当时我心里有些不稳,也想快点摆脱麻烦,就抱着侥幸心理同意了。
那时思想中迫害的阴影还很重,整天脑子想着他们会不会来。最后,心一横:来了,就跟他们讲真相。过了几天,片警真的在小区保安的带领下,敲开了我家的门。面对他,我反而没有怕心了,拒绝了他要照相和录音的要求,就开始跟他讲真相,讲完,他就走了。
片警走后,我向内找,发现这次骚扰迫害是我同意的啊。妹妹来征求我意见时,我不是自己同意了吗?听说有的同修在片警去骚扰时不开门,片警在门口照个相就走了,自己也想这样蒙混过关,用人心对待修炼中遇到的魔难,而不是正念。
二零二零年疫情刚过,本地区政法委、六一零、各个派出所和社区就开始了对大法弟子的“清零”迫害。片警又打电话给我妹妹(他找我要过电话号码,我没给他),让我去社区签个字。我回复妹妹说,我不会去签这个字,让她也不要去签,签了对她不好的。妹妹就没有再管这个事。
接着,片警又打电话给我丈夫,以人口普查为名,骗我丈夫去社区一趟。丈夫当时不知情,就答应了。接完电话,我告诉他不能去,我们在现居住地已经人口普查过了,片警肯定是为签字的事。
第二天,片警看丈夫没有如约而去,就不停的打丈夫的手机,打了一天。我的心也被带动,怕他们上门骚扰,逼迫签字,思想中也没想到要否定,只是想着不配合,然后就是针对此事发正念,接下来,几天没动静。
到了周末,心想他们休息日不上班,不会来了,就出门办常人事去了。结果,还没回家,就接到丈夫电话,说派出所的来家了,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我意识到这又是邪恶钻我侥幸心理的空子了。我赶紧赶回家,边走边想要好好跟他们讲讲法律。事后,找到自己当时的急躁心和烦躁心。
一進家门,看见片警和社区主任,不等他们说话,我就讲了《宪法》第三十三条至第三十九条、讲了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公安部认定和明确的“邪教组织”共有十四种,名单中没有法轮功、讲了《公务员法》第六十条,警察终生追责制。并打开手机百度网,现场查阅二零一一年,中国新闻出版总署署长柳斌杰发布新闻出版总署令第五十号,公布《新闻出版总署废止第五批规范性文件的决定》。
显然,他们并不知道这些,也受到了震撼。在师尊的加持下,我正气十足的跟他们讲了一个多小时。他们听完后,就起身走了,没有提所谓“清零”签字的事。
他们走后,我想,针对此事天天在发正念,他们为什么还是来了呢?我理了理自己的思维,发现一些不符合大法的想法。比如,心想如果他们来了,就跟他们讲真相,这种讲真相很被动,不是真正为了对方得救。好象是掺杂了为了不被迫害而讲真相的成份。如果他们来了这个如果,是承认迫害在先,接下来所做的也是在承认迫害中反迫害了。还有周末他们休息不会来的侥幸心理是人心,也是旧势力强加的念头,没有被自己及时发现。
之后他们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来骚扰我。
二零二一年六月份,邪党搞所谓“百年大庆”,本地加剧了对大法弟子的“清零”迫害。派出所警察、社区人员大面积骚扰法轮功学员,有很多同修还被绑架到了洗脑班。在这种情况下,我也不止一次的想到他们会不会来找我。那段时间,另外空间的邪恶每天变着花样的把各种各样的负面迫害思维往我脑子里打,企图钻我思想空子,让我承认它们,以达到它们迫害的目地。
我加强学法,每天背师尊讲法中关于否定旧势力、不承认旧势力迫害的法。通过背法,坚定了正念,从一思一念中否定这些不好的想法和念头。可是,今天把这些负面思维排斥掉了,明天它们又冒出来了,好象排不完我就每天不厌其烦的排斥。可是真正的考验还不仅局限在思想中,更重要的是在行为上。
二零二一年六月底,派出所警察又打电话给我家人,非要与我见面,给家人造成很大压力。我不想让家人为难,就主动打电话给片警,又给他讲了一些真相,奉劝他不要违法参与对修炼人的迫害,给自己和家人造成损失。他口气软了些,但还是要我配合,我说不配合。挂上电话,担心他们会象对其他同修那样绑架我到洗脑班。加上心里不稳,在家无法静下心来学法和发正念,就离开了家。第二天,片警跟家人说不找我了,我也就回家了。
通过这次骚扰,我认识到自己没有从行为上做到不是师父的安排都不要,关键时刻还是没能完全信师信法,也就没有从根本上否定旧势力,还是正念不足。
二零二二年五月份,换了一个年轻片警。她给我打电话问我情况,并问我现在住哪里,我回绝了,并让她以后不要再打电话给我了,否则我要收集她违法的证据。放下电话,我想:这骚扰为什么没完没了呢?虽然每次对他们的骚扰我都是坚定不配合,也讲真相、讲法律,但骚扰还是不断。是不是自己还有意识不到的地方?
我向内找,发现自己在思维上还是潜移默化、或多或少承认了迫害。比如对他们所说的被判刑的有五年监管,自己是所在街道的迫害重点、敏感日等等,在思想意识中,对这些都有一种无可奈何默认,这就是承认了邪恶的迫害,不排斥就是认可,邪恶可能也就是钻了这些空子。
在二十三年的被迫害中,邪党操控的相关部门对大法修炼人的迫害似乎形成了一种机制。受眼见为实观念的局限、被迫害中亲身感受的经验,使我们自己思想的细微深处或多或少认为一些事情是必然的,就是这样的,自己也无可奈何,从而在潜意识中,认可了邪恶的干扰和迫害。
师父说:“这个宇宙中可有这个理,是你自己要的,谁也管不了,也不能说你好。”[1]
师尊的法点醒了我:原来,这一切的干扰迫害都是自己要的,自己同意的。
师尊在法中讲了:“在修炼中碰到魔难要修自己要看自己啊,这不是承认了旧势力安排的魔难、在它们安排的魔难中如何做好,不是这样。我们是连旧势力的本身的出现、它们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们的存在都不承认。我们是在根本上否定它的这一切,在否定排除它们中你们所做的一切才是威德。不是在它们造成的魔难中去修炼,是在不承认它们中走好自己的路,连消除它们本身的魔难表现也不承认。”[2]
反复背诵师尊这段法,我有一种从迷局中跳出来的感觉,师尊让我们从根本上否定旧势力安排的一切,连它的存在都不承认,我对全盘否定旧势力该怎么样个全盘否定,有了一种新的认识,那就是根本就不认为一些事情会发生。对于所遇到的事,思想不被来自另外空间的旧势力强加的负面思维带动,不顺着邪恶的迫害逻辑去想,不好的想法一出现就排斥,第一时间否定,而且行为上也要做到,正念正行。这是我在现有层次认识的从根本上否定旧势力。
改变了思维方式后,我觉的之前笼罩我的迫害阴影被师尊化解了,以前讲真相时看似顽固的怕心和各种起阻碍作用的负面思维都被师尊拿掉了,体会到了没有怕心讲真相的幸福。谢谢恩师!弟子让师尊操心了!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