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仁智,原绵阳市新皂信用社主任,家住绵阳市涪城区新皂镇,在中共迫害法轮功的二十三年中,他长期遭受迫害。二零零三年因散发真相资料,被绵阳市涪城区公安分局非法劳教一年半,在新华劳教所遭受迫害。
二零一六年十二月十三日上午八点四十分左右,孙仁智到安州区黄土镇向民众讲法轮功遭到中共迫害的真相,被黄土镇城建办的张大友(社会流氓)、张敏(女)抓住不放,并给黄土镇派出所打电话。半小时后来了一辆警车,警察程杰、杨友福拿着一个真相光盘和一本真相小册子叫孙仁智照相,孙仁智不配合并说讲真相是合法的。他们强制将孙仁智绑架上车。派出所教导员赵明给安州区国保大队打电话。半小时左右,国保大队教导员王伦带着四个警察来,还是问孙仁智是哪里人,姓什么?孙仁智仍说信仰合法,派出所绑架违法。国保王伦等五人伙同新皂派出所、社区下午两点三十分左右到新街孙仁智家中非法抄家、抢劫。六点三十八分,警察罗骏、杨友福将他非法送到安州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讲真相被绑架构陷、枉判三年
二零一七年四月九日上午九点五十左右,孙仁智在界牌集市讲真相时,因遭人恶告,被界牌镇派出所警察杨森和一女警绑架到界牌镇派出所。杨森打电话,半小时后安州区国保大队副大队长廖某和国保警察彭勇到了派出所。彭勇和界牌镇派出所副所长邱喻挺非法审问孙仁智,孙仁智就跟他们讲真相。
下午三点左右,国保副大队长廖某带警察与新皂派出所警察、新皂社区人员一起闯到孙仁智家,在孙家无人的情况下非法闯入、抄家。与此同时,国保警察彭勇、派出所副所长邱喻挺强行拉孙仁智到安州医院检查身体;四点左右将他劫持到安州看守所,因其血压168、血脂22.4,医生说孙仁智随时都可能昏倒,看守所拒收。
整个过程未见出示搜查证,而且搜查、扣押物品时没让其本人在现场参与清点被扣押物品,更没有第三方见证人在场,也未让其签署扣压清单。而且在警察询问过程中未给孙仁智提供《犯罪嫌疑人诉讼权利义务告知书》。
二零一七年六月二十一日,孙仁智被绵阳市安州区检察院非法起诉。
二零一八年三月二十七日上午,绵阳市安州区法院非法庭审孙仁智的案件,审判长陈超,陪审员唐成辉和姜永洪,安州检察院违法换公诉人为沈强(公诉书上是张良花),天津律师和孙仁智的侄子孙厚泽当庭辩护。法官询问当事人姓名时,孙仁智说:“我按真善忍做好人没有犯罪,不涉嫌任何罪名,今天你们非法开庭庭审好人,我要求知道你们参与庭审的司法人员的姓名,要求你们信息公开……”律师作了有理有据的无罪辩护。法官未当庭宣判。
五月十五日上午七点五十分,孙仁智去给他侄儿孙厚泽插秧,刚到孙厚泽家,被安州区界牌派出所和新皂派出所共4人(3人穿便装,1名女警穿警服)尾随,强行将孙仁智绑架上私家车,孙仁智的哥哥挡在车前,问他们要手续,其中一人出示安州区检察院逮捕证。
五月二十二日上午,绵阳市安州区法院非法宣判,诬判孙仁智有期徒刑三年,并勒索罚金(预抢劫)一万元人民币。庭上孙仁智要求解除手铐,审判长未理睬,宣读完判决书就匆匆休庭。孙仁智要求与辩护人孙厚泽谈话,被法警拒绝并匆匆带走,孙仁智大声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孙仁智上诉到绵阳市中级法院,被非法维持冤判。
在监狱遭受的残忍迫害:毒打、滚水淋颈部、喷辣椒水
二零一八年八月九日,孙仁智被劫持到嘉州监狱继续非法关押迫害。因他不打报告、不背监规,八月二十四日,教导员邵林(音)找他说:“你必须背、没有人不背的。”并给刘警察说五天时间叫孙仁智背到。五天时间到了,刘警察叫他背,他说信仰无罪、不背。刘警察说再给你三天。三天到了,吃了早饭把他叫到饭堂,刘警察说今天该背了,他还是回答修大法无罪不背。刘说你不背等邵警察再找你。九月五日,邵警察上班,在球场将孙仁智叫出队列背监规,他不背,将他带到没有监控摄像头的地方,坐下就喷辣椒水到孙仁智脸上,马上整个面部发烫,眼泪、口水、鼻涕向外流。邵威胁说:我有办法收拾你。
二零一九年三月下旬,教育科杨希林找他谈话六次,欲转化孙仁智。孙仁智说:“哪个法轮功学员做过一件坏事?你们这些警察很辛苦善良,你们看看这个站在严管区旁边,站了三天每天12至13小时70岁的法轮功学员邓启兴,他们都是好人啊!”杨希林没话说,走时给警察打招呼,法轮功学员没再被罚站了。
二零一九年六月十七日,监狱九监区(入监区)副监狱长说这12年从来没在监狱开“攻坚”大会,整个球场挂满了诽谤大法的标语,整个监区会场阴森、恐怖,横标“攻坚堡垒战”,副监狱长说:“坚决打击决不手软是今后长期的斗争任务,顽固不转化的,你们要认清形势,不要顽固了。”十几个法轮功学员遭打骂、吃秒饭等迫害。
六月十八日,更残忍的大迫害开始,孙仁智是第四个受迫害的。七月三日晚上,不准他睡觉,两个犯人包夹坐在床边拉被子,不准他眯一下眼睛,晚上早上不准他上厕所。七月四日早上,孙仁智绝食反迫害,天下雨无法到球场坐,就在饭堂外走道上坐。两犯人包夹用拳头打他背部,看他太瘦,就抓起他大腿肌肉用力捏和打。半个小时,两条大腿被毒打的没有知觉,两犯人仍不停的捏打,那些在排队吃药的老犯人都不敢看。
有一少数民族犯人说警察来了,包夹威胁说你是哪个监室的,少数民族的人没理两恶人,两包夹继续打。犯人大组长康压雷(音)叫包夹把孙仁智带过去,他根本就站不起来,两包夹把他拖到没有监控摄像头的死角处,犯人大组长叫他蹲下,他站都站不稳更蹲不下,两包夹用力把他按下蹲住,他蹲不稳,两包夹就提着。康说今天是监区安排的、不是康安排的,只要孙仁智写四书。孙仁智说法轮功是信仰、是修炼、是以真、善、忍标准做好人,宪法赋予公民信仰自由,包夹打人是违法犯罪。康起身用680毫升的杯子打开水,顺手倒了一部份在他头上,康问认不认罪,他没有回答,康将杯里的开水全部倒在他的颈部,痛得他瞬间倒地上,两包夹拉都拉不住。
孙仁智的颈部全部被烫起大泡,两小时后颈部的水泡都烂完,头皮不敢摸,颈部烧痛难忍,两条腿不能动,坐下起不来,没人拉不能走。晚上睡觉腿翻不动,颈不能沾枕头。上厕所解大手就更难,怎么也蹲不下,两腿无力不得劲,只能用两手反到背后撑在地上,整个身体向上才能解。解完起来也难,要试几次才能把身体翻过来,前面朝地撑着慢慢起来,每天吃饭少吃些减少上厕所次数,包夹把信箱守着,孙仁智无法投控告信。
七月二十七日,孙仁智不劳动,犯人组长告了警察,把孙仁智带到办公室朝眼睛喷辣椒水,喷不着就带走严管。中午给他打一点饭叫他吃秒饭,他说不加饭不吃,就给他加了饭。到严管区不到一小时,因他不吃秒饭,田副教导员又将他带到办公室喷辣椒水。二十八日、二十九日,田副教导员都把他带到办公室喷辣椒水,气恨地说:“看把你炖得耙还是炖不耙。”后来田副教导员休息就没人管了。三天喷了他四次辣椒水,不准洗,他下巴皮肤都烂了。
四川嘉州监狱,由原四川省五马坪劳改农场和乐山沙湾监狱合并,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众多的法轮功学员被狱警和狱警指使的犯人酷刑折磨。
不断的遭骚扰、威胁 含冤离世
二零二零年八月一日,绵阳市涪城区政法委徐某某、新皂镇综治办副主任张某某和国保大队龙政伟到孙仁智家中骚扰。徐说:你已是我们找的149人。孙仁智问:找我干什么?徐说他参加四川省政法委在乐山嘉州监狱搞调研30天,研究的结果是法轮功学员在家中学法炼功都是合法的,出门讲真相是违法的。孙仁智说宪法35、36条信仰自由合法。
二零二一年七月十九日,高新区新皂派出所片警黄某某和另外一个人,伙同社区书记杨开武,社区书记唐某某等人,骚扰孙仁智,非法要求他签字“转化”。孙仁智说:“我在黑监狱出来时,他们用我的两千元钱来威胁我签字,我都没有签字,我不会给你们签字的。”
二零二二年六月十三日,绵阳市涪城区新皂镇皂角铺社区治保主任唐某某在孙仁智楼下喊:孙哥,我找你一下。孙仁智问唐某某有啥事?唐某某说,给我开一下门,进(家里)来说。孙仁智给唐某某开了门。
唐某某上了楼,孙仁智请他在客厅坐下。唐某某说,派出所找你有事,他们来了。孙仁智告诉唐某某,你不说派出所来干什么,我不能让他们进屋。唐某某就给社区书记杨开武打电话,说孙仁智不准派出所的人进屋,并叫孙仁智接电话。杨开武说,派出所的人来走个过程,照个像,你配合一下。孙仁智说,我配合他们,就是对宇宙大法犯罪。杨开武就把电话挂了。
孙仁智对唐某某说,这是对我正常生活的骚扰,炼法轮功是信仰问题,信仰自由是《宪法》36条赋予人民的最基本的权利。唐某某说,政府把法轮功定为×教(注:中共是真正的邪教)。孙仁智说,国务院办公厅、公安部认定的十四种邪教没有法轮功,我们以真善忍为标准做好人,做更好的人,然而江氏集团却利用公检法把我这样的好人关进监狱,监狱纵容犯人用拳头打人,用手把我大腿肌肉抓起来打,整整打我半小时,我的两腿就不能动了,然后犯人又用开水烫我,从我的头顶往下倒开水,我的整个颈脖子被烫烂完了。孙仁智没有气恨他们,问他们:你们还需要什么?
唐某某又造谣说,法轮功如何如何。孙仁智说,我们没有政治诉求,一心向佛,与政治无关。唐某某不听真相,起身朝楼下走。孙仁智给唐某某开门,看见警察就在孙仁智家门前,孙仁智告诉警察:政法委徐某某说,你们在屋里炼功是合法的。孙仁智把门关了,他们就走了。
孙仁智二零二零年出冤狱时,身体已经遭受到很大伤害,整个人瘦得皮包骨,全身没力气。但是继续遭到当地派出所警察、社区人员多次骚扰,于二零二二年六月二十五日早上四点多钟含冤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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