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地区的同修中,有几名年轻有为的负责人在法上协调一些事情,我也参与其中,各自尽自己的一点微薄之力,A同修提供学法环境,B同修开车拉大家去救人,同修们安排的时间非常有序,上午学法、下午出去救人讲真相做三退,我们在一起配合,形成了整体,使救人效果达到了预期目地。
有一次,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B同修和往常一样开车拉我们去偏远农村发放真相期刊。到了那里,我们共分四组:A、B同修自己各一组;我和一位当地的男同修一组;另一位当地的C同修带三名女同修一组。C同修那组去了另一个村子。我们这三组就地在本村发放。
村子里是南北大道,道路的东西两边都是一行行整齐的平房,我们分两组各自沿着一条街往前发。路西的平房都发完了,大家碰到了一起,一看还剩下不少真相期刊,决定继续发,同时各组人员变动了一下,我和A同修一组,男同修和B同修一组。我和A同修去路东的平房发,男同修和B同修去另一个村子发,并事先约好:谁先发完了,就从南边往北数的第二盏路灯下等着。
我和A同修去了路东,同时沿一条街发,这条街快要发完了,我看兜里的真相期刊还够发两条街,就和A同修商量两人分开发,一人发一条街,省得跑两趟了。她爽快同意。我俩就顺利的把真相期刊发完了。然后就在约定的地点等待B同修他们。
当时正值寒冬,我俩立在那里等了大约两个小时了,实在是受不了了,我俩就在路上来回走动,暖和暖和身子。在我俩慢慢往北走动时,B就和男同修回来了,也撵上了我们,B同修带着生硬语气说:“让你们在路灯下等着,你们为什么不听呢?”我不示弱的解释说:“晚上天气太冷了,我俩实在是受不了了。再说等你们多长时间了?就这么巧,我们刚往北走你们就回来了。”B没有吱声。我们就一起往北走,本来B同修走路就快,这下可好了,她带着气走的更快了,我和A同修小跑都跟不上。到了停车地方,和男同修告别后,B同修就开车载着我们去加油站汇合C组里的三位同修。
可是我们在加油站没有看见那三位同修,B同修是气上加气,大声说:“她们愿意咋回去就咋回去,我不管了。”她便开车飞快的往回返,大约走出去有几里路,同修C组中的一位同修给A同修打来电话,让B同修回去接她们。B虽然没说啥,可是憋了一肚子气,只好把车掉过头来接同修。车刚走出不远时,A同修就和B同修说:“我有点事儿和你说,我俩发真相册子时,去的时候是在一起发的,等往回发的时候,她(指我)就和我分开发了,我心里有点儿害怕,脑袋还撞在门框上了,当时脑袋上撞了一个包。”B一听火爆脾气就上来了,大声的质问我:“谁让你俩分开的,你不知道她害怕吗?”我解释说:“有啥害怕的,都是修炼人,再说我俩商量好的,她也同意了。”B同修还是没完没了的指责我:“咱们决定的事情(就是晚上发真相册子两个人不能分开)你为什么违背?”当时我的火气就涌上心头,气愤的说:“我们俩的事与你有啥关系?把你自己管好了,你没有资格说别人。”B一听也来劲了,我们俩打起了嘴仗。后来我对B产生怨恨心。
这件事虽然过去几年之久,在反思这件事情时,我发现了自己思想中产生的那些念头是很恶的:对伤害我的同修怨恨如仇。此念冒出来时,我就排斥它、消灭它,也得到师父很大的加持,但是感觉根本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
通过学法、背法、发正念、向内找,和在同修的帮助下,心性也不断的在提高,法理也清晰了,在遇到矛盾时能在第一时间找自己:为什么让我遇到,是不是自己哪里也没有做好?尤其是师父的法敲醒了我要向内找。
审视自己,我和A、B同修发生的矛盾,能是偶然的吗?有我要修去的多少人心执着,深挖自己隐藏着很深的执着和漏洞:“用事儿又整我了”这种邪念,也是从小被邪党灌输的党文化,假、恶、斗、恨,形成的邪念,一旦和同修或常人发生矛盾了,触及到自己心灵时,就接受不了了,用常人的心态来发泄自己的怨恨,造了很多业,促使怨恨心在我的空间场膨胀,导致修炼的路上是一难接一难,搞得身心疲惫,感觉很苦很累,总是徘徊在一个层次当中。这种不在法上的现代观念行为,是隐藏微观深处的后天观念促成的,我在修炼中一直没有认识到,即使B同修错了,我为什么要和她争斗呢?这不是最大的漏吗?给魔性放大的机会,开了绿灯。
我一下子明白了,这些思想根本就不是我,它们是旧势力安排的,是旧势力利用来害我的、毁我的,我抓住这清醒的一瞬间,求师父帮我去掉这些邪恶思想,以及产生这思想的根源——怨恨心、妒嫉心、争斗心……这不是我,我不要它们,不允许它们在我的空间场存在。我感受到身体从里到外剧烈的、过电般的震动,瞬间我感受到了身体特别轻松。慈悲伟大的师父把那顽石、象花岗岩一样的物质,从我身体中拿掉了。
我悟到,自己遇到的人可能都是师父安排来让我提高的。不管她们对我好,还是不好,不管她们有意无意,其实都是在帮我,她们有的直接帮我去怨恨心,有的间接帮我去怨恨心。现在的我,真心感谢A、B同修和帮助我的同修们及身边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