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二年底,周树全为摆脱乡政府及警察的监控和骚扰,与妻子离开了家乡,过上了流离失所的生活,住在人家废弃的简易房里,象窑洞一样,又黑又冷。到城里,没钱、没有投靠,干一些苦累的活,延长劳动时间,才赚一点点的钱。
生活上的重压,极度的苦和累,对于农村出身的他来说不算什么,最主要的是中共邪党无处不在的监视,给人造成的精神恐惧。为了躲避迫害,他们经常搬家,居无定所。
二零一二年,唐山市公安局伙同滦县公安局警察一行七人,闯入周树全的租住房,绑架了他的妻子,导致周树全年迈的母亲在惊吓中离世。
以下是周树全修炼大法及遭中共迫害经历:
病中得法获新生
周树全生性厚道,吃苦耐劳。兄弟们结婚分家时,父母分给各家一笔外债,周树全夫妻俩无怨无恨,辛勤劳作,边还债边经营着小家,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然而正当青壮年,周树全的身体却支撑不住了,头晕、浑身无力、心脏突突地跳,不好受,脸色苍白,一犯病就得侧着身体,休息一会儿才能缓过来。农村人有病,没钱去医院,找个中医把把脉,说是心脏病,怕累、怕气。那时夫妻俩做豆腐,需要体力,周树全犯病的次数却越来越勤,有时拔个草也犯病。
一九九八年,周树全开始修炼法轮功,很快无病一身轻,容光焕发,浑身有劲,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健康,他又担起了家里的顶梁柱,很快还清了家里的外债,生活充满了希望。
可不到一年,这种好日子就被中共流氓集团给打碎了。
被绑架,遭酷刑折磨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樊各庄乡党委书记商某(女)、乡干部吴爱华等人逐家逐户强迫法轮功学员交大法书籍、资料,逼迫写所谓的不炼功“保证”,不写就抓人。他们抢走法轮功学员的身份证,不准出门,出门前要先报告,而且不准在外面过夜,回来后还要报告。
一九九九年九月,周树全被绑架,多名副乡长、副书记指使警察用酷刑“上绳”折磨他:将人五花大绑,一次比一次勒得紧,严重的立刻会筋断骨折,派出所所长扬言要给他上三绳。第一绳下来,周树全疼痛难忍,浑身淤血;第二绳,痛得几乎昏倒,气力全无,胳膊腿不听使唤,嘀哩当啷的了,人快不行了。此时警察到下班时间,才没上第三绳。
酷刑演示:上绳 |
期间警察还多次殴打他,揪头发、扇耳光、派出所指导员用烟头将周树全手腕烧掉一大块皮,留下永久的伤疤。
晚上家人给他送饭,见他伸着腿、耷拉着脑袋,一口饭也吃不下。这时副所长过来,周树全努力支撑着站起来,善意给他讲大法真相,副所长上来对他就左右开弓扇耳光,把家人吓呆了。
他母亲、妻子和叔叔到处求人,才把周树全接回家。当时他被折磨得整晚腰疼,睡不着觉,一个秋天干不了活,四十多天才好转。
躲避迫害,被迫流离失所
乡政府、派出所没收周树全的身份证,为了方便监控,又强行给他照相、上网。他家里天天有人监视,亲友鄙夷相待。周树全不甘顺从这种迫害,于二零零二年底携妻子离开了家乡,过上了颠沛流离的生活。
乡政府、派出所声称要“严惩”周树全,到处搜寻他的下落,搞得亲戚们终日不得安宁。
周树全只能在夜里回家看看。三、四个月后,他把熟睡的女儿叫醒,问她:是和奶奶在家,还是和爸爸妈妈在一起?孩子立刻精神起来,要和爸爸妈妈在一起。女儿在爸爸妈妈身边成长的聪明懂事,学习优秀,但是要上高中时,因为没有本地户口被拒之门外,对孩子造成了深深的伤害。
周树全夫妻在城里,没有身份证,只能干一些又苦又累时间又长的工作,也才赚一点点的钱。他给别人养猪、装卸、送货,他住在人家废弃的简易屋,象窑洞,门一关就是黑的,冬天没钱生火,就在床四周包了一圈塑料来保温,日夜穿着棉裤、棉袄、棉鞋,晚上睡觉也不能脱。
如影随形的监控,母亲惊吓过世
生活上的重压,极度的苦和累,对周树全来说不算什么,而无处不在的监视,给人造成的精神恐惧。为了躲避迫害,多年来他们经常搬家,居无定所。二零一二年,为了省钱,他们与人合租了一套房,周树全一家住在小屋,当时老母亲还和他们在一起,非常拥挤,再加上生活用品,连站脚的地方都没有。
那时周树全的老母亲已经八十岁高龄,被确诊为肾结石晚期,拍片后发现每个肾有三、四块花生大小的石块。喝水不能进、不下排,肚子鼓得象孕妇,医院判只有三个月的寿命。在无力回天的情况下,周树全给母亲听了五个小时的李洪志师父讲法,母亲渐渐好转,后来身体痊愈,往年轻方向转变,还来了例假,体现出大法的神奇。
由于母亲年岁过大,周树全在极其艰难的情况下,将母亲接出来同住,以尽孝道。不料在接送过程中被恶党收买的人举报,跟踪或电话被监控,追查到周树全的住处。
二零一二年六月九日一早,唐山市公安局警察一人、滦县公安局警察七人,以查暂住证(临时户口)为名,闯入周树全的租房,当时周树全上夜班不在家,警察将他妻子绑架到滦县公安局,逼问周树全的下落,扬言要周树全去换人。十四天后,他妻子被劫持到石家庄女子劳教所迫害。
周树全再次有家不能回。他八十多岁的母亲,因滦县警察的暴行受到惊吓,含冤离世。租房内只剩下上学的女儿独自生活,处境凄凉。
二十三年的迫害,十九年离乡背井、居无定所的艰难度日,给周树全造成极大伤害,健康状态每况愈下,一天早晨,他外出时突然晕倒在路上,送医抢救数日无效,于二零二一年十二月九日含冤离世。
如果没有这场迫害,周树全怎会流离在外;如果没有这场迫害,周树全一家人那是多么幸福。
仅以此文祭奠逝者,让我们共同制止这个星球上从未有过的邪恶迫害,还人间正道,复天地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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