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二年,因电视插播,打破封锁传真相,多位天水法轮功学员被判重刑迫害;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天水公安又对31位法轮功学员绑架、抄家,威胁、恐吓其在“不修炼的保证书”上签字,对不签字的十位法轮功学员判刑迫害。
吕淙江在天水市公安局任职党委副书记、书记及公安局长期间,甘肃天水发生的对法轮功学员的一切迫害恶行,吕淙江都负有不可推卸的罪责。
吕淙江 |
吕淙江,Lv Congjiang,男,一九五三年五月生,山东临清人。二零零零年十二月至二零零五年八月,任天水市公安局党委副书记兼交警支队支队长;二零零五年八月至二零零八年一月任天水市公安局党委副书记、常务副局长;二零零八月一月至二零零九年一月,任天水市公安局党委书记、局长。
二零零九年一月至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任天水市公安局党委书记、局长、副厅级干部。二零一二年二月至二零一四年,任天水市市长助理、市政府党组成员。二零一五年退休。
二、迫害事实简述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六日,八位参与电视插播真相的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四至二十年不等:赵兰州十二年;王永明十一年;杨景春十七年;尚军斌四年;王伟平十九年;高招明六年;李春生八年;尹小兰十一年;唐琼十二年;张金梅二十年。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天水市公安局绑架的31位法轮功学员,10人被非法判刑:李翠芳四年零六个月;李义奎四年;肖彦红四年;唐琼四年;张志明四年;乔文成三年;王民兵三年零六个月;马晓娟两年零六个月缓刑四年;朱开红管制二年。
1)甘肃省武山县七旬老人被公安吊挂一天一夜直至死亡
武山县法轮功学员黄园义及母亲、妻子、女儿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进京上访,留下父亲看家。武山县公安局闻讯堵截空手而归,气急败坏,竟将黄园义年过七旬的老父亲吊挂于家中葡萄架底下,逼他说出儿子的去向,黄老不开口,被连续吊挂了一天一夜,杯水未进,直至死亡。然而《天水日报》竟撒下弥天大谎,报导为黄园义父亲因其全家炼功上访而自杀。
2)甘肃天水市杨克强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杨克强,天水市汽车运输总公司客运分公司职工,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前,杨克强患多种疾病,如:胃下垂,支气管扩张等。有时,支气管扩张起来就吐血,三天两头住院,钱花了不少,但病却不见好。修炼法轮功后,所有的病痛都消失了。
二零零二年五月八日,他拿着写有“法轮大法好”的横幅,挂在了市政府门口,被秦城公安分局警察非法抓捕。同天,秦城公安警察派便衣跟踪杨克强的妻子闯进院内,一个姓杨的警察,对着杨克强的妻子连踢带打,稍微挣扎一下,打得就更凶。警察临走时,强行把杨克强的妻子抓走。在公安局时,杨的妻子又吐又咳嗽,吐出来的东西带有血丝。
杨克强被关押在吕二沟看守所三十三天后,家里人交三千元的“保证金”(现金由股长裴贵林亲自收下),才将人释放。不知道杨克强经历了何等残酷的迫害,放回来后一进家门就打闹起来,他疯疯癫癫的跑出跑进,见到刀、棍、绳就抢抓到手中,见到妻子就乱打乱骂,家人整天提心吊胆。
3)甘肃翟凤慈在劳教所被折磨后,双膝变形、手变形
法轮功学员翟凤慈,女,甘肃省天水市星火机床厂职工。她在修炼前,身体有各种疾病,主要是心脏不好。修炼后,身体上各种疾病一股脑没了,多年的近视眼也好了。面对邪恶的迫害,她先后两次进京请愿。
翟凤慈在劳教所遭到“蹲背式”酷刑折磨。她被强迫双腿跪蹲在高低床的下层地面上,下层床面(加上被褥子)高度距地面60~70公分,恶警把翟凤慈的胳膊背到身后,再分别从左右两侧的床头空格处拉进去,胳膊之间的间距约三尺左右,将两手腕对铐在一起后,再将两手放置床面。这样造成她无法直腰、仰头,脚不能着 地,只能靠脚尖的一点力量支撑全身。当时感觉肩膀就象被人掰断一样剧疼,全身不管哪儿一动,手铐就越扎进肉里,七天七夜,剧烈的疼痛几乎使她窒息。她被折磨得呕吐、气息奄奄,双脚半截鞋磨开花,脚趾变形。
在劳教所经历了两年零两个月的折磨,翟凤慈的双腿膝关节已严重变形肿大,双手变形,生活不能自理。在她遭受痛苦折磨的同时,她的女儿翟荣炫也因为和她一起到北京上访而被大学开除,流落在外,年迈七十岁的哥哥因上访遭毒打,罚款数万元,姐姐被非法关押、拷打、罚款数千元。
4)为构陷无辜,酷刑折磨范庆斌、陈小明,对其非法判刑
二零一一年六月二日,甘肃天水市法轮功学员范庆斌送法轮功学员程小明(陈小明)去他的姑姑家,在回来的路上,无端遭天水市麦积公安分局警察绑架。当天晚饭后,警察秘密把范庆斌和程小明转移到麦积区二十里铺南山一栋好象什么学校似的一所临时租用的楼内,两人被分开关押。
范庆斌被铐在“老虎凳”上,警察用各种办法软硬兼施,威逼利诱,白天晚上不让睡觉,时间长达八天八夜,逼问范庆斌和程小明做了什么。范庆斌说:“送程小明到他姑家回来,没做什么,回来路上,被你们强行带到这里。”范庆斌一再问以冯继堂为首的十几个人:为什么抓我?他们总是说:“你心里明白。”
酷刑演示:老虎凳 |
六月四日,冯继堂等多人用“八”字背铐及暴力方式刑讯逼供,将范庆斌打致昏死过去。后来,他们看范庆斌有了知觉,就又把范庆斌扣在老虎凳上,而且继续昼夜十几个人轮流逼供,不让睡觉,用各种方式威逼、诱骗、恐吓。这过程中,警察一直不让范庆斌睡觉。
陈小明被绑架后,警察们毒打折磨他,陈小明被打致昏迷不醒,警察仍不停手,致使陈小明生命垂危,才将其送往医院。因陈小明伤势过重,出现消化道大量出血、重度贫血、心功能衰竭、肾功能衰竭、呼吸功能衰竭等多脏器衰竭及全身多处软组织损伤,当地医院无力救治。冯继堂怕承担责任,于六月十一日将陈小明转至兰州某医院重症监护室抢救治疗。至七月二十六日,整整四十五天,花去医药费用近二十万元,陈小明才得以脱离生命危险期。但由于伤情太重,陈小明只能卧床,全身疼痛,极其虚弱。恶人后罗织罪名,将范庆斌、陈小明非法起诉到法院,天水市麦积区法院做了枉法裁判,对范庆斌非法判刑三年。
5)甘肃天水姚辉遭恶徒绑架毒打后精神失常
甘肃省天水市秦城区法轮功学员姚辉曾因进京上访被非法劳教两年零两个月。姚辉被非法劳教那年,他还是个中学生。在长达两年零两个月(被非法加期七个月)的劳教生活中,遭受了恶警和看守犯人的残酷折磨和迫害,于二零零三年三月才被释放回家。
二零零四年元月十八日,腊月二十七,姚辉在家刷墙准备过年。上午十点左右,秦城区公安局政保股股长裴贵林等两人突然冲进院子里。他俩在未出示任何证件的情况下,又进来几个警察,张保勇猛的扑上去,一只手狠狠地抓住姚辉的头发,另一只手扭住姚辉的手使劲背到身后,姚辉当时疼的大叫,他们这才七手八脚的把他打倒在地,将他的胳膊、腿都捆起来,扔到警车上,强行押往秦城公安局二楼一办公室内进行审问。
第二天公安部门才办了抓捕的手续,并把姚辉的母亲叫来。当时他们强迫姚辉在拘留证上签字,姚辉拒签。他们就恐吓说,签了几天就放你出去,不签就判你劳教等。姚辉被送回牢房,警察唆使两名犯人对他毒打。把其左手中指靠根部的骨头都打断了,到现在指面上还有块明显的疤痕,门牙被打掉了四颗,头也被打昏了,头发也被剃光了。在残酷的摧残下,姚辉被折磨得精神恍惚。政保股怕病情进一步恶化,承担责任,才匆匆将其释放。这时他连话都讲不清了,已失去了独立生活的能力。
6)遭中共多年迫害,甘肃农民张映堂含冤离世
甘肃省天水市麦积区法轮功学员张映堂,十多年来被当地警察冯继堂等人无休止的绑架、恐吓、殴打和勒索,致使他于二零一四年一月六日含冤离世。
二零零四年正月间,警察冯继堂、裴俊青等人又闯入张映堂家,将他绑架到公安局刑讯逼供。冯继堂带着裴俊青、武红霞等警察对张映堂大打出手。他们用报纸糊住了窗户玻璃,关了门。冯继堂拿着二尺长的木棍、裴俊青拿着中间穿有钢丝绳的胶皮管,恶狠狠地抽打他,且边打边数数。他们每人各打二十多下,冯继堂手中的木棍被打断了才住手,武红霞也来拳打脚踢,打耳光。张映堂的脸、脖子、手心手背及全身到处都被打得青紫、肿胀。然后,冯继堂等又把张映堂的一条胳膊从下朝后上扭到背后,另一条胳膊绕过肩膀拧到背部,两手紧铐在一起。疼得张映堂大声惨叫,汗水湿透了衣服。
隔壁房间的副局长听见了,进来冷漠的看了看说:你就是那个修炼要坚持到底,直至圆满的张映堂吗?说完就走了。他们就这样反复的用酷刑折磨着张映堂,每次酷刑长达一个多小时。他们还觉得不过瘾,干脆就把张映堂吊铐在半墙水管子上,两脚离地,整个身体悬空吊打。约一小时后,他们又把张映堂双手用铐子铐住,强拉着到马跑泉镇潘集寨公路段贴有真相标语的电杆旁边照相,企图网罗罪名,又拉着张映堂到各个村庄到处照相。
又把张映堂拉到马跑泉镇去游街,那天正好是逢集,引得许多人驻足观看。一周后,他们就把张映堂送进看守所继续关押,一月后,家属向公安局要人,他们叫家属拿两千元钱来就放人。武红霞收走了张映堂家属借来的二千元现金,不开收据,也不放人。
二零零九年,警察冯继堂、卜建辉、赵小军一伙又闯入张映堂家,说二零零四年的事还没完,要张映堂跟他们去公安局,如果不去的话,再过二十年也跟他没完。张映堂不去,警察临走前还威胁一番。二零一二年十月二十三日上午,天水市公安局一伙便衣警察闯进张映堂家非法搜查,从上午十点折腾到下午四、五点钟,家中被翻的一片狼藉,各种大法书籍、资料、电脑、打印机及现金等物品均被洗劫一空。因为张映堂不在家,警察把他的妻子王月娥绑架到秦州区看守所,并不断逼问她子女张映堂的下落。一月后,警察勒索五千元后才放王月娥回家。张映堂被迫在外长期流离失所,艰难度日。
二零一三年张映堂回到家中时,他已瘦得皮包骨,饮食难咽,医生诊断为食管癌,已多处扩散。就这样,麦积区公安分局国保队队长冯继堂仍三天两头的上门来骚扰、逼供、威逼家属。张映堂身心交瘁,于二零一四年一月六日含冤离世。
法轮功学员一直冒着风险向民众讲清真相,这是修炼者的慈悲之举,也完全符合宪法关于“言论自由”、“信仰自由”的条款。这些年国内上百位律师为法轮功学员做了上千场的无罪辩护,充分证明了中共迫害法轮功没有任何法律依据,修炼法轮功、传播真相、劝三退都是无罪的,而被邪党欺骗和胁迫参与迫害的警察,却在执法犯法。
在这一过程中,无论以任何名义对善良的法轮功修炼者采取惩治都是违法犯罪行为,这些伤天害理的罪行,一定会受到追诉、严惩,接受历史的审判。每个人,包括吕淙江和他手下的各级警察,都在这场大是大非面前检验着自己的良知底线,也将见证将来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