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为了避免再被迫害,我决定离开家去外地打工。在外地期间,我又认识了那里做资料的同修,我学会了使用电脑,上明慧网下载资料,为老家的同修做他们需要的真相资料。我由一个电脑盲学会了打字,学会了在退党网站上给民众做三退。一路都是在师父的安排和保护下走过来的。
我曾建议不会讲真相,没有多少文化的同修收集当地的电话号码,这样通过明慧信箱发给明慧编辑部。因为我们当地的同修比较少,有文化的能走出来面对面讲真相的同修也比较少。有些同修没有多少文化,讲真相劝三退后,连三退的人的名字都不会写,就用一些自己知道的字代替,字也歪歪扭扭的,那就不能往退党网站发,只能通过传递的同修把不能确认的字,让传递的同修转回去确认后,再交给我。同修写得比较难认的字,在师父的点悟下能看懂大部份了。
一次,一位传递三退名单的同修拿着一张她都看不懂那些名字的三退名单递给我说:“这些字你怕是认不出来了。”我接过一看,我都能认出那些写的歪歪扭扭的名字。师父给我开智开慧,和不能谋面的同修有了默契,知道她们写的是什么字。通过向大纪元退党网站传递三退名单,我的打字速度变的快多了。
在外地打工的时候,我丈夫虽然没有修炼,但是他通过我和同修的讲真相,对大法有了正确认识,后来也成了一名传递真相资料和三退名单的人。那时我做的真相光盘,大部份都是他利用休息时间从我的住地背回老家去的。有一次他背了两大包乘车回家。我送他到车站,走到安检处时我的心里有点不稳。丈夫却安慰我说:“没事的!”我悬着的心一下就平静下来了,我知道有师父保护,肯定没事。就这样他平安的把光盘及时送到老家的同修手中。
在外地打工期间,我的住所就是个资料点。有一次搬到另一个地方,当地的协调同修喜欢用手机与我联系。很多时候直接用暗语在手机里说她需要的资料。我觉的这样不妥,我给她提出来要注意安全,不能电话对打,不能在电话里用暗语,不能把电话带到我住的地方。可她总说什么没事,要有正念,几年了她们都是这么做的,从来没出过事。我还是觉的不妥,后来,在梦中我两次清清楚楚的看到:我和同修一起集体学法时,警察闯進来了。我知道是师父在点悟我有问题,我决定搬走做资料的所有设备。我把另外一个地方的同修找来帮忙。我俩正在装,突然有人敲门,我透过门上的猫眼发现,来人个子很高,不认识。我和同修没有出声,立即发正念让他离开!那人敲了很久才走。
傍晚时,我开开门仔细看了看,确定没有人,于是就和同修背着设备从小区的一个小门出去了。平时那个小门是有人看守的,帮我背设备的同修还说:平时他是背不动这么重的设备的,是师父在帮他呢。我知道我们是在师尊的保护下才能安全转移的。后来我把我的梦境和意外敲门的事,告诉了这个地方的同修,可她们说这是我的人心不稳造成的,依然没有引起她们的重视。
过了一个月左右,那个地方几个同修,包括那个坚持用电话互相联系的同修,都遭到了邪恶的迫害。我在师尊的保护下化险为夷,安全撤离。
做资料的同修一定一定不要在电话里直接联系,哪怕你觉的你有多聪明,会什么暗语表达,都是危险的。后来又有同修用电话给我暗语要资料,我毫不客气的直接关机,不和这样的同修联系。
我们当地同修广泛收集了政府官员、警察、社区工作人员以及普通老百姓的电话号码发给了明慧网后,感觉当地邪党人员对同修的迫害程度有所减轻。我相信是海外同修利用这些电话号码给那些不明真相的迫害者打电话讲真相而出现的结果。于是我就回到自己家,并建了一个资料点。
由于我被非法劳教过两次,当地公安人员就在我家進出的路口安装了好几个摄像头。这就造成耗材的运输、资料的传递上的困难。但幸有师父保护,我一直能平稳的做着救人的事。有一次,我正在家里做资料,警察突然来敲门,不知情的家人贸然开了门。我听到警察進屋的声音,一下就慌了!我立即求师父保护弟子,随手就关了正在工作的打印机和电脑,同时准备躲起来。可有一个念头出现在我的脑中:必须把打印机和电脑藏好!于是,我一边发着正念,一边收藏打印机和电脑。刚收完,警察因为打不开我的这间屋子的房门,就通过在门上方的玻璃往屋里看。因为在我屋里没有发现什么可疑迹象,就离开了。
我知道因师尊随时都在保护着弟子,我才顺利的过了这一关。
后来,因为警察的经常上门骚扰,我们决定把电脑和打印机挪到别处。尽管路口有公安局安装的几个摄像头,楼下还有派出所派的监视人员随时在监视着我,但在师父保护下,我们还是成功的转移了资料点的设备。几年来,我们当地的真相资料从来没有短缺过。
打印机由于用了好几年,送纸部份出现问题,需要更换。我就把打印机送到数码城维修。数码城大门口和数码城的自动扶梯口以及各个通道口都安装了摄像头。我突然发现在数码城的大门口旁边,有个直接可以上楼的地方,我知道是师父为了我的安全让我看到的。这样我就避开了数码城的门口的各种摄像头,直接去了楼顶的维修部,顺利修好打印机,安全返回。
疫情期间,到处都被隔离、封锁。打开明慧网,看到明慧网同修已经编辑出了应时的各种非常好的救人资料。可我怎样才能去资料点呢?而且我不属于资料点所在的那个小区的居民,不能進出那个小区,咋做资料呢?一天我在那个小区外面转悠,琢磨怎样才能進去?突然发现有人从那个小区的一个很隐蔽的地方钻了出来。我知道这是师父的苦心安排!就这样,有关武汉病毒的疫情真相资料又能顺利的送到同修手中了!
那个资料点的女主人是大法弟子,男主人不修炼。在师父保护下,几年来,那家的男主人一次都没有发现我在他家做真相资料。刚去做资料不久的一天,我正在做,突然打印机出毛病了!我意识到这是在点醒我:那家的男主人要回家了。于是我赶紧关机,刚收藏好电脑和打印机,果然男主人就進家门了。后来我发现:每次遇到不顺时,都是师父在提醒我赶紧停止打印并收藏好所有设备和耗材。所以几年过去了,那家男主人一直不知道我在他家做资料。现在师父正法形势发展迅速,我想应该逐渐给这位男主人進一步讲明真相,使他真正认同大法并能从心理上接受大法弟子为救人而采取的各种措施。这样既能真正的救了他本人,同时也让这个资料点有个正大光明的地位。
我原来不会做护身符,护身符一直是其它地方的同修提供。今年给我们提供护身符的同修联系不上了。疫情期间,“法轮大法好”护身符成了讲真相的同修们急需的,也是有缘的众生需要的。此时我父亲正好去了一个大城市住院,于是我要求去照顾父亲。我知道在那个大城市能联系上同修,也就能请同修帮忙,得到我们当地同修急需的护身符。果然在师父的保护下,我顺利联系上了那个大城市的同修,解决了所需护身符的问题。后来因某种原因,我和这位同修失去了联系。
一个多月后的一天傍晚,我正在邻居家门口与邻居聊天,突然发现有个从来没有来过我家的同修来到我家门口。他说,他只是根据前几次来送护身符的同修讲的一个大概的位置,就抱着试试看的想法过来看看,没想到一上楼就看到我!我俩都觉的很惊奇!就这样,在师父的安排和保护下,我们不但又有了护身符,并且这位同修在我家教会了我如何制作护身符。
由于疫情期间需要真相资料比较多,我用的耗材自然就多。其中有种耗材在当地买不到,只有通过网上订购,但又不能直接用我的账号买,我就只好托我的常人朋友网购。因多次找这位朋友购买,就引起她的怀疑。这次耗材已经到了她寄放包裹的地方几天了,她却说:“没有收到。”我打开她的网上订购单,发现东西已经到了几天了。她却对我说:“没有看到。”我听了,心里有点不稳了,我于是静心学法,找自己的漏,请师尊加持。
第二天朋友又说东西在,让我去拿。我拿回来后,心里还是觉的不稳,毕竟托朋友买的数量有点多。
我告诉传送资料的同修说:“我想暂时缓缓。”同修告诉我说她手上已经没有真相资料了。于是我只好一大早去资料点。我就去了放电脑等设备的同修家。没想到同修家的门大开着,屋里一个人也没有。我知道是师尊在鼓励我:资料点的门开着,即随时迎接我去。这是去这个资料点几年来的第一次。谢谢师尊对我的鼓励和加持。
我做资料的这些年,遇到过危险,但都被师尊为我化险为夷。做资料时,我不带手机去资料点。也从不在手机上和同修联系。而是直接面对面约好下次见面时间与地点,见面时不带手机,也不把手机号码随便给同修。
做资料和传递资料的同修,一定不能用手机联系,这次见面约下次见面的时间、地点,而且要经常变换时间和地点,不让邪恶找到任何漏洞迫害弟子;或者通过明慧站内信箱沟通,交流必须交流的信息。
让我们多学法,多背法,多去执着心,平稳的走好所剩不多的路。
如有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