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病业假相中找执著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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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二年六月五日】我今年六十五岁,是一名退休医务人员。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前,我有冠心病、月经不调、便秘、植物神经功能紊乱,尤其是感冒,每年它要侵扰我三百天以上,有时感冒会伴有咽喉痛的难受,声音沙哑、甚至发不出声来,接着就是咳嗽咳痰,有时肺部有痰咳不出,憋的很难受,中药、西药都不太有效,但必须得服用,真是活的苦不堪言。

修炼法轮大法不到两个月,所有病状消失,无病一身轻,很舒服美妙。因此,自己内心对师父、对大法很感恩。

我们从法中都知道,这是师父给我们病业拿掉的。自己在这二十多年的修炼中,大大小小的病业魔难也经历了很多。比较大的病业魔难,如:几次心脏部位疼痛、难受;严重的眩晕;重症肝炎症状;急性咽喉化脓肿痛、窒息症状等,都是在信师信法中闯过。

然而在二零二零年中共病毒(武汉肺炎)爆发期间,我开始鼻塞、咳嗽、打喷嚏、怕冷。过程中,我不断的发正念,向内找自己的执著心,找出明显的执著心有:争斗心、妒嫉心、好胜心、怨恨心、色欲心、疑心、自以为是的心等等,不断的发正念,清除这些不好的人心。一周过去了,不见效果。因此我又不断的听明慧网上同修们闯病业关的修炼体会的系列文章,不断的发正念否定旧势力对我的干扰、迫害,时间一周一周的过去,重感冒症状没有缓解。

后来我丈夫和两岁多的小孙女也感冒咳嗽起来,丈夫就不断的数落我、指责我。我自己的压力也因为他们的状态,显的越来越大,头脑中的负面思维抑制不住的增多,法也天天坚持在学,但不入心,走形式,眼睛看着法,嘴里读着法,心里却在想:这么长时间了,怎么就不好呢?

师父说:“面对迫害,有的时候很无奈,找不着自己的问题在哪,也有这个情况。”[1]

“有的时候那个旧势力就看你,到底你动摇不动摇?它看你的思想,来弄你。”[1]

师父的法点醒了我,虽然执著的根没找到,但我要信师信法不动摇,闯关的心一定要坚定。我默默的决定:不管病业假相显现的状态、程度如何,我都要彻底把它放下,并坚定、不断的排除各种负面思维。我求师父给我力量,加持我的正念。在师父的慈悲看护中、帮助下,我逐渐的能静下心来学法,对病业关过不去的急躁情绪逐渐缓和下来,头脑中的负面思维在逐渐减少,学法也能逐渐的越来越入心,病业的假相也就逐渐的消失了。这次病业关经历了近三个月,过的很苦很累。

今年又有几次感冒状态的病业假相出现,我吸取上次的教训,先向内找,查自己哪里有漏,我仔细的回顾近阶段自己都做了什么,日常生活中自己的所思、所想、所行,找不到,就顺着时间分段逆行往前推,查找,目地是找出遇到事情的思维过程,言行的由来。我发现这样还真的能找到执著心的根源,从而解体了病业的假相。现举两例:

一、找到观念背后的执著心,病业假相消失

二零二一年三月份,小孙女在幼儿园着凉感冒了。两天后,我也鼻塞、打喷嚏,我警觉了,清楚的知道这是自己有漏被黑手烂鬼钻空子了。我及时认真的找自己:近阶段遇到了哪些事情,自己是怎么想的、怎么做的,有没有不符合法的地方。我苦苦的思索着,想起来了,最近大脑中老是不自觉的冒出一句:“我一生中,心里最瞧不起的两个人,那就是我的三姨父和六叔公。”

事情的由来:在我上小学的时候,那是六十年代初期,中国的老百姓普遍都很穷,家家都是土墙茅草房,室内家具基本都很简单:睡觉的床,吃饭用的饭桌,长条大板凳和小板凳,别的家具基本没有。我母亲的叔叔我叫他“小舅爹”,他家有九个女儿、一个儿子,他本人会弹棉花的手艺能挣点钱,但他孩子多,日子过的还是比较清贫,后来我不知他家怎么有了一台缝纫机。小舅爹的三女儿(我叫她三姨娘),已出嫁多年、有两个孩子了,被他三女婿(我叫三姨父)逼着回家要这台缝纫机。当时三姨父扬言:如果小舅爹、小舅奶不给的话,他就和我三姨娘离婚。因我三姨父是教师,三姨娘是农民,而且有心脏病,不能做重活。小舅爹、小舅奶尽管自家日子过的较清苦,还有六个儿女未成家,面对这种情况,也只能无奈的把缝纫机给他们。后来亲朋好友知道了这件事,大家都指责我这个三姨父。我父母在家有时想起谈到这件事时都有点生气,那时,我虽然还小,听了这事,我也很生气,因为我小时候是在舅爹(外公)舅奶(外婆)家长大的,小舅爹、小舅奶都很喜欢我,所以这事在我脑海里就烙了印。这就是我内心瞧不起的第一个人。

第二个人就是我的六叔公(我公公的弟弟),七十年代,他是乡供销社主任,我上高中时,他帮我父母替我买了一辆自行车给我上学用,因那时自行车短缺,只有找到相应的关系才能购买到,所以我感激这个六叔公。我和丈夫技校毕业、工作、成家后,每当回到公公婆婆家时都会去看望六叔公,相处中,我觉的他说话有水平,办事有门路,从心里还是比较敬重他的。一九九八年底,我的公公因病去世,在办丧事期间,六叔公给我讲了一件他自己的事:说他上小学的时候,他的大姐(我称大姑)拿块玉米饼没有给他吃,由此数落他大姐的不是,说这话的时候明显看出他很生气。我当时听的目瞪口呆,心想:哎呀,这是哪一码子事呀,自己的亲姐姐,都已经去世了,几十年都过去了,这么点小事还记在心里。那一刻,以前他给我的好印象就一扫而光,真的是从内心瞧不起他。因为他的姐夫是县局离休干部,我公公是乡文教助理,由于他们的社会地位,在他们兄弟姐妹八人中,这三家人走的最近,关系最好。他现在说的这事,我内心实在难以接受!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事在我心中逐渐淡忘。

但是今年,特别是最近一段时间,自己头脑中时不时的就会冒出:“我这一生中最瞧不起的两个人就是六叔公、三姨父。”并顺着它往下想:这两人真差劲!当时自己也没有觉的有什么不对,更没想到这事背后会有自己什么执著心掩藏着。

师父告诉弟子们:“在你们的修炼中,我会用一切办法暴露出你们所有的心,从根子上挖掉它。”[2]

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一直在我的脑海中留存,已经形成了观念。而这种观念又是不好的,是带有怨恨和妒嫉的,它背后窝藏着争斗心、打抱不平的心、好胜心、显示心、自以为是的心,谁好谁坏的人情和私心。现在师父把它暴露给我,目地叫我认识到它,把它背后躲藏着的各种执著心挖出来,去掉它!感谢师父对我的点化。

在自己二十多年的修炼中,过去那些十年谷子八年糠的事也翻出不少,特别是自己觉的受了伤害的事,受委屈的事,我都能及时的抓住它,把它当作是:去执著、提高心性、提高层次的好机会,把它们放下。而这件事,表面看它没有直接伤害到我,所以未能引起我的注意。不但未引起我注意,在这件事情中,还觉的自己好坏、善恶、正邪是分的清的,正义感是强的。写到此,自己真是觉的惭愧呀。其实修炼人,从大法的法理中都明白,世间,人与人之间的矛盾、恩恩怨怨都是有因缘关系的,谁欠谁的债不就是在常人社会中,日常生活状态下,形形色色人的行为中偿还的吗,作为修炼的人一定要用高层法理来看待,不能随随便便对一个人、一件事下结论,否则,给自己修炼增加魔难。只有用法作为衡量标准,才能做到不迷不惑,才能守住修炼人的根本。

这次在师父的点化下,发现这一不好的观念,找到了这观念背后的各种执著心,发出强大的正念清除,所以病业假相也就消失了。

二、身体突发异常,立刻找到有漏

中共病毒第二次爆发,邪党要求人人做核酸检测,社区人员每家每户上门动员、登记,强制人人要去打疫苗。但我的弟媳不愿打,原因是:她甲状腺上有个小结节。我因为母亲患老年痴呆症住在她家(和我住同一小区),我每天去她家协助她侍候母亲。因此我的丈夫多次要我催弟媳去打疫苗,理由是她经常外出,接触人多,万一染疫会对母亲造成危险。所以前几天在她家,我就对她说了:“人家都去打疫苗,你也去打吧,你不能和我比,我是修大法的,有师父保护。”她没吱声。说完我就回家了。

刚到家,我突然感到全身发冷,喉咙剧痛,我一下意识到了:我叫弟媳去打疫苗错啦!自己想想真是惭愧,在大法中修炼了二十多年,各种方式的讲真相救世人的事也做了这么多年,怎么到关键时刻还是用人心对待呢?这瘟疫是来淘汰邪党分子和与其为伍的人的,与邪党划清界限的人不在其中,况且弟媳对大法真相是明白又接受的,又做了三退,而且她身上还佩戴着大法护身符。我现在叫她去打疫苗,不是在否定自己平时对她讲的:大法是救人的,诵念九字真言就能逢凶化吉保平安的真相吗?不也是在毁她对大法的正信吗?更可怕的是:在这不知不觉中还帮助了邪党,为邪党推波助流,这不是在对众生,对自己犯罪吗?

想到这我立即在心里对师父认错,并求师父原谅。同时立即返回弟媳家,向她说明我叫她去打疫苗是错的,是否打疫苗由她自己做主,同时又告诉她:真心诵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就是防治瘟疫的灵丹妙药,就是最大的保障。她听了很高兴,并对我说:“大姐,你看南京机场爆发的疫情,那些保洁员,谁能没打过疫苗呢,这就说明打疫苗也不管用了,听有些人说,这疫苗毒性很大,我不想打。”

其实现在国内有不少人和我弟媳一样,对中共疫苗的实效有疑问,其心理是排斥的,不放心的。七月下旬的一天,我在医院办事,亲眼看到这一幕:在病房楼电梯门前的人群中有两个人在对话,一个女的是高个头儿,象是机关工作人员,很有气质;一个女的是警察,个头不高;前者对女警说:“我不让我上中学的儿子打疫苗,坚决不打。”女警说:“从南京机场的情况看,这疫苗是不管用的,但上级非得让打,不打不行,怎么办呀?”高个女子又说:“反正我的儿子不让他们打。”由此看来,中共的新冠疫苗,民众是有疑问的、不相信的、拒绝的。作为一名大法弟子,在疫情中,我们把九字真言是防疫、治疫的灵丹妙药的真相告诉世人就行了,是否打疫苗,应由民众自己选择决定。

这次由于我及时向内找了自己,并马上纠正自己做错的事,所以病业假相也就随之解体、烟消云散了。感谢师父对弟子慈悲保护与救度。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一八年华盛顿DC讲法》
[2] 李洪志师父经文:《精進要旨》〈挖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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