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
我居住在一个很偏僻的小山沟里,因此师父传法很多年了,我们这里还没人知道这事。直到一九九九年初,我妯娌从外地回来告诉我们法轮功在全国洪传的事。当时村里有好几个妇女在我家,听妯娌这么说,她们都想学。老伴身体一直不好,我就对他说:“你也学吧。”因为都是女的,他不好意思,就说:“你学吧,会了再教我。”这样我先得法了。
我刚一学了法轮功的几个动作,困扰了多年的失眠的毛病就消失了,我高兴的捧起宝书《转法轮》。一边看一边流泪,心想:这么好的法我怎么就才知道呢?就发了一愿:从今天开始我一分钱也不花在看病上了!
就这样,在师父的一路看护下,直到今天,我从未花过一分钱看病吃药——大法祛病健身有奇效!
二、全家受益
师父说:“一人炼功全家受益”[1],这句法用在我家太合适了。一桩桩、一件件的奇迹在我家每个人身上上演着。首先说一说我自己,身心健康及其它受益的事暂不赘述,只说一件事:就在二零零五年吧,我家喂着奶牛,挤奶时要先用热水敷,早上吃过饭,趁有火(烧的是柴火)又烧了一锅开水准备挤奶用。我想把开水倒暖壶里。因锅没把,只能双手各垫着一个纸片端着开水锅往暖壶倒。刚刚倒了一点,不料左手脱落了,暖壶打碎了,开水顺着我的左腿膝盖淌了下去……
正是农历七月初,我穿着单裤和拖鞋,后果可想而知。女儿目睹这一切,吓的说:怎么办呢?快用凉水冲冲吧。我忍着剧痛说:“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告诉女儿大法弟子有师父管,不怕。就在这时老伴从外面回来了,因事先说好那天去给枣树打药,他就说:“收拾好了吗?咱们走吧。”说完,他一看我的脸色蜡黄的,就问怎么了?我告诉他我被开水烫了。他果断的说:“这回你干不了活了。”说完自己就走了。那时他还没修炼。
我坚定的回答:“我能干。”当时疼痛早已消失。
他走后,我换了鞋,穿着那个湿裤子就追他去了。到达目地地后,离他还有很远,他就喊:“怎么样?脱皮了吗?起泡了吗?”我说:“你看看就知道了。”他看到被开水浇过的腿没有任何异常,就双手合十说:“师父啊,你真好!”说也奇怪,开水浇的腿和脚啥事没有,可另只脚上只是溅了一点开水,就变红了!有点不可思议。
后来,每当看到同修们的交流文章说到类似的事时,都是奇迹般的几天就好了。可在我身上都没有这个过程。感恩师父的慈悲保护!
老伴有眼病,医生称是眼底血管痉挛,发作起来立刻吃止痛药,稍晚一会止痛药就不起作用了,会引起剧烈头痛,呕吐,他在部队时医生就说无法医治,因为它是突发,既快时间又短,就医时已什么症状都没有了。开始一年发作几次,后来一月发作几次,到后来几天就是一次。一天在干完活回家的路上,他的眼前又开始划圈,变黑,他没带药,我当时就发了一念,说:“没事,我修炼你会受益。”说完,他的眼真的就没痛。后来,他一人在干活时,眼前又出现症状,这回他也有正念了,心想:“师父也给我消业了。”
自那以后,至今二十多年过去了,他的眼病再没犯过。
说说我女儿。她更是受益良多。一次她坐着别人的三轮车从二丈多高的悬崖上连人带车摔了下去,当时车上连司机共四人。神奇的是谁也没摔坏,可那车散架子了。因为他们几个都明白真相,我女儿事后告诉我:出事的瞬间她就大声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事后听到消息的人都惊讶的说:“你们命太大了!”
女儿在我们县城买了房子。装修时她去买原料,在过十字路口时,一人骑摩托车闯红灯,把我女儿连人带车撞了出去。可那人连问都不问我女儿一声,扶起自己的摩托车就走了。他也受伤了。我女儿说:“你上哪去?”他说:“从二环回家。”女儿想,算了不给他添麻烦了,俺家都是学大法的,你走就走吧。她就从地上爬起来搬起车子试了试,还能行,就又去满城跑,把所需的原料买了回来。
可回家后别说走路了,坐立都得我们帮忙,晚上痛的她直喊,说骨头断了,扎得痛。我明白是伤着骨头了。因为她没修炼,我问她用不用去医院检查?她说:“看看再说。”我说:那你就念“法轮大法好”吧。就这样没做任何治疗,五、六天后她自己能活动了。
三、恩师保护
二零一五年,诉江大潮传到了我们这个小山沟,这意味着正法進程又前進了一大步,相对来说对同修们也是一次生死考验。我和老伴接受了这次考验。很快在同修们的帮助下完成了诉江状,两高也给了回执。过了几天,邪党公安人员就找每一个诉江的大法弟子。他们开着警车,从我们村的村南往村北一路找过去,向村民打听我家在哪?一路找也没找到我家,最后自言自语说:“怪了,怎么没一个人知道呢?”这是过后别人告诉我的,说那天他们前后问了五个人。我心里明白,是慈悲师父保护了我们。
但他们并没有放弃,又给我老伴打电话,让他到派出所去。老伴想我又没做坏事,去就去。到了派出所,警察让他写“三书”,老伴告诉他们死也不会写的,做好人没错。他们又把我儿子叫去,儿子早已明白大法真相,自然不会配合他们。就这样,派出所所长说:“法轮功好,就回家炼去吧。人少多找几个人一起炼。”
过了几天,他们也给我打了电话,我一听又是他们,就挂断了,以后他们再没打过。可巧的是,过了一段时间我需要身份证,怎么也找不到了,只好去派出所补办,补办的时候他们没说什么,老伴去拿时却不让他拿,说必须我本人去拿。我知道他们的用意,想用这个来做交换,让我签字。老伴说:去不去,我说去就去。他用摩托车带着我又去了派出所。
一见面他们就说,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我还是那句话信号不好没听清,接下来就叫我到了他们所谓的审讯室,那里有一个铁椅子(专门叫被审人坐)他们说坐下吧,我就很自然坐在那个椅子上,他们问了一些家里的情况,我一一作了回答。接着他们就说:谁给你写的诉状,为什么诉江泽民(他们看我年纪大不会写)。我说我自己写的,他们说什么文化,我说高中,他们就不再问了。那我就自己说吧,我说:你们说真善忍好不好?他没有回答,只是看电脑还在纸上写着什么。
我从椅子上起身站了起来,他说:谁让你站起来的?我说:坐着累了不允许站起来吗?我又不是犯人,边说边离开了椅子,一边走动一边讲,你问我为什么告江泽民,那我问你:哪条法律写着不叫告江泽民?修大法做好人,难道做好人有错吗?我没有受到肉体上的迫害,但精神上受到了严重迫害,你知道吗?多少大法弟子被他迫害的妻离子散,又有多少人被他迫害的致死致残?甚至活摘大法弟子的人体器官高价出售,你说我们不应该告他吗?贵州有块上亿年的藏字石,断面上写着“中国共产党亡”,你们不知道吗?这是天意呀,天要变谁挡得住?就好比天要下雨,天要刮风,能管的住吗?他没阻止我说,也没作声。
我说:再给你讲一个我个人的例子:那年春旱,快到了错过播种的时间了,还是没下雨。农民急的火急火燎的。当时我家有一口水井,水源不断,一些农民还有外村的农民就到我家那口井来拉水种玉米,也有浇树的。结果水泵坏了,老伴赶快到二十里外去修好,供大家继续用,几天工夫就用了二百多块钱的电费。你想想,对我们山沟里这个岁数的人来说,一块钱都非常珍惜。要不是修“真、善、忍”,师父让我们替别人着想,二百多块钱我能不动心吗?可我俩做到了,不信你们到村里去打听。(这时一个人出去了)剩下的那个人好像善心出来了,他说:“好了,你也说了不少了,签个名走吧,你老伴早已签了。”
我一听他是在引我上钩,就半开玩笑的对他说:“什么?他签了?回家找他算账去!他对我说他什么也没签,修真、善、忍还能说瞎话?到时候你可得给我作证,看看你们谁没说实话。”我边说边接过他给的纸装作看了一下说:不签。他说为什么?我说你写的和我说的不符。他无奈的说:叫你签你不签,叫你按手印,你也不按,你走吧。我微笑着对他说:“谢谢!”
走到门口,一只脚刚迈出他们所谓审讯室,就听到一声巨响。院内一个女人说:“什么炸了?都飞到院子里了。”我立刻悟到是这近两小时的正邪大战,师父正在另外的空间把邪恶老窝炸掉了(回来听说是紧靠派出所一家人家的一个煤气罐爆炸了)。就这样,在师父的保护下拿上身份证顺利的回家了。
大概在二零一六年七月,我们这里又搞了一次对大法弟子的所谓“专访”,让签字啊,照相啊等等。
一天,我二弟(当时他是村支书)给我打电话说:“今天上面要来找你们,要不你们到地里躲躲吧,别在家了。”我不假思索的说:“躲?往哪躲呀,我们告江泽民,村名、姓名、身份证号码、电话号码都在诉状上写的一清二楚,能躲得了吗?我们又没做坏事,不躲。”又提醒了他一句:“可不要给他们带路。”他说这我不管。
这时我就静下心来发正念。他们来了,转来转去连不学大法的都让人签字,照相。我老伴还就在我家大门口,在他们眼皮底下拣黄豆呢,奇怪的是他们就是找不到我家。我们平安了。是师父保护了我们,为我们操心了。从那以后再没人来过我家,包括所谓“清零”行动。
回想起这二十多年的修炼路,每一步都离不开恩师的慈悲保护和承受,就连我这个小小的家都不知凝聚了恩师多少心血啊!师恩难报,只有精進、精進、再精進。做好三件事,跟师父回家。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澳大利亚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