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狱魔难中 师父时时在我身边

更新: 2022年06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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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二年六月二十二日】我是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我想把我修炼过程中的一些心得体会写出来与同修交流,同时证实大法的真实不虚。

一、得法

一九九七年五月,正当我陷在矛盾中不能解脱,苦苦挣扎中,同修大姐给我送来了一本《法轮功》。书还没看完,我就看出了这是佛法,是修佛的。那一刻,我的心情非常激动。

看完《转法轮》宝书之后,我心里就象有一盏明灯,照亮了我未来的人生之路。从那一天起,我就毫不犹豫的走入了大法修炼中。

大概一个星期后的一天早晨,我炼完动功后,回单位宿舍,刚刚躺在床上,就感到小腹内有东西在转动。因为没有想过得到法轮的事,也就没在意。

几年后,回忆起得法修炼的过程,才想起那时是得到法轮了。至今想起来,我都感到非常幸运,非常幸福!

二、师父就在我们身边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我们得知乡下有同修被非法拘留的消息,大家商量着营救同修,决定第二天上午八点到县委讲真相,要求公安局放人。

第二天上午八点,我们正在向县委门口集结时,就看见几辆警车已经停在县委门口,警察们在门口等着,有不少警察我们也都认识。我想上访不违法,既然来了,就按计划進行。有几位同修已進入县委大院,有一位老年同修还带着六岁孙子小同修,举着写有“法轮大法好”的木牌横幅,场面很是壮观。

这时警察开始抓捕我们,有往警车上拽的,有录像的,有追捕我们的,围观的人很多,县委门口一片混乱。我和另外两个同修被拽到一辆警车里,警车开动了,我们三个人就向窗外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一路喊着進了公安局。后来有十四名同修被非法判刑。

在看守所里的第二天,我的胳膊上、后背上出现了许多鲜红的圆圈,鼓出皮肤表面,圆圈内侧有四个匀称的红块,很象法轮图形,很鲜亮好看。我悟到这是师父对我们的支持与鼓励,我第一次感到了师父就在我们身边的真实不虚。

三、在法中归正自己

被非法开庭那天,在个人发言阶段,大家争相发言,坚定的维护大法,坚决的驳斥了中共违反《宪法》迫害法轮功,迫害信仰自由,违法抓捕我们的违法行为。此时此刻,我们早已把被判刑的事、判多判少置之度外了。

台下旁听的人很多,都是公、检、法部门的。当时我就为我们这些真修大法弟子的发言感到骄傲,感到自豪。

1.在迫害中跌倒

我和老伴都被非法判刑九年。我被送進河北省冀东监狱一支队(第一监狱)迫害,一支队是最邪恶的监狱,明慧网曾有过报道。

由于我不认罪,队长指使“包夹”对我随便打骂。那个犯人头“大班儿”更是邪恶的凶手,他好几次走到我跟前,抓住我的脖领子,啪啪就是几个耳光。他坐在桌子上,叫我坐在他前面,他用脚踢我的胸部,踢的我很痛。

有一天,他叫我坐在他前面,他坐在桌子上,用脚踢我的下颌,我差点咬破舌头。包夹几乎天天打我的头和脸,我在床上散盘着腿坐着,队长看见,都要给我拽开。有一次中午吃饭,“大班儿”从我的背后一脚踢走了我坐的小凳,我立刻倒在地上,饭洒了一身。

小凳子很矮,坐时间久了,腰疼腿酸,中共的监狱就这么迫害人。我不写“四书”那段时间,天天让我坐这样的小凳子。“包夹”晚上让我陪他们值班,一直到凌晨三点多。在那难熬岁月里,我一味的承受着邪恶的迫害,也忘记求师父加持自己了。

我心想,如此长期下去,身体就承受不了了。一念之差,我写了那耻辱的东西。因是违心写的,我心里十分难受。从那时起,我整天象丢了魂似的,精神一下子垮下去了。吃饭也不知道吃到哪去了,心里整天想着怎么能要回来,洗去这耻辱的污点。

可是这“四书”是警察们的“成绩”,想要回来谈何容易!他们不会给的。我心想,既然这样了,那就等出狱时写一份“作废声明”交给监狱,决不能带着这耻辱的污点出去。

师父看到了我坚定的心,给我左大臂内侧出了一个很小的法轮。我做的这么不好了,师父也没有放弃我,还在鼓励我,安排着我修炼的路。

2.爬起

第二年,我被调到四支队(犯人医院所在的监狱)。来到这里,看到我县一同来的同修和其它地区的同修,还能和他们说几句话,我心里的压力和紧张程度轻了许多。

新的环境就是我新的起点,我要清洗污点,绝不放过每一个机会。我们是助师正法的,是要证实法的,所遇到的都是关,关关都得闯过去。

一般新来的人,尤其是法轮功学员,队长注定要找谈话的。这里的警察是被旧势力操控的,他们采取一切手段逼我认罪,是以把我弄下去为目地的,因此我必须去掉怕心、恐惧心,给队长讲真相。

有一天晚上,队长喊我,没有“包夹”跟着。我進了队长室,队长让我坐下,问我对法轮功的认识。我感到这样一问一答或者和他滔滔不绝的讲起法理来,可能会被动,不如我先问他,让他回答我的问题,占主动,有利于窒息邪恶。

我问队长:国家对法轮功这么声势浩大的镇压,到底有没有文件?有没有人大会议的决定?他随口回答:“有、有。”他打开档案柜,拿出几本书,“啪、啪”扔在茶几上,让我看。屋里光线暗,我看不清,他就叫“包夹”给我拿眼镜来,戴上眼镜,我还是看不清,但我硬是翻了几页,看了几眼。

我对他说,民政部《通告》也没有说法轮功是“×教”(注:中共是真正的邪教),连这样一句话都没有。我说:“队长,你再找找,政府文件中没有法轮功已被定为×教(注:中共是真正的邪教)。如果没有,你要还让我写这写那的,我写的东西,你得在上面签字,表示负责。将来法轮功平反追责时,你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中国历史上搞了许多次政治运动,过后都一一進行了平反,我们得接受历史教训。”

队长最后说:“那你等着给你个答复吧。”我一直等了三个月,也没有答复。后来,我找队长问他:“找到文件没有?”他说:“我们得逐级反映。”我知道这是推辞,没有文件。

我就抓住这个机会,向监狱写了一份《声明》。我写道:“监狱领导:因为国家没有对法轮功定性处理的文件,因此对法轮功处理是违法的。过去因为种种原因,我对法轮功所说、所写的一切不实之词,全部声明作废!我保持对法轮功真、善、忍的信仰不变。”我把《声明》给了队长。他看了后说:“你先回去吧。”

第二天早晨,我胳膊上出现了一个鲜红的大法轮。我悟到,这是师父在保护和鼓励弟子呢!

四、给队长讲真相

我想,光写《声明》还不行,还得讲清真相,让队长明白后,不再迫害大法弟子,不再对大法犯罪。紧接着,我用了三个月的时间,艰难的(因为未经队长许可,“包夹”不让写东西)给队长写了一封十几页的“思想汇报”。

我刚写完,“大班儿”看见了,他从床上一轱辘爬起,一把抢走了我写的东西。因为是上交队长的,他不敢撕。“大班儿”、前任“大班儿”、“包夹”都看了。“包夹”悄悄对我说:“写的很好。”然后“大班儿”交给了队长,我也挺高兴,省得我去交了。

大概内容是,劝阻队长不要迫害法轮功。你们既然选择了警察这个职业,就必须维护法律的尊严,这是你们的天职,义不容辞!特别在大是大非面前,作为一个警察,如果不维护法律的尊严,充当打人的棍子,那是耻辱的!现在政府传递信息仍实行“明文制”,以文件为准,没有文件就是违法的。

我还讲了法轮功真相。法轮功要求修炼人要以真、善、忍为标准做人,做事先考虑别人,使修炼者道德升华,身体健康。法轮功现在已洪传世界一百多个国家,使上亿人受益,对社会有百利而无一害。这样的信仰团体,能有罪吗?

最后,我向监狱提出了三点要求:第一,没有全国人大常委会的文件,处理法轮功是违法的。没有调查认定的过程和事实,罪名也是不能成立的。因此,我要求监狱无罪释放我。第二,如果不能及时释放我,在我被非法关押期间,我不参加罪犯应当参加的所有劳动和其它活动。第三,如果不释放,我将向监狱绝食抗议。此后,队长们再没找过我,也没要我“转化”或写“四书”。

五、经历酷刑

在这之后的一段时间里,队长曾酷刑折磨过我三次。一次晚上,队长把我叫到他办公室,一句话没说,拿起电棍就电我的脖子、下颌,这边电,那边电。我站着,背着手不动,心里不停的发正念。我只是感觉肉往起聚,一点也不痛,我知道是师父在保护我。第二天早晨,我的左大臂内侧又出现了四个大法轮。我再一次感到师父在保护弟子,鼓励弟子。

以后队长又迫害过我两次。一次是打我的耳光,啪啪来回打,打了十几个来回,我还是站着不动,发着正念。再一次是在我的手指缝里夹硬物,他用手使劲的攥我的两个手指,还问我疼不疼。我说应该疼,其实一点也不疼。他还告诉我,你写的东西就在我这放着,你哪会儿后悔了,你就拿走。我说:“不后悔。”

以后每次过关后,当晚睡觉做梦时就会在空中飞。有一次,我在飞时,看到地上的犯人们十来个人围成一圈,一圈一圈的坐着,都抬着头看着我。有的时候,我飞的很高,轻轻的落在半山腰的庄稼地里;有时在村里,人们在街上走,我两脚一蹬,就飞起来了……

六、在监狱的自由是闯出来的

从此以后,队长们再也没有迫害过我。上午,我到水房炼功(因为水房有一块空地);午休后,犯人们都去干活,我就躺在床上背两个小时的法;晚上,打一会儿坐,再睡觉,天天如此。我什么活动也不参加。

有一次,上边领导来视察,犯人们都在楼道里站队,我就在床上躺着,“包夹”在我身边守着。有领导问:“这个人怎么回事?”队长说:“他是‘法轮功’。”这事就过去了。我炼功,队长们默许,时间长了,“包夹”也不管了。

犯人们到队长门口,要喊报告词。我自从来到四支队,从来没喊过,就喊法轮功某某某前来报到。后来,报告词也不喊了,就喊报告就進去了,很自由。

七、最后一次闯关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我要出监了。队长领我去领差旅费,我看见单上写着“罪犯差旅费领取单”,我就跟队长说,我不是罪犯,我要在备注栏里写上“法轮大法好”,他不允许,我说那我不领了。

在签释放证时,上面写着“罪犯释放证”,我不签字,队长就找来一张没有罪犯字头的释放证,我签了。当晚睡觉,就看到自己往天上飞。

我们走好了每一步,师父都替我们高兴。每当我们受迫害时,师父都会替我们承受。特别是在那邪恶的环境里,师父时刻都在加持着我们,保护着我们,鼓励着我们。

八、师父什么都能为真修弟子做

二零一三年七月初,我给儿子打电话时,儿子告诉我说儿媳又要生孩子了。当时我的心情非常沉重,我们就一个孩子,当年我们被抓时,他们刚刚结婚,不会生活,也不会做生意,刚开了个服装店,干了一年就赔本不干了。又要生二胎了,怎么过呢?

晚上躺在铺上,我怎么也睡不着觉。我请求师父:因为我们被迫害,孩子压力也很大,我们也帮不了他们的忙,求师父赐给他们一个业力小的孩子吧,求师父把他们的大孩子也管管。我和师父说了两个晚上,就放下了心。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出监那天,我单位来车接我,我儿子也来了。上车后,儿子跟我说的第一件事就是八月初他媳妇生了一个儿子。并说儿媳生孩子前一个月左右的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位白胡子、白头发的老头,一会儿就不见了。她看见自己身上盘着一条大龙,左胳膊上缠着一条金蛇,一会儿也不见了。白胡子、白发老头又显现出来,说:“这孩子就叫‘尚德’吧。”

儿媳醒来后,把这个梦告诉了我儿子,她说:“咱们不用去医院检查了,是个男孩,这是个男孩的名字。”八月初那天,果然生了一个男孩,他们就给孩子起名叫“尚德”。儿媳梦见左胳膊缠着一条金蛇,是说这孩子属蛇,二零一三年是蛇年。

现在,这两个孩子都很聪明、健壮。我把我求师父的事告诉了他们,他们都很高兴。

结语

我跟师父修大法,神奇的事还很多,我只是说出了自己的一部份心得体会。

我被中共非法判刑,被单位无理开除了公职,没有退休费,我正在以修炼大法得到的健康身体打工,挣的钱完全能满足我们老两口的生活费用。

我要在这最后的这段时间里勇猛精進,完成好师父交给我们的历史使命。

如有悟的不正的地方,敬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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