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丹、张爱臣、王克林等人作为政法系统人员对基本法律理应熟知。然而他们却依仗权势,助纣为虐,为所欲为,对辖区内法轮功学员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
王丹,保定市满城区苟合庄村人,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期间至二零零一年任江城乡政法委书记。他带领手下狠毒地殴打法轮功学员,把脸打成紫黑色是常事,大量勒索钱财;大雪天强行将学员的棉衣脱掉,逼迫他们在雪地里摇煤球;扒掉学员的鞋光脚站在雪地里。多次带人开车去北京天安门广场截访,绑架、劫持学员。
张爱臣,河北省保定市新市区原南奇乡张海庄村人。二零零一年接任王丹的职位,任政法委书记,继续狠毒地迫害法轮功学员,他带领手下打、砸、抢。
白善,江城乡江城村西大队人,二零零一年任江城乡政府主任,跟随张爱臣积极迫害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三年被摩托车撞死。
王克林(又名老多儿),保定市满城区城东村人,曾在满城区公安局工作。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期间任江城乡派出所所长。他疯狂迫害本乡法轮功学员,随意绑架、关押、敲诈、打骂、拘留,二零零三年被车撞死。
王克林车祸死后,王卫军代理江城乡派出所所长,继续为虐,积极迫害法轮功学员。特别是对在保定做生意的李顺利,经常到他家骚扰、跟踪。将李顺利绑架,非法拘留三次,逼迫写三书。最严重的一次把他折磨得走路都困难,绝食十五天才被放回家。王卫军还将李顺利劫持到保定劳教所企图劳教三年,因体检不合格,劳教所拒收。
刘桂堂,江城乡刘庄村邪党书记。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一直配合江城乡政府及派出所迫害本村法轮功学员,亲自带领河北电视二台记者采访当时被邪党洗脑后所谓转化了的人,给当地百姓认清邪党本质造成阻碍。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底,他派村会计刘殿革领王丹等人到保定绑架了做生意的李顺利,索要五千元未得逞。二零零四年腊月二十三日,又派人蹲坑,盯梢,再一次绑架了流离失所的李顺利;配合王丹、张爱臣等人向本村学员大量勒索钱财至少十万多元;伙同乡政府人员强迫刘庄村所有法轮功学员到村大队,逼他(她)们每人对着大喇叭骂法轮功创始人,谁不骂就不放谁走,一直折腾了四天。现在他已得了癌症,在生不如死中痛苦煎熬。
葛利民,保定市满城区方顺桥镇辛章屯人,原江城乡邪党书记钱喜元的亲外甥。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期间在江城乡当临时工,是邪党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得力帮凶。
黄涛,保定市满城县大郭村人,原江城乡邪党书记钱喜元的连襟(挑担),一九六四年出生,戴眼镜。江城乡派出所临时工,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急先锋。每次非法抄家、绑架、酷刑折磨法轮功学员都少不了他,此人心狠手辣,打人时咬牙切齿。他还发明了一种酷刑:两手臂被拧到背后,插入椅子靠背缝隙间,再将双手铐上,强迫人坐在地上,两腿伸直。由于两臂被椅子架起,导致两臂剧烈疼痛。黄涛还不断地往上提手铐,并在手铐下面加砖,有的疼得死去活来,甚至昏死过去。多名法轮功学员,不分男女老少均遭受过此酷刑。
下面是原江城乡邪党人员王丹、张爱臣、王克林等人的部分犯罪事实:
一、办洗脑班关押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江城乡多数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大马坊乡尹庄村洗脑班,灌输歪理邪说。第一次非法办七天,逼迫学员交三千元钱,学员们坚决抵制,他们改为两千元,且不给任何收据,学员才被放回家。二零零一年五月底,第二次在尹庄村办洗脑班,期限三天,每人每天交一百元,不配合的,逼迫交三百元,不给收据。
他们还在江城乡政府不定期办洗脑班数次,随意绑架法轮功学员强迫洗脑、勒索钱财,甚至毒打。
1、法轮功学员冯瑞合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去北京依法上访。在北京被警察绑架,被恶警踹折了几根肋骨,他艰难的回到家躺在床上不能动弹。江城乡邪党人员闯入他家,不管他身体状况,强行将他抬上汽车,劫持到大马坊乡洗脑班。见他实在不能自理,派出所的李继(音)带人闯到江城乡石家庄村冯瑞合的妹妹冯素珍家,将冯素珍绑架到乡政府,而后劫持到洗脑班。伪善的要求她照顾冯瑞合。期间,吃的是邪党人员吃剩的饭、菜汤、鸡骨头。天天逼迫他们看栽赃陷害法轮大法的录像强迫洗脑;逼迫骂大法和大法师父;强迫写保证书;三天后,勒索三百元饭费,才被放回家。此后,乡政府和派出所的人不管白天晚上,三天两头闯到冯瑞合家骚扰。只要冯瑞合和妻子不配合,要么被辱骂,要么被拳打脚踢或扇耳光。一直持续了好几年。
2、法轮功学员蒋玉田,女,六十多岁,有残疾。张爱臣等人将她绑架到大马坊乡洗脑班。她在那说了句真话,立刻遭到恶人用软竹板和细柳条先后抽打全身,包括头;被扇了无数耳光。张爱臣下令往死里打。蒋玉田正在遭毒打时,家人来看她,她弟媳见状,跑过去极力阻拦,并哀求说:“别打了,要打打我吧。”有人把她推到一边,她弟媳气愤地说:“你们把她打死不行,你们得偿命!”那人说:“打死也偿不了命,是上边让打的。打死就埋了她。”并继续当着她家人的面毒打,边打边问她还炼不炼。她被打得浑身是血印。家人只好委曲求全被迫出了一笔钱,她才被接回家。
3、二零零零年四月十八日,乡政府三人在村干部张树义的带领下闯进法轮功学员冯素珍家,强制她去村大队,她被二十四小时强行洗脑,逼写不炼功的保证书、说不炼功的话,逼着骂大法师父。并且不许学员讲真相,一讲,他们就边骂边扇耳光,用棍棒打踝子骨。每天换人看着他们。
4、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法轮功学员王琴依法去北京上访。回家后,被村干部、乡干部骗到村大队部,对她非法审讯、哄骗、恐吓。也不让家人给送饭。被非法拘禁四天四夜,才让回家。回家不久,张爱臣领着一帮人又闯进她家,把她绑架到大马坊乡洗脑班。逼她抄写黑板上歪曲、诬蔑大法的邪说,强迫看诽谤大法和师父的录像,看完后逼迫谈认识。她不配合,说:我不识字。他们说:你比着画也得画。早上强迫跑步,打扫卫生。白天强迫刨地、整地。被强行洗脑四天,勒索二百元才让回家。从此,乡派出所的警察强迫她天天到乡政府报到。后来改为乡政府的刘曾天天到她家骚扰,见她在家就走。骚扰了将近一年。
二零零零年的一天上午,李继带人非法闯入她家,把她连推带搡的绑架,劫持到江城乡政府。被一男子毒打:左右开弓扇耳光;用小棍狠打脚踝骨和腿,之后又被连续扇了二十多个耳光。张爱臣进来后又抽她一个大耳光,王琴一趔趄差点倒下。门外一群乡政府的人哈哈大笑。那个男子又打她耳光。
家人向张爱臣等人求情说好话,被勒索五百元,没开任何收据,并威胁王琴说:这钱是你不出去上访的保证金,到年底你不出去这钱还还给你。
二、非法抄家、关押
1、对冯继英全家人的迫害
为阻止开面粉厂的法轮功学员冯继英去北京上访,张爱臣派人二十四小时(六七个人三班倒)在冯继英家吃、住十五天,到吃饭时少则四人,多则六七人。三天两头拽着冯继英买酒、买肉、买菜等,打168服务电话,话费七百多元强迫冯家报销。冯家多次被非法抄家,把彩电、沙发、春秋椅(一套三件)、窗帘(一套三件)、录放机、VCD机、大法书籍、录音带、光盘等抢走,汽车被抢走两次,勒索钱后才让把汽车开回。六间新房玻璃全部砸光,连大厅墙上的壁画也不留。将面粉厂的麦子、面粉、麸皮全部抢光。生活用电被掐断。一人还叫嚷:你们不是有钱吗?扬言要砸面粉机和拆房子等。被敲诈五千元,才保住房子。
这群人还多次闯进他母亲家骚扰、恐吓,见冯继英的母亲就连骂带打。有时冯母被恶徒们象摇煤球似的推来搡去,冯母面对儿子好端端的家被迫害的家破人散与自己不间断被恶人打骂,精神几乎崩溃。同时,李顺利和展金燕家的电也被掐断。他们的手段比土匪还疯狂。
2、对李顺利的迫害
李顺利修炼法轮功前,患静脉曲张,下肢肿,小腿长期溃烂。修炼法轮功后,身体恢复健康。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被多次绑架,几次被迫流离失所,累计达八年之久。二零零零年一月一日,刘桂堂指使村会计刘殿革带王丹等四人把他绑架到派出所,黄涛拿《转法轮》打他脸。乡政府和派出所十来个人对他群殴,李继用小木棍打他手。之后把他劫持到拘留所非法关押。第十三天他们非法提审,问他还炼不炼,要炼就再加十五天,不炼就回家。他回家后,他们怕他去北京,天天到他家骚扰,不见人不行。他无奈去保定做生意,王丹每天开车骚扰他,影响的生意做不了了。二零零一年,乡政府政法书记换了张爱臣,此人一到敏感日,每天骚扰他几次,有时半夜十二点带人也去。
同年四月二十六日,李顺利被迫再次进京上访。期间,派出所和乡政府的人几次到他家骚扰。回家后,被张爱臣和黄涛等三人绑架到乡政府。车刚到乡派出所门口,有几十人在门口等着,一看车来了就围上来,把他从车上拽下来,对他群殴,脸打成了黑紫。然后被强行上老虎凳,人被背铐双手,铐下入砖,人一下就晕过去了。黄涛用一米来长大铁锹棍在他左脚踝骨左右开弓打了十几下,他左腿肿的老粗,然后把他铐到柱子上。后来在乡政府会议室大厅,十几个人又把他打昏后铐在铁管子上,他在水泥地上躺了一宿,有两个人看着。
第二天下午,警察把李顺利和冯继英、展金燕劫持到看守所。在看守所非法关押十六天后,又把李顺利劫持到大马坊东尹庄小学校的洗脑班,里面没水,雇一老头往里送水,每桶三元。里面有新市区610主任刘建平,刘增、高朋,有一姓张的部队营长和十几个保定四八二转业军人。在洗脑班,每天逼做操,看诽谤大法的书,所谓转化了的人做“帮教”,不转化就打。一天一个军人在外面用手指他,以为他扳腿,乡政府看着他的人进屋就给他一个大嘴巴。有一次那人叫他念报纸,他不念,上来就给他两耳光。还有一次,刘增、高朋和乡政府那人把他叫到办公室,刘增打他嘴巴子,高朋和那人用胶皮棍打他臀部几十下,把臀部打成青紫。期间刘桂堂领张爱臣闯到他家向老人要饭费,每天一百元,要走八百元。洗脑班的人逼他拿三千元饭费,他没给。第二天刘桂堂领张爱臣又找他,他向他们借了二千元,才送他回家。回家后才得知张爱臣已掠走八百元。
七月份的一天,张爱臣和派出所的人把村里炼法轮功的都叫到村委会逼迫签字,张爱臣问李顺利:还炼吗。他说:炼。此后他离家出走。期间,他被河北省网上通缉。
二零零二年十六大前夕,李顺利在流离失所期间,一天晚上从满城回来,刚到邻村南口发现有五个人蹲坑。往北,也有五个人蹲坑。东外环又有五人一辆车在那停着。他刚往西拐,七辆车打着警报追他。见没踪影,那七辆车停在大桥上,车上下来好多人,拉着警报。他发现往北有一条小路,终于走脱。
二零零四年腊月二十三下午,李顺利回家送年货,被刘桂堂安排监视他的人举报。乡政府和王卫军等六人闯进他家,把他从屋里连推带搡到外面,他腰带被扯断,裤腿被撕开,被劫持到派出所。刘桂堂赶到派出所,新市区国保大队张长林和另一头目已等在那里,张长林用打火机烫他手。晚上被送进看守所。他绝食抗议十一天,看守所医生给他强行抽血,说血稠叫派出所接人。到十三天晚上九点多,派出所叫他所有家人到看守所看他,他当时已从体重二百三十斤瘦到皮包骨。第十五天晚上才被放回家。回家后隔一天,包村片警和一司机骚扰他一次。正月二十六,片警和司机上午十点到他家,看他恢复很快就走了。下午四点黄涛带四个临时工闯到他家,黄涛说:分局领导找你谈话,走一趟。他不配合,黄涛指使四个人把他抬到车上,劫持到保定劳教所企图劳教三年。李顺利被黄涛等人抬下车,劳教所的狱医强行给他体检,不合格,拒收。他被黄涛等人抬到面包车后边,拉回派出所。二十多分钟后才把他送回家。为躲避迫害,他第二天早上六点离家,七点他们就来了。他再次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八年七月的一天,李顺利回家。刚到家,他母亲怕他再遭迫害吓得让他马上走。他前脚走,乡政府和派出所的人后脚就闯进他家,见他已走,就在附近到处找他。二零零九年九月七日上午十点多,黄涛带四人闯进他家骚扰,要走户口本。
李顺利多次遭毒打、追捕、关押等残酷迫害,多年流离失所,身心受到极大伤害,于二零一五年含冤离世。
3、对冯素珍的迫害
冯素珍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去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遭到乡政府、派出所和村干部非法抄家、绑架、拘留、强制洗脑、上门骚扰等迫害。隔三岔五半夜三更被咚咚敲门,大声喊叫她的名字,弄得街坊邻居不得安宁;出入有人跟着,严重干扰她家的正常生活。
一九九九年十月一日早上,乡政府及派出所人员有的骑摩托、有的开汽车,象电影里的镜头一样,站满了她家胡同。约有二三十人闯入她家。以王丹为首,一部分人入室抢劫,把整个屋子全翻遍了,各屋的被褥扔的满地都是,把大法书全部抢走;一部分人围着冯素珍,葛利民逼问:你有书吗?她没回答,葛利民用大拳头左右开弓打冯素珍的脸,边打边骂:叫你没有……冯素珍被打得头晕目眩,头发凌乱,脸当时就肿了,随后被强行推进警车,劫持到江城乡派出所。当时她女儿生孩子满月后刚到娘家,就遇到了象“土匪”似的这群人,被吓得胆战心惊。
到派出所后,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突然拿大法书狠抽她的脸,她的脸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之后把她胳膊反铐在电线杆上,被王丹非法审问后,被黄涛等人劫持到保定拘留所。这期间,葛利民带几个人返回冯素珍家。当时冯素珍的丈夫韩永祥把女儿送回她婆家,刚到家,葛利民就大呼小叫的把韩永祥绑架到乡政府,带进一个屋后,又高又胖的葛利民一脚踹在他腿屈处,韩永祥咕咚一下跪在地上,葛利民还逼他骂大法师父。一个三十多岁瘦高个的男子狠狠地扇他十几个耳光,随后逼他回家给冯素珍拿六百元饭费。韩永祥拖着有气无力的身体从乡到家往返八里地,拿六百元钱给了王丹。冯素珍被非法关押十五天。突如其来的迫害使老实巴交的韩永祥受到极大惊吓,此后吃不下饭,说话没力气,面黄肌瘦,身体出现几种病,导致半身不遂,至今生活不能自理。
4、迫害致死展金燕
展金燕,二十多岁,江城乡尹庄村人,乡亲们和家人都说她是一个大好人,善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因不放弃修炼法轮功,遭到非法关押,及黄涛毒打,生活用电被掐断等迫害。据知情人透露,展金燕于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去北京上访,第二天江城乡派出所接到她不明真相的丈夫严艳宾的举报后,立即开车去了北京,在北京市延庆县看守所找到了展金燕。十一月二十九日展金燕家属接到江城乡通知,家人赶到延庆县医院,展金燕已不省人事,上下颌骨严重错位,第三天含冤离世,留下了一个两周岁的孩子。此案张爱臣、王克林、黄涛等有重大杀人嫌疑,有推脱不了的责任。
5、两个发真相资料的法轮功学员被迫害
二零零一年五月份,张爱臣等人对两个发真相资料的法轮功学员施以酷刑,打的脸臃肿变形呈黑紫色。每人勒索一万六千元并非法拘留。随后非法抄家,其中一位学员未修炼的儿子,被张爱臣等人打了几个耳光,并把其儿子结婚时准备的一万多元的家电全部抢走。
6、骚扰刘凤林
二零零九年九月七日上午十点多,黄涛带四人窜到刘庄村,闯进刘凤林家,在其母亲的房间到处乱翻,抢走两本大法书籍;并到同村李喜荣家骚扰,要走户口本。
每到所谓的“敏感日”,这伙人对辖区法轮功学员无数次骚扰,吓得家里老人们一听见汽车响腿就软,打哆嗦站不住,给法轮功学员和家人造成严重的身心伤害。
有道是:“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王克林、白善、刘桂堂的下场应验了善恶有报的天理。奉劝那些仍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明辨善恶,保护善良,停止作恶,为自己留条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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