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说说在这一段过程中的一点体会,与同修们交流切磋,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望慈悲指正。
面对骚扰,讲真相
前年六月初,本地政府协同本村委主任,多次打电话给我丈夫,要求见我,称只见见面,没啥目地。丈夫人很实在善良,轻易的就相信了他们的话,劝我见他们。我觉的也没有什么可回避的,应该面对,和他们讲真相。当我和他们见面后,知道他们妄图转化我时,我一口回绝。他们没有达到目地不甘心,随后又把我和丈夫叫到镇政府。期间,我和一个询问录音的人堂堂正正的讲了真相。开始,丈夫不让我讲,怕给我自己找麻烦。那个人对丈夫说:你让她讲。我就和他讲法轮功的基本真相;讲中共迫害好人在犯罪;讲现行法律没有规定法轮功是×教;讲你们所有的参与迫害者,其实也是上当受骗者,你们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做这样的事情,对你们自己和家人都是有害无利;讲中共历次搞运动最终都是以失败而告终,每次都是用所谓的“平反”来掩盖自己的罪恶,欺骗全中国的老百姓。
真相讲的比较全面,对方一直默默的听着,相信他也应该听明白了。
这时,另一工作人员把我丈夫叫出去,屋里只有我和另外一个人。我就抓紧时间又对他讲。我说:我们都有家庭和亲朋好友的,这些年你不可能没有听说过法轮功吧?周围也可能有修炼法轮功的吧?如果你能接触上他们的话,希望你一定要好好了解一下,多听一听法轮功学员讲的,希望你看见法轮功的资料时,一定要认真的看一看,不要随手扔掉,能传给更多的人看,那是功德无量的大好事,对你的未来是有好处的,咱得对自己生命负责,也得对家里的亲人负责呀!对方也没有抵触。
过了一会儿,丈夫進来了,让我去门口,说我弟弟来接我。我出去转了一圈没见着人,就返回来了。只见那个询问我的人正在和丈夫小声说着话,见我要進屋,就马上把门关上了。我怀疑他们在搞见不得人的事情。于是,我就敲着门说:有什么事在明处说。可对方反而把门反锁上了,更证明他们在捣鬼了。我有些气愤的大声说:不管你们逼他做了什么,都不算!我都不承认!过后我几次问丈夫,他们是否让他替我签过字,丈夫都黑着脸回答一句:没有。我知道他在敷衍我,所以我在心里对他产生了埋怨、怨恨的心。
对家人讲真相
那几天正赶上婆婆家下樱桃,婆婆腿不好,其他人又帮不上忙。摘樱桃和卖樱桃就全是我和公公两个人的事。一天,一个本家的二哥听说了我的事后,出于好意来劝我说:胳膊拧不过大腿的,你得为你儿子着想,你不应该实名写信控告江××,应该认清局势;别当刘胡兰那样的英雄。我说:二哥,你来做客我很欢迎,但是你叫我这样做,是让我当墙头草啊!我没做什么违法的事,写信上访是我的权利,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害死了那么多修炼法轮功做好人的人,把他们抓去判刑蹲监狱,剥夺他们的工作,断绝他们的经济来源,更为邪恶的是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牟取暴利;犯下了这么大的滔天大罪,就应该受到法律制裁。如果咱的家人被诽谤杀害了,咱能无动于衷吗?婆婆一听说我用实名控告江,就很不高兴的埋怨我,你怎么能实名呢!几年来,公公一直未能转变态度,对法轮功有误解,这一听更是动了气,大声嚷嚷个不停:你就炼吧!我孙子以后上学、参加工作怎么办?你的孙子将来都得受影响!碍于别人在场,才没有动手打我。
等他们都数落完后,我平静的对公公说:爸,您说我对您二老如何?公公不假思索的脱口说好。我说:您也承认我对你们好,我如果不修炼法轮功,我不会做到这样的。我把你孙子养大,经常用真善忍法理教导他,使他能身心健康的成长,我自感问心无愧,对的起他,也对的起这个家。但是您老为什么就不能站在您儿媳的立场上考虑考虑呢?
公公好象似有所悟,语气不那么横了。我又对二哥说:二哥,您说真善忍好不好?他说:好啊!可是现在共产党说了算。我说:如果我说的做的不一致,昧着良心不讲真话,可能连您也会瞧不起我的。二哥见劝说没用,坐了一会儿就走了,走时还表示不让自己的孩子入党。
认真向内找
过了一个星期,丈夫接到村委主任电话让我第二天去查体。我一听就说不去。丈夫问我为啥不去。我说:我为什么要配合他们,我做错了什么!此时对方电话一直打个不停。丈夫还是劝我说:就是走走过场。我看着他,心里一阵酸楚,眼泪止不住了,这还是我的丈夫吗?风风雨雨二十多年,我俩从白手起家,艰苦创业,大风大浪闯过来,中间的艰辛、魔难都走过来了,而今天在是非面前,为什么如此善恶不分,站在了邪恶一边呢?丈夫见我态度坚决就没再说什么。
第二天上班前,丈夫说:我昨天打电话给我姐,(她是丈夫一远房亲戚,曾经参与迫害法轮功)她说不用去,只是见见面就行了。你去不去?我说:不去!一次次还没完没了了,这回你应该清楚他们的阴谋了吧?他们在利用你,达到他们的目地。这时,丈夫也承认自己被迫代我签了字。但是还是劝我和他们见面。后来他们还是不间断的打电话骚扰丈夫。
持续不断的电话骚扰,引起了我的深思:打交道的那些人都听到真相了,应该停止犯罪的行为了,可为什么他们还对我丈夫骚扰呢?是我在修炼,而不是我丈夫修炼,其中一定还有我还没有认识到的执著,被邪恶抓住钻空子迫害我丈夫。我加大力度发正念,清理来自另外空间的邪恶干扰,同时认真向内找。
师父看我有真心提高的心,点悟我很快找出了我的问题:我有看不上丈夫的心,嫌他不爱讲卫生,东西乱放,衣服脏了不追着不换,他每天的穿衣戴帽都是我安排的,我想把对方打造成我自己认为的标准,追求完美的心很强。可是他依然我行我素,对我唠叨很不屑,啥事也不跟我商量,有时候事情过去了只是打声招呼。我眼里只看到丈夫的缺点和不足,我扪心自问:丈夫真的象我认为的那样吗?答案:否!我自修炼大法,身体上的变化,家庭的和睦,他是亲眼所见,所以一直很支持我。多年在证实大法方面,不论从人力还是物力上都一直无怨无悔的支持我,也承受了不少。丈夫为人善良实在,但性格比较倔强认死理,人缘不错,也勤快愿意干活,里里外外的事情基本不用我帮忙。因此我有更多的时间做证实法的项目。在他不忙的时候,还能给我搭把手。长期以来,在我心里逐渐形成了一种模式,把这些变成了一种理所当然,好象觉的就是你应该做的,还认为是在为自己积福份。用做大法的工作当成了我推卸应承担的家庭责任理由。有时感觉触及到自己的时候,表现的不依不饶,完全不顾对方的感受,过后想想也不对,只是说句好话就算是道歉了。没有严肃的对待修炼,时间长了这些执著形成的物质就会往对方的空间场堆积。几次丈夫说:你就是忙,你是咱家最忙的人。我知道他的话里有话。确实,我每天感觉都很忙,上午出去讲真相,下午学法,因为我年轻,经常有需要我跑腿的事情去做。回家晚是经常的事情。丈夫嘴里不说,心里难免有想法。
一个同修曾对我说过:瞅着你不善。我听后心里一惊,心想天天出去讲真相,如果给对方不善的印象,效果不会好,大法弟子本身就是真相。我是修善的,如果不从根本上改变,彻底去除为私为我的变异观念,不归正自己,那只是在修表面。在和世人交流的时候,给对方留下的场不纯净,对方感受不到善,效果也不会好。我总想把自己的观念强加于人,不考虑对方的接受能力,达不到自己的要求时就愤愤不平,对丈夫强烈的依赖心;可当强烈的自我涌上来时,就全然不顾了,心想:谁离谁过不了!二零一八年,我因讲真相被便衣绑架到派出所,被非法拘留五天,出拘留所时被迫签了字。当时看到丈夫和弟弟在门口期盼的眼神,我一阵心酸,人的情返上来了,颤抖的拿起笔,写的字连我自己都看不清是啥。直到现在,我一直痛悔不已,想起来就难过,口口声声信师信法,却在关键时刻没有了正念,对不起师父的慈悲救度。
我找出了这么多的人心,加大力度清除这些阻碍我精進的物质,要求自己要严肃对待自己的修炼,走正今后的路。
正念清除邪恶的迫害
八月二十号,丈夫说今天开车上班,因平时都是坐班车。我问为啥,他说下午政法委那帮人还要来咱家。我说:这还没完没了了,见不见,我说了算!心里不自觉又生出丈夫软弱、胆小的念头。这时,师父的法打進我的脑海:“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1]我是大法弟子,不允许这种迫害继续存在。我严肃的跟丈夫说:不要在这个事上摇摆了,得做个了断。别把孩子夹在中间为难,你为孩子着想这不错,但是在善恶立场上得明白,你一味的配合他们,怕他们,只能助长他们的不正,儿子也不一定支持你。谁知这一下冲了丈夫的喉管了,他马上站起来要给孩子打电话,被我阻止。这时,他象疯了似的,抓起手机摔了个粉碎。随手抓起啥摔啥,被我大声呵斥住,他气的摔门而去。
看着地上一片狼藉,我脑子一阵空白。我错了吗?两个多月以来丈夫接过多少骚扰电话,每次听到电话响我就感觉心不安。邪恶在玩车轮战术,几个人轮番打电话。我不让丈夫接电话,他不听,邪恶曾几次扬言要把我修炼大法的信息发到孩子的学校,丈夫担心他们的流氓行为给孩子造成影响。我好像在被动的承受,大法慈悲威严同在!我为什么不能主动清除邪恶呢?他们两次闯進家里骚扰,都是赶上我外出有事不在家,(因为疫情)只有孩子一个人在家里上网课,给孩子造成的心理压力很大。每天都在关注我和丈夫的表情,担心他们对我做坏事。孩子问我:妈妈,他们能不能再来了?我说:不允许他们再踏進咱家一步!
我心里求师父加持弟子,今天无论如何得做个彻底的了断。我果断的用丈夫的手机卡给政府小A(参与骚扰的政府人员)打电话,让他来我家一趟。一会儿小A开车过来,我让他進屋看看地上的狼藉。我说:这是我丈夫摔的,还要和我离婚,这后果是谁造成的?你们是在逼老实人发火。谁都有家庭,谁不想过好日子。如果这事再没完没了,那咱们只好走法律程序了。我把相关法律文书拿给他看。他问我这些都是从哪来的,我说你别管,现在懂法律的人很多。他坐下来说:咱别说这些了,谈点儿别的。他告诉我说:我不是在编人员,工作压力也很大,这件事上面一直催我,我硬是给拖了一年,我也不想这么干。如果再逼的话,我就不干了。他还说:我虽然不修佛,但是有些东西不信不行。我说:中国很多地方发现对前世有记忆的事迹,有的一个村就有很多例。所谓的无神论是共产党强霸中国领土后强加给老百姓,他点了点头。他又说:我没在你家放东西。我说:你逼人家签字就不好。他说:我没有,包括逼我哥(指丈夫)。我对眼前这个生命还有良知感到欣慰。
过了一会儿,市政法委来了四个人,我一开门,他们抬脚就要往里迈。我站在门口,口气有些严肃的问:我约你们了吗?对不起,你们今天不是我的客人。那人一怔,退后几步,脸上有些尴尬的说:今天来了两个专家(妄图转化大法弟子的犹大)跟咱谈谈。我依然口气严肃的回答他: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了,前几天咱们不是已经见面了,我已经给你们都讲明白了,我是不会改变我的信仰的。他硬是厚着脸皮進了门。看到屋里杂乱不堪,问:这是谁弄的?我说:你看看,你们把我家迫害成啥样了,这还让不让过日子了?你们眼中的老实人(我丈夫),如今被逼成这样,还要和我离婚。他说:你对象脾气挺好的。我说:你们在逼良为娼。他一再要求我让两个所谓的专家進屋,我说:不行!他说我不善,我说:我是修善,但是善不是意味着要纵容恶的!事已至此,咱们走法律程序吧。另一人说:哼哼,你还想告?你往哪儿告?你能告赢吗?我说:区里、省里,还有更高的,告不告是我的权利,赢不赢是我的事。到时候牵涉到的人员,希望你们能配合一下。共产党迫害法轮功二十多年了,如果一开始我们就用法律维护我们的权利,你们不会嚣张到现在。他们还想赖着不走,我说:我还有事。拿了包,我就要出门。一人说:哎,你得锁门哪。说完就走了。丈夫回来,我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丈夫说,你应该让那两人進屋看看场景,再还有没有脸说服人家了。我笑了,那是他的战果,知道丈夫心里还是清醒的。
我现在才悟到,知道迫害只是表面,在不承认邪恶安排的同时,要时时修好自己的一思一念。现在邪恶的直接迫害对修炼人已经不起作用,就改变花招逼迫家人,以停职,升学、就业受影响等要挟,让家人反目成仇,达到毁灭众生的目地。修炼人有大法指导,修炼贯穿在生活的一点一滴中,平时不严格要求自己,哪怕一点小事把握不好,就可能成为滋养执著心的养分。放纵蔓延就会被旧势力抓住把柄迫害。
经历这次被骚扰,我找到了许多执著:争斗心、看不上别人的心、依赖心、显示心、爱面子心、把自己的观念强加于别人的心,将这些肮脏的物质统统都暴露了出来,我也决不允许它们在我的空间场再继续存在了。我静下心学法,加强发正念的时间,不再被各种情所动,不再执著别人的喜怒哀乐,牢记自己的责任和使命。今生有幸成为师尊的弟子,是何等的荣耀,怎能一手抓人,一手抓佛,迷恋世间的肮脏,而不回自己真正美好的家!家里的亲人们在盼着我们回归啊!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悉尼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