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性格暴躁,做饭不合他的口味或迟了点,就大发雷霆,有几次把半锅饭扔门外去了。我们家五口人,我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我就是在这样一个环境中长大了。
我大学毕业工作后,我们这个家的日子才算好过点,我母亲也才能正式去医院检查病、住院、吃药。但是肺结核属慢性病,医生说很难治的,很多人也说治不好的,而且传染性很强。住院回家后,不时的还会吐血,头痛、腰痛,母亲病多,体质很弱。可一九八几年,我弟弟就有了第五个小孩,我妈就得给他带孩子。后来我妈就带着弟弟的两个最小的小孩来到我家住下了。我修炼大法后,身心有了巨大的变化。我的性格比较急,有时对母亲的态度很不好,她觉的我在骂她,她就骂我,我不会修,我们家就是在这种争争吵吵、但又充满爱中生活。
随着不断的学法,注重心性的修炼,知道骂人会失德,同时给别人带来难受、痛苦,我开始改变自己,实修自己。叫母亲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李老师好!”但不强迫她,慢慢劝说,让她自己体验念“法轮大法好”的作用。开始是叫她念,她就念,还说:“没钱吃药了,想病好就念吧。”她有时也跟我一起炼功。
二零零五年,我父亲得了脑梗,她回老家照顾我父亲就不炼了。但是她已经形成了习惯,每天都会念“法轮大法好 真善忍好”,有时念两个小时甚至念更长时间,越念身体越好,什么病都没了,走多远也不累。她成了我们家的主要劳动力,我弟弟、弟媳都比不上她:她要照顾我父亲,照顾孙子,种菜,养鸡鸭,里外一把手,总有使不完的劲。
大概二零一五年,她到邻居家,被邻居家的狗咬伤了好几处,裤子都被咬破了,出了很多血。邻居家给了她七百元钱,让她去医院打预防针。三天以后,她变的很虚弱,吃不下饭,以前肥肉、瘦肉什么都能吃,现在什么都吃不下。我弟弟他们已到外面打工,家里就她和我父亲两个。
母亲打电话给我,说每天都吃不下饭,头又晕,怎么办?那时我在深圳,还不能回来看她,我告诉她:“你不要怕,你要坚持念,不记的吃饭不要紧,但要记的坚持念,多念,念累了再睡觉。”她就开始念,还跟我说念了舒服,能睡好觉。几天后,她能吃饭了,恢复正常。
那两年,即二零一四年、一五年,她被狗咬了三次,年轻人打针都受不了,何况一个八、九十岁的老太婆,打了三次针,一次一个周期要十多天。她挺过来了,坚持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李师父好!”她走过了这个大难。
二零一七年春天,她说胸口痛。我妹把她送去人民医院,進了重症监护室,说得了严重的心脏病,冠心病,心衰。那时她前胸、手、脚都连着仪器,二十四小时测心跳、血压。我去看她,她就告诉我,吃不下饭,睡不了觉。这样怎么能好呢!我说:“你回我家吧。”母亲同意了。可我妹妹、弟弟的儿子都反对她出院,就让她住院、吃药,只相信医院。我们找了医院的院长,叫他安排出院。四天后母亲回到我家。
她不想吃饭,我说:“你要活命,就得吃饭,不要说不想吃,要说:‘我要吃饭。’”第二天,我才想起来让她清理那个不想吃饭的坏东西。她奇迹般的吃了一大碗饭,说现在想吃饭了。这样就好办多了。那段时间,她在我家里每天念大法好长达四、五小时,一有时间她就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李师父好!”一字一字,清清楚楚的,一心不乱的念。
母亲吃的好,睡的好,心情也好,每天念“九字真言”,一个多月后,完全恢复健康。在事实面前,亲人们不再说什么了,说我炼法轮功,母亲也好了。感谢师父帮助母亲挺过了这个大关,延长了她的生命。
后来她回老家去,村委干部要做老年证年审,要给她照像。全村的老人都照了像,就她照不出来,换了几个人给她照也照不出来。村委的人只好把她拉到镇上去照,才照好了。
去年,她脖子上起了一个泡,后来发炎,流了很多脓血水,找了很多医生,用了很多药,
都没好。我妹还带她到处去检查,做B超、生物化验、敷药也没好。她来我里住了两个多月,也是每天四、五小时的念“法轮大法好”,也没有求的心,没有怨恨心,到点了,有空了就念。现在状态很好,能吃能睡。之前我妹妹带她到医科大检查化验时,医生就说是肉芽里有异物,要用什么什么喷雾剂治疗,最少得住院十天才能回来。还说能不能好还是另一回事。
我父亲是很顽固的一个人,他身体原来很好,每天的工作就是赌博,开三公、赌马、六合彩的,什么都干。现在中国就是这样的一个社会,全民赌博,全党贪污,全军走私。所以我父亲也不落后。二零零五年他中风了,不是很严重,拄拐走路,有时挖地种花生,一切还能自理。我叫他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叫他听师父讲法、抄《转法轮》,他不听,还总是吼我。他可能因身体不舒服,难受,每次见面就发脾气,发完脾气就在那哭,精神不太正常。以前,他抄过大法书,听过部份师父讲法。他这样的急功近利,不是真信大法,当然就没效果。
后来他想依靠药物,進口的、香港的、国产的,通过各渠道,吃了三年多,还是无济于事,没一点進展。
后来他就放弃了,什么药都不吃了。他生病十七年来,从没去医院,怎么劝都不去,大队的赤脚医生上门给他吃过药片之类的,也输过液,但很少。他就是这样一个脾气暴躁的顽固分子,但他很直,有什么从不掩盖,不说假话,所以在村上也有些威望。
父亲中风后,什么也做不了,没了经济来源,我就负责供养他和母亲。我常给他和母亲一些真相币,他一直用,十七年来都用,买猪肉,买菜,买日用品。二零零五年,农村偏远地区还没有很多真相币。卖猪肉的对我父亲说:“你这钱有字。”父亲就说:“好事啊,拿去吧。”后来摊主们也不说什么了。
我也反反复复的,不厌其烦的,以母亲为实例叫他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说:“你别无选择,只有法轮大法能救你。”每次见面都这么说,他发脾气我也说。这样说了大概有七、八年时间,终于有一天,他对我说:“我好了,能攥拳头了,以前不能。”我才知道他相信大法了,有一年过年的时候,他拿着几张真相币对他在外地做生意回来过年的孙子说:“你要记住这些字,才能得到食。”(即生活好,有饭吃。)
那钱上印有“明白真相平安吉祥,真相就是法轮大法好”。从那时起,他不再吼叫,我叫他念九字真言,他不反感了,“嗯!嗯!”的答应。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办法,可能是默念吧。有一次我跟他说到法轮大法时,我说:“只有真善忍有用,所有药都无用。”他说:“嗯,好的很啊!”手指着他身后边墙上贴的“法轮大法好”的字说。
这样一个顽固分子,终于明白了法轮大法好,得了福报。
我父母的这些事,告诉了大家一个真理:法轮大法福泽天下,法轮大法慈悲救度众生走出苦难,法轮大法慈悲救人,法轮大法是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