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全启明女士诉述她的经历:
一九九七年的时候,我因为严重的肝病,乙肝,肝大脾大,中度脑震荡和妇科病,吃药无效,躺在床上生不如死。一位法轮功学员跟我说大法能救我,我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就开始看书、炼功,按照书中要求的去做好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不知不觉中我的精神越来越好,慢慢的能起床了,能做饭了,能下地干活儿了,并且感觉到一些状态,跟《转法轮》书上说的一模一样。我高兴极了,庆幸我得到了这么好的大法,心里想着这么好的大法我要是早点得到该多好呀!
但是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流氓集团发起了对大法的污蔑和打压,在一九九九年的十一月份,我和同修一起进京上访,为师父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却被花溪派出所从北京驻京办劫持到重庆巴南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
被迫流离失所13年
二零零一年二月十四日,我被巴南公安,以刘翔海为首的恶警半夜2点多钟开三辆车20人左右,非法入室抄家绑架,抢走了教我做好人的大法书和我做生意的所有钱。我被绑架时我俩个女儿(大女儿15岁,小女儿11岁)吓得大哭。我被非法关押在派出所三天三夜,遭受了非人的酷刑折磨,被非法关在看守所两个月,被非法劳教二年,所外执行。两个月回家后得知我被绑架后的几天,我父亲知道我的遭遇,忧郁吐血而死。以前我一个人抚养两个孩子的同时还要照顾父母的生活,给他们生活费,带他们去看病等等,我父亲曾经多次说过这辈子庆幸有我这个女儿。
二零零一年八月十六日,我早上外出进货下午回家,刚到家时邻居叫我快点走,说警察来找我,来回转了好多趟了,身上还带着枪,一会儿去我娘家找,一会儿又找回来(我家距离我娘家只有不到十分钟)。邻居说这会儿可能又到你娘家去找你了,你赶快走。
听到邻居这样说,我惊呆了,因为半年前的事情还让我心有余悸。半年前被警察乱棍打得全身是伤痕,被用手铐狠命地勒骨头,被整天吊铐在门上不给饭吃,光着脚在地上挨冻。想起这些,我后怕极了,又听说这些人还带着枪,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不得已我只有抛下两个未成年的女儿和当时已经70岁全身瘫痪在床的老母亲,走上了流离失所的路。
这期间我的两个女儿承受的痛苦无法述说。直到二零一四年我才结束了长达13年的流离失所。
被非法判刑五年
二零一六年七月二十一日,我在给同修送资料的时候被邪恶绑架,他们非法抄了我的租房和住家,非法抢走我的私人物品,当时知道抄走了的有六台打印机和两台电脑,刻录机,五万元的卡(五年后我从黑监狱出来后发现五万元卡上的钱已经为零了),几千元的现金和几千元的真相币,以及大法资料等等,还把我住家里的一块价值一万多元的浪琴手表和新买的台式电脑也抢去了。我被恶警带到地下室行刑逼供,整夜不让睡觉,坐铁椅,开冷气冻,强制抽血。后来又劫持我到看守所。在看守所我因为不穿犯人穿的马甲,管理胡霞叫全监室的人来对付我。我为此绝食4天。
(经过长达一年零五个多月的非法关押,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二十八日,重庆市巴南区法院仍旧固执迫害法轮功学员全启明和屈驰,对二人非法判处有期徒刑,其中对全启明被非法判处五年。)
重庆女子监狱的残忍迫害
二零一八年三月六日我被绑架到重庆走马女子监狱迫害。在监狱大门口时我拼命地大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千古奇冤”等等口号,惊动整个监狱科室大楼,很快就有近十个恶警向我扑来,打我,抽打我的脸,我还是不停地大喊,恶警们就使劲拧我的口嘴,煽我的耳光,用封口胶把我的口封住,给我戴上手铐,把我带到医院里去体检,从医院出来把我弄到一监区二楼。
一监区一楼是专门迫害法轮功的,警察怕我影响其他法轮功学员,就把我弄到二楼,叫了几个凶恶的心狠手辣的吸毒犯和诈骗犯来包夹我,把我穿的衣服扒光扔掉,强行把罪犯穿的衣服给我穿上,强行把我头发剪得坑坑洼洼,十分难看。之后“包夹”又对我宣读所谓的“规矩”:
第一:除吞口水外,一切言谈举止必须向“包夹”请示报告;
第二:不许说话,不许用眼神向法轮功学员传递信息;
第三:每天必须按时、按规,至少写一份思想汇报。否则,不许洗漱,不许睡觉。
第四:睡觉必须按规定姿势,期间不许上厕所;
第五:每天必须看诽谤、诬陷法轮功的书籍与录像,对警官与包夹的提问,必须有问必答。
当时他们用手铐将我反铐了整整一天,天黑了才打开。打开时感觉手臂像脱臼一样,难受无比。
第二天包夹们叫我背监规、写自己是罪犯,我说我不是罪犯,不背监规。她们就乱骂,不写就打,连续24小时不许闭眼,不许上厕所。“包夹”高英避着监控用拳头打我头部,用手使劲的拧我身上的肉,身上到处都是淤青斑。
“包夹”郭美君狠命的骂我骂师父骂大法,我叫她不要骂,这样骂对她不好,她就踢我,用笔尖把我手戳些小洞,叫我写,我不写。不写就站军姿,站一天不许动,还必须站直,稍有晃动,就使劲的踩踏我的脚趾尖。
酷刑演示:罚坐小板凳 |
“包夹”刘燕骂得声音都嘶哑了,看我还是不写自己是“罪犯”,就强制坐小板凳,一整夜一直坐着不许动,不然就叫一直站军姿站着不许动,我不站,坐了下去,高英就打声控叫来了值班的警察,警察来帮着包夹说我不写作业就不行,就得受罚。
这样长时间的站立,我的两条腿肿得比牛腿还粗,脚掌也红肿发胀,小腿大腿走路穿鞋都困难。而且不写作业就不许上厕所,不许上厕所我就不敢喝水,不喝水就解不出大便,不喝水他们就说我出的气很臭,一阵乱骂。后“包夹”刘燕给一分钟的时间上厕所,小解都没有解完就强行地把我从厕所拉起来不让解,更别说解大便了。
那些犯人能买零食,不好吃的就每顿给我弄一大钵,吃不完不许倒掉。因为她们知道我只吃不拉,所以就使劲让我吃,有一次“包夹”石月把她们不想吃的都往我碗里加,并且还要看我的反应,我实在吃不下,她们仍不许我剩下,警察也不许倒饭。因为每天只吃不拉,整整18天不上厕所,肚子已经装不下,导致我整个脸部发黑,肚子鼓得硬梆梆的。最后一次,那几个“包夹”见面说话去了,我费了很大很大的劲才把18天吃的54钵饭解出来了,大便落到便槽的时候那声音就像是铁块掉在地下一样哐当的响声,大便解出来随着流了很多血,从那以后肛门就脱肛了,导致过后经常的肛门疼痛难忍。因为不喝水,在出去的前几个月监狱医院体检的时候说我有肾结石。
二零一八年三月的山上早晚很冷,我只有两套单衣服和一套厚棉袄加两套短袖,而且穿上哪件就是哪件,不许加不许减,要不冷得发抖,要不热得发慌。由于连续十二天没有合过眼(她们一直盯着我的眼睛,只要我闭眼她们就拧我,用脚踢我),我站着都要倒地一样,又怕倒下了后被拉到医院打毒针和灌毒药,所以心中一直反复告诉自己不能倒、一定不能倒,实在坚持不住了,我就准备在吃早饭时喊“法轮大法好”来抵制迫害,刚喊出来就被“包夹”高英按倒在地,狠命抓扯我的头发,随后其它几个包夹罪犯一起打我踢我,一阵乱打,并用烂布堵我的嘴。
第二天恶警唐安智叫我在全监区公开道歉,我不道歉,就把我叫到一个地方,恶警唐安智说这是一个没有监控的地方,喊死了都没有人能听到。确确实实是这样的一个地方,唐安智叫我半蹲着,问我道歉不,我说这么多天不让睡觉,没有闭过眼,被打得身上到处都是死血斑,没有人管我才这样的。唐安智骂我不要脸,边骂边扇我耳光,左右开弓,再次打得我眼冒金星(出黑监狱时我的整口牙齿都已松动),又破口乱骂,侮辱我,侮辱大法。后再次问我道歉不,我摇头,恶警周小小就用电棍电我,高英和苏冬梅把我手臂按住,让恶警周小小在我身上乱电,那电棍电在身上比被毒蛇咬了还难受。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我在那样一个没有监控、没有任何人能听到这里的叫声的地方,被他们折磨了半天。隔天周小小宣布说我被扣掉30分。而当我把被恶劣包夹打的伤痕拿给唐安智看,并给她讲“包夹”高英折磨我的事实时,唐安智却骂我是自己不写作业的,而高英等人因为心狠手辣反而得到唐安智的奖励,奖给她们一人一双鞋子和肉吃。
从那以后,她们每天在其他犯人起床的前半个小时叫我睡下去,睡半个小时,逐渐的每天可以睡一个小时。后来大概又可以睡两个小时。按那些包夹们的话讲我倒下床就像死人一样没有半点拗动。但是我睡下去都经常被她们弄醒,就因为我睡觉把手放在了肚子上,她们规定我们睡觉手只能像死人一样放在身体两侧,不能放在身上,人只能一个姿势平着睡,不能侧着睡或用其他姿势睡。
在一开始恶警唐安智找我谈话时,我跟他讲我是因为大病起不了床才炼的法轮功,并讲我怎么在大法中受益,大法如何好。但当讲到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被活摘器官时,唐安智不但不否认,脸上反而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包夹我的罪犯还给其它罪犯大肆讲污蔑诽谤我们的言论,让所有人都来敌视我们,有意制造一种恐怖气氛,却不许我们发声,我们如果辩护了就要被打,或者告到恶警那里去,恶警就用更恶毒的手法迫害我们。恶警唐安智常把在监狱里的法轮功学员集中到一起,站在台上,用肮脏、恶毒、下流的语言谩骂诋毁大法、羞辱法轮功学员的人格与尊严。训斥后,竟然要求法轮功学员鼓掌。我由于没有鼓掌,又遭到包夹的乱骂。
一天“包夹“石月咬牙切齿地咒骂我说:“你怎么不去死。”我说我们无冤无仇恨的你为什么想我去死,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她虽然说不出什么,但就是恨,就想我们死。大概过了三、四个月,恶警唐安智把我叫出去单独对我说,不想认识问题就是想走死路。而且没有过多久,唐安智又单独把我叫出去说了同样的话,话里透着杀机。在身心如此疲惫的情况下又给我增加了恐惧感。
七、八月的夏天38、39度的高温,“包夹”石月和杨洋以作业没有完成为由多天不许我洗澡,导致我全身被抓烂,脚腿又肿又大,皮肤溃烂,血沁透裤子,一坐下去就十分难受。她们还每天强迫我们看那些污蔑诽谤大法的书和不定期看污蔑诽谤大法的视频。我修炼了二十几年,按照大法的修炼标准严格要求自己做个好人,受益良多,那些污蔑诽谤大法的东西对我来说简直荒唐可笑,但她们强制要我认可,明明是鬼话连天,偏要说是真的,明明是黑的,你就得给说成是白色的,强迫你颠倒黑白、混淆是非。在监狱的那些污蔑法轮功的书,每天必须学,学了写思想汇报,写了达不到她们的要求,包夹们就给修改得面目皆非,说成是法轮功学员的本意。
包夹们不参加劳动分都要比下监区的人分要高得多,转化一个不但要加30分,而且警察还要私下奖励她们水果或者肉吃,所以她们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如此心狠手辣。恶警唐安智经常辱骂不转化的学员,“包夹”郭美君公开说在监狱里法轮功是最低等的,那意思是贪污腐败,偷盗抢窃,杀人放火,坑蒙拐骗什么都要比修真善忍的好——只有搞假恶暴的人才是如此的仇恨真善忍。
中共监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是极其残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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