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小娜是重度残疾,目前全身疼痛,无法行走。而佗文霞患有肺积水、癌症晚期,癌细胞已经扩散身体多个器官,目前住在医院,警察还威胁要起诉她。
一家三口遭绑架情况
二零二一年四月十九日早上四点半左右,牛小娜的父亲晨练,走出小区侧门,就被两个便衣架住拖到附近一辆车中。当时牛小娜的父亲以为是抢劫,对方表明他们是铁路警察,对方并从牛小娜的父亲身上抢走家中钥匙。十多人直接开门进屋非法抄家,抢走79本大法书、4部笔记本电脑、多部手机、一张银行卡、300多个优盘、几十元真相币等等。当日下午,警察将牛小娜及其父母绑架到铁路公安处办案地审问。
牛小娜的父亲,今年七十四岁,未修炼法轮功,也遭绑架、非法审问,后被放回家。
牛小娜的母亲佗文霞,因多年遭迫害,身体十分消瘦,两腿、脚肿胀,走路费劲,需要人搀扶。二零二一年四月十九日,铁路警察将她绑架到看守所,看守所因她身体不合格拒收。铁路警察又将佗文霞拉到省医院检查身体,当时查出她是肺部积水,只好让她取保候审回家。佗文霞回家后,拖着孱弱的身体奔波营救女儿,因为她知道牛小娜的身体状况,到铁路运输检察院,看门的不让进,她坐在路边的石头上哭。她去残联请求帮助,残联说牛小娜不是本地户口不管。整宿整宿的发愁、担心女儿。
牛小娜,今年四十七岁。二零二一年四月十九日被绑架到铁路办案地,从中午一直到后半夜审讯。第二天送到看守所,看守所狱医说不看本人,只看你们(警察)给做的这些检查,除了不能报考飞行员,其它什么都可以(收)。当时铁路警察唐雲皓让牛小娜出去,不知和看守所的医生说了什么,随后就同意收下牛小娜。这个狱医后来问她:你有残疾证吗?如果你被判刑,会被监外执行的。后来律师说这个医生是心中愧疚安慰牛小娜的。
二零二一年六月十日,牛小娜又被绑架,警察告之她被非法批捕。
牛小娜在被非法关押三个月后,于二零二一年七月九日被取保候审。
是法轮功救了她
牛小娜,一九七五年出生,在大学二年级期间患进展型类风湿,二十二岁瘫在床上,不得已中断学业。家人一直不断为她多方求医问药,西医、中医、偏方、巫医,所有方法治个遍,可是越治越重,病情不但无法抑制,而且越来越重,因为药物剧毒,她的心、肝、脾、胃都有病变,吃饭吃不進去,喝中药就吐出来。
此病骨痛异常,每天晚上半夜,风湿痛的她直哭,睡不着觉。牛小娜原来一米六八的身高,面容姣好,病痛已使她面目皆非,到后来人已骨瘦如柴,头发脱尽,两个膝盖肿如小孩头颅不能伸开,膝关节成八十度角,双臂曲缩胸前,十个手关节肿大变形,她瘫痪在床。她的父母看着女儿的生命走到尽头,愁苦不堪。
一九九八年十月,就在牛小娜生命垂危之际,母女俩经人介绍开始修炼法轮功。那时牛小娜只能坐在床上,做着不太标准的炼功动作,没想到竟马上有效果了:首先疼痛消失了,关节也渐渐消肿,病情明显好转。但因为关节骨膜已烂掉,骨头连在一起,很难像正常人屈伸活动,她还不能行走,出不了家门。但是随着她坚持学法炼功,到了二零零八年夏,她已可以拄着凳子、双腿弯曲着走一小段距离。
牛小娜在看守所里的遭遇
因为牛小娜右脚踝是强直、变形,左脚大脚趾下变形,双腿弯曲一百多度,所以走不了路。在看守所的铺上,别人是用脚走路,牛小娜是靠臀部挪动,没几天臀部就磨掉皮,挪动一下都很疼。
监房厕所有一个台阶,牛小娜根本上不去,需要别人帮忙抬上去。因为她双膝强直,蹲不下,小便经常尿在裤子上;大便是自己出钱看守所给买了一个座便椅子,放在走廊,每次大便得先和狱警说把椅子拿进来。牛小娜为了不给别人添麻烦,就少吃少喝,减少如厕,非法关押的三个月里,她一共大便四次,二十天左右一次,每次都是干燥,半个小时都便不出来,费尽全身力气,几个半小时才能便出来。因为如厕人多,后面还有人排队,即使她这样的情况每次也只能是如厕半个小时。因为她右胳膊伸不直,左胳膊又痛,伸不到后面,大便擦不干净都蹭内裤上。
被非法关押的第一周,牛小娜身上就起红包,很痒,挠的身上都是一道道血檩子,有时一宿睡不着觉,看守所狱医也不知是什么病。因为她腿弯曲占地方,被安排睡在铺边上,挨着水龙头,类风湿怕潮湿,所以她全身很难受、疼痛,每天早上天三、四点钟就疼醒,从脚趾头一直疼到腰部。
她自己起不了床、洗不了头、洗不了澡、洗不了衣服,看守所里都是用凉水,牛小娜一碰凉水,手就刺骨的痛。六月份天热,屋顶开风扇,牛小娜的背部就像铁板一样动不了了。因为人多,有几天她被安排睡在水桶上,导致她的手指到肩膀麻木,看守所狱医说是得了颈椎病。
有一天,牛小娜一闻饭味就吐,吃不了饭,难受得坐不住,量血压40多到90多,狱医担心她休克,就给她打点滴。打点滴第一天时,有一个时间段突然出现腹部疼痛,疼的她直叫。这样一连打了四天,从早上一直点到晚上。
最后她心脏也疼,脑袋疼,眼睛疼,双手就象在火里烤着一样疼,左胳膊疼得动不了。后来听犯人说,狱警聊天时都说:办案人(公安局警察)真是缺德,什么人都往里送。
二零二一年七月九日,牛小娜以生活不能自理取保回家。出来时狱警说,如果你再待这里,会死在这里的。
进看守所时,牛小娜是弯曲着腿走进去的,出来时是轮椅推出来的,一步都走不了了。进看守所时她105斤,出来时85斤。
牛小娜现在家中,左胳膊还是疼得动不了,坐着不到二十分钟,后背、脖子、脑袋疼的动不了,就得躺下休息,后背疼得晚上睡觉翻身都困难。
牛小娜是一个重度残疾人,在家都需要父母照料,竟被残忍的关押在看守所三个月。后来有好心人告诉她不符合看守所羁押条件。当牛小娜告诉律师后,律师问铁路国保警察,警察竟说:牛小娜不出现生命危险不给取保。
二零二二年三月初,铁路国保警察又提审牛小娜,说她态度不好,还会再提审二次的。
佗文霞遭迫害现况
二零二二年三月初,铁路国保警察提审佗文霞,说要起诉她。
三月中旬开始,佗文霞身体难受,疼痛,全身发冷,去医大二院检查为子宫内膜癌晚期,因为她有甲亢,做不了手术。
四月二十日,铁路国保警察给佗文霞去电话,说她的取保候审一年到期,现在变更监视居住。还威胁说如果怎么怎么就逮捕她云云。让她去签字,可是她已经虚弱的走不了路。警察还索要她的身份证,可是她住院治疗需要身份证。
一位古稀之年的老人,因为为女儿的事情担忧,身体每况愈下,天天发烧,全身疼痛难忍,已经被家人送去医院住院治疗。肿瘤医院检查,癌细胞已经扩散到她身体的多个器官。
一家三口的悲惨现况
现在是牛小娜的父亲照顾佗文霞、牛小娜母女俩。
然而,这一年来,家里亲人的遭遇,让他一宿一宿的睡不着觉,当他接女儿出看守所时,看到女儿瘦的吓人,老人流下了眼泪。加之老伴儿突然诊断出癌症晚期,一连串的打击,使老人出现老年痴呆症早期症状:刚刚做过的事就忘,刚吃过午饭,睡一觉就接着吃饭,做饭忘记关火、放盐,近期连人也认颠倒了。
国保警察还在牛小娜家门口安装了监控器。
牛小娜的父亲曾经多次与户口所在地街道咨询,询问牛小娜是否可以申请国家相关补助,但街道总是以各种借口说她不符合条件。所以,这些年一直是牛小娜靠父母养活。
这就是牛小娜一家三口——两位近耄耋之年的老人和一个残疾人,这一年来雪上加霜的遭遇。希望正义之士伸出援手给予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