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明慧网曝光的信息不完全统计,在这场邪恶残暴的迫害中,仅济南市这小块地方就有数千法轮功学员遭受到各种形式的惨重迫害:包括遭受各种洗脑班的暴力洗脑迫害;被骚扰,被肆意抄家劫掠私人财物、被非法关押、劳教、判刑;甚至被酷刑折磨致死、致疯、致病残;济南驻地的山东省级监狱、劳教所高墙内发生的,对法轮功学员失去人性的精神折磨、肉体摧残迫害,更是触目惊心、令人惨不忍睹。
为了使泉城民众能深切了解这场邪恶迫害的非法性、残酷性,我们本文特整理出其中被迫害致死、致疯、致病残等严重伤害惨案258个真实案例。由于残酷迫害的红色恐怖压力阻隔,这其实只是实际发生中的一部份,冰山之一角。
法轮大法教人做好人,中共却穷尽其邪恶因素迫害良善。人在做,天在看。揭露这些事实真相,惟愿以此能唤醒良知尚存的人们,认清是非善恶,使那些还在参与迫害的人得到惊醒,赶快停止迫害,为自己选择一个好的未来!
目录
第一部份 济南市区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惨案实录79例
一、迫害致死惨案
二、折磨摧残致精神失常惨案
三、强行关精神病院实施药物摧残迫害惨案
四、酷刑折磨迫害致病、残、致生命垂危惨案
五、法轮功学员家人受打击离世、小孩自杀、失踪惨案
第二部份 济南驻地的山东省级监狱非法关押的外地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惨案101例
一、酷刑摧残致死惨案
二、酷刑、药物迫害致疯、致精神失常惨案
三、药物摧残迫害
四、酷刑折磨迫害致病残。致生命垂危惨案
五、酷刑致残后在监狱内被失踪
第三部份 济南驻地的山东省级劳教所、法制中心非法关押的外地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惨案47例 (劳教所二零一三年六月最终解体前案例)
一、酷刑摧残致死惨案
二、药物、酷刑摧残致精神失常惨案
三、药物摧残迫害惨案
四、酷刑折磨致病残、致生命垂危惨案
五、迫害摧残后在劳教所内被失踪
第一部份 济南市区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惨案实录79例
被迫害致死、致疯、致病残、生命垂危 68人,家人受打击离世9人,小孩自杀1人、失踪1人。(合计79人)
分类 | 被迫害致死27人 | 被迫害致疯、精神失常11人 | 被药物摧残6人 | 被折磨致病、残、生命垂危24人 | 父母或家人受打击离世、1小孩自杀、1小孩失踪合计11人 | |
男法轮 功学员25人 | 刘 健 李武堂马桂林 许金良 刘红祥 张传超 王浩桂 孙明强 王洪章 王风强10人 | 孟令传(失常后走失)1人 | 吴世宽 聂 刚杜万信 杨月祥 苏树征 邱兆金焦 凯 石俊弘 徐法月 李维忠 王建民 刘如平 巴树群13人 | 刘红祥母亲1人 | ||
女法轮功学员54人 | 于莲春 佟瑞连 崔建英 郝广兰朱 质 李桂萍刘连娥 马贵芬于素云 于富秀赵秀云 王美英 史玉英 于亚丽陈秀梅 张 伟彭桂香17人 | 李晓萍 杨玉荣 黄 敏李文莉张春杰孟立军刘淑娟济钢汽运公司30多岁女学员 韩蕊 胡春梅 10人 | 苗培华张 琳李洪英李玉萍刘 英孙 萍6人 | 纪光丽 骆秀芳田素芹 刘红梅郑 颖 刘瑞秋雷 虹 于桂芳姜新英 李桂兰 王洪凤 11人 | 官淑君15岁儿子贾秀芳老伴朱月珍(老伴、小孙女)刘红梅父亲孟立军母亲刘瑞秋父亲黄 波母亲程淑香(父、母)10人 |
一、迫害致死惨案实例(26人)
1、男性法轮功学员10人
(1)刘健,男,家住山东省济南市历下区马道口街十七号,父母是济南柴油机厂工人,刘健被恶警指使人从济南刘长山劳教所三楼推下摔死,只有三十多岁。
二零零一年三月六日,刘健被济南天桥区公安分局绑架至天桥区洗脑班因抵制强制转化,被非法劳教三年。
刘健在济南市刘长山劳教所,始终被单独关押在阴暗潮湿的小号里,上厕所、洗漱都被跟踪、监视。曾遭到殴打、用大便抹在他身上、精神折磨、长期铐在“龙床”上(手脚被固定铐在铁床上)。狱警曾用力拧他的胳膊,打断一根肋骨。
为争取自由炼功权利,他一直绝食抗议,却长期遭到残酷灌食。期间身体极度虚弱,受尽了难以想象的精神和肉体的摧残。
在该所刘所长的秘密布置下,二大队王队长亲自安排,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八日上午十点左右,在刘健上厕所时被人从三楼厕所窗户推下摔死(劳教所都是铁窗,当时正在换窗户,厕所的旧窗户卸下还没安装新的)。
(2)济南法轮功学员李武堂,男 ,三十六岁。济南市第三中学教师,李武堂修炼法轮大法后身心受益。被劳教所迫害致肺部损伤严重,奄奄一息,含冤离世。
中共迫害法轮功后,李武堂坚持信仰被非法劳教三年,关押在济南市刘长山劳教所。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刘健被迫害致死后,李武堂挺身而出向检察院及省、市劳教局负责人揭露刘长山劳教所的罪行,并绝食绝水抗议迫害,被野蛮灌食折磨,李武堂受到了鲍洪兴为首的恶警不让睡觉、野蛮灌食等迫害。
经过近六个多月的非人折磨,他的喉部及肺部损伤严重,以至他说话困难,到后来人已经奄奄一息,经医院检查出其肺部发炎,有肺结核的症状。
劳教所害怕再出人命,这才被迫提前放人。济南六一零及公安警察还不断的来骚扰恐吓、给家人施加压力。李武堂一直未能康复,于二零零四年九月份含冤去世。
(3)法轮功学员马桂林,男,六十五岁,原山东省委统战部属单位社会主义学院办公室主任、退休干部。被迫害致神志不清,卧床不起含冤去世。
一九九九年法轮功遭打压后,马桂林遭受了非法拘留、送劳教所、强制送洗脑班、扣发工资及福利待遇等,企图迫使他放弃修炼法轮功。
二零零二年九月三十日,济南市中区六一零办公室头子周德发(音)带着十几个人,五辆警车,要把马桂林再次绑架到洗脑班。马桂林坚决不去。当时除公安、玉函路派出所、街道办事处和社会主义学院的人外,还有雇的打手临时工十几个人。就这样从上午十点多拖、拉折磨到下午四点多。当时马桂林的胳膊就不能动了。
在巨大的精神压力下,马桂林从此神志不清,卧床不起,于二零零三年三月含冤去世。
(4)法轮功学员许金良,原济南经十路山东省青年干部管理学院下属山东省青年科技文化中心经理。
许金良曾在一九九九年之前依法经营法轮功音像资料的出版制作。一九九九年后,被中共以“非法经营罪”非法判刑六年。
许金良在山东省监狱被残酷折磨,导致身体极度虚弱。回家后,也没能恢复健康,在痛苦中含冤去世。
(5)法轮功学员刘红祥,男 ,原济南石油化工二厂职工。被迫害身心摧残致肺结核、肝、胃损害,含冤离世,年仅三十四岁。
刘红祥为人善良工作勤恳,在领导同事中口碑极佳。
法轮功遭打压后,刘红祥因向民众讲明法轮功真相,被绑架,非法劳教三年,先后被关在王村劳教所和刘长山劳教所,遭受了暴力洗脑与繁重的奴工迫害。
二零零四年七月刘红祥第二次被非法劳教三年。被劳教迫害后,出现严重的肺结核症状,劳教所将他推出不管。此后其肺结核症状一直未痊愈。家人送他到山东省胸科医院检查,说除了肺结核外,大剂量的药物损害了肝、胃,身体异常虚弱。
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日清晨,年仅三十四岁的刘红祥在他租住的小屋停止了呼吸。
昔日健康快乐的好小伙刘红祥 |
刘红祥被迫害离世的遗照 |
(6)张传超,男,四十九岁,历城区唐王镇东张村村民。被迫害致截肢后含冤离世。
二零零九年七月十六日下午,张传超在同修家学法轮功书籍时被绑架。张传超被劫持到济南市看守所,后被迫害致全身浮肿,脚部溃烂,生活不能自理,被诊断为糖尿病晚期。
张传超在看守所遭迫害腿部高位截肢,二零一零年才被家人接回,接回后不久含冤离世。
(7)淳朴老农王浩桂屡遭绑架,穷困交加去世
王浩桂,男,一九四七年出生,济南历城区王舍人镇孙家卫村农民,为人忠厚、诚实、善良。
王浩桂因坚持修炼法轮功,曾于二零零二年十月、二零零八年八月、二零一一年三月三次被非法劳教。第一次在济南刘长山劳教所绝食抗议迫害,因身体极度虚弱,二零零三年五月被送回家。第二次是在北京奥运之前,王舍人镇派出所按中共的指令,以“维稳”的名义实施迫害。据统计,奥运之前山东省男子第二劳教所(位于济南市章丘官庄乡)关押了大约四百名法轮功学员。王浩桂被查出来严重肺结核而被劳教所放回。第三次恶警骗其家人说在刘长山洗脑班拘留十五天即放回,但却被非法劳教一年零九个月,非法关押在王村劳教所。回家后,王浩桂病情急剧恶化,不久带着无尽的遗憾离世。
(8)孙明强,阳谷县阿城镇刘什庄村人,济南市丰收季节广告公司(做肥料广告)老板。被警察严重殴打致生命垂危含冤离世。年仅三十五岁。
孙明强于二零零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之前,身患重病,遗传病,尿毒症,身体状况十分堪忧!因为没有钱,也治疗不好,几乎每天都挣扎在死亡的边缘。修炼法轮功后,孙明强的身体出现奇迹,一身疾病不翼而飞了!全家人都为他高兴。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九日,孙明强去济南陆军学院门口时讲真相,遭陆军学院警察绑架、殴打,被打的变了相,眼睛肿了,脸变形了。后来被家人送医院抢救,十几天后含冤离世。
(9)济南钢铁总厂退休工程师王洪章,惨遭冤狱酷刑,被摧残的肺气肿、心脏疼痛,臀部被打烂,退休金被长期剥夺,生活困顿,八十七岁含冤离世。
王洪章于一九九四年修炼法轮大法,多种疾病不翼而飞,面色红润,头发也由白变黑。
二零零八年八月王洪章再次被绑架,七十六岁高龄时还被非法判刑五年,在山东省监狱十一监区遭受了十余种酷刑折磨,九死一生。
恶警唆使犯人对王洪章老人:压杠子、跪圆木、不准睡觉,长时间蹲着,并在后膝弯中夹上圆木,上下滚动。用鞋底多次打烂臀部,把牙刷夹入指缝,再用绳子将手指绑紧,把牙刷来回绞转,直绞的指缝皮破肉烂,露出骨头;用鞋底打头脸,面部肿的都变了人形;不准洗刷、喝水、小便;精神病犯人孙奇用拳头暴打胸腹部、肋部,还打掉了牙齿,最后只剩下七个牙齿;用脚踢他的腹部,导致他尿血两个月。
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三日王洪章被摧残的肺气肿、心脏疼痛,臀部被打烂,血湿透了内裤,喘气都觉得疼,病危住进监狱医院,治疗无效又转入济南警官总医院住了将近一年。
出狱回家后,老人仍遭单位及公安分局不法人员监控、骚扰。而且济钢集团长期剥夺他的退休金,使老人长期生活困顿、衣食无着。
二零一九年一月二十一日,王洪章老人在残酷迫害的身心摧残中含冤离世。
(10)济南市法轮功学员王风强,男,四十八岁,老家是山东招远市金岭镇官庄村,原山东省第一监狱科级干部。在洗脑班被迫害时染上肺结核,流离失所中一直不能痊愈,含冤离世。
王风强于一九九七年毕业于山东工业大学,曾就职于山东省监狱济南发电设备厂,职务是负责行政工作的副大队长,同时任发电设备厂的工程技术人员,负责发电设备的设计等。
二零零六年八月二十三日中午,王风强发放法轮功真相资料时被绑架。当天晚上被非法关押在刘长山洗脑班,由于洗脑班卫生条件很坏,染上了严重肺病。经济南市胸科医院(位于花园庄)确诊为肺结核,在那里医治。期间遭到历城区公安局“六一零”头目张文远疯狂毒打,变本加厉的迫害。
二零零六年八月三十日,在被送到医院进行所谓检查治疗时,王风强机警的摆脱了恶人的监控走脱,从此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回。当时王风强的女儿才两岁。
二零一二年十月八日上午,山东招远“六一零”恶警宋少昌、李建光等七人与金岭镇政府“六一零”两人,开两辆轿车到王风强父母家,从王风强父亲那里套取了王风强的住处及其它一些信息,等王风强和母亲赶集回来后将他绑架。
在去派出所的路上,王风强正念走脱。为了防止再次被非法抓捕,他不敢回家。长期颠沛流离、居无定所的生活,给王风强的身体造成巨大伤害,肺结核一直不能痊愈,二零二零年十月三十一日下午,含冤离世。
2、迫害致死女法轮功学员17人
(1)法轮功学员于莲春,女,山东济南市人,生前是德州市发电厂的退休职工,被劳教所恶警指使犹大毒打致死,时年四十八岁。
一九九九年十月,于莲春与女儿为讲法轮功真相进京上访,被绑架到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济南浆水泉路)四大队,判劳教三年。狱警为了逼迫她转化、让她写保证说不炼法轮功,就唆使犹大们一次次毒打她。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八日晚上,于莲春被恶警指使犹大从小号拖到车间,用板子、凳子、鞋底、手、脚、拳头拼命的打她的头、脸、胸。后来她被打得躺在地上。她曾吃力地想从地上爬起来,但由于身体极度衰竭,始终没能起来。
恶警指使犹大八个人又把她拖起来继续轮换着殴打。她趴在地上两个小时起不来,胸前是一片青黑,就在当天夜里被毒打迫害致死。
(2)法轮功学员佟瑞连,女,六十二岁,曾在济南科学院能源研究所工作,被多次绑架关押、洗脑折磨迫害致死。
因佟瑞连仍然不放弃信仰,被劳教三年,送淄博王村劳教所,因佟瑞连身体极度虚弱,劳教所拒收,又将其送到劳改局医院。
在劳改局医院非法关押约六个月也没治好,反而治疗的医药费大概在十万元左右,单位都没给她报销,也不给发退休金。被折磨的身体极度虚弱、生活不能自理。
二零零一年,通知家人接回不久,便含冤离世。
(3)济钢退休职工崔建英,修炼法轮大法恢复健康,遭邪恶无理纠缠迫害去世。
济钢退休职工崔建英,曾经是拄双拐行走的残疾人,炼法轮功后很快扔掉了双拐正常行走。一九九九年六月《齐鲁晚报》曾登门采访,但不顾事实,炮制谎言污蔑法轮大法,包括她在内的数百名学员进报社澄清事实,最终报社登报承认报导失实并致歉。
济钢恶人为了迫使她放弃修炼法轮功,安排了八、九个人每天二十四小时轮流盯在她家里,晚上在她家里打地铺睡,白天吃饭、洗澡也在她家里,历时近一个月。
崔建英家人实在忍无可忍,再三向单位主管人申明其行径违法侵权,单位才不得不撤人,改为楼外监视。崔建英在迫害的极度恐惧压力中离世。
(4)法轮功学员郝广兰,女 ,济南市三五二零厂检验科内退职工。被迫害精神失常回家后坠楼身亡。
由于坚持信仰,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五日,郝广兰被非法关押至王村劳教所四分所(后改名为山东第二女子劳教所)劳教三年。被非法关押期间,郝广兰遭受残酷迫害导致精神失常。
于二零零一年三月十六日被家人接回家。当时她两眼发直,全身浮肿,两手腕被手铐卡入肉中留下两圈深深的黑紫印。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前门牙也变为黑紫色,骨瘦如柴。
经多方医治未见好转,于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五日坠楼身亡。
(5)朱质,女,五十八岁,济南开关厂职工,住王官庄小区九区。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法轮功被迫害之后,朱质三次去北京说明真相,被济南市邪恶党徒绑架、拘留、劫持至看守所迫害,并准备非法劳教。因朱质病发,劳教所拒收。
二零零一年,恶警将朱质关押至“洗脑班”迫害,长达五个月,致其身体极度虚弱。被接回家二十多天后,朱质于二零零一年七月含冤去世。
(6)法轮功学员李桂萍,女,五十七岁,山东省济南市引力公司退休职工。
二零零零年李桂萍去北京上访,向政府讲明法轮功被迫害的事实真相,被济南市公安局警察送进拘留所、洗脑班强制洗脑,百般摧残,旧病复发,于二零零二年十月含冤去世。
(7)法轮功学员刘连娥,女,六十六岁,济南市开关厂的厂医。被强制迫害洗脑,身心受到严重摧残,导致出现哮喘、肺心病、心脏病等严重症状,含冤离世。
刘连娥在修炼法轮功前曾患有心脏病、肝病、肾病、胃病等多种疾病,一九九六年修炼法轮功后,从此身体健康,再没吃过一片药。
她曾于二零零零年九月底去北京上访,反映法轮功被迫害是冤枉的。被拘留十五天、派出所骚扰,还曾被绑架强制洗脑。
二零零二年底,又被绑架到济南市刘长山洗脑班关押迫害强制洗脑,身心受到严重摧残,导致各种疾病发作。刘连娥出现哮喘、肺心病、心脏病等严重症状。
邪恶的洗脑班怕承担责任,催促派出所将人接回,于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五日左右释放回家,刘连娥的身体状况持续恶化,于二零零三年正月二十三日含冤离世。
(8)济南法轮功学员马贵芬,女,五十八岁,济南市铸造锻压研究所职工,巨大的伤害下,突发脑溢血,含冤去世。
马贵芬于一九九六年得大法修炼受益,丈夫、儿子也先后走入大法修炼。因坚持信仰,马贵芬被多次抄家、罚款,几近倾家荡产。二零零一年,丈夫和儿子又被非法劳教三年。
铸造锻压研究所有关恶人强行把马贵芬送洗脑班,逼她写不修炼的保证书,不写就不给发工资。多年的迫害给马贵芬造成了巨大的生活和精神压力,她经常连吃饭的钱都没有。
长年累月的精神摧残给马贵芬的身心造成了巨大的伤害,她终于在二零零四年黄历正月二十八日突发脑溢血含冤去世。
(9)于素云,女,年龄未知,娘家是山东章丘人,在河南省范县上班。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法轮功被打压迫害后,于素云从老家去北京向政府讲清法轮功的真相,被济南“六一零”办公室押回,多次被邪恶之徒骚扰、恐吓,于二零零四年腊月二十六日含冤去世。
(10)于富秀,女,七十九岁,济南市山东化工厂退休工人。
于富秀修炼法轮功前多种疾病缠身,自一九九六年喜得大法,疾病痊愈。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为说明真相,进京上访,曾遭受多次骚扰、罚款、抄家、拘留、洗脑等迫害,身心受到严重摧残,以致旧病复发,于二零零四年三月二十九日离世。
(11)赵秀云,女,六十八岁,是山东省济南市艺海剧装厂的退休职工。
赵秀云修炼法轮功前患有严重的高血压、头晕、呕吐、恶心、腰腿痛、眼底出血等等多种疾病。修炼法轮功一年后所有病不翼而飞,白发开始变黑,身体强壮。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开始后,她于二十一日去省政府和平请愿、讲真相,被恶党不法人员绑架到七贤庄迫害。因不放弃修炼,多次受到骚扰。
二零零四年八月遭济南市六一零非法抄家,后被绑架到济南市洗脑班非法关押、迫害了七十多天,被勒索三千多元才放人。由于不断遭受迫害,身体出现严重病态,于二零零六年二月十六日含冤离世。
(12)王美英,女,年龄未知,山东省茌平县广播局退休职工,在浆水泉女子劳教所里,被迫害含冤离世。
王美英被济南振兴小区派出所绑架后,只关押在茌平县看守所两天,随即被秘密送到济南女子劳教所(山东省第一女子劳教所)劳教,连家人都没有通知。于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二日在浆水泉女子劳教所里被迫害含冤离世。
(13)史玉英,女,山东省济南市法轮功学员,被警察迫害致死。
史玉英年轻时曾获得过击剑冠军,由此被选入济南市总工会工作,工作认真、成绩突出。中共迫害法轮功,单位领导多次威胁她说,上级因为你坚持炼法轮功,不给我们单位发奖金,因此我们就把你的工资扣了,希望你不要再“固执”了!
二零零九年九月的一天,警察突然闯入史玉英家,导致她坠楼,后送至医院抢救无效离世。史玉英死前受到了如何迫害,只有在场的警察知道。其单位一直也默不作声。
(14)济南法轮功学员于亚丽,女,济南鑫火表面材料技术有限公司法人代表。被山东省女子监狱迫害致子宫癌症状,大出血不止,含冤离世,年仅五十一岁。
二零零四年四月,于亚丽在家中被恶警绑架。同年十一月,被济南市天桥区法院非法判重判七年,被非法关押在山东省女子监狱。
经历监狱中的五年多的非人迫害,原本身体健康的于亚丽在二零一零年被迫害致出现子宫癌症状,大出血不止,监狱为了推卸责任,立即让家人将于亚丽接回家中。
于亚丽回到家中,济南市公安局、天桥分局及派出所警察仍不断骚扰,安排小区保卫禁止法轮功学员们探望她,并监听家中的电话和手机,连她父亲家的电话也监听录音。在巨大的压力下,于亚丽身心受到严重的损害,在二零一二年新年前后离世。
(15)陈秀梅,女,五十九岁,原济南时装公司职工,家住山东省科学院宿舍楼家属院。
陈秀梅早年被诊断出患有严重的隐性脊柱裂,医生预言“只能活到三十五岁”。但一九九五年,陈秀梅喜得大法,身心康健,充满了活力。
陈秀梅因在家制作法轮功真相资料,在和其他学员配合联系中,被济南国安、济南市历下区公安分局泉城路派出所警察,经过长时间的手机窃听,在她老年代步车里安装窃听器等非法手段跟踪、盯梢。
于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四日上午九点多至下午两点左右,济南市历下区泉城路派出所六名警察、由副所长娄飞带领,突然闯进陈秀梅家中,非法劫走家中电脑、打印机等,以及大量的大法书籍、大法真相资料等私人物品,并抢走家用手机二部。家里被翻的一片狼藉。
陈秀梅的案卷送到检察院,四个月都没立案,期间,泉城路派出所副所长娄飞多次带人去看守所非法提审陈秀梅,逼迫陈秀梅放弃修炼大法、出卖其他法轮功学员,给陈秀梅精神上、意志上、心灵上造成了很大的伤害和压力,导致她体力、抵抗力下降,记忆力衰退,最终导致精神崩溃,抑郁症复发。
陈秀梅的丈夫为其聘请的第四位律师会见中,发现了陈秀梅的精神病症状,经向检察院举报、反映,但看守所仍不放人。
二零一六年二月二十八日下午两点三十分左右,陈秀梅女士在看守所里含冤去世。
(16)张伟女士,六十七岁。是济南钢铁集团公司炼钢分厂退休职工。在劳教所遭受毒打、打毒针迫害,身心被极度摧残伤害,在多年病痛凄苦中惨死。
张伟善良、热情、正直、踏实。年轻时在单位里做文书。一九九四年,在四十三岁时喜得大法,她全身心投入修炼,心念纯净、真挚。一九九九年迫害法轮功后,张伟曾被两次非法劳教及判刑迫害。
在劳教所期间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在被逼迫骂师父、骂大法时,为制止迫害,张伟咬断了自己的舌头(编者注:在中共非人的酷刑折磨下,善良的法轮功学员时刻面临着死的威胁,但是,法轮大法教导人珍惜生命,在任何情况下,自残、自杀都是错误的),恶警才停止毒打、送医院缝合。伤口稍微好点又毒打、逼迫张伟骂法轮功师父,她第二次咬断了自己舌头。因局部还没有愈合,第二次咬断后,已无法再接上。
尤其被山东省女子监狱非法关押期间,不但被残忍毒打,还遭毒针迫害,身心造成严重创伤,回家后多年神志不正常。
济钢不法领导人一直派人监控张伟。二零零七年十月三日被警察绑架、抄家。张伟被非法关押在刘长山洗脑班四个多月,遭到恶警恶人的暴打。
多年被迫害,张伟身体状况一直不好,神志不清、全身浮肿、行走无力、视力下降、发音困难。于二零一九年一月二十四日,去世多日后才被朋友发现,张伟已带伤离世,终年六十七岁。
(17)济南法轮功学员彭桂香,女,六十九岁,家住济南市历下区正觉寺小区。退休前是单位的车间主任。她修炼大法后不但身体健康,为人更加热情善良。长期的遭受迫害,身心摧残致重病离世。
彭桂香曾于二零零三年三月被历下区国保恶人及趵突泉派出所潘教导和任军绑架到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劳教所恶警为逼迫彭桂香放弃信仰,对她进行野蛮灌食、注射不明药物、吊铐、不准大小便、强制劳动等残酷迫害,彭桂香被折磨致心脏出血,一度生命垂危。
二零一二年十月十八日,济南历下区公安国保、市中区公安国保、市中区七里山派出所等二十多个警察闯上门将她绑架、再次劫持到济南市看守所。十一月二十七日,市中区法院非法开庭审理,诬判彭桂香四年刑。二零一三年一月四日劫持到山东省女子监狱迫害。
二零一八年八月二十三日,彭桂香在市中区白马山派出所附近集市上讲真相时被恶警绑架,因身体不合格八月三十日被放回家。
在长期多次被迫害的巨大身心压力下,彭桂香身体出现病症,消瘦无力,于二零一九年上半年含冤离世。
二、被摧残迫害致疯、致精神失常的部份惨案实例(十一人)
1、男性法轮功学员1人
孟令传,男,章丘市官庄乡齐家寨子村人,是章丘市官庄乡种子站农艺师,被迫害致精神失常,然后走失至今未归。
二零零一年过年前后,孟令传被绑架,先是被送到济南市刘长山洗脑班,随后被非法劳教三年。在非法劳教期间,孟令传先是被邪恶欺骗“转化”,不久清醒过来,发表了坚修大法的声明。不法之徒眼看精心的欺骗和暴力威胁落空,恼羞成怒,变本加厉的迫害孟令传,将他关进小号,给予严重的酷刑迫害、精神折磨,致使孟令传精神失常。
精神失常的孟令传回家后,先后两次离家出走。二零零六年夏天,孟令传第二次走失,至今未归,生死未卜。
2、女性法轮功学员10人
(1)李晓萍,女,山东省电视台职工,被迫害致精神分裂、骨瘦如柴、生命垂危。
李晓萍在部队曾是通信兵,复员转业后在山东省电视台上班。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后,因李晓萍修炼法轮功,电视台无故停了她的工作,停发工资,逼她放弃信仰,遭到她严词拒绝。后又数次把李晓萍非法拘留、送洗脑班迫害。
二零零零年左右,济南市六一零把李晓萍送到浆水泉劳教所进行非法劳教。采取殴打、罚站、坐小窄板凳、关禁闭等酷刑折磨逼迫转化,还达不到目的,警察就采用不准吃饭,不准睡觉,不准说话,不准会见亲属,围攻、谩骂、人格侮辱、野蛮灌食等手段进行折磨。长期毫无人性的折磨摧残,致使李晓萍精神失常、骨瘦如柴、生命垂危。
李晓萍的精神一直没有恢复正常,现在仍由她七、八十岁的父母照顾生活,数年来其父母整日以泪洗面,每当她的病情发作时她父母更是心力交瘁,更忧虑自己百年之后怎么办?
(2)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一年间,在济南女子劳教所,齐鲁石化的法轮功学员杨玉荣,是位工程师。因拒绝转化,被多次送入精神病院,遭受破坏中枢神经药物的摧残。每次回来,杨玉荣都两眼发直,面无表情,不言不语,就是这样,还要被单独隔离。回来一段时间后,刚有所好转,就又被送入精神病院,再去被摧残。就这样,好人被折磨成精神病人。
(3)黄敏,女,白马山啤酒厂职工,被侮辱、毒打折磨,迫害致疯。
黄敏曾经在原济南汽车低温启动厂做绘图工作,聪明、善良。
二零零六年十月,黄敏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功和讲法轮功好,被劫持至山东省第一女子劳教所(位于济南浆水泉路)。警察王小伟指使吸毒犯郭洪伟毒打黄敏的头和手,经常折磨、打骂。经过长时间的侮辱、折磨,黄敏最后被迫害致疯。
二零零七年十月份黄敏非法劳教期满后,直接被当地六一零送入济南市腊山路的精神病院,非法关押一年多,实施药物迫害。
二零一一年二月,黄敏又被送到精神病院迫害。被强制灌药、打针,用电棍长时间电击。
(4)李文莉,女, 四十九岁,原济南第二印染厂职工,被迫害致精神失常,至今未愈。
二零零零年李文莉依法上访,在北京被绑架。被警察朝头上一棒打昏倒地。济南警察把昏迷的李文莉抬到车上带回济南,李文莉被非法关押回家后,精神就出现不正常状态,经常往外跑,晚上不睡觉。母亲看护着她。
大约在二零零二年一~三月份,李文莉被天桥区六一零头子李梅非法劳教一年半。被非法关押在济南市浆水泉路的山东省第一女子劳教所迫害。
在劳教所,李文莉不放弃信仰,受到恶警王淑贞酷刑折磨,有三次双手被吊铐在暖气管上,曾有十八天不让睡觉。李文莉还被关押在小黑屋,被恶警王淑贞毒打。
二零零六年六月六日,李文莉家所在的天桥区街道办事处六一零人员、天桥区六一零头目李梅,将李文莉送到济南市腊山路精神病院所谓“治疗”,为时八年。李文莉在精神病院每天被迫吃药,面部表情呆滞,嘴流口水。
二零一四年三月八日,李文莉父母将李文莉接回家。回家后,发现李文莉病情没得到抑制,没治疗,仍然处于精神病状态。
二零一六年三月八日,李文莉父母将李文莉送到位于济南市历城区仲宫镇锦绣川的精神病医院继续治疗。
(5)张春杰,女,济钢退休工人,被强行送进精神病院喂药打针,致使其出现精神疾病。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运动以后,济钢家委会、派出所联合张春杰的原单位领导六个人,多次进入张春杰家里威胁她放弃修炼。
张春杰的丈夫对此很烦恼,又无可奈何。这伙恶人给张春杰的家人提出一个办法:把张春杰送进精神病院,给她不断打睡眠针、吃一种出现幻觉的药片,让张春杰想不起来法轮功;如果不然、还不放弃法轮功,那就要送劳教。在威逼之下,家属无奈同意了。
张春杰被送入精神病院,半年后接回家后,张春杰仍然时不时的出现幻觉。
回家后,济钢安排多人轮番开车到她家门口,藏在车里监视控制她,持续了三年多。
(6)孟立军(自己改名孟立军),女,一九五八年出生,在山东省监狱被摧残迫害,被多次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大脑严重失去记忆,至今生活不能完全自理。
孟立军是章丘市官庄乡西矾硫村农民,原任村妇联主任及村医卫生员。孟立军十二岁那年身体突发严重的类风湿性关节炎,后侵蚀心脏。一九九八年她喜得法轮大法后,身体很快康复。
法轮功遭到非法打压后,孟立军为了给法轮功说句公道话,曾去北京上访,向政府和百姓讲述法轮功真相,却多次遭受严重迫害。被绑架九次、非法关押九年,被残酷折磨致生命垂危、精神呆滞。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底,邪党法院秘密开庭,将神智不清的孟立军抬到法庭,邪党法官就这样判了她十年,关在了山东省女子监狱。在狱中,孟立军又遭受了惨无人道的折磨。恶警还经常在饭里、水里放不明药物,喝到嘴里象化学药品一样。
八十多岁老母亲一次次往返几百里去看望,见不到女儿,常常以泪洗面,夜不能寐,由于焦虑、悲伤过度,老人病倒了,几个月后老人悲痛去世。
二零一三年七月十一日,被非法关押迫害九年的孟立军从山东女子监狱回家。由于酷刑折磨,而且被注射了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孟立军大脑严重失去记忆,情绪很不稳定,生活不能完全自理,需家人照顾。
(7)某女士,济钢职工,被威逼致精神失常。
济钢汽运公司当时一名三十多岁的女职工,是法轮功学员。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后,济钢恶人对她多次进行利诱恐吓,甚至在公共会议场合予以污蔑逼迫,致使其精神失常。至今已经二十年之久,仍未痊愈。
(8)法轮功学员韩蕊,女,山东省章丘市人,在洗脑班被迫害患了精神分裂症。
二零一一年十月十三日晚上韩蕊被警察从家中绑架,十五天后,劫持到位于章丘市官庄乡的山东省洗脑班(男子第二劳教所院内楼上)强制洗脑。韩蕊在洗脑班绝食四、五天。
二十多天后又被劫持到济南市刘长山洗脑班(对外谎称“法制培训中心”那里的管教人员恐吓她说:“再绝食就灌你,把你的牙齿都撬掉,活摘你的器官。”在这种严酷的环境下,韩蕊的精神遭受强烈刺激。
之后韩蕊被送至济宁市精神病院检查,检查后说患有精神分裂症。但就是这样,邪党人员还是把她送回官庄洗脑班再次进行强制洗脑。洗脑班的帮教人员天天用歪理邪说折磨脆弱的韩蕊。
韩蕊于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回家。以后情况不详。
(9)刘淑娟,约四十岁,家住济南市槐荫区,因不放弃大法信仰,二零零三年被隔离强制洗脑迫害,导致神智错乱。
济南夏季,热浪袭人,连日连夜的迫害,使刘淑娟身心备受伤害,精神出现问题。为掩人耳目,恶警把她秘密押入禁闭室,恶警指示两名劳教人员看管刘淑娟,日夜不离左右,吃喝拉撒全在禁闭室。刘淑娟神智错乱,坐在水泥地上大小便,闷热的斗室中,秽迹斑斑,恶臭冲人。后恶警又将她送到精神病院进一步迫害。
(10)二零零七年,济南的法轮功学员胡春梅,被关押在济南第一女子劳教所,在孙娟等恶警的威逼、折磨下,迫于压力,违心的写了“转化书”,过后心里很后悔,后来在墙上写了血书,表明不愿放弃修炼。恶警大队长孙娟领着一大帮恶警,把她拉出去毒打,直打的她不说了。但胡春梅心里仍放不下大法,老是反反复复,精神压力很大,后被被折磨的精神失常,送進精神病院迫害。二零零七年十月以后,被送走,恶人说是送回家,但不知道确切消息。
三、健康的法轮功学员被强行关精進神病院实施药物摧残(6人)
(1)法轮功学员李洪英,女,约六十一岁。退休,原济钢财务科科长。
二零零零年十月李洪英进京上访,被济钢恶人恶警强行关入济南市历城区会仙山洗脑班三个月。
期间因李洪英要求无罪释放,于 二零零一年一月被强行关入历城区精神病医院(当时位于历城区的锦绣川水库附近)折磨十天,被绑在电床上电击,被强行灌药、打针、坐电椅等手段迫害。坐电椅是把学员绑在一个专门的椅子上,电击学员的两侧太阳穴,而且恶人所用电压很高。
后来李洪英于二零零一年一月份被非法劳教三年,送去体检因身体有病,被保外就医。
(2)法轮功学员刘英,女,当时大约四十五岁,济钢职员,法轮功学员杨自国之妻。
刘英于二零零零年十月被绑架劫入历城区会仙山洗脑班进行迫害,因坚持炼功,被非法刑拘三十天。
二零零一年被投入历城精神病院,强行打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折磨,后被非法劳教三年。
(3)法轮功学员孙萍,当时约五十岁左右,山东中医药大学职工。
孙萍原来患有严重的心脏病,严重时坐都坐不住。一九九六年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发生了巨大变化。心脏病好了,变得乐观积极。
由于拒绝放弃对法轮大法“真、善、忍”的信仰,二零零零年十月份左右,历下公安分局、科院路派出所把她绑架到“洗脑班”,殴打她,并敲诈勒索她一万元巨款。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三十日左右,经山东中医药大学校长王新陆同意,又把她劫持到精神病院遭受非人摧残。
(4)法轮功学员李玉萍,被济南市历城区锦绣川乡会仙山洗脑班强行送精神病院迫害:
李玉萍当时三十八岁,济钢集团济南铁厂会计。曾经多次进京上访。
二零零一年,在会仙山洗脑班,因为声援坚持炼功被毒打的法轮功学员,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都勇敢地站了出来,一起高喊:“不准打人!炼功无罪!”恶警大骂。学员们一起高声喊“法轮大法好!”。为此李玉萍先后被非法关押五十天、三十天,又由看守所押回洗脑班。
没过多久,李玉萍、刘英因炼功又被毒打,第二天被投入历城精神病院。暴徒强迫他们吃药、打针。李玉萍被绑在电椅上,被电击五次,致使李玉萍当场被电休克。十天后暴徒又将李玉萍押往济南刘长山看守所刑拘,后被非法劳教三年,关押在济南浆水泉山东女子劳教所。
(5)法轮功学员苗培华,女,原山东省政府门诊部针灸大夫,被多次强行关入精神病院折磨迫害。
二零零九年三月,苗培华被非法劳教一年九个月。在济南市劳教所,恶人把她的腿搬成双盘,用四条大床单紧紧捆起来,再用一条床单将她整个包起来,用宽胶带封上嘴(嘴里面塞着毛巾),连续殴打。捆绑一天后才松开,致使她两腿不能行走,腿上布满淤血,四天无法进食。由于不断的折磨,苗培华的体重由原来的一百三十斤下降到八十多斤,经常痉挛抽搐。
到期后,苗培华刚走出劳教所的大门又被济南市“六一零”劫持到洗脑班强制洗脑。洗脑班用欺骗性的手段、用伪善的面孔对待她,欺骗她放弃法轮功,致使苗培华意识不清,精神达到崩溃的边缘。
大年三十那天,苗培华又被送到位于腊山路的济南市精神病院。在精神病院里,苗培华一天三次被迫服用十多种精神病药物,一天两次用电针电击,致使她口齿不清,每天迷糊不醒,全身颤抖,面部变形,大脑一片空白,被折磨的生不如死。苗培华被关精神病院两个多月,六一零支付了二万元医疗费。
苗培华回家后,通过正常学法炼功很长时间,逐渐摆脱了精神病状态,恢复了健康。
(6)法轮功学员张琳,女,六十四岁,工商银行退休职工,被辱骂殴打,致浑身抽搐、被强行送精神病院迫害。
二零零七年十月六日,张琳被人诬告、绑架到济南市刘长山洗脑班。历下区六一零头目李东方,对张琳大打出手,竟痛打了三次。一次是五指抓头顶,第二次是用手指按眉心,第三次是手掌打头,还恶狠狠的边打边污言秽语地辱骂。第三次张琳被打得口吐白沫,浑身抽搐,被洗脑班连夜送往济南第五人民医院。后又转到千佛山医院抢救。
张琳后来被历下区六一零李东方等强行送到精神病医院进行“治疗”,其实是继续迫害。两个月后因要过年才让出院。张琳回家后坚持学法炼功,身体逐渐恢复。
四、被折磨、摧残致病残、致生命垂危惨案实例(24人)
1、男法轮功学员被致病残、生命垂危13人
(1)吴世宽:男,当时四十六岁,济南某厂下岗(失业)工人。住济南市甸柳庄附近。得法前是肝癌病人。一九九八年修炼法轮功后,恢复健康,身体一直很好。被非法劳教迫害后,又查出晚期肝癌。
他坚修大法,于二零零零年十月 二十五日晚被警察绑架至会仙山洗脑班,后因在会仙山洗脑班上坚持炼功,先在历城看守所被非法刑拘一个月,后被非法劳教三年,体检查出肝癌晚期,劳教所不收,又送回洗脑班,单独关押。后来邪恶之徒怕他死在洗脑班,就将他送回住地,单独看押在当地治保会。
(2)石俊弘,男,住天桥区,被殴打致残。
天桥区法轮功学员石俊弘,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在天安门广场炼功,遭到广场便衣警察疯狂殴打致头痛不止。被绑架劫回来后,在他头痛难忍的情况下,仍然被送往济南市历城区党家庄劳教所,判劳教三年。劳教期间石俊弘被警察唆使的同监号的犯人打残,右锁骨打断,一只耳朵被打聋。
后来又被送到淄博的王村劳教所进一步迫害。
(3)法轮功学员聂刚,男,在济南法制中心被迫害得生命垂危。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六日,山东省济南市历下区法院在第一法庭秘密非法审判张雷、陈汉东、徐恂、李成香(女)、田然(女)、刘红梅(女)、王玮(女)等七名大法弟子,及未出庭大法弟子两人,其中聂刚在济南法制中心被迫害得生命垂危,取保候审。
(4)杜万信,男,当时四十五岁,男,山东济南章丘市农民,被电击、摧残性灌食迫害的休克、呼吸微弱、只剩一具骨架。
二零零零年年底杜万信被非法劳教,关押在济南市刘长山劳教所。为了抗议劳教所迫害死法轮功学员刘健及对李武堂的残酷迫害,杜万信于二零零三年四月一日开始绝食。杜万信开始绝食三个月后,身体越来越虚弱,最后只剩一具骨架,体重只有七十斤左右。
杜万信一直不配合恶警的命令与指使,恶警鲍洪兴就指使管教科长赵淑同对杜万信实施了电击手指的酷刑,对杜万信进行摧残性鼻饲灌食,多次把杜万信弄休克,回来后不省人事,呼吸微弱。把杜万信在地上拖着走,把杜万信的衣服拖烂,背部也拖出了血。当时场面惨不忍睹。
(5)济南法轮功学员杨月祥,退休工人,当时六十岁,被济南市刘长山劳教所迫害致心肌梗塞。
恶警于二零零一年六月把杨月祥的儿子、法轮功学员杨凯劫持至济南市刘长山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九月份又把杨月祥和杨凯的大姐劫持到了该劳教所,杨月祥和杨凯被非法关押在一个中队。杨凯的大姐被非法关押到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杨凯的二姐被迫流离失所。同时恶警把杨凯的母亲劫持到了刘长山法制中心洗脑班,家中空无一人。
在巨大的身心伤害压力下,二零零四年的七月份的一个深夜,杨月祥在宿舍突发心肌梗塞,当晚被送往济南市武警医院,在家人的强烈要求下,被允许保外就医。
(6)苏树征,男,34 岁,济南市平阴人,被迫害患了肺结核。
二零二零四年四月,由于恶人举报,苏树征再次被迫害,被非法判刑四年,关押在山东省监狱。同时被非法判刑的还有于亚丽、刘向云、楚钟美等人
由于长期被非法关押残酷迫害,加上监狱生活条件不断恶化,苏树征患了肺结核,他的妻子得知消息后,从老家赶到山东省监探望,监狱狱警却以苏树征不转化为由拒绝其妻子探望,连带来的营养品都不允许往里送。
据悉,当时省监狱内还有几名大法弟子患了肺病,按狱规患严重传染性疾病应该保外就医,可是狱警不但不放人,还禁止家属接见,怕他们的恶行曝光。
(7)邱兆金,当时五十九岁,原是山东省大众日报社(山东省委机关报)的美术编辑。被劳教所迫害的每天高烧、哮喘、肺积水、心脏积水、胸膜炎、高血压及高血糖。健康曾一度处于危险状态,
二零零零年十月,邱兆金去北京上访,被山东省警察押回济南派出所,在派出所受到酷刑虐待,被电棍电了一个半小时。十天后,没经过任何法律程序,被判了三年劳教。
邱兆金被关到山东省王村劳教所。当时关押了七百多名法轮功学员。邱兆金在二个多月中受到各种酷刑虐待及洗脑。两个多月后邱兆金被送回济南刘长山劳教所,继续被酷刑虐待、强迫苦役。
二零零二年一月后,邱兆金健康开始变坏,逐渐发展成每天高烧、哮喘、肺积水、心脏积水、胸膜炎、高血压及高血糖。健康曾一度处于危险状态,被医院认为不可救治。劳教所让邱到济南市结核病医院做检查,检查的结论是:这个人已经无法治疗了。
劳教所于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八日允许邱保外就医,也就是释放回家了。邱兆金回到家时,身高超过一米七的他体重只有三十五公斤。
(8)徐法月,男,济南市人,山东矿院九七届学生,被冻伤致残、多个脚趾切除。
2001年1月12日晚,徐法月因修炼法轮功,在居住地被济南市公安局政保处及市中分局六里山派出所绑架。被非法送至刘长山看守所。
徐法月被紧铐成“大字”形,大小便一律在床上。在零下十几度的监号里,被罚光着脚冲着大开的号门,刺骨的寒风令其裸露在外的手脚失去了知觉。还被罚上“龙床”,五天后手肿得象馒头一样,呈紫黑色,脚毫无知觉,无温度。右脚第一、三、五个脚趾均变为黑色。
狱医、狱警怕承担责任,把徐法月送至警官总医院(又称劳改局医院),鉴定为左足、右手两度冻伤;右足三度冻伤,一、三、五脚趾坏死,发出浓烈的恶臭。经过近一个月的治疗,最终大脚趾被部分切除,三脚趾彻底切除,小脚趾部分切除,造成终生残疾。三个月后,仍不能正常行走。
(9)章丘市法轮功学员李维忠,被迫害致病危。
二零零八年李维忠被非法劳教关在章丘山东省劳教二所七大队,为抵制转化迫害绝食,出现生命危险,保外就医回家,后来又被六一零恶警劫持回劳教所八大队,一天早上,李维忠喊“法轮大法好”等,恶警将他铐在床上折磨,李维忠随后出现病危状态,送医院检查后被送回家。
(10)济南法轮功学员王建民被迫害的不能讲话、半边身子不能动
王建民,当时近六十岁,家住济南市英雄山路十六里河倪氏酒店南邻。原任济南日报广告信息部主任,曾因工作被陷害冤判关押在山东省监狱,在狱中幸得大法。
王建民二零零九年十月十三日日被济南十六里河派出所恶警(电话:053182792164、82775695所长:沈忠)绑架,非法抄家,电脑、打印机、刻录机被洗劫一空。之后王建民的父亲王宝臣(离退休老干部),九十多岁,也被恶警上门骚扰。
王建民被非法劫持到济南市党家庄,当日被非法劳教一年三个月,劳教所查体结果高压230低压180,当时王建民“症状”异常:心脏憋气、嘴唇发紫,劳教所当时就拒收。
恶警不死心又把他绑架到洗脑班,洗脑班的人一看其病情很严重,就把人送到了劳改医院了。当时人已经昏迷、不能说话了,劳改医院一看人这个样子说这里治不了、处理不了,就又把人送到齐鲁医院(二院、济南市文化西路)抢救,之后入住病房(心脑血管)。王建民还不能说话、半边身子不能动,只能睁睁眼。恶人把王建民的太太叫来照顾。
(11)济南法轮功学员刘如平,男,时年五十岁,济南长清区党校法律研究室主任兼律师。二零零九年七月在家中被绑架。二零一零年刘如平被非法判刑七年,在山东省第一监狱遭严重迫害致重伤,双脚和腿被摧残的瘸了半年多。
因他拒绝看诬蔑法轮功的焦点访谈录像。遭到疯狂迫害:恶人被猛踢下右脚大母脚趾;被恶警李公明用拳头对头部实施了一顿暴打,暴打后,刘如平的上左耳上根部红肿发紫1 个多月。随后八九个恶警分工明确分别动手,按在地上,把他双手用手铐背铐在木椅子的后背腿上。两腿被分开后,踩住他的两脚,分别搬开摁住两腿膝关节,一个恶警把他头按在木椅子后背上,两个恶警拿着两根高压电警棍对他的大腿内侧、后侧及嘴部电击两三个小时,遭酷刑折磨后的刘如平大腿内侧外侧电起很多大水泡,嘴被电击后肿的老高,无法进食,绝食一星期,双脚、腿被恶警踩的一直浮肿了好几个月、双脚和腿被摧残的瘸了半年多。
(12)济南法轮功学员焦凯,男,现年五十一岁。因坚持真善忍信仰,曾多次被绑架抄家、拘留迫害、被非法判刑四年,巨大压力下致脑溢血。
二零一九年一月七日,焦凯在济南市历下区泉城新时代一号楼发放真相资料,遭不明真相的人诬告而流离失所,因被非法通缉,同年一月二十二号在临沂火车站被临沂站前派出所绑架、非法关押到临沂市看守所,一月二十四号被济南市历下区文化东路派出所劫持回济南。
二零一九年十二月十八日,济南市天桥区法院非法对焦凯判处有期徒刑四年,勒索罚金四千元。焦凯不服提起上诉。
二零二零年一月二十二日,焦凯在遭受迫害的巨大压力下导致脑溢血,被非法取保候审。三月二十七日,济南市中级法院法官完全不顾焦凯身体状况,非法作出了维持原判的判决。
(10)徐法月,男,济南市人,山东矿院九七届学生,被冻伤致残、多个脚趾切除。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二日晚,徐法月因修炼法轮功,在居住地被济南市公安局政保处及市中分局六里山派出所绑架。被非法送至刘长山看守所。
徐法月被紧铐成“大字”形,大小便一律在床上。在零下十几度的监号里,被罚光着脚冲着大开的号门,刺骨的寒风令其裸露在外的手脚失去了知觉。还被罚上“龙床”,五天后手肿得象馒头一样,呈紫黑色,脚毫无知觉,无温度。右脚第一、三、五个脚趾均变为黑色。
狱医、狱警怕承担责任,把徐法月送至警官总医院(又称劳改局医院),鉴定为左足、右手两度冻伤;右足三度冻伤,一、三、五脚趾坏死,发出浓烈的恶臭。经过近一个月的治疗,最终大脚趾被部份切除,三脚趾彻底切除,小脚趾部份切除,造成终生残疾。三个月后,仍不能正常行走。
(13)巴树群,男,部队子弟,被殴打致盆骨、腿骨粉碎性骨折。
二零零七年九月十二日,巴树群被绑架到天桥派出所,不久,腿、骨盆被国安特务及天桥区派出所警察迫害的粉碎性骨折,九月十八日被送往山东省警官医院下设的新康监狱。
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九日,巴树群在被迫害的无法行走的情况下,仍被恶党劫持到济南天桥区法院秘密开庭、非法审判六年。劫持至山东省监狱继续迫害。
2、女法轮功学员被致病残、生命垂危11人
(1)济南法轮功学员纪光丽,被洗脑班迫害的生命垂危。
反复遭受迫害: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七日,纪光丽被绑架到郭店洗脑班。从早上八点到下午五点吊铐纪光丽九个小时。直到纪光丽被迫害的昏迷,瞳孔放大,没有脉搏,没有心跳,才被送济南历城区孙村一家医院抢救。抢救过来后又继续送洗脑班迫害。纪光丽绝食抗议迫害五天。
二零零三年六月二日纪光丽被送浆水泉劳教所迫害,因体检不合格劳教所拒收。
(2)法轮功学员骆秀芳,女,当时四十多岁,家住济南槐荫区段店镇西街,济南市变压器厂。被济南警察迫害得奄奄一息。
二零零三年八月中旬骆秀芳被绑架,强行送往济南市刘长山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后被送浆水泉劳教所非法劳教,惨遭非人的摧残折磨。
仅三个月后,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上旬,骆秀芳被公安局两个警察送回家。家人发现她已奄奄一息,人整个脱了形,皮包骨,全身长满皮肤癣。警察说“她装病”,然后走了。
(3)田素芹,女,当时六十岁左右,二零零四年被判处劳教一年零九个月,在刘长山看守所被关押中,因被非法审讯受到精神刺激,导致高血压、糖尿病、心脏病严重复发(未学大法前有此类病,因修大法康复)后所外执行。
(4)刘红梅,女,五十一岁,一九六九年十一月二十日,生于山东省乳山市,曾在济南市一外商独资企业从事文秘和人事工作。被迫害折磨的几度吐血、窒息,心脏出现极度危险症状。
刘红梅才二十多岁就身患多种疾病:神经衰弱、神经性头痛、过敏性鼻炎、慢性咽炎、肩周炎、胃溃疡、胃炎、痛经、风湿性关节炎、缺铁性贫血等。
一九九六年,刘红梅修炼法轮功后,仅仅不到一个月,所有的病就全好了。
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九日至二零零二年六月十四日,刘红梅被科院路派出所所长张桂生、及教导员王立刚等人,没出示任何手续,绑架至山东省第一女子劳教所非法拘禁八个半月。
刘红梅被强行轮番“转化”,被随意殴打、体罚、不让睡觉。刘红梅以绝食绝水抗议、狱医指使犯人包夹拿筷子、螺丝刀撬牙,把刘红梅摁倒在地上,随意折磨,灭绝人性的摧残,致使刘红梅的身体遭受严重创伤、经常吐血,她们强行灌食,多次呛入气管,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二日,济南市历下区法院非法开庭,刘红梅被冤判七年。在山东省女子监狱,刘红梅遭受惨无人道的迫害,热天不让洗澡、怂恿犯人暴力殴打、恐吓、野蛮摧残性灌食、暴力拖行、强行打针等残酷迫害。在她们的长期摧残下,刘红梅的身体每况愈下。
从二零零六年夏天开始,刘红梅经常心慌气短,几度吐血、窒息,心脏出现极度危险症状,心脏剧烈的跳动,心慌。很长时间心脏每分钟跳动只有四十几下,有几次抽血都抽不出来,血管就像空的一样。胃经常出血,几乎每天都吐血,奄奄一息,生命处于垂危状态。
(5)郑颖,女,六十九岁。原山东大学印刷厂退休职工,家住济南燕山小区,出生于一九五三年。被长期身心迫害致胸部长出一个包,流脓血不止,虚弱不堪,生命面临威胁。
郑颖女士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遭到八次非法关押迫害:被关入济南市历城区南山洗脑班三次,浆水泉劳教所一次,刘长山看守所三次,王村洗脑班二次,郭店洗脑班一次,历城看守所一次。
二零零五年六月三日,郑颖被绑架到济南浆水泉女子劳教所。当时郑颖身体已经极度虚弱。劳教所警察仍将她铐在暖气管子上,不给水喝,不让上厕所。一直绑了九十六天,直到九月七日才解开。
这时郑颖被迫害得几乎失去了人形:全身紫黑,布满了化脓的小疱,疼痒无比。郑颖脸上肿胀,满是鼻涕和眼泪,上面吊着一根长长的鼻饲管、管子上端就用布条同乱蓬蓬的头发扎在一起。劳教所强迫郑颖的家人缴纳一万元医疗费,收到后才把郑颖放出来,放出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
山东大学六一零借口郑颖不放弃信仰,剥夺了她的退休工资,每月只给五百元的生活费。另外,每逢所谓的“敏感日”,山大六一零伙同燕山小区居委会就上门骚扰,还长期派人监视郑颖家。二零零八年以“奥运”为借口,又抄了郑颖的家。
(6)历下区法轮功学员刘瑞秋,五十九岁,退休前是济南半导体研究所职工。被非法判刑迫害致肝病、肿瘤,期间老父亲悲苦离世。
二零零六年五月,刘瑞秋被恶警绑架,被非法劳教一年零九个月,在浆水泉女子劳教所遭到一大队孙娟、孙群丽、耿筱梅等恶警的毒打、谩骂、侮辱、奴役等迫害,致使双腿、前胸受伤,双手指关节严重肿大变形。
二零零八年一月出狱后,刘瑞秋才知道她的老父亲已经离世一个月。
二零零八年四月初,刘瑞秋在讲真相揭露迫害时,又遭警察绑架。于二零零八年七月一日被非法判刑四年半。在邪恶的山东省女子监狱,刘瑞秋遭受到非人的迫害,导致原本已一身无病的她患了肝病,长了肿瘤。
二零零九年新年以后,家属要求监狱释放她回家治病,恶警们拒绝,还向她家属勒索钱。
(7)雷虹,女,省气象局退休职工,被折磨迫害的身体状况恶化、心脏、肾脏衰竭,并伴有严重的哮喘发作,致生命垂危,生活不能自理。
雷虹是山东省气象局后勤服务中心退休职工。她自幼右臂全部瘫痪,所有事完全使用左手,成年后左臂劳损无力,心、肺、胃全身是病,眼看着双臂都失去了能力,性格要强的她挥之不去的想要轻生。
一九九六年底,雷虹开始修炼法轮大法,身心受益很大。从此,十几年未吃一粒药。
二零一零年被非法判刑四年,在山东省女子监狱被摧残折磨。雷虹被囚禁在阴冷、潮湿、发霉的监舍,在水泥地板的木板上睡,不给被褥。被强制“坐刑”、“面壁”,近五个月的时间,冲墙、冲窗、在门后面壁,不能闭眼,不让出动静;不让随意上厕所。发的褥子是严重发霉的,精神与身体的折磨导致她身体极度虚弱并患上严重哮喘发作。
二零一零年冬天中国新年以后,监狱加大力度对雷虹的转化迫害,导致雷虹身体恶化、心脏衰竭,并伴有严重的哮喘发作,多次被拉到狱内医院抢救输氧,几次抢救,极度虚弱,生命垂危。集训队见到雷虹不转化,放风说“监狱里死个人很正常,有名额”。
由于残酷迫害,雷虹从监狱回家后身体还是极度虚弱,心脏、肾衰竭,哮喘一直恶化,有时小便失禁,每次回家上楼都非常困难,个人生活经常不能自理。
(8)法轮功学员于桂芳,女,七十三岁,原潍坊市法制局副局长。被警察绑架,头被警察打破,身体出现严重高血压并伴有心梗等病症,随时有生命危险。
二零一四年七月二日,于桂芳从山东省潍坊市到济南市帮助女婿杨峰筹办一个电脑辅导班期间,在一位法轮功学员家中,被济南市公安局天桥分局国保大队、北园派出所警察绑架,那位学员和她的母亲也同时被绑架。女婿杨峰也同时遭到济南市天桥公安分局国保大队黄健等警察绑架。
(9)姜新英,女,六十五岁。退休前是济南煤气用具总厂党委政工干部。原本炼功后身体健康,遭非法劳教迫害,致罹患肺、颈部淋巴及腰椎结核,腰椎坏死残疾,驼背九十度。
姜新英却因坚持信仰真、善、忍,多次遭迫害。先后两次被非法劳教,被非法判刑一年半。
二零零四年在山东省第一女子劳教所,由于拒绝“转化”,姜新英遭受了残忍非人性的折磨迫害。被恶警长时间限制洗漱,限制食、水、限制上厕所摧残迫害;被数次十几天的连续长时间罚站,致使姜新英双脚肿到穿不下大号军用鞋,两腿变青麻木无知觉,身体极速消瘦,骨瘦如柴。脖子部位长起一个不明大包,伴随浑身出虚汗,身体散发着腐烂的异味,身体到了极度虚弱的程度。
经医院诊断,姜新英罹患肺结核、颈部淋巴结结核、腰椎结核,结核菌的侵蚀在肺部形成了数个空洞。牙床变形,口中溃烂发臭。第三、第四腰椎被结核菌侵蚀已经坏死,坏死的腰椎碎骨压迫着马尾神经,双腿不能活动,一动就会剧痛,注射止痛药物都不起作用。尽管后来做了钢板手术,也无法支撑身躯。逐渐变成驼背九十度的残疾人。
手术花费了十几万元,给家庭带来巨大的经济负担。
(10)李桂兰,女,当时五十八岁,家住济南市槐荫区。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日下午因散发真象光盘被非法抓捕关押于济南女子劳教所(浆水泉路20号),二零零五年正月二十八日被劳教一年九个月。其八十岁老母刚去世,而体弱多病的八十多岁的老父亲、老婆母无人照顾。她一直绝食抗议要求无罪释放,有四个多月,极度虚弱、心脏病症状严重、妇科子宫肌瘤出血,儿子、女儿去看母亲,恶警不让见。
(11)济南法轮功学员王洪凤,女,七十三岁,二零一七年五月在女子监狱被迫害出现脑血栓。
王洪凤老实善良,在看守所时还能翻跟头。到了女子监狱后,潍坊市的邪悟者韩莲凤折腾这位老人重复不断地擦床,叠被,折腾的老人大冬天直冒热汗。韩又继续说些尖酸刻薄,讽刺侮辱的话,没完没了。王洪凤承受不了她天天都打击侮辱,气得头晕,呼吸困难,腿走不动路,无法站立。
卫生员向狱警汇报此事,恶警都无人表态。结果王后面几天每天都头晕难受,过了十来天才给王做检查。一检查发现结果是脑血栓,才让王去医院吃药打针治疗了十多天。
五、法轮功学员被迫害,家人受精神打击导致离世9人、孩子自杀1人、失踪小孙女一人(11人)
1、男法轮功学员刘红祥(已被迫害致死)的母亲,因承受不住儿被抓被迫害的打击,精神崩溃而亡。
2、女法轮功学员家人、孩子受害惨案10人:
(1)法轮功学员官淑君,女,当时三十九岁,被非法劳教迫害致家破人亡,十五岁儿子在精神打击下服毒自杀,年仅十五岁。
官淑君于二零零零年十月被非法劳教三年,被非法关押于济南山东女子第一劳教所。
官淑君被非法劳教后,儿子王小帅(属大龙,一九八七年出生)在学校里备受歧视,官的丈夫又整天赌博,不照顾孩子,王小帅失去妈妈的呵护、家庭的关爱,既要承受失去母亲的痛苦,又要忍受来自外界的白眼、议论, 稚嫩的心灵受到很大伤害,在二零零一年八月三十日服毒自杀。
(2)贾秀芳,女,济南化纤总公司的退休职工,被反复迫害、洗脑班折磨,老伴悲痛无助突然离世。
二零零五年二月二十二日,贾秀芳第四次被绑架到臭名昭著的“济南市法制培训中心”(济南市刘长山洗脑班),她绝食抗议身体虚弱。三月四日,贾秀芳的丈夫王延武,年逾七十(不是法轮功学员),来到洗脑班要求看望妻子,遭到警察无理拒绝,在绝望打击下神情忧郁,只身回到曲阜老家。几天后被儿子和媳妇发现死在卧室床上,老人死时头歪向一边,口吐鲜血,手试图伸向胸部,其状惨不忍睹。老人在去世前身体健康,精神正常。
(3—4)济南市法轮功学员朱月珍,一九三零年出生,家住铁路医院附近军区干休所。多次被迫害,朱月珍被非法判刑的第二天,老伴焦急悲愤,吐血住院,含冤去世,一起生活的小孙女失踪。
二零零五年五月四日中午,朱月珍在济南植物园讲真相、发护身符时,被植物园的警察发现,被110绑架。朱月珍被绑架到天桥区公安分局。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一日,朱月珍老人在天桥区告诉人们法轮功真相时被警察绑架投入济南市看守所,于二零零六年过年前被非法判刑三年。
朱月珍被捕后,老伴焦急悲愤,吐血住院,于朱月珍被非法判刑的第二天去世,与他生活在一起的小孙女失踪。
(5)刘红梅的父亲(见上文:四、被折磨、摧残致病残、致生命垂危惨案实例)
由于刘红梅多次被绑架拘留,劳教、判刑,家人没有接获通知。见女心切的父亲多次探询未果,在最后一次去寻找刘红梅的时候,因几经找寻还是没有丝毫的消息,痛心、绝望的父亲在回去的路上心脏难受、腿也被冻得抽筋……第二天父亲就心脏极度难受,虽经医院竭力抢救最终还是含悲离世。
(6)孟立军(见上文第二部份)的八十多岁的老母亲,在孟立军二零零五年被绑架、判刑后,经受不住打击,悲伤过度,悲痛去世。
(7)历下区法轮功学员刘瑞秋,女,六十七岁,非法判刑期间,老父亲悲苦离世。
刘瑞秋因坚修大法屡遭迫害。她的老父亲在女儿被迫害的精神打击下悲苦离世。期间,家人一直要求劳教所放刘瑞秋回家见父亲最后一面,狱警都没有放她。
(8)济南法轮功学员黄波,女,六十八岁。多次被非法牢狱迫害,家庭破裂,老母亲承受不住打击离世。
由于黄波被非法劳教、两次判刑牢狱迫害,她丈夫一次次的被连带骚扰,承受不了沉重的精神压力和恐惧,于二零零一年和黄波离了婚,和孩子离开了她。老母亲被一次次惊吓,又心疼、担心女儿,白天哭,夜夜做噩梦,终于承受不了精神打击,患上了严重的心脏病,治疗无效于二零一五年,黄波还在女子监狱时含冤去世,去世前也没能见上日夜思念的女儿。
(9—10)济南法轮功学员程淑香,女,被两次非法判刑迫害,父母双亲先后离世。
二零零七年四月,程淑香因为向世人讲述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被天桥区北园派出所绑架到济南市看守所,非法关押八个多月,然后被“六一零”控制的天桥区法院非法判刑四年。
被绑架前,她母亲七十六岁卧病在床,一直由程淑香照顾。之后,由于失去照顾和对女儿的思念和痛苦期盼,二零一零年九月母亲离世。
二零一四年八月十三日,程淑香又被绑架关押并被非法判刑一年,到二零一五年八月十三日出狱时,才知道老父亲禁不住失去老伴的痛苦和思念担心女儿的精神打击中也悲苦离世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