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中救人
二零二零年过年期间,中共肺炎肆虐,各省市封城、封路,我地区封村、封路。但是我住的镇子小区没有全封闭,大街上的人很少,人们都待在家里不敢出来,怕传染上。
在这救度众生的紧急时刻,作为大法弟子应该走出来救人,告诉人们得救的真相。
师尊说:“最后的救度一定是在人类道德崩溃的时候。”[1]
师父还说:“得救的都将成为你们未来的众生。你们是众生的希望!你们也是未来!”[1]
我走出了家门,早晨四点,带着从明慧网下载的疫情粘贴,用浆糊贴到小区的各个门洞里。粘贴上写的是“疫情自救有良方、诚念九字真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等字样。
接下来,明慧网上又出来各种疫情救人的内容,我把这些下载、打印下来,把这些真相传单装在小塑料袋里,用双面胶粘在各楼门口。
一开始, 我有人心和观念,认为自己年过七十,上楼难度大。我住的小区有九栋楼,面积大,就想找别的同修来配合。没有把自己当成神,人心、观念挡着自己神不起来。这是一颗强大的依赖心,我发正念清除它,并请师父加持。
放下人心后,第二天早晨出去发真相资料,一连上了七栋楼,从一楼上到六楼,也没感觉累,做的很轻松。
到农村去救人
从明慧网上下载的疫情真相期刊,我装订成大册子,准备到农村去发。开始时,到亲属家住下,晚上在村子里发,有时亲属也帮着发。
我的表哥,七十多岁,带着手电筒给我照亮,也帮我发。遇到安了摄像头的人家,我不让表哥去发,我去发,他说:“有摄像头怕啥,咱们又没拿他家东西。”我听了,知道是师父在借常人的嘴点化我,摄像头不是照我的,是人家看家的。通过这件事,我去了很多怕心。
后来,我能一个人晚上出去自己发真相资料。第一次是下午三点半,骑上电动车,带上二、三百本真相资料,去距离二十里路外的农村去救人。到村子里天正好黑了,我把电动车放到村头柴火垛旁,脱下大衣把车和真相资料盖住,背上够一个村子的真相资料進村就发,一边走一边心里发着正念。一连发了四个村,回来时已晚上九点半了,中间用了六个小时。
还有一次,冬天,发完夜里十二点正念,自己带上上百份真相资料,骑上电动车,去离家二十里远的村子,发了四个屯,回到家,已是早上六点多钟。这其中也修去了依赖心、怨心。怨同修不出来,但是想起师尊的法,想起了大法弟子的使命,大法弟子的责任重大。自己就想,如果这个地方就我一个大法弟子,就不救人了?于是我就信心十足,正念强大。给师父上好香,请师尊加持:弟子出去救人,请师尊加持,保护弟子平安回来,不受任何干扰。
一次,在一个村放真相资料,被人跟上。那人脑袋上戴着头灯,快到离我不远的时候,我身体贴着砖墙,我求师父给我下个罩,不让那人看到我。结果那人边走边找我,灯光都照到我了,他也没看见我。嘴里还说:“人哪去了?黑灯瞎火的,挺吓人的。”那人过去后,我在他后边看着,想回家,不发了。又一想,不行啊,我好不容易来到这里,不能不发,不能怕,清除一切干扰的因素,于是,我在他后边发。这样在师尊的看护下,天亮了,平安的回家了。
路灯给我们照亮
前两天,雨下的很大,有一个乡,还有三个屯子因为连雨天,半个多月没有发真相资料。一位同修大姐负责那个乡的地区,就差这三个屯子没发完。
那是一个晴天,我与同修大姐还有另外两名同修,开车的是一名男同修,一起去发资料。我们来到这个村头时,村子里一片通亮,路灯从村子这头照到那头,而且各家门前还有两个花灯,也很亮。没想到村子安上这么多灯。我们在车里看到,男同修就说:“真好看,真好看,这路灯太好看了。”進了村子,我们三位女同修下车,男同修自己开车到别的村子里发真相资料了。
我下车后,看着明亮的灯光,从这头能看到村那头,都亮着,我心里有点不稳。同修大姐说:“别怕,没事,向前走,发吧!”我听到后,心里乐了,对呀!这路灯太好了!不用手电照农户的大门了,路灯给我们照亮了。我与同修在这村里走了三趟。在路灯照耀下,快速的发着真相资料,发完了三个村屯。这些村子虽然都安了路灯,但是村子里的摄像头都撤掉了。我们一路平安的回来了。
否定旧势力对身体的迫害
二零二零年三月十日清晨四点,我与两名同修在本镇的平房区发真相资料,当发到最后一个街口时,同修大姐让我去发那边小街道。她俩去另一边去发。
我来到了那个街口时,发第一家,回过身来,脚下踩冰,滑了一跤,仰面朝天的摔倒。我的右半个身子感觉很大很大,往起掀,往起涨,往起翻……我想起师父,心里求师父,求师父救救弟子……
当我起来时,发现右边前胸多了一只胳膊和手,悠荡着,吓了我一跳。我求师父,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多了一胳膊?我用左手去抓它,抓不到它,就在那悠荡着。于是,我想找同修去,怕同修走远了找不到。但又一想,还是自己把这条街发完吧,然后,再找她俩吧。
我艰难的挨家发真相资料,请师父加持。看着多出来的这只胳膊,我用左手吃力的找到右边袖筒里的那只胳膊的手,抓出来,给它一本真相资料,让它往门缝里送,这手它不会拿,软绵绵的,没有半点知觉。
发完这条街,找到同修大姐她们,我们一起回到我家。天也亮了,我们开始炼第五套功法,我用一只手炼。另一只手根本不会动,那只胳膊也看不见了,炼完第五套功法,整个右膀子喀喀响,屋子里的人都听到了,里边感到有风在转,使劲的转,右转、左转……受伤的胳膊象在一个羽毛口袋贴着,没有疼痛的感觉。可是手不会动。用左手拿它,象皮筋似的拉长。同修大姐建议我到骨科看一看,我也想让医生把这胳膊打上夹板,固定一下。所以第二天,让女儿开车送我去看医生。
经过照像,骨科医生告诉我,右胳膊上边齐刷刷的断了,还有粉碎,只能做手术了,不然接不上了,也长不上了。孩子就联系好医院做了手术,打上钢板,我默默的配合了。其实,这已经在信师信法上打了折扣,上了旧势力的当了。
我坚决否定旧势力,在行为上做到,不用药,不打针,炼功、学法,不把这当病。在医院里,我对儿子说:“我是修炼人,二十多年没用药了,跟医生说不打针,咱们回去。”医生跟孩子说:“不打针,就吃药。”
五天,我就出院了。儿子给我药吃,我放到嘴里舌头底下,等孩子不在我跟前,我再吐掉,脑子里总是有个声音:吃药打针都是旧势力安排,所以不能配合旧势力,得走师父安排的路。
手术的第二天我就开始炼功,累的直哆嗦,满身大汗,也坚持炼,没有音乐,我就心里数数,到第九天,我就开始抱轮一小时。白天学法,有时炼两次动功,加紧调整身体。不吃药、不打针,胳膊肿也不在意,不管它,就听师父安排。一个月后,我就又开始走出来,发真相资料,救度众生,直到现在。
一路走来,都在师父的看护下,过程中有人心、有执着,向内找,把它们修下去。
这次摔跟头,有我要去的人心,如妒嫉心、争斗心、利益心、显示心、怨恨心和情的干扰,被邪恶钻了空子。我悟到这次摔跟头也可能是来讨债的,是师父帮我还了生生世世的债,是师父又一次救了弟子。弟子感谢师尊。在梦中,我看到同修用羽毛帮我贴膀子,我自己也在修补。
最后,弟子叩拜师尊,今后在修炼中更加精進,学好法,修好自己,跟师父回家。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致二零一八年亚洲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