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的下马威
法轮功学员刚被劫持到监区,狱警就根据对学员的了解安排洗脑小组成员(都是犹大),以规范为由,强迫你任何事情都要向他们打报告,如不从则不让坐、不让吃饭、不让喝水、不让如厕。谎言骗不了,犹大们就先回避,派一些年轻力壮的刑事犯(值岗人员)充当打手,冲进来气势汹汹地暴力相向。我曾遭遇被打耳光、两臂被别在背后使劲往上撅,面部被按到地上,还拿着我的手在他们写好的亵渎师父和大法的纸上按手印。
中共酷刑演示图:推、掰、撅 |
同时,犹大们不断地灌输歪理邪说,放造谣录像。不打报告就不让吃饭、喝水,超过三天,还要进行插胃管灌食,威胁灌精神病药物。一旦学员屈于淫威或被骗屈从了,下一步洗脑就会开始。
二、强制每天写亵渎师父和大法的话
一旦学员屈从了,在高压下在所谓“三书”上签了字(开始恶徒们会抓着学员的手签),恶徒们就以挣分减刑为诱饵,逼学员每天写“思想汇报”,每篇“思想汇报”都有固定的格式,逼迫必须写下亵渎师父和大法的话,强迫学员对师父和大法犯罪。
强行按手印 |
三、反复的谎言洗脑和灌输歪理邪说
狱方不断和重复播放抹黑大法和师父的录像,再加上犹大的诱导,让被洗脑者的心渐渐魔变,失去对大法的正信,恶徒们还趁机挑动被洗脑者的仇恨和怨气,使你良知错位,把迫害造成的伤害归咎于师父和大法,从而沦为邪党利用的工具。
四、公开念“揭批”给别人洗脑成了命交红龙的证据
每个人的所谓“转化”后,都被逼写所谓的揭批书,格式也是固定的,厚厚的一大摞,除了个人经历外,几乎都一样。大多都是先“转化”的帮后“转化”的写,通篇充满了对师父和大法的亵渎和抹黑,被“转化”者失去正信后,又面对漫长的刑期和对亲情的执着,使念稿者有的痛哭流涕(当然也有违心念的,觉得对不起师父和大法的),也使其成为给其他人洗脑的主要手段。公开宣讲和发誓效忠,也成了命交红龙和邪恶迫害的更大把柄。
五、间隔和进一步洗脑
学员在小屋集中遭强化洗脑结束后,被转到大监室,狱方还要安排一个所谓的联号,负责新入监学员的(被联号)每天的“思想汇报”的书写和把关。同监室的被联号之间禁止说话。不“转化”的要么被在小屋单独长期禁闭,要么安排在非法轮功学员的监室。所以整个监区只能听到反对大法这一种声音。对这些所谓已转化的,还要每天集体听讲座和看录像洗脑,只是形式和内容更加细致和多样。
除了直接抹黑大法的内容外,狱方还放一些相亲娱乐的东西,墙壁上还有《三字经》等。那个充当打手、出手狠毒而成为“帮教”大组长的刑事犯汤维维,声情并茂地唱所谓的十一监区区歌,歌词中一连串的“正”字,让深知她背地里恶行的人感到莫大的讽刺。狱警还组织跳广场舞活动,让那些被迫出卖良知背叛大法的人给这些逼迫她们的狱警歌功颂德。
临沂犹大付桂英被所谓“转化”后,成了“帮教”大组长,她被“转化”成心狠手辣之人,因曾当过临沂地区的协调人,了解当地学员的一些情况,就要挟和逼迫她们出卖其他同修甚至家人同修,因法轮功学员李建美不服她管,付桂英就逼腿有先天残疾的李建美长期罚站,长达一月有余,致使她行走困难,有时要坐轮椅。
付桂英声称要以警察作为她的人生目标和榜样,她出监后还将自己穿着入时的照片发给狱警,被狱警不屑地删除。不知这个被邪恶利用干了许多坏事的犹大,当得知自己也被偷偷下药后有何感受。
这个外围额外加了一层电网的十一监区,里面环境布置得也貌似温馨整洁,每逢节假日也张灯结彩,有时狱警和在押人之间也嘻嘻哈哈。可是当一进到西边的小屋,就会听到凄厉的喊叫声,就会提醒你这是一所人间炼狱,在把人变成鬼,使大法修炼人或跌倒或淘汰或炼成金刚。但如不醒悟,等待迫害者和行凶的恶人的只是生命的彻底毁灭,甚至还殃及后世子孙。
本人所知有限,希望知情者予以补充,以充分曝光邪恶,抑止邪恶、救度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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