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岁小女孩帮我修去“爱管闲事”的心
我的新邻居是六十多岁的老俩口,爷爷姓古,奶奶姓月。古爷爷的儿子、媳妇在温州工作,一对可爱孙子由爷爷奶奶带着,大的是孙子叫涵涵(化名),正在念初一,小的是孙女叫雅雅(化名),刚三岁多一点。别看雅雅年纪幼小,可说话跟大人似的,有时答的话,你都始料不及,没有意识到她会这样答话。有时候我会到古爷爷家去坐坐,每每都是雅雅搬椅子,并礼貌的说:爷爷请坐。我就坐下和古爷爷、月奶奶聊一聊天,顺便插一些真相。
但人受邪党的谎言灌输,开始水都泼不進去,经过近三个月的讲真相,古爷爷、月奶奶及涵涵终于在大法的感召下,退出了中共的团队组织,后来雅雅的爸爸回家补休,也退出了中共的团队组织,为自己选择了一个美好的未来。
一天中午,我路过雅雅家门口,古爷爷叫我進去坐一会。他们在看电视。放的是歌颂中共邪党是如何抗日的。我坐在旁边没有往电视机瞧,古爷爷和月奶奶说,国民党不抗日,共产党领导的八路军才抗日。我说,我跟你们讲几句,你们听后自己分析。一九一一年国民党推翻满清政府之后,建立了中华民国,由国父孙中山任临时大总统,后孙中山将政权交给了蒋中正,也就是蒋介石委员长。日本侵华是一九三七年,由日本天皇令侵华总司令岗村宁次率五十万精锐部队在山东半岛偷渡成功,并狂妄叫嚣三个月之内占我中华。当时在蒋介石领导下的国军有二百多万,而中共只有国共合作时期加入国军编制的六万多八路军,其给养全部由国军配备。国民党如果不抗日,就凭六万多八路军能战胜岗村宁次的五十万精锐部队吗?谁是抗日中流砥柱,这不是显而易见吗?国民政府不抗日,我们早就成了亡国奴了。古爷爷和月奶奶听了以后,若有所思的“啊”了一声,然后各自说:“你说的有道理。”我又接着说,抗日战争结束,国民政府军队的二百多名将军为国捐躯,三百多万国军士兵为中华民族的存亡流尽了最后一滴血,而中共在抗日战争结束后,找不出一名在抗日战场上牺牲的将军和士兵,你们说谁抗日,谁不抗日?你走遍现在的中华大地,有几处由中共建立的抗日英雄纪念碑?老俩口听完后很认同的说:确实没看到。
一天,雅雅家在吃晚饭,我走進去,看见月奶奶在给小雅雅喂饭,就忍不住的说:“就要上幼儿园了,怎么还叫奶奶喂饭呀?”雅雅没理睬我。月奶奶说:“这孩子自己能吃,可就是不肯自己吃,非要我喂不可。”又对雅雅说:“雅雅,你看这位爷爷都在说你,你还是自己吃吧!”雅雅接过勺子,端起碗,不一会把一碗饭吃完了。月奶奶说:“还是这位爷爷说的好,不然不知要喂到什么时候。”听月奶奶这话,我还暗自欣喜。
谁知第二天经过雅雅家时,她一反常态,平时都是拦着不让我走,非得搬椅子让我坐,可这次她不但不给我搬椅子坐,而且还瞪着大眼睛对我说:“你说了我的,不叫我奶奶喂我饭,我不让你坐,你走。”她爷爷奶奶把话弄懂之后,都哄堂大笑,我也乐了,觉的这孩子三岁就能记事,就有了恨心,当时也没多想。回家后我猛然想起,我是个修炼人啦,小雅雅的话是不是提醒我什么啊?我得找找我自己。一找还真是,这不是有一颗管闲事的心吗?深挖下去,还找到了一颗好事心、显示心,本质的东西就是不修口,看见自己认为不好的事情,马上说出来,也不管是什么对象,别人接不接受的了。
师父的《转法轮》不知读了多少遍了,可到关键时还是没有把自己当作炼功人,我得好好的归正自己。首先当着她爷爷奶奶的面,给小雅雅认错,我这个当爷爷的不该管这件事。小雅雅好像完全听懂了我讲的话,面部严肃的说:“你再说我,我就不跟你搬椅子坐了。”说得我和雅雅的爷爷奶奶都笑了。回家后,我又将师父的《转法轮》第四讲学了几遍,重温师父的法,反复的向内找,在法理上又悟到了法的一层内涵。
榨油坊的老板帮我修去“安逸心”
我每天凌晨三点十分起床,三点二十分准时晨练,因今年老伴做了手术,我要照顾她,進入七月份后,每天早晨炼完功,做完家务后,到十点半钟就感觉到非常的困,眼睛睁不开,强打着精神都不行。只有睡觉,一睡就是一个多小时,下午还要睡。我也知道是困魔在干扰我,往下拽我,可就是克服不了,学法也睡,打坐也睡,我就采取走路的这种形式把这段时间磨去,也不行,走路都困,还打晃。出去讲真相也困,结果还是睡,心想,这不是修炼人的状态啊,我得归正啊!
每天凌晨炼完第一套功法后,到三点半钟,我对面不远的榨油坊就透出了灯光,油坊的老板为了给当地人把菜籽榨成油,每天都起这么早,他还是个常人,也就是为了诚信,为了赚钱,才起这么早的,而且他们一直干到下午五点多钟才休息。而自己是一个修炼人,为什么就不能把这个困魔灭掉呢!这不是“安逸心”在作祟吗?师父叫我们修好自己,助师救人,自己却不听师父的话,不去救人,而是想安逸——睡觉,这能是修炼人的状态吗?这不是旧势力想要的吗?自己往深一挖、一找,还真吓了一跳,我要归正自己,不能上旧势力的当。
每天上午,我就多出去转转,碰到人就讲真相,有时眼睛发困时,我就用手掐自己的大腿,不让自己发困,让自己精神起来。二零二一年八月的一天,碰到一位七十多岁的退休干部,和他谈起来去年和今年的疫情,也就是中共病毒。他说是美国的病毒专家研究出来的,就像日军侵华时的细菌部队一样,用各种动物、生物、细菌在华人身上做试验。
我等他说完了,就开口道:您比我年长,见识比我广,知识比我丰富,也就是见多识广,我跟您讲几件历史片段,都是您知道的。中国古代出现“瘟疫”不止一次,我们单讲明朝末年的崇祯时期发生的“瘟疫”,人一倒下去就没有救了,染疫的人很多。可清军不染疫,投降了清军的吴三桂也不染疫,顺向了清军的民众也不染疫,听从了吴郎中先念诀然后喝汤药的人也不染疫,唯独死抱着明朝不放的人就染了疫。再说国外的,古罗马帝国何等强盛,可尼禄皇帝迫害基督徒之后,几场大瘟疫,就把不可一世的罗马帝国灭亡了。
我接着说:这样看来,瘟疫都是有目地而来的,都是由瘟神布施的,这瘟神布的疫就象蒲公英的种子一样,气流把它吹到哪儿它就到哪儿,您说您能防得了吗?这疫苗能预防的了吗?中共迫害法轮功二十二年,这瘟疫不是有目地来的吗!?
这位退休干部说:我明白了,更庆幸听了你们大法弟子的话,退出了中共的党、团、队组织,这个疫情对我是没有影响的,因为我记住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我和他都笑了,多好的众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