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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德惠市姜宝珍二零零七年被劳教迫害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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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二年三月二十一日】(明慧网通讯员吉林报道)吉林省德惠市法轮功学员姜宝珍二零零七年七月十九日早晨在上班的路上,被两辆轿车拦截、绑架,遭刑讯逼供致遍体鳞伤,后被非法劳教,在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遭受惨无人道的迫害

一、突然绑架

姜宝珍在德惠市公安局做保洁员,二零零七年七月十九日早晨大约六点十五分,她去上班的路上,突然有两辆轿车前后把她拦住,车门同时打开,下来几个人,后面不远处还有十来人在往这边跑,前面这台车,其中一人(后来得知叫鲁其明,男,当时三十多岁)说:我们是长春市局一处的。同时另外两人(后来知道一个是长春市公安局一处即长春市公安局国保大队的警察高军,男,三十多岁),(另一个是德惠市公安局国保大队的警察张德辉,男,)不容分说把她塞进车里,戴上手铐,用毛巾蒙上她的眼睛,再用黑色塑料袋将她的头套上,从她的裤子兜里抢去她家和单位的钥匙。

车开出去大约一个多小时,把她带到一个郊区的一个大院落,二层楼,听他们说是一个“一贯道”的道观,道观的头领被他们吓跑了,于是他们就占有了这个道观,成了专门用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点。

二、刑讯逼供

警察把姜宝珍带到楼里,用手铐脚镣将她铐在一把铁椅子上,然后开始刑讯逼供,一个中年男人,中等个子,他们称他王队长,他用手打她的脸,一边打一边用污秽的语言辱骂,他说他是德惠朱城子的人,他还肆无忌惮的恐吓道:姜宝珍,某某就是在这被我打死的。然后与高军一起将她的双手反铐在后背,使劲用力向上提手铐,当双臂将要失去知觉时,再将双手放下来活动双臂,然后将一只手从肩上向后拽,另一只手从腋下向后拽,用手铐子把双手反铐在后背,用力向后拽手铐,只听咔嚓一声,双臂便失去了知觉,然后将五个啤酒瓶子和两个矿泉水瓶子塞到双臂和后背之间,过了一会又将她从椅子上拉下来按倒在地,用脚踩住她的后腰部位,同时用手向上提反铐在后背的手铐(导致她的肾受到了创伤)。

酷刑演示:背铐
酷刑演示:背铐

中共酷刑示意图:背铐
中共酷刑示意图:背铐

当姜宝珍要窒息时,警察再将她拖到铁椅子上,高军有一米八十多高的个头,二百斤左右的体重,他用穿着皮鞋的脚踩她的脚,然后使劲的用力碾,还用三支四棱外壳的中性笔分别夹在她的手指间,用手狠命的攥她的手,那种钻心的痛真是十指连心啊,然后再夹另一只手,(导致姜宝珍的双臂和小指麻木,一年多才恢复)还用电棍电她的膝盖,只听啪啪两声,她的腿本能的抽搐一下,膝盖处立即出现了无数烧焦的小点。高军还说:再不说就把你放到水牢里,那里还有耗子。

酷刑演示:牙刷钻指缝
酷刑演示:用牙刷或笔夹在指缝间,再使劲攥手

就这样折磨了几个小时,警察们累了就停下来了。在一旁观望的有德惠国保的张德辉,长春市局国保的王福军(生)(男,大约三十岁左右)、还有他们称小潘(男,三十岁左右岁,大眼睛)、小韩(男,三十岁左右)等,这时小韩过来打开一瓶矿泉水伪善的说:漱漱口吧,嘴都出血了,这么大岁数了遭这罪干啥?一边说一边拿毛巾抽打她身上的土。中午了他们出去吃饭了。

三、谎言诱供 非法抄家

下午,王福军(生)、小韩、张德辉轮番的用谎言、诱骗、伪善对姜宝珍进行精神上的摧残。

张德辉说:你不说我们也什么都知道,就看你说不说实话,你们炼功人不是讲真善忍么?你去胡丽家干啥去了?在这里我们是老乡只有我才能帮你,你一点啥都不说我怎么帮你,结不了案,我们交不了差,多少说一点,我们好早点回去。

大约下午两、三点钟,他们用绳子把姜宝珍捆绑在铁椅子上,这时进来一个五十多岁瘦小的老头子,他们称他徐支队,他扯着嗓子叫嚣:为了抓你我们动用了所有的警力,这句话使姜宝珍回忆起前段时间上班时,在楼梯碰到了德惠市国保大队的警察王铁军(男,三十多岁专门搞通讯网监技术的),问她的丈夫现在在哪上班?他要找其办事。她没有任何戒备的就告诉了他。

后来,长春国保的警察在盘问姜宝珍的丈夫时,问他平时上网干啥?丈夫说打游戏。他们说你也真就是打游戏。这充分说明姜宝珍的丈夫也被监控了。还有一次她起早去上班,看见王铁军从政委的办公室出来,腋下夹着政委办公室的石英钟,当时还没有到正常上班的时间,局长都没来呢,局长办公室的钥匙,只有局长、文书和保洁有,他怎么会有局长的钥匙呢?忙着干活也没多想,现在明白了,是他把她工作的地方局长办公室都安装了摄像头。徐支队说:在这我说了就算,在家消停的炼没人管你,整出了点动静那就不行,你要承认了,你们那炼功的我一个都不动,你要不承认我把他们都抓起来……

徐支队走后又过了一会,又来了一个他们叫他王处长,又高又胖,年岁将近退休的年龄,他说炼法轮功违法。姜宝珍说:宪法上明文规定公民有信仰的自由。他说:处理你们有刑法就够了,还用得上宪法……

王处长走后,傍晚时分,长春市公安局一处即国保大队警察刘会宾从德惠回来了。刘会斌说:姜宝珍啊,你看看你们家多需要你。原来他们分头行动,刘会宾等长春市公安局的一伙与德惠国保大队的大队长张庆春(现已遭恶报死亡)带领德惠国保的警察,私自闯入姜宝珍的家中搜查(孩子放学回家看到屋里有人影晃动,但叫不开门),孩子就给爸爸打了电话,等姜宝珍丈夫回来后刚进家门,突然闯进四个男人,晃了一下搜查证,还没等人看清就开始翻东西,抢走了她家的私有财产,包括大法师父的法像,大法经书,笔记本电脑和两台打印机……然后将其丈夫带走,从上午十一点多钟一直到晚上七点左右才让回家。盘查他的有长春市公安局的被称为徐队长的、还有德惠国保大队的大队长张庆春等。当晚,姜宝珍手和脚被铐在一张单人床上铐了一宿,致使手腕和脚脖子都肿了。

第二天,七月二十日还是轮番的轰炸,只记得那个王姓的队长说:你看人家王玉环敢作敢当,人家说:你们就是来早了,不然“5.13”那天整个长春都挂上法轮大法好的条幅了(后来王玉环在长春市第三看守所被迫害死)。

高军说:他们长春一处管整个长春包括外五县的法轮功(学员),各个地区挂名的都掌握,经常下去蹲点,前段时间去农安了,这在德惠又呆了两个月,他最恨法轮功了,他儿子上小学四年了学习不好。姜宝珍说:这不是法轮功给你造成的,是江泽民让你们迫害法轮功的。他不语。高军说:我们都没稀罕整你。他确实说了一句真话,不然她的遭遇是可想而知的。当晚,姜宝珍又被铐在椅子上坐一宿,他们在炕上打扑克。

二十一日下午,姜宝珍被蒙上了眼睛,送到了吉林省长春市第三看守所(地址在双阳)。看守所的警察检查身体时,发现她遍体鳞伤,问她伤是哪来的?她指着送她来的警察说是他们打的,这时送她去看守所的警察刘会宾和王福军(生)低下了头。

四、非法关押

第三看守所的新生号女狱警杨春(当时二十多岁)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与人方便,与己方便,你不给我找麻烦,我绝不为难你。她真的没有为难她。可那的生活是非常艰苦的,每天吃的是玉米面发糕,吃的胃里冒酸水,晚上睡觉立刀鱼(就是侧着身,一颠一倒的睡)。

有一天,姜宝珍被非法提审,来的是长春国保大队的高军和鲁其明,鲁其明说:你家找人了,重新取个笔录,你写个决裂书,到劳教所呆个五、六个月就回家了,问:你家的书是谁的?她说:我拒绝回答你的一切问题。看他的手在发抖。高军说:要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就给她整进去,又说:那天你都做笔录了,今天为什么拒绝?她说:那天是刑讯逼供你打我。高军无赖的说谁打你了。

又过了几天她又被非法提审,这次来了三个人,高军、小韩还有一个不知姓名,他们要给她照相,她不配合,于是高军就拽着她的头发将头往墙上撞。带她来的那个看守所的狱警看不下去了,他将一串钥匙往桌子上一摔,大声的呵斥他们:你们这是干什么?法轮功(学员)在这里是自由的!我带她回去!

在回来的路上这个狱警对姜宝珍说:我以前也看过书,不让炼就别炼了,何必……她笑着说:真理总得有人去坚持。又过了几日长春市公安局法制科来了两个男人说:你就是德惠公安局的保洁员姜宝珍?市局决定劳教你一年,你都不签字是吧?姜宝珍点了点头。一个多月后她被长春公安局国保的刘会宾和小韩送进吉林省女子劳教所,即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

五、精神摧残

劳教所是邪恶专门用于转化法轮功学员的黑窝,这里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占三分之二以上,它的终极目的是变异人的思想,摧毁人的道德,毁灭人的人性。

1、封闭“转化”

姜宝珍被关进来时,来接她的是三大队的狱警刘会(女,三十多岁),将她带到三大队队长办公室,大队长申明莲(女,朝鲜族,四十多岁)问她为什么要炼法轮功?。

姜宝珍给她讲真相,告诉她大法是教人向善的,自己在大法中受益,多病的身体健康了,家庭和睦了,如果自己不炼功不会对丈夫前妻的女儿那么好。申明莲就和一小队的狱警藏丽(女,30多岁)按住姜宝珍的手强行按手印,藏丽说要下班了没时间打理你,快点!申明莲照姜宝珍的后背拍了两下说:你咋这么强呢?!然后叫来包夹禹艳华(女,三十多岁)非法搜身,检查物品,把她带到一房间,房间的门用白布遮住,不许与外面的人接触,屋里还住着一人大概叫徐世慧(女,50多岁),这人晚上睡觉鼾声如雷,使姜宝珍无法入睡,偶尔睁眼就会看到门被开条缝只露一张脸把她吓一跳,后来禹艳华说是护廊看你晚上炼没炼功。

白天禹艳华和徐世慧监视姜宝珍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上厕所得等到走廊没有人了,由这两个包夹一前一后,保持一定的距离看着去。吃饭是有人送到门外,由她俩盛进屋。时不时的给她洗脑灌一些邪悟的理,徐世慧的胆子非常小,为了减期思想时刻与狱警保持一致,也要求姜宝珍这样做。

狱警也轮番的来呵斥,思想干事金丽华(女,三十多岁,朝鲜族)问姜宝珍是什么事进来的。禹艳华说是上明慧网。金丽华抱怨说上明慧网尽说我们迫害你们了,我们给学员鸡蛋吃为什么不给上明慧网呢?看你一肚子怨气,你能不能按我说的按真善忍做好人?姜宝珍说:我会按我师父说的真善忍做好人。她扭身走了。

后来又有二小队的狱警孙佳(女,四十来岁),生产干事于丽娜(女,三十多岁)等都来训斥过。整天的思想压力再加上晚上睡眠不好,使姜宝珍的精神处于崩溃状态,她找大队长要求换房间无果。幸好这间屋子还有一扇窗户,她每天站在窗前背对着那两个没有共同语言的人,看着窗外楼下的一个垃圾点,几个人在那里抢着捡垃圾,心里由衷的升起一丝羡慕,起码人家有自由,没有人要求他写思想汇报,没有人强迫他决裂。

2、挑拨离间

不决裂的学员狱方不允许家人接见的,家里人费了很多周折才允许接见。狱警就和家人说姜宝珍表现不好。接见时隔着玻璃窗,看见姐姐、妹妹、丈夫泪如雨下,话筒传过来的是:你知不知道你走后我们是怎么过来的,到处找你也找不到,爸妈每日以泪洗面,孩子也生病了……姜宝珍不想再让家人为她担心,就没有把她噩梦般的经历告诉家人,就说告诉爸妈别惦念我,我这挺好的……

后来,每次接见狱警都这么挑拨,说什么不好好表现,不要家了等等。家人都站在狱警一边埋怨姜宝珍,于是姜宝珍哭着对家人说:我每天在这里听的都是这些,好不容易盼到了亲人也帮他们说话,难道你们不知道我什么样吗?!后来家人明白了是狱警在搞离间。

3、制造恐怖

每当狱警上班时间一到,铁大门嘎吱一响,伴随着狱警高八度的叫嚣声,一股恐怖气氛弥漫整个劳教所。搜身,翻号是家常便饭,被褥,衣物扔的满地,尤其是副大队长席桂荣(女,五十岁左右)更是邪恶至极,矮胖的身材,声音却极高,声嘶力竭的乱喊乱叫,大家都说她是个事妈,就叫她席大妈,翻着经文就非法加期,动不动的找个借口就加期。姜宝珍过生日时给自己写了两篇散文诗,席桂荣番号时,连稿纸都给一同搜走了。

隔一段时间,就会把外面的邪悟者如祝家辉、马燕等找来做帮教,强制转化学员,唱歌,看一些歪理邪说的录像,灌输一些邪悟的理来给学员洗脑转化。姜宝珍是唯一没被这些人帮教过的不转化的幸运者。

4、身心的摧残

在这里度日如年,加期是最大的威胁,减期就是最大的诱饵,狱警时常找学员谈话,不但要汇报自己的思想,还要汇报别人的思想动态,看到有炼功的就打报告给狱警,炼功者就被加期,打报告的就减期。一天一天的灌输洗脑,扭曲了人性,摧毁了人的道德,有些学员为了减期成了狱警的帮凶。

二零零八年邪党开奥运的前期,对整个大陆进行了一次大搜捕,是一场对民众血雨腥风的迫害,进来的人不但有打仗斗殴的、卖淫的、偷盗的,还有传销的、上访的,法轮功学员居多,这样就使这里的环境变得更为复杂。

这时姜宝珍已过了封闭期,开始下队了,被分到三小队,三大队共有三个小队,一小队和二小队做蝴蝶,三小队做人偶服装或布贴。三小队的狱警叫邹霞(女,四十多岁),平时看上去很和善,有一次邹把自己的工作餐送给姜宝珍,并说这不是吃剩的,一口都没吃。姜宝珍不想拒绝她的好意,就接过来分给同寝室的人吃了。

还有一次,邹值夜班时找姜宝珍谈话并用自己的手机拨通了姜宝珍家里的电话,让姜宝珍与家人对话,在劳教所对不决裂的学员是不可能有机会跟家人通话的。但上面一有命令,所里或大队一开会,邹立即就变成另外一个人了,等她平静时有学员问她你咋变的那么凶啊?邹说那个时候自己控制不住自己。

那年冬天的雪特别的大,劳教所三大队也特别的冷,暖气大多数不热。一些因搞传销进来的南方的孩子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雪,下楼吃饭时她们就偷偷的攥个雪球放到了车间,半天的时间雪球都不化。一天下楼扫雪回来,姜宝珍感觉右脚的大脚趾有些刺痛,就以为是鞋磨得,她就请大队长给家里打电话下次接见时带双鞋。

后来,就越来越重,导致双脚踩地不踏实,像踩了棉花似的,走路不稳,双腿像有绳子捆住了一样沉重,走路迈步困难,晚上睡觉经常疼醒,后来就整宿不能入睡,逐渐的发展到了心口。大队长申明莲说可能是血液循环不好,就特批一壶热水给她泡脚,这里的热水也是很宝贵的。

后来,大队长就向所里申请到外面的医院去检查,过了一段时间申请批下来了,大队长申明莲和负责医护的狱警霍艳(女,三十多岁)带她去一所医院(他们称劳改医院),检查无果。后来过了一段时间,又带她出所两趟,去了一趟吉大一院,一趟吉大三院都检查不出来是什么病,就说是末梢神经炎吧。大队长申明莲问大夫用热水泡脚起不起作用。大夫说不起作用,但要注意保暖,注意营养,保持心情舒畅。于是开了些维生素B、钙片,还有一种药,就回来了。霍艳说:死不了人,呆着吧!回来后大队长特批的热水也不给了。吃了药不但没有任何的好转,还导致心率加速等不正确状态,后来就不吃了。

那段时间真是度日如年。劳教所的所长马丽婷(女,五十岁左右)偶尔会来问候一些因上访进来的学员有什么困难。姜宝珍经过邹狱警允许后就写了一份材料,讲明自己炼功前患多种疾病,炼功后病都不翼而飞了,现在身体出现了不正确状态,整天痛苦不堪,要求炼功调整一下身体或保外就医。马丽婷说只有严重心脏病和高血压可以保外,你这不符合条件,在这里不允许炼功,我要答应你我这身皮就得脱了,看你的眼神就看出来了坚信的程度也就是百分之五十,那些坚定的眼神都直勾勾的,硬挺着干啥,写了早点回去得了。说罢扬长而去。

这件事过后不知道马丽婷给申明莲施压了还是怎么了,申明莲一反常态,说姜宝珍隔着锅台上炕了,意思是没经过她的允许就直接跟所长说了。自那时起不许姜宝珍白天在寝室了,不干活也得上车间坐着,冷就围着被。再过几天说上面要来检查,在车间围着被不行就不让带被了。车间里雪都不化,可想而知姜宝珍的脚会疼成什么样子。

这里的生活条件差,环境复杂,精神压力大,不少人都出现月经不调,姜宝珍有三、四个月不来月经。有一个延吉来的法轮功学员郑慕岐(女,三十多岁)出现流血不止,经常头痛,肚子痛。向大队长说明情况,大队长没让休息,说能干多少就干多少。三小队的小队长黄春梅(女,四十多岁信基督教进来的)非逼郑慕岐完成任务。姜宝珍看不下去了,就说:她有病大队长都说能干多少就干多少,你为什么非逼她完成任务呢?这一下捅了马蜂窝了。

黄春梅去狱警那里打小报告,说姜宝珍自己不干活还煽动别人不干活。邹狱警将姜宝珍叫到狱警室罚站,不认错就加期,自己不干活还挑动别人不干活,孙佳,藏丽等也都扯着嗓子喊叫,七嘴八舌说了些什么也听不清,姜宝珍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后来家人来接见就说姜宝珍在这里闹事。

家人说想找人办保外就医,但姜宝珍什么都不写是不行的,起码也得写个思想汇报什么的。姜宝珍身体上和精神上的双重压力太大了,就答应写一份思想汇报,没想到这是个圈套。姜宝珍就写了自己要求自己做个好人。狱警于丽娜说写的不合格,你看看人家秀兰是怎么写的。姜宝珍说每个人的思想是不同的,她的思想能代表我的思想吗?于丽娜不吱声了。席桂荣见缝插针说不合格。姜宝珍说就这样了不写了。

第二天席桂荣就叫姜宝珍写决裂,还咆哮道:不写行吗!?姜宝珍没有被她带动,从此再没写过什么。后来搞什么答卷考试,姜宝珍没有答卷,被非法加期三天。邹狱警说你这不是虎吗?法轮功的问题你可以回避,法律常识你还不会吗?姜宝珍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明白这同样是陷阱。

又过了一段时间,管理科的科长岳玲(女,五十来岁)来到三大队,大队长申明莲把姜宝珍叫到队长室,岳玲说:你说说对法轮功的认识。姜宝珍说挺好的,还没等话说完,岳玲恶狠狠地说:好就炼!给你加期!就这样姜宝珍又被非法加期十天。临近出所前的一个月要求写保证书,不然就加期一个月。一小队的杜姐就被加了一个月。邹霞又把姜宝珍叫到狱警室逼她写保证书,说别的可以回避就写保证做个好母亲,好妻子,好女儿。席桂荣说这还不能写吗?姜宝珍说本来就是个好母亲,好妻子,好女儿还需要写什么保证呢?难道席大队你天天都要写保证吗?席说我不需要写。

后来,邹霞就将姜宝珍整到狱警室隔壁的小号罚站,威胁不写就关小号,加期。致使中午饭都没吃上。姜宝珍哭着说:你明明知道我的腿脚不好,还体罚我,你这是迫害。后来,邹霞给家属打电话,姜宝珍的妹妹与丈夫不知出了什么事赶紧打车去了劳教所,狱警让家属替写:保证做个好母亲,好妻子,好女儿。姜宝珍的妹妹替写了才算罢休。

终于熬到了二零零八年七月三十一日,回家的那天,姜宝珍与申明莲拥抱了一下,申明莲感动的说:再别来了!在这里这是一句最好的祝福。邹霞帮姜宝珍拎着旅行袋送到大门口,姜宝珍说谢谢你曾经的关照,邹霞说别恨我就行。姜宝珍说修炼人哪有恨啊。

六、迫害给家人带来的伤害

一次,姜宝珍刚下车就看见站在窗前翘首期盼的母亲,头发全白了。母亲说:你走后,窗外总有人监视我们。

母亲感到很恐怖,又加上对女儿的思念,担心被活摘器官,每天以泪洗面,眼泪都哭干了,导致她忧思成疾,于二零一零年病逝,年仅七十六岁。

姜宝珍被绑架那年,女儿高考刚结束,儿子才十岁。懂事的儿子每天找不到妈妈,眼泪汪汪的,又怕增加爸爸的压力就硬挺着,有一天终于挺不住了就对爸爸说:这几天我一直在憋着,我实在是憋不住了,我想妈妈呀,说完放声大哭,他不吃不喝,大病了一场。给他天真的童年蒙上了一层阴影,后来使他变得叛逆,贪恋上了游戏。现在每每回想起来,儿子说:就是那一年使我变得自己都不认得自己了。

姜宝珍被绑架对于丈夫来说真是晴天霹雳,人突然不见了踪迹,到处寻找,到处打听,没有音讯。家里人都吃不下去饭,孩子又病了,两三天后才知道人还活着,一个月才见到了人影。原来德惠公安局通知丈夫取回一张拘留通知单,上面写着关押在德惠市看守所,其实他们直接将姜宝珍送进了长春第三看守所,害的家人到处找不到人。丈夫每天坚持上班还得照顾一双儿女,又担心妻子,各方面的压力使他的心脏有些承受不住,他就鼓励自己:你是男子汉,一定要坚强,你是两个孩子的支柱,你要挺不住,孩子怎么办。当孩子睡下时,他偷偷的在被窝里哭,泪水湿透了枕巾。

那段艰难的日子,对于他来说真是揪心啊!好不容易盼到妻子回来了,可是妻子并没有放弃信仰,他又担心再被抓走,就经常看着她,还时常酗酒回来闹事,把这一年多的委屈承受都发泄在妻子身上,就这样足足的骂了妻子一年,后来导致身体出现多种疾病,高血压,糖尿病,心脏下了支架,每天都靠打针吃药维持。

这一年多,姜宝珍的兄弟姐妹也承受了许多,妹妹说她的头发就是那年愁白的,眼睛也是那年哭花的。二姐的眼睛也哭坏了。有时姜宝珍出门回来晚一点,姐妹们就提心吊胆的站在街头等。

注:文中涉及到的人的岁数,不是现在的岁数,是指二零零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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