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被绑架:亲戚也遭诛连
二零一九年,当时82岁的我在市场上给人讲法轮大法的美好,被警察跟踪、绑架、抄家,并把我关进看守所。经检查身体,我血压高过180,看守所的人说我年岁太大了,又是高血压,不符合拘留要求,拒收。可押我来的警察不讲理,找人硬要把我关押起来。
我想,宪法35条、36条规定公民有信仰自由、言论自由、出版结社自由,我又没违法,而且看守所的人员明明都说了我不符合拘押条件,抓我的警察还和看守所的人争辩,非要把我关起来。我看他们争执的激烈,转身就走了。
第二天早上八点多钟,他们来我家,要我和他们去一趟公安局,说签个字就把此案结了,以后就不管我了。我信以为真,也不会想到他们会骗人,就很干脆的和他们一同到了公安局。谁知,他们把我带到电脑室,强逼我照相、抽血、检测等等,然后就把我关入看守所。看守所又是拒收。我一看,公然违法到了这一地步,我也没有说理的地方了,因此在他们争论的时候,我再次趁机走了。
从此82岁的我远走他乡,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他们到处找我,打听我的下落,追到我老家乡下,闯到我亲戚家,也不打声招呼,楼上楼下、牛圈猪圈、住房周围环境等到处查看。过了几天他们又来了,还是象上次一样,没有查到什么结果,就又离开了。
可是过不多久,他们又来了,这一次来了三辆警车,十几个人,比上两次查的更仔细了。我亲戚就问:“为什么这样三番几次的来我家到处看,我家又不是贼。”一头目说他们是公事。亲戚说:“既是公事,就应该有公文。你们这是私闯民宅,是违法的。”头目就叫他们的人上车走了,以后就再没有来了。
相信中共的结果:儿子被骗了
几个月过去了,硬的不行,就来软的——欺骗!法院的人打电话给我儿子,说:“你妈年岁太高了,在外面东躲西藏的,你放心吗?你把她叫回来,带她到法院来办个监外执行手续就完事了,我们就不管她了,她不就自由了吗?”我儿子高兴的找到我,把来意告诉我,叫我立即和他去法院,办监外执行手续。
我平静的告诉他:这是骗局,不能相信。共产党的诡计我比你清楚,历来都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说话不算话,时时都在变化。我儿子不相信,说:“这次是法院的人亲自打的电话,难道法院的人还会说假话吗?”我说:法院的就不会说假话了吗?毛泽东执政时期,要知识分子帮党提意见,并保证事后不抓辫子、不打棍子、不戴帽子,决不秋后算账。可万万没想到,凡是提了意见的人,都被打成右派,一场运动抓出55万“反党分子”,被劳改,被截断经济来源,连同全家老小被遣送到贫困乡村劳动,饥饿、生病死了不少人。我儿子打断我的话说:“这次是真的,我保你平安去,平安回来,别讲了,走吧。”我说服不了他,只好跟他走了。
快到法院时,我儿子就给法院的人打电话,说我们来了,马上到。谁知,我们刚进法院大门,就有一个警察快速的给我一张盖了大公章的逮捕证。我儿子大吃一惊,怎么怎么会是这样!傻傻的说不出话来。我看此情形,知道这是是非之地,不能让孩子受不白之冤。就告诉我儿:“你赶快走,不要管我,一正压百邪,我80多岁的人也没犯法,我不怕他们,你赶快走吧。” 这是公检法的人有预谋的害人。我儿子极度绝望,很是无奈的走了,走时甩了一句话:“我妈要有啥事找你们算账!”
不多时来了几辆警车,警察把我这80多岁、手无缚鸡之力老太太强行铐上双手,推入一辆大警车,警车上坐了多个警察,把我夹在中间,大警车前后都是小警车,耀武扬威的把我拉到看守所关起来。
法院不讲法:八旬老人遭诬判两年
几天后,法院开庭非法审判我,所谓罪名是“利用×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判我两年有期徒刑。
我当庭问审判长:“国家认定的邪教有14种,都没有法轮功的名字,你想给我安上哪一种邪教?我又破坏了哪一条法律的实施?请审判长给我指出来,我不明白。”审判长叫嚷:“她不老实,不认罪。来人,把手给铐起来,不准她说话。”我说:“你铐的是我的手,铐不住我的嘴。所以我还要说。刑法总则规定,定罪要有四要素:主体(犯罪人)、客体(伤害人)……”我话还没说完,审判长就宣布审判结束。
人们快速的离开了。这个荒唐的庭审,我的辩护权被剥夺,没有真理,法律也不存在,全是在以势欺人,以权压人,执法犯法。我写了申诉书,同样石沉大海没有结果。中共对信仰法轮大法、信仰真善忍做好人的人是不讲法律的,中共就是不许好人有立身之地!
黑监狱:五花八门的迫害手段
在本地被关押一段时间后,我被押到贵州省第一女子监狱。那里的迫害更残酷,更无人知晓。特别是针对信仰法轮大法的人,监狱积累了一套邪恶的整人办法——从全省监狱被挑选出来一些有文化的犯人,对她们进行特殊训练,教给她们如何攻击、污蔑、诽谤大法师父和法轮大法,然后将她们投入监室,领头“转化”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同一个监室的人全是连号,不管其中谁做什么事,包括如厕都必须一起行动,差一个人也不行。所以法轮功学员上个厕所后面都跟着连号的一群人。
我刚入监室,就有一个人自称是室长(其实就是牢头)的犯人跟我说:“我是大学生,是室长,是专门‘转化’法轮功学员的。我已经‘转化’了几批人了,如果你不听管教,我们号室的人不会放过你的。”我说:“法轮功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有什么不好?我炼法轮功二十多年没生过一次病,没吃过一粒药,每月给国家节省了几万元的医药费,有什么不好?我认定了法轮功,法轮功是来救人类救众生的,人类要有大灾难。你也应该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才会有美好的未来。”这个牢头气的咬牙切齿,恶狠狠的说:“你不‘转化’,我要整的你生不如死。”我说:“我怎么走进来也要怎么走出去,邪不胜正。”从此她对我毫不放松,往死里整。
我所遭受的刑罚包括:
坐塑料小凳子:这种塑料凳子是监狱特制的整人工具,凳面凸凹不平,凸凹之间有几公分的距离,凸起的地方象特大号钉子的背面,坐上去有明显的锥痛感,被体罚的人坐在上面不准动,身要坐正,两脚并拢在一起,两手放在腿上,不准靠墙靠床靠物等,通常一坐就是几个小时。坐这小凳子起来时,就是年轻人都要把手放在膝盖处稍加用力才能起的来。我这两年就是这样坐在这种小凳子上过来的。年长日久屁股上全是老茧,每一次坐上去都钻心的痛,老茧脱落了又长出新茧。由于长时间得不到运动,脚都是浮肿的,也走不动路。导致我出狱回家至今都走不了路,脚不得力,腰酸背痛,成了废人。这真是一个杀人不见血的邪恶手段。
酷刑演示:罚坐小板凳 |
不“转化”不让上厕所:受监狱狱警的指使,牢头对我的迫害是有恃无恐的。我要上厕所,她就说厕所有人,法轮功学员就不能上。一次我实在受不了了,大声说:真是生不如死了。她说,“你去死嘛,撞墙嘛。”那时我真有想死的念头。可又一想,我不能死,还要活着出法救人,完成我的使命,还要活下去。现在唯一能救我的只有师父了。我就大声喊:“师父!救我!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一喊,把她脸都吓变了颜色,马上说:别喊了,我去求她们让你先上。她就快速的跑出去,又快速的跑回来说:已讲好了,你先上。我一路走尿一路流,腰酸脚肿背痛,苦不堪言。
不让喝水:因为我不写三书的事,牢头不让监室里的任何人给我水喝。有一次我已经超过一周的时间没有喝上一口水了,口渴难忍,我就趁上厕所的时候取洗手的自来水解渴,被一个老犯看见了,不准我喝。我说已经一周没喝上一口水,大便都解不出来,得用塑料纸包着两个手指抠出来,抠出来的都是很硬发黑的小旮沓。那两年我几乎都是这样过来的。
遭药物迫害:一度失去记忆
上述折磨并没有使我屈服,看我坚决不写“三书”,牢头就换个方式,假装关心,问我身体有什么病没有。我不知道这是她们害人的阴谋,就如实说了我的情况:我没有任何病。不过在炼法轮功之前,我浑身是病,每月医药费都上万,重的时候一个月医药费用就高达三万多元,钱花的再多,也没治好我的病,最后瘫痪在床不能自理,给单位、家庭和个人带来沉重负担。自从修炼法轮功后,身体快速康复,到现在没有生过病,二十多年来没吃过一粒药。法轮功治病率高达98%,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
没想到第二天,狱警点名要我到医院去看病,不去不行。到了医院,医生不问我的情况,却和室长贴近说话,声音很小,我根本无法听见。从医院出来,她们把医生开的很多药带回了监室。到了晚饭后就叫我们监室的人到狱警办公室去,站好队。我不知道这是要演哪出戏。只见她们拿着药来给我吃。公然害人到了这一步!我挺直腰说:我没病,我炼法轮功二十多年了没生过病,也没吃过一粒药。现在身体很好,所以我不吃药。
狱警退回座位坐下了。一帮人拿着药谁也不说话。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我也感到站累了,就大声的说:我一个人站就行了,请放她们回去休息吧。狱警说:“你们是连号,一人犯错全部受罚。”“没病不吃药是错吗?”又过了很长时间,她们还是站着,我看她们太可怜了,看来这药不吃她们就得受累。我说:我吃,但我身体没病,我是为她们而吃的药。她们得到了解脱,回号室睡觉去了。
从此每天一到吃药时间,狱警就把号室的人叫到办公室排着队逼着我吃药。吃完了旧药又开来新的,药量也越来越大,没完没了。一次,当我把大量药吃完回号室不一会,我就感到眼前发黑失去了知觉。醒来时,失去了记忆,只见几个人都围在我的床前,看我醒来都各自递了个眼色睡觉去了。之后我才慢慢想起这是在监狱。第二天吃的药减少了一半,但我失去了记忆力,记不住东西了,才讲的事马上就忘了。可见邪党对法轮功修炼者的迫害之狠。
黑监狱的迫害手段很多,还有不让洗澡,不让睡觉等;恶人们对法轮功学员真是往死里整,从不会顾及对方是老是少、身体是好是弱,多少次我被折磨的支撑不住时,都是喊师父救我,也就是因为有师父的看护,我才走过来了,不然我这80多岁的耄耋老人,哪禁的住这两年的折磨。
真心的希望:参与迫害者快清醒吧
我出狱回家时,已被折磨的难以挪动脚步,两脚无力,走动很困难,稍站一会儿腰部便酸胀难忍,不能干活了。
真心希望那些听信中共谎言、追随中共迫害法轮功的人们赶快清醒过来,你们迫害法轮功学员,其实等于是在迫害你们自己。别看现在中共看似强横,但最后的审判是在神佛的手中。你看那些参与迫害的人——在官场、在警界、司法界、媒体……正在以各种形式纷纷遭到恶报。善恶终有报。这就是最有力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