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知造业
婚后,我因为习惯性流产,一直都没有孩子。而且我的身体也越来越不好,上楼上了一半,腿就迈不动了;骑车上坡的时候,得下来推着自行车走;躺在床上翻身,腰就疼的够呛,吃药也只能维持。那时我才二十多岁,每天和痛苦作伴。
修炼前,我脾气火暴。前夫说话爱带脏字,已经成口头语了,我给他规定和我说话不许带脏字。有一次,他说话带了一个脏字,我上去就给他一个大嘴巴子。三个大姑姐,一个比一个厉害,最厉害的二大姑姐说:“人人都说我厉害,这小九(指我)比我厉害多了!”
我从小性格虽然象个男孩,嘴笨不会骂人,可爱打抱不平。看到谁受欺负了,就帮谁打架。由于扩大业务,在北京大大小小的商场我们都去设立新的经销点。因为竞争,经常与人发生矛盾。有一次,和对方一个男的动起手来,把对方的手划破了,缝了四针。对方被吓住了,再不敢欺负我们了。当时我还觉的自己厉害,不受欺负。岂不知,在无知中造了很多业。
刚开始修炼大法时,一生气,我习惯性的伸手就抓人家的衣服领子,突然感觉不对劲,赶快撒手。在后来的修炼中,我知道了真、善、忍才是做人的唯一准则。慢慢的,我修去了这种争斗心、好勇斗狠的魔性。
得法重生
一九九七年,我和妈妈回东北老家过年。有个邻居因为修炼法轮功癌症好了。以前我们的关系处的挺好,看我们回来了,就赶快给我们送来宝书《转法轮》。我妈妈说,这本书她在上海公司上班时看过,她们公司的很多员工都是硕士、研究生,都在看《法轮功》。妈妈是会计师,工作很忙,没有正式走入大法修炼。我就拿起《转法轮》看,可一看书就困,第二天我就把书送回去了。
一九九八年,我们又回老家过大年,还是这位邻居又给我们送来了《转法轮》这本书。我妈妈看完书,就找炼功点去炼功了,还告诉我这本书太好了,让我抓紧时间看。就这样,我看完了《转法轮》,又把其他几本大法书请回家,一口气看完。四月份,我和妈妈一起得法修炼了。
修炼后一个星期左右的一天,我在炼功点上正在炼第二套功法的头顶抱轮,突然出现头晕、迷糊、恶心、浑身出大汗,老毛病的症状又上来了。我想停下来,这时“不要动”三个字出现我的脑海里,我咬着牙坚持,突然感觉自己定住动不了了。我头上有大法轮在转,发出“呼呼”的声音,我的身体轻飘飘的,舒服极了。从那一天起,我身体一点毛病都没有了,完全好了。
修炼法轮大法后,我严格用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善心对待家里的每个人,不争不斗。原来我们家是我管钱,修炼后我就交给丈夫管了。婆婆家人看我身体好了,脾气性格也越来越好,整个人脱胎换骨,很支持我修炼。
妈妈家成立了学法小组。我每天早晨和妈妈拿着录音机、“法轮大法简介”的条幅去炼功点放好。从那时起,无论春夏秋冬,我们每天早晨都去炼功点炼功,白天在小组学法,也经常去周边的县城洪法。
那时我和妈妈都很快乐,在大法中修炼,感觉到每天都很幸福、充实。
三、坚修大法
二零零一年十月末的一天,我准备去周边的县城去发真相资料、贴真相不干胶。前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我一路贴着真相不干胶到等车的站点,有一个不干胶被撕坏了。
第二天,我一路发着正念,一路贴着真相不干胶。到了等车的站点,有一个不干胶一下子被撕坏了,和梦里一样。我没在意,一路很顺利,我心里想着别起欢喜心。这时,我看到当地的派出所,一个念头出来了:把真相不干胶贴到派出所的牌子上去。我快步走过去,拿出一张不干胶往牌子上贴。正常牌子是油漆刷的,应该很好贴,可是我怎么都贴不上,我还非要贴上不可。这时,一只大手一下子抓住了我的衣服领子,把我拽到了派出所屋里。警察把我兜子里还剩下的几张真相不干胶翻了出来,然后把我带到审讯室,把我铐到了“老虎椅”上。
他们出去了,我静下心来找自己,有什么心让他们钻了空子。我跟师父说:“师父,弟子找到了执著心。弟子不应该在这呆。我既然来了,就讲真相救众生。”这时進来了很多人,有派出所领导,也有穿便装的人。我一看,人多正好讲真相,我就开始讲法轮大法是佛法修炼,为什么遭到中共的迫害,参与迫害的人有什么不好,所以大法弟子才走出来讲真相救人。
他们听了以后,又提了一些问题。他们走后,有一个警察進来问我是哪的,我没有告诉他。这时我地公安分局政保科大队长進来了,他一看是我,气的够呛,一转身走了。我一看不好,他肯定要去我家。屋里就剩下了一个小警察(他也听了真相),我就和他说,让他帮我往家里打个电话,说“我有事了,政保队长来了”就行。他答应了,真给我妈妈打了电话。我妈妈接到电话后,赶快收拾了一下东西。这时,派出所警察打来电话了,我妈接完电话就从家走了。后来知道,我妈刚走,派出所的人就去了。
我在县公安局的审讯室里,看到人就讲真相。到了晚上,有个当官的让他们把我带到他的办公室,让他们给我上绳(一种酷刑)。大多数警察都找借口出去了,就剩两、三个警察上来把我的手背铐到身后,拿绳子把我捆起来往上吊,并用力打我的后背。我没有怕,也没有恨,我还在给他们讲真相,劝他们。我感觉师父盘腿坐在我的左上方,微笑的看着我。我身体一点也没有疼痛,我的眼泪瞬间流了出来,是师父在保护着我。
一个小时后,当官的让他们停下来。对我说:“看你小小年龄,还挺有刚。”他们把我送回审讯室,换班看着我,不让我睡觉。谁看着我,我就给谁進一步讲真相。
第二天早上六点多钟,那个帮我打电话的警察过来看我,他把我从老虎凳上放下来,说可能要把我送走。我一想,可能要把我送看守所。我心里跟师父说:“师父,我可不去那里。”这个警察看我的手脖子都肿了,就给我铐一个手,让我休息一会儿。他出去的时候,把钥匙顺手丢在了审讯室的桌子上。
我静静的发了一会儿正念,看了一眼那把钥匙,我够不到。我能够到桌上的一本书,书能够到桌子上的报纸边,钥匙在报纸上。就这样,我把钥匙一点一点的勾过来了,我把手铐打开,从老虎凳上下来了。我把身上的可以两面穿的衣服翻过来,穿另一面的颜色。
我用钥匙把审讯室的铁门打开,大步走了出去。往外走时,走廊两边有几个办公室的门都是打开的,我能听到他们的说话声。我求师父加持我,让所有的人都看不到我。就这样,我正念走出公安局。谢谢师父的保护。
二零零二年,我市大法弟子被大面积绑架,我在资料点又一次被绑架,当时的“六一零”头头和市主管迫害法轮功的警察看到我,高兴的够呛。因为我一直流离失所,他们没有抓到我。我遭受了电刑,还有一种酷刑叫“五马分尸”,几个人把我的胳膊、腿往外拽,我的身体撕裂般的痛。后来,我被非法判刑七年,丈夫也与我离了婚。我明白了,情是最靠不住的东西。
残酷的迫害,使我对大法更加坚定。在监狱被迫害的七年里,只要有条件,我就不断的抄法、背法。在师父的加持下,让我在迫害面前有强大的正念解体了迫害,减少了被迫害,减轻了被迫害。
一路走过魔难,我似在大法中涅槃重生,涤尽尘埃,洗净铅华,身心一路升华,回归大法。谢谢师父的慈悲看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