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前,我是单位车间主任,厂部生产调度,后因身体情况调到工厂办的印刷厂当保管员,食堂管理员,主管后勤。虽然身兼三职,但我游刃有余,我不觉的忙,也不觉的累,合理安排工作,抽时间还能学一会法。单位领导和同事都很理解,并支持我炼法轮功。
(一)
有一次我坐在三轮车上往工厂送商标,我押车,脸朝前悠闲的耷拉着双腿坐在装满商标的车上看路边的风景,过桥拐弯时司机突然急刹车,一下把我从车上摔下来了,我掉在司机的身后,左脚踩在三轮车牵引的铁架子上,右脚踩在三轮车的三根三角皮带上,我的两手一下子紧紧抓住司机的左肩膀和右胳膊,人没掉到车底下。
当时司机一点反应也没有,还在踩油门,三轮车的发动机在高速运转。我就感觉右脚心有东西在转。我大喊一声:停车、我掉下来了。司机听到喊声一激灵,紧急停车熄火,把我扶下车,一看我右脚穿的皮鞋不见了,三轮车的三根三角皮带被我踩翻个拧在一起了,司机把我扶到路边坐下,看到右脚的袜子在脚底心处磨出个洞,右脚背鼓起一个大包。我把袜子脱下来,用两手轻轻慢慢的揉右脚背和脚心,在心里说:没事,有师父保护没事,一切正常。
司机一看我右脚背起个包,可吓坏了,赶紧问我疼不疼,是不是骨折了,上医院吧。我说没事,我有师父管,没事,一切正常。司机又说一遍,你右脚背都鼓包了,肯定是骨折了,上医院吧。我又说:没骨折,没事,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师父管,我这是又过了一关。我在心里说“好坏出自一念”[1],我的脚一定能好,一定能出现奇迹,师父一定管我!
我揉了一会右脚背上的包不见了,脚恢复正常啦,我可以走路了。右脚皮鞋不见了,司机去找鞋,在地上没找到,后来发现鞋绞在三根三角带里了。司机把鞋找回来一看鞋也绞坏了,那也得对付着穿,我穿上鞋站起来,右脚也不疼了,能走路了。
我就又上车到工厂把商标卸下,回去后车间主任问我:你师父管你,你师父能不能管我?我说:你要修炼法轮功,我师父也一定管你。你现在不修炼,自己的业力得自己消,自己承受。他说:“我今天真服了,法轮功太神奇了!”
(二)
夏天我骑自行车下班,走在半路上,当时路上没人,路的另一侧迎面有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骑自行车对面过来,我在路南往东走,他在路北往西走,小男孩骑到我对面突然横过马路快速向我冲来,我来不及躲闪,一下子就被小男孩撞倒摔在路边沟里了,自行车压在我的右腿上,我起不来了。我抬头一看,小男孩没摔倒,正站在沟边的路上看着我呢。我喊他,你下来帮我把自行车挪一挪,小男孩下到沟里把自行车一挪,我就起来了。
我俩上到公路上我问小男孩:你撞坏没有,他说没有。我说:你在路北走怎么突然向我撞来了?小男孩说:嗯哪,我就想撞你。我一下就明白了,用这种方式了结我俩以前的恩怨,就看我动不动心。我对小男孩说你没伤着就行,自行车也没坏,你走吧,以后骑车慢点。他高兴的答应着走了。
(三)
二零一九年的春天我老伴上街里买菜,我一个人在家。我想去卫生间,刚站起来突然头晕迷糊,走道直闪脚,迈一步得退两步,我在心里和脚说:稳当点,慢点走,没事,是假相,我慢慢走到卫生间,并开始拉肚子,不停的拉,几乎离不开马桶了,拉到腿没劲,起不来了,一使劲起来了,却一下坐在地上,更起不来了。
我怎么使劲,怎么努力都起不来,坐在地上一直等到老伴回家。她把我拽起来扶上床,我就开始哇哇的吐,最后连黄色绿色的胆汁都吐出来了。浑身难受,发烧,躺在床上自己都起不来,需要人拽才能坐起来。老伴吓坏了,要叫救护车。我很费劲的说;不用叫救护车,我没事,是师父给我净化身体,是假相。老伴要给儿子打电话,我也没让打。
晚间儿子回来看我很重,就着急了说:“上医院,不去不行,就是抬也要把我爸抬去!”我吃力的说:我没病,这是假相,睡一觉就好了。说完我就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不能动弹,可头脑很清醒,很亮堂,我在背法。家人一看我躺在床上啥也不知道了,还有点气,又担心又害怕。我老伴是常人,在心里一个劲的求师父保护,和儿子说你爸有师父保护没事!
我突然听到闹铃响了,我清醒过来问老伴几点了?老伴说快半夜十二点了。我说我得发正念,我自己挣扎起来去卫生间,老伴要扶着我,我说不用你扶我自己能走,我慢慢走到客厅一看我儿子没睡觉,坐在沙发上看着我,怕我出问题。我说你睡觉去吧。我好了。儿子一看我自己走到客厅了,惊喜的说,爸,你真好了?我说好了,儿子才放心睡觉去了。我上完卫生间回来坐在床上发完半夜十二点正念感觉好多了。
第二天早晨吃一点稀饭,儿媳妇和她婆婆说:我爸昨天那么重,我吓坏了,睡一宿觉就好了,这法轮功也太神奇了,我算服了。
我得法修炼二十多年,磕磕绊绊的走过来了,深深的感到师父为我付出的太多太多,为我承受的太多太多,师恩难诉,弟子无以为报,唯有精進实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