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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蒙古赤峰市杨淑华遭“游街”羞辱和冤狱四年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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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二年二月二十日】(明慧网通讯员内蒙古报道)二零零二年八月份,内蒙古赤峰地区邪党疯狂迫害法轮大法和法轮功修炼者期间,曾经采用过“文革”时期“游街示众”的手段侮辱和迫害法轮功学员。下面是法轮功学员杨淑华被迫害的事实经过。

杨淑华,女,四十九,家住赤峰市红山区三西街园林小区。杨淑华是一九九八年十月份开始修炼法轮功的,最初就是觉得修炼很好,她以真、善、忍为道德标准来做人做事,时时处处考虑别人,严格要求自己,不但身心净化,道德升华,而且没有任何社会危害,真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长期遭监控迫害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开始,全国各地法轮功修炼者再也没有集体学法炼功的环境,赤峰红山区、松山区一带街头巷尾随处可见便衣,发现三人以上就以聚众闹事为由绑架,许多炼功人因此被绑架。赤峰市政府(当时市长徐国元)在“上级”的教唆下,要挟各单位领导“关好自己的门,看好自己的人”。杨淑华的单位校长李茂龄,在开教师大会时,就是这么说的,不许任何人进京上访,并与各级领导的业绩挂钩。

二零零一年中秋节,赤峰六一零头目张英接到恶人诬告,说杨淑华要和其他人进京上访,于是在赤峰松山区各级领导的带领下,出动大量警力,去车站堵截。当时他们把杨淑华的校长李茂龄也带上,去了车站,估计是为了认人吧。当天杨淑华正和全家十来口人在家过中秋呢,大约下午,接到了校长李茂龄的电话(座机),他急切的问杨淑华在哪儿,估计也是害怕吧,明明是座机,还用问吗?杨淑华说在家,校长说,在家就好,在家就好。当时杨淑华也不知是啥意。

第二天上班,校长找杨淑华谈话,说那天那个阵势把他给吓住了,据说动用了很多警力吧,当时他的话很强势,杨淑华根本没有问清楚的份儿,校长还说,他亲眼看到了那封举报信,举报的就是杨淑华,一点错没有,让杨淑华别给他惹事。当时杨淑华也没让步,表示不给他任何保证,校长很恼火。

松山区政法委下令李茂玲校长“转化”杨淑华,无果。又蓄谋通过调查教学工作、听取家长反馈、听课找茬等手段,准备拿下(解聘)杨淑华的公职,结果经过了调查、听反馈、闯堂听课等形式的调查后,得到的反馈非常好,没有找到任何工作上的疏漏作为解聘“理由”。

最后“六一零”进行了长达一年的蹲坑、窃听电话、跟踪、扒窗偷窥等手段,捏造证据。周春雨夜间蹲守在杨淑华家门口好几个月,杨淑华的丈夫出入经常看到他,但不知道他是监视杨淑华的。恶警刘龙爬上杨淑华家二楼阳台,扒开纱窗,窥视杨淑华在家干什么。他们还通过单位财会向杨淑华索要照片,要家里电话为名义搜集杨淑华的个人信息,以查户口为名去杨淑华居住的地方踩点,单位门口也经常有一个白色面包车跟踪杨淑华。监听杨淑华家电话长达一年。

遭野蛮绑架 被“游街示众”侮辱

二零零二年八月五日晚上,在没有出示任何证件的情况下,一伙陌生人绑架了杨淑华和李雪(在李雪家)。国保大队徐国峰带着一伙人非法抄了杨淑华的家,把大法书、师父法像、随身听、磁带全部非法拿走。家里翻得乱七八糟,一片狼藉。当时杨淑华的儿子七岁,他们丝毫不顾及对小孩子心灵的伤害,就用手铐非法扣押了杨淑华,孩子被吓哭了,从那时起孩子幼小的心灵就种下了妈妈不好,不认同法轮功的种子。

后来才知道,同一天被绑架的还有法轮功学员周彩霞、吴淑君、吴淑华、陈松梅、徐振清、杨桂云,郎淑琴共九人。当天晚上,他们把杨淑华非法关押在赤峰松山区二所逼问口供,他们叫嚣,累了就睡在二所,把杨淑华铐在床头一个晚上。第二天继续审问,杨淑华不配合,周春雨打了杨淑华一个嘴巴,杨淑华质问他:你敢打我?他于是收手,再没敢碰杨淑华。这一天,周春雨搜走了杨淑华的手表,据为己有。虽然不值钱,但这个警察露出了贪婪的本色。

快要晚上的时候,杨淑华又被绑架到赤峰松山区穆家营派出所(现在叫振兴派出所)。一个体型高大粗壮的中年男子不停的嘲讽谩骂杨淑华。这是二零零二年八月六号晚上,这天又审问到深夜。杨淑华和郎淑琴一同押在这个穆家营派出所的铁椅子上,又整整铐了一个晚上。警察雇佣社会青年在铁栅栏外面打牌抽烟做看守。

第三天早上,也就是二零零二年八月七号上午,强行把杨淑华和其他法轮功学员,推上好几辆军车,每辆车上两个侧面站满全副武装的大兵,正面是被绑架的两名法轮功学员,杨淑华和法轮功学员陈松梅在一个车上,双手被反铐,双肩被两个大兵各摁住一个肩膀,其它几辆车也都是这样。就这样全城“游街示众”,前面警车摩托车开路,依次是广播车(污蔑大法和大法师父的广播)、标语车、众多警察捆绑法轮功学员的军车,大约五辆(两位法轮功学员在一辆车,只有郎淑琴自己在一辆车上),这样侮辱法轮功学员。

中共整人手段:挂牌游街
中共整人手段:挂牌游街

车队从赤峰松山区二所出发,途径松山区政府,彩虹桥,桥北姚家洼,老北大桥,然后进入红山区,终点是园林路看守所。当时正好上班高峰,杨淑华被众多荷枪实弹的警察押着,站在军车最显眼的地方,背铐着站在军车上,杨淑华看到了昔日的亲人、朋友、同事、同学,以及刚刚送走的毕业班学生……他们都用诧异的眼光看着被“游街示众”侮辱的杨淑华,他们也惊住了!

在看守所遭迫害

园林路看守所,是当时的赤峰市看守所,大所长姓陈,野蛮暴躁,白天逼迫干活,挑豆子,晚上还要给一个死刑犯(田秀英)值夜班,看着她,不让她自杀。活多时,挑豆子到深夜一、两点钟,第二天,脸都绿了。

看守所每月一次大搜查,警察给被关押人搜身,怕法轮功学员带经文,怕刑事犯匿藏危险物品等。那些年轻的大兵也象土匪一样,把在押人的物品翻个遍,东西扔一地,还嘻嘻哈哈,理所当然的样子,每次都丢一些东西,袜子之类的,因为他们全都给倒在地上,有些刑事犯也趁火打劫,就顺势把自己需要的东西归为己有了。

看守所里不让法轮功学员炼功,炼功就被吊铐折磨。有一次,杨淑华和一位法轮功学员(唐素芬)就被单手吊在走廊里,管女号的女所长叫王立志。据说以前经常有法轮功学员因为炼功而被吊挂在高处的(双手吊铐在走廊里的墙上,双脚离地)。

酷刑演示:吊铐
酷刑演示:吊铐

他们给法轮功学员周彩霞野蛮灌食,用螺丝刀撬牙齿,灌浓浓的盐水。在周彩霞精神恍惚,气息微弱时,警察们拖着她到对面医院做体检。他们的这些行为和工作方式,杨淑华过去从未见过,每天在这样恐惧的环境中生活着,是无法形容的煎熬。

就这样,在看守所里,杨淑华整整被非法关押了一年三个月。

被构陷 遭非法判刑四年

办案过程,国保大队徐国峰几次暗示杨淑华的家人找他“好使”,他说检察院不好使。当时杨淑华的家人在松山区检察院有熟人,根据案情推断可以不予批捕,所以没给徐国峰送钱。结果,徐国峰(公安局)绕开了检察院,直接找到当时的副市长非法签的批捕令,所以杨淑华的非法批捕证比其他人的晚很长时间。

二零零三年五月,经赤峰松山区法院非法庭审后,杨淑华和李雪被诬判四年,徐振清被诬判八年、杨桂云被诬判七年,吴淑君、陈松梅被诬判三年(监外执行)。吴淑华释放回家,由护士长降为普通护士,周彩霞(赤峰市工会主席)另案处理(于二零零三年秋季,在保安沼监狱被迫害致死,详情见附件一)。同年十一月,杨淑华又被劫持到内蒙第一女监,由内蒙古赤峰松山区(三眼井)看守所非法押送,所长郑虎向家属索要押解费二百元,不交就从个人的账目上扣除。

在内蒙古女子监狱遭迫害

在内蒙女监期间,每个法轮功学员至少配有两个以上的刑事犯包夹,杨淑华也不例外,每天吃喝拉撒睡全天候被跟踪限制,不让炼功,不让随便出入监舍,不让和别的法轮功说话,时刻不让离开她们的监视,不“转化”就不让和家属通信通话。

后来那里专门为“转化”法轮功学员办了“转化”基地,主管监狱长尼彩凤、周建华、狱部的毛敏、狱警肖梅、刘刚、张某(赤峰四监狱的,个子不高)、赵某、康建伟,白桂荣等人长期驻扎,每天强迫法轮功学员听、看污蔑大法和大法师父的录像,名义上是一个一个做工作,实际上就是“熬鹰”,不“转化”就不让睡觉,让犯人把杨淑华的被子搬走,三个警察昼夜不间断的轮番上阵,通宵达旦,蒙,骗,胡说八道,不停的干扰,几天几夜已经记不清了。

大约二零零五年,监狱里突然来了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模样的人,戴着大口罩,医用白帽子,神秘兮兮的,看样子狱警也不认识他们,莫名其妙的给所有人抽血,还悄悄地问是哪类犯人,比如:吸毒、诈骗、金融、法轮功……抽到杨淑华时,杨淑华说是法轮功(学员),发现医生特意做了标记,血抽了大半管儿。杨淑华当时就有些警觉,但怎么也想不通他们干什么。

出狱后,看到邪党活摘器官的恶行曝光后,杨淑华才明白邪党罪恶的黑手伸向了所有大法学员。在监狱里,杨淑华听到了周彩霞被迫害死的消息,回忆起那是二零零三年的事,也正是邪党活摘大法学员器官的高峰期。那时巴盟的法轮功王霞也被迫害的奄奄一息中。一个年纪挺大的经济犯(王秀云),据说,她是一个财政局的干部,她说,赤峰的法轮功袁淑梅也是在那儿被迫害死的。

监狱经常莫名其妙的搜查,有时是翻监舍,有时搜车间,有时是在从车间到监舍的路上。这些警察总是冷不防的出现,他们一出现,就感觉空气中都弥漫着恐惧,让人感觉窒息。杨淑华极度的恐惧,无助,压抑,逆反,失去自由和自尊的生活,让杨淑华患上了严重的心理疾病:封闭自己、不愿沟通、易怒、暴躁、莫名的伤心、不能自拔……当时杨淑华并不知道自己的问题。

二零零六年八月五日,四年非人的地狱般生活在恐惧和煎熬中结束了。杨淑华又回到大法修炼中来。修炼中一点一点的意识到这些心理问题,在大法中一点一点的归正、修复了。

这一切都发生在首恶江泽民任总书记,曾庆红任国家副主席、周永康、罗干任中央政法委书记期间,这个邪恶的集团,强力发动迫害法轮功,所以应当承担主要责任。

屡遭骚扰 家人被株连迫害

二零一五年杨淑华诉江后,西屯派出所的两个警察来家骚扰。杨淑华不在家,杨淑华的儿子在家,他们要去了杨淑华的电话和工作单位信息。赤峰红山区西屯街道主任姓富,背地里找杨淑华的丈夫施压,丈夫回家再给杨淑华施压,造成家庭战火纷飞。一次,警察上门骚扰,杨淑华不在家,骗了手机号和工作地址,打电话让杨淑华去街道一趟(做材料),杨淑华去了,未经允许,给杨淑华拍照,杨淑华拒绝给她提供信息做材料。富主任说,认识杨淑华的单位领导,伪善的说:现在找个工作多不容易,不想再叫你失业。明显是在给杨淑华施压,遭拒绝。

二零一七年的一天,红山区西屯派出所片警林彦会,带着一个年轻警察,到杨淑华的工作单位骚扰,他们身穿警服,肩头扛着一个小录像机,杨淑华拒绝配合他们。杨淑华认定他们没安好心,有意来砸杨淑华的饭碗,杨淑华被迫辞职。

很快杨淑华又找了一份工作,没想到恶党罪恶的黑手到处都是。新单位让杨淑华填一个表格(据说是赤峰市教育局下达的命令,每个应聘者都要填报),有一栏专门填写曾经受过哪些刑事处罚,而且需要到街道派出所盖章才有效。杨淑华没有填,直接亮明自己正在被迫害的身份,讲了真相后,单位爽快同意不填,并留任。

二零一八年下半年,杨淑华的儿子网上应聘赤峰本地一个工作,网上填写个人信息(住址,街道,家庭成员),要等初审通过,才算报名成功。按说第二天就能报名成功,可是等了好几天也没有消息,杨淑华以为是儿子的什么原因,杨淑华对儿子说:问问为什么初审没通过?儿子气愤的说:网上报名,上哪问去!杨淑华仔细一想,明白了,初审就是街道和派出所这一关,原来他们在儿子这个地方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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