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炼法轮功。我也觉的法轮功好,我就自然的得法了。我只在小学读了四年,《转法轮》中有一半的字,我都不认识,只能问身边的老伴,书上的一句话我就反复的背,这样里面不认识的字就认识了,渐渐的,其他大法书里的字也都认识了。
一、建立家庭资料点
二零零四年,也就是我得法的那年,中共邪党打压法轮功很疯狂,很多资料点都被恶人抄家破坏。我身边只有一个资料点还在运行,一位女同修冬天戴着棉帽、穿着大衣和棉鞋在地下室点着蜡烛做资料,在那么苦的环境下,她顶着强大的压力坚持着,可是,真相资料还是供不应求,大家都很着急。
当年,我和老伴单独过,我就和老伴商量:咱俩做资料吧,我们都是大法弟子,应该主动承担起这个神圣的使命。老伴听后很赞同也很高兴。同修听了也很高兴,就帮助我们买来了电脑、打印机、做资料用的工具和耗材。老伴说:“这耗材钱我拿,我们家有钱。”同修感动的说:“谢谢,这是在做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于是,七十岁的老伴负责上网下载、打印真相资料,我和另一个年龄相仿的女同修负责切和装订。
做好的真相资料和《九评共产党》,当天就被拿走,一天下来,真是很忙很累。可是,我们想,我们三个都是老年人,而且我还不认识几个字,能做出这么好的资料,让人们明真相得救度,一想到能救人,我们什么累的感觉都没有了,心里还乐滋滋的。
我们坚持学法炼功。心里有法才能做好资料,才能走正路。我们三个时不时的就有心性关,我有怕被人说的心,恰恰那个配合的同修还总爱挑我的毛病,说我这儿没做好,那儿没做好,老伴也帮她一起说我,我这心里就过不去了,心里想:“怎么都说我?”可再仔细想一想,不让人说的心那不就是自我吗?也许是师父借同修的嘴点化我呢,这同修之间发生矛盾就是让我修炼的,要我提高心性的。
一天,老伴坐在电脑前已经四个小时了,我便跟他说:“你教教我吧,这样你累了我好能替你打印。”他说:“你一个拿锄头的手,还能拿鼠标?”我说:“我不是学大法了嘛,大法给我开智开慧。”他就把我推一边去了,瞧不起我。
我刚一得法就开始做真相资料,整天忙着做《九评共产党》,做出一摞摞的。做资料过程中我们都不太会修,不知道向内找,拿做事当修炼。
资料做多了,我们三个就自己出去送。响着警铃的警车就在自家门前不断的来来回回的跑。不时就听到消息,某某被抓了、某某被抄家了,我们三个人的心都不动,坚定正念,继续做资料救人。在师父的护佑下,在同修的帮助下,我家的资料点正常运转,解决了身边几个同修资料难的问题。
二、资料点突发变故
二零零九年三月的一天,老伴早上起来说有点不舒服,像感冒的样子,就让我给他去买小干鱼。我买回来之后,他很生气的说:“不对劲,干啥啥不行。”午饭后,他坐在沙发上看书,我收拾碗筷,他指责我桌子没擦干净,大声的吵,他说的话,比骂人都难听。我提醒老伴:“你一天骂我两次了,你得修自己呀!”他说:“不修了!”一下子把大法书扔在地上。我赶紧把书捡起来,对他说:“快跟师父认错!”这时,看到他张着嘴喘气,我就把他扶到沙发上。来了不少同修为他发正念,我问他:“告诉你家孩子吗?”他说不告诉他们。他一直喘,我和同修看着他一宿没怎么睡。他说:“你看佛道神都来了,那《九评共产党》一摞一摞,那资料一趟一趟的看不到边儿……”说着,喘的更厉害了。
第二天早上六点,老伴说要上厕所。他刚一站起来就倒在床上了,我赶紧给他的儿子们打电话,他们和救护车一起来的,送去医院也没抢救过来。就这样,老伴离世了,他和我一起做了五年资料。
七天后,他的两个儿子、媳妇、女儿、女婿都来了,大儿子是房产局副局长,女儿是政法委的,为了老人的家产居然打的都乱套了。他大儿子问我:“阿姨,看看你怎么说。”我和老伴一直住在一百多平方米的二楼,老伴还有一个小平房,多少年都没人住了,我们是合法夫妻,我是有权利住这楼的。我说:电脑、打印机是你爸和我俩买的,我要;阿姨有个地方住、有口饭吃就行了;五个金戒指给你们;床底下你妈留下的毛毯等好东西你们都拿走,我去小平房住。听我这么一说,这些儿女们都高兴了。
我为什么这样选择,因为我是修法轮大法的,大法师父教我们遇事先为别人着想,所以我决定搬到小平房那儿住。老伴的丧葬费和所有补助总计六万八千元,他的儿女们一分钱都不想给我,最后他们商量说只给我六千元钱。老伴单位的同事跟我讲:“老太太,你不签字,这钱他家人是拿不去的。你们是合法夫妻,这钱你得要一半,他们不给你,你可以告他们。”我坦然的说:“我是修炼法轮大法的,师父教我们做好人,做更好的人,我不能和他们一样。”
三、资料点搬迁
在同修的帮助下,我搬到了小平房住。院子里长满了一人高的草,屋里到处都长满了绿毛、老鼠来回跑。同修问我:你能在这住吗?我说:“能,收拾出来挺好的。”第二天,同修就来帮我把电脑打印机连好了,我要在这里做资料了,正好这附近没有其他同修做资料,也许是师父的安排吧!
我的生活很简单,夏天在巴掌大的小院里种点小菜,冬天买两袋土豆,吃的还很香;东北的冬天,由于屋里只有一组暖气,室内温度只有十六度,在屋里必须穿着棉衣棉裤;我没有养老金,还真是借了老伴的光,每个月有遗属费一百九十六元,我就靠着这点钱生活。一晃就过去十多年了,可我没觉的苦,自己过的挺有劲。
一年夏季,遇到了连雨天,房顶漏了,但供师父法像和放电脑、打印机的地方却没漏,其余的地方都漏了,屋里摆满了接水的盆盆罐罐。第二天,同修来找我配合出去讲真相,我就跟她走了,把家里的事忘了,下午三点钟才回来,邻居看见我,问:“大姐,你家房子没漏啊?”我说:“都漏了。”他说:“那你还不赶快找你儿子给你修理,晚上还有大暴雨呢!”我赶紧给我的儿子们打电话,三个儿子都说没时间。没办法,我只好挺着。
晚上,雷打的咔咔响。我双手合十求师父:“师父,别让大雨下到我房子上。要下,房子就塌了。”刚说完,大暴雨哗哗的就下来了……接着就听到“咔嚓”一声巨响,大雨一下子停住了,一连三次都是这样。我的小房躲过三次大暴雨。当时,我感动的泪流满面,趴在地上给师父磕头,我不知道说啥好,用人的语言表达不了对师父的感恩!
家里又来了一个同修配合我一起刻真相光盘、做《九评共产党》和《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后来还做大法书。我想这么神圣的事必须得严肃,我俩一起学法、发正念,有时也有矛盾,但我俩各自都会向内找。
四、小花一直开着
邪恶疯狂,时不时的就抓人抄家。在诉江大潮之后,邪恶按名单抓人抄家。同修和我商量:你出去躲两天吧,你家是资料点,电脑打印机还多,要不就拿走。我问:“拿哪去呀?”她说:“放你儿子家。”我说:“不行,你都害怕,他不更害怕吗?放哪都不安全,就放我家最安全,因为我是修炼人。”
师父说:“修炼人讲的是正念。正念很强,你就什么都能够抵挡的住、什么都能做的了。因为你是修炼人,你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你是不被常人因素、低层法理控制的人。”[1]心中有法,坚定正念,“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2]除了我被非法劳教那一年,我家的这朵小花一直开放着,十六年以来,救度一方众生。
瘟疫来了,除了给同修供应资料,我不能待在家里,也得走出去救度众生,这是我们的使命、责任。有一天,我和同修出去打真相电话,同修给我一页纸,上面是满满的电话号,哇,这么多生命啊,我一定要珍惜他们。
第一个电话打通了,给他讲完了真相,问他:“您愿意退党吗?”他爽快的说:“好,退!”我给他起了化名“兴旺”。他说:“太好了,我就叫兴旺!”最后,我请他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告诉他:很多人在瘟疫中,凭着念这九个字就逢凶化吉、遇难呈祥。他忙说:“好,好,就这样!”说完挂机了。
证实法救人中我做的这点事不算多,却从中走过了从害怕到注意安全并坦然担当的修炼历程,技术和修炼都渐渐的走向成熟。如今,我六十八岁了,一天从早忙到晚,也从不觉的累,一天乐呵呵的,我觉的这才是真正的幸福。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洛杉矶市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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