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炼功点有一个来自周边县的老人,他来女儿家住,听说大法好,也来炼功。他左手抬不起来,总是耷拉着,他天天跟着炼功,不到两周,左手慢慢抬起来了,他没吃药,也没打针,自然好了。真神奇!我更加坚定修炼的信心。读《转法轮》一段时间后,我的耳鸣、头痛、风湿、严重的胃痛等顽疾不知不觉都好了,真是无病一身轻,非常舒服。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团伙发动迫害法轮功,只见工厂、居民区到处张贴污蔑法轮功的标语,我的心里很明白,《转法轮》中讲的都是叫人怎么做好人的理,没有一句反共产邪党的,为什么说法轮功是什么教!我坚信大法是正确的,决心学下去。
救度众生中走自己的路
二零零八年九月,小儿子的女儿要上学了,要我到广东带孙女。我就边带孙女边发从家乡带去的真相资料,边讲真相。在这过程中,先后碰到几个同修:一个是七十多岁的老同修,也是外地来本市的,她常和我深夜去楼道或大街小巷发真相资料;后来又碰到一个女同修,经她介绍,我俩找到了学法点,真是有缘份。
这个学法点上的协调人是一位七十多岁的退休老同修,他在此地打工,为了学法,也为了同修有学法场地,他租了一间房子。我每周六晚上,走半小时的路去学法点和大家学法。虽然他们都是陌生人,却胜于亲人。这里有三个男同修,白天工作很繁忙,晚上要做资料,顶着被查抄和家人的压力,周六晚上来学法,从不错过。同修们精進的精神,激励我不断找差距。
师父说:“学法得法 比学比修 事事对照 做到是修”[1]。
大法弟子要走自己的路。后来因为二儿子的孩子上学地点缘故,我跟着孩子们搬了家,在新地区一呆就是六年。这里没有学法点,我就自己学法、讲真相。我利用接送孩子的机会,给接送学生的家长讲真相。放午学、晚学时,我提前站到校门口,等家长来了就给他们讲真相,我先写好九字真言的条子:“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将此送给有缘人,告诉他们诚念可保平安、得福报。多数人都愿意接受并感谢我,有的没有文化的老太太,忘记了怎么念九字真言,第二次碰到我还要我再告诉她。
我在新地方没有认识的同修,得不到真相资料,有时就叫在老家的老伴送点资料。我晚上一边散步,一边贴不干胶粘贴,有时用粉笔在墙上、电线杆上写真相短语,如“世界需要真善忍”等简短的内容。
小区院子里老太太每天都在院子休息,看到我一直帮儿媳买菜、做饭、做家务、接送孩子,她们都问我多大岁数,我说八十多岁了,她们都很吃惊,有人说:你怎么有这么好的身体,面相只看的六、七十岁,我们比你小多了,腿脚都不方便,靠着儿媳做饭给我们吃。我说:我是信法轮佛法的,以前我也有严重的胃病、耳鸣、头痛等,学了法轮佛法后,都好了。二十多年,我没吃药,没打针,无病一身轻呀!做什么都不累。她们见证了我的事实,有的找我教她们怎么学佛法,有的要书看,有的要学炼功,处处都有洪传大法的机会。
家庭中过心性关
由于长期与儿媳相处,也遇到矛盾。如儿子说我炒的菜不好吃,没有色、香、味,并叫我看手机学做菜。我很反感:我年纪这么大了,给你们当保姆就不错了,还说三道四的。有时见他们没吃好,没胃口,又反思自己:我是个修炼人,要为他人着想,他们上班辛苦,为什么不让他们吃得舒服点呢?于是我尽量把菜做好一点。
二零二零年疫情来袭前的一天,儿子的几个朋友要来家吃饭。儿子买好菜,叫媳妇做菜。我把饭煮好了,快中午十一点了,还不见她做菜,我对媳妇说:客人快来了,还不做菜?她气不打一处来说:是他的客人,不是我的客人,叫他自己做菜。我说:一家人,他的客不就是你的客吗?怎么这样说呢?儿子知道后,说她是犟脾气,叫我别生气。但我心想她肯定对我有什么成见。
第二天,疫情猛然袭来,政府规定不准出门。可儿媳说她晚上不回来吃饭,到朋友家去了,到了晚上七点多,她叫儿子陪她去景点玩,后来儿子回来了,她却没回来。我很生气,批评儿子没用,随媳妇摆布,无原则。我实在忍不住,就给在外面的儿媳打电话:疫情那么严重,还要丈夫陪你玩,还不回来,你要染了病连累孩子和家人,你跟疫情作对,跟家人作对吗?这话惹得她更生气了。
第三天她干脆不回家,收拾部份衣物往外走。我生气的说:要走就走,太不讲理。儿子两难,我怨儿子没用;媳妇决意要回娘家,因疫情买不到车票,就住在市内的一个旅社里。儿子劝不回来,劝我给她打电话叫她回来。儿子说:“您是修炼人不跟她计较。”我想我百分之百是对的,还要我八十多岁的婆婆给儿媳认错?我心里不平。后反思,也许前世我对她不好,如果和常人一样,不是掉到常人中去了吗?常人的面子观念过不去,就不是修炼人。于是我给儿媳打电话请她回家,她回家了。我心平气和的跟她谈心,交心,化解了矛盾。从此以后的几年中,我总包容她,互相理解,儿媳妇脾气大,但心好,她叫我把太旧的衣服、鞋子不要了,给我买新的,见我腿抽筋给我买钙片……处处关心我。儿媳上班也累,我在家买菜做饭虽然也累,但作为修炼人,就要在生活中魔炼自己,去掉一切执著,珍惜这种修炼环境。
二零二一年,八十六岁的老伴得了前列腺炎、心脏病住院,前两次由儿子照顾,这次更厉害。因此我从广东回家乡照顾他。他前列腺炎做了手术,整天挂个尿袋子,生活不便,冬天我每晚要给他倒两次尿,他脾气大,常哆嗦,照顾不周到或一句话没顺他意,他就捶桌子、骂人。朋友同情我说:你真辛苦,多年带孙子,回来又要照顾老伴,真是从犁上改到了耙上的老牛(犁、耙是耕田的农具)。我就说:这就是我修炼心性的环境,也许是前世欠他的要还债吧,是好事。
现在尽管我八十三岁了,由于师父的保护,我身体健康,每周三次参加集体学法,其余三天与个别同修在家学法,挤时间面对面讲真相救人,争取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事,跟师父回家!
层次有限,不当之处请同修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实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