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二零二零年新年过后(疫情期间)二月十一日发完早上六点的正念,天还没亮,我带着真相出去粘贴,还剩两张时,路灯下我发现一个人向这边走来,为了不招惹麻烦,我赶紧离开了,结果还是被那人用手机拍照举报了。
国保警察顺着监控找到我家,当时是下午两点多钟,我很害怕。他们劫走部份大法书,把我带到综治办,整个过程,虽然我很怕,但也丝毫不配合他们,心里不停的背着师父的法:“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1]
我始终围绕着讲真相,告诉他们中共如何卸磨杀驴,文革结束把793名警察拉到云南秘密枪决,讲到公务员办案终身追责制,他们不让我讲,我就闭上眼发正念。他们问什么我都不回答。晚六点多他们把我送去派出所,派出所没人,只有一个看门的,我坐那一直发正念,向内找,晚十点多钟,我丈夫、儿子接我回家。
回家后,我认真向内找:有显示心、欢喜心、最重要是怕心,一直以来我认为自己没有怕心,可怕心没想到还这么重。我马上盘腿清除否定它,从十一点发正念,发到一点多。后来听说他们要送我去市看守所,但疫情期间,那里拒收。
(二)
二零二零年十一月十六日,邪恶以我是大法弟子不写所谓“保证书”为由,停了我儿媳的工作。当天下午三点多,把我带到他们在当地一个很有名的宾馆办的洗脑班。
進门后有个女的和我打招呼,我问她你是谁干什么的?她说她是国学讲师,我问另一个男的叫什么名字,他说:你不用问,我的名字早就在明慧网了。我说你在看明慧网呀,这时有人叫:“何处。”他看了我一眼,有点慌张的走了。房间里就只有我和那女的,我告诉她,法轮功是佛家上乘修炼大法,是以真善忍为原则的方法修炼,因为炼法轮功的人超出了共产党员的人数,江泽民小人妒嫉,对法轮功全面封杀,下令: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对法轮功,中共一直造假污蔑)周永康作为政法委书记,执行江的命令,不计后果的对全国公检法下了死令,三个月消灭法轮功。可直到今天法轮功在全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洪传,而周永康却遭恶报進了监狱,这就是善恶必报的天理。我告诉你这些就是希望你不要听信谎言,参与这些迫害好人的事。她说:只想为儿子上大学多赚点钱。我告诉她: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作为国学讲师你知道的更多,可是你要践行,为了赚钱迫害好人,不但钱赚不到,对孩子和你都不好,我建议你还是想办法离开这里,找一个干干净净赚钱的工作,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希望你和你儿子都有个美好的未来。
五点多他们送来了晚饭,我对她说:你吃饭吧,我也要回家做饭了,祝你平安,再见!我就离开了。
十一月十八日快到中午了,我没在家,公安局政委带队到我家,要把我带走,我丈夫就和他们理论:凭什么带人,我们做什么了,出了事谁负责,你们给我写个保证书,结果谁也不肯写,他们就走了。
我回到家,丈夫告诉我他们又来了,我心里很怕,就赶紧去找同修发正念,找了两家都没见着同修。返回的路上,我一下想到了师父讲过的“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卫者,他将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负责。”[2]几天来的紧张,一下轻松了。
下午,派出所所长一行两人,到我家带我,我丈夫说:如果出了什么事谁负责。所长说让他相跟的那人负责,我丈夫说不行,他不够格。所长说:那他自己负责。然后他把他的电话号码写纸上给丈夫留下,我就随他们走了。
上车后,我对这个所长说:你还记得某某吗?(昔日同修)他说记得,并问我你也知道这事(这位同修当时从派出所三楼跳下,腿骨折了)。我听说这件事是你所为,我没见过你,今天第一次见面,这也是缘份,我要告诉你的是:你要给自己留条后路,为你和你的家人孩子着想,不要再干迫害修炼人的事,过去有句话,打僧骂道,必遭恶报。他一言不发静静的听着,因我家到洗脑班不足五分钟的路,所以没多讲。
洗脑班配备的有医院、护士,到那刚坐下就有护士来量血压,我对着血压器发了一念,爆表,血压一下上升到180,护士问以前量过血压吗?我说:我一切正常没量过。隔了半小时他们又来量,我还是那一念爆表,结果190,他们怕出事,所以把我儿媳叫来让看着我。我说:你们迫害我,出了事却要我的家人来承担,他们没一个人说话。我问儿媳:孩子呢,她说:邻居看着呢。我给儿媳说:回家看孩子去吧,这儿没你的事。
晚上,我高密度发正念,清除、解体操控这些不明真相的警察、众生破坏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因素。国保的人怕我出什么事,一会儿就打开手机电筒晃晃。
第二天上午,三个人来找我,一个是省政法委的,我问他叫什么名字,他一句话不说。我心想:你就没有问我话的资格。他真的一上午一句话没说。一个是那个国学讲师,我说我让你离开这里,你还没走?再一个是邪悟人员,他把他的名字和地址都告诉了我,我不想让他说他的歪理邪说,把灭字一串串的往他嘴里打,结果他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不停的翻着他手上的小本,一上午都这样。倒是那个国学讲师,冲着我发了好大一通火,等她发完了火,我问她:我不知道哪里或哪句话冲撞了你,让你生那么大气,真是对不起。她一下子不知所措,说是因为前天我离开时没和她打招呼,其实我是打了招呼才走的。我知道她发火是她身后的邪灵被操控的反应,她不知所措,是她恶不起来了。
中午吃饭时间他们都走了,房间只有我一人,我想我今天下午必须离开这里,我在想怎么离开的办法,这时好像身后有人说:你就说你有病,而且说了两遍。我转身就往门外走,另一房间国保的人看见了说你怎么了?我两手在胸前交叉,我说我难受,他马上把我扶住,扶進房间,我四肢抽搐,气也上不来了,这时围上来好几个人,有人喊快打120,护士把五颗救心丸塞到我口里,趁着他们慌乱我又吐出来。120把我拉到医院急症室,医生说我神志不清,可我心里清楚的很,医生给我上了呼吸机,紧接着量血压,血压高到220、216,又打了点滴,我对着液体在心里说:你在我这儿只是过客,什么作用也不起,从小便排走。整个过程就输了这一次液,药丸一粒没吃,当然医生不知道,最后医生说是“冠心病”,我根本不承认。为了符合常人,在医院住了两天,第三天回家了。
(三)
今年五月中旬,派出所、镇政府的人来找我,要我写“三书”,他们不是一起来,而是今天这个来,过两天那个来。开始时心很不稳,常人心不时就被带出来了,其中一人说话,提起师父的名字,我就正告他们:你必须尊重我师父,否则免谈。他们是软硬兼施,说这样吧,你不签字也行,就拿笔坐那照张相就可以了,我说不行,我不会配合你们的任何要求,那样会害了你。我丈夫也受不了,每天骂我:你照相都不行吗?我说不行。他就开始骂我,我守住心性,坦然的对待。每天一有空就背法。我越背越明白,越背越坚定,这一切,师父只为成就他的弟子,感谢师恩!
记得来我家次数最多的是个女的,我给她讲的也最多,给她讲“天安门自焚”时,她好像从来没听过一样吃惊,其实不是她没听过,而是她根本就不相信自焚是假的。这次我给她分析了好多,使她心灵受到冲击。
镇邪党书记也来了多次,真相也给他讲了不少,可他总是大声吼我,每当这时我总能想起我也喜欢吼我的孩子、丈夫,其实是争斗心。我心里很坦然,很静,我知道争斗心已被我彻底否定。
最后一次我给他讲,我说希望你听着,在法轮功问题上,你不要有所为,我真的真心为了你和你的家人好,他说我也是为你好,我说那就谢谢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你让左邻右舍怎么看我,再说了我也不归你管。他一下傻眼了,从此再没来过。
这一年多的历程,回头看看,真是无限感慨。从被绑架、恐吓、威逼到放下执著的轻松坦然,以前想和政府部门的人讲真相,一直认为他们受邪党毒害最深,迷的也太深,他们迫害大法弟子是最直接,所以也有怨恨心。这次一路走来,就感觉是师父一路领着往前走,而且我发现他们一些人也是为法而来,和他们接触时,他们一言不发,就静静的坐那听真相,唤醒了更多的谜中众生。
最后在这正法所剩不多的时间里,我一定会更好的完成好自己的历史使命,报答师恩,跟师父回家!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导航》〈美国西部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