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艳华今年59周岁,家住大庆市萨尔图区新村滨州华府。一九九六年开始学大法前,吴艳华身体不好,学大法后,夫妇身体健康。他们按照大法的要求做好人,做事为他人着想,工作中任劳任怨,乐于助人,谁有困难都热心帮助。夫妻两人是大家公认的好人。
一、吴艳华被绑架关押 关兴涛被枉判十年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轮功后,片警闯入吴艳华家抄走大法书等。二零零零年四月吴艳华去北京上访,遭到警察打骂,被非法拘留半个月。二零零三年吴艳华被绑架到洗脑班迫害,每天被逼迫看誣陷大法的录相,逼迫放弃修炼。
关兴涛于九九年进京上访,被黑龙江省海林市柴河镇派出所绑架,在派出所被体罚和打骂折磨后,又被看守所非法拘留了十五天,勒索罚金四千多元。在以后的两年里海林市柴河派出所对关兴涛进行多次骚扰和恐吓。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 |
二零零二年关兴涛去北京上访被绑架,由亲属和宁安市公安劫回,关押在海林市柴河派出所。关兴涛在二零零二年被哈尔滨市南岗法院枉法诬判十年,在黑龙江泰来监狱被逼迫看污蔑大法视频、背监规等等难以承受的迫害,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日才结束了冤狱摧残。
二、夫妻被非法判重刑劫持入狱
在二零一八年年初,社区人员几次打电话对吴艳华骚扰,让说不炼、配合他们工作。还有几次社区或派出所人员到家敲门骚扰。
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九日上八点多钟,吴艳华去交物业费,物业所人员把她无理扣押,随后被萨尔图高新区分局多个警察绑架。其丈夫关兴涛在家等到下午一点多钟,不见妻子吴艳华回家,去物业所询问,没得到消息,便往家走,快到自家楼下时,被一帮蹲坑的便衣警察绑架。
当天下午三点多,六个警察只敲了一下关兴涛家门,家中吴艳华的母亲还未来得及去开门,这六个人已经用钥匙打开了房门,非法闯了进来,在没有出示任何证件的情况下开始搜东西。吴艳华快八十岁的母亲受到了巨大的惊吓,直到亲人赶到的时候,浑身还在发抖。关兴涛的母亲听说儿子被绑架当天就住进了院。
六个警察非法抄家打劫,抢走关兴涛家中所有的法轮功书籍、电脑主机、两个笔记本电脑等私人物品。
关兴涛、吴艳华夫妇被非法关押在高新区公安分局两天,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十一日又被分别送进大庆市第一看守所、第二看守所关押。家人到高新区分局询问要人,警察态度恶劣,恐吓、威胁、推诿。
关兴涛夫妇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一年多,在二零一九年九月二十九日,让胡路法院诬判关兴涛八年重刑,吴艳华被非法判七年六个月,两人依法上诉到大庆市中级法院,被非法驳回。
大庆市让胡路区法院审判长张新乐,书记员张雪,院长白景权,常务副院长魏文斌 (主管刑庭),副院长张书琦 ,刑庭庭长施宏斌。让胡路区检察院公诉人封光,丁宁。中院审判长张丹,审判员王海燕、赵鹏,书记员徐曼。
关兴涛与法轮功学员刘恩喜在二零二零年一月十四日,被一同劫持到黑龙江省呼兰监狱集训队迫害,家人去探视,监狱不让会见。
吴艳华于二零二零年一月七日被劫持到黑龙江省哈尔滨女子监狱,监狱再三以开亲属关系证明为由刁难,不许会见。
三、监狱中的痛苦煎熬
1.拥挤的监舍
吴艳华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受尽了折磨,开始她被劫持到八监区十九组,这是个他们说的大组,大组的面积也不过三十多平米,拥挤住着二十多人,多的时候有二十七、八个人,不但夹铺,白天走路的小地方晚上就搭上地铺。组长是犯人张洋,四十多岁,心狠手辣,骂人一套一套的,动不动就打人,一直参与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六十多岁的法轮功学员刘淑云被她毒打,刑事犯肖键被她毒打出了心脏病差点昏死过去。整个组的人员,谁包夹哪个法轮功学员,谁分多少任务(奴工活),谁哪天值日,罚谁不准打电话,不让超市,不让去厕所,不让睡觉,谁的衣服不让留扔了,都由她说了算。
2.邪恶的五联保
安排五个人在一起,四个犯人看着一个法轮功学员,叫五联保,五个人里有一个人有事了,比如法轮功学员炼功了或与其他同修说话了或不配合他们写邪恶材料了等等,其他四个人加上组长一起受罚,扣分,罚不准去超市、罚不准电话、罚站、罚做奴工活,罚不减刑(不给报卷)等等;有时连包组警察也跟着受罚,警察罚扣奖金,罚不升级,不涨工资,这就是黑龙江女子监狱邪恶的株连政策。
吴艳华所在的十九组,包组是黄姓警察。哪怕是在监舍里,法轮功学员也是被包夹们固定在一个小小的地方,不能随便走动,不能与其他法轮功学员说话,出了监舍对法轮功学员更是严格,即使去厕所也是跟着贴身包夹,总是会看到一个法轮功学员被一边一个包夹亲密的扯着胳膊拽着手,或走路,或站着,看起来还以为是几个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其实都是对法轮功学员的贴身包夹迫害,这种包夹都已经成为黑监狱对法轮功学员的常态。法轮功学员彼此之间不让对视,恶犯们说:她们(法轮功学员)互相看一眼,什么事情就都知道了,就转化不了了。法轮功学员不但不让互相对视,就是连一个法轮功学员看到了另一位法轮功学员(这个同修还没有发现有同修),自己一个人默默的看都不许。犯人们都想减刑早点回家,组长和包夹们为了减刑,对法轮功学员看管得很紧,都怕五联保扣分,减不上刑,张洋更是如此。吴艳华经常被贴身包夹着。
3.谩骂、恐吓、欺辱
张洋经常给全组开会大骂包夹不负责任,骂组里法轮功学员不听她的话,骂法轮功学员不配合她写邪恶的材料,骂法轮功学员干活慢了,一骂一、两个小时,有时一头午一下午的骂,发飙一样,走廊和其它监舍都能听到。其他组长听到了,经常会对本组法轮功学员说:哪组好!不愿意在我组呆,去张洋组呀!我对你们法轮功(学员)还没象她那样呢!让人觉得这个组对法轮功学员好,比其它组好,其实天下乌鸦一般黑,都是一样的邪恶。
十九组的法轮功学员还有:宾县的白立杰(判三年,已出监)、鸡西市的刘淑云、郑金萍(判四年四个月,已出监),王翠兰(判五年),这几位法轮功学员按年龄都是张洋的长辈,吴艳华、白立杰60岁,刘淑云62岁,郑金萍64岁,王翠兰76岁(身体不好),总是被张洋骂来骂去的。因为不配合邪恶的签字等等,经常被张洋和其他包夹谩骂、恐吓、欺辱,好象不写邪恶的材料,不配合她们会活不下去,到期会不让回家直接送洗脑班或看守所,会自己受罚也会牵连罚五联保,还会如何等等,吴艳华和其他法轮功学员整日生活在恐惧中、痛苦中。
每到监狱有活动,张洋就领着全组人员包括法轮功学员上台表演,有些是为邪党及监狱歌功颂德的节目,法轮功学员王翠兰岁数大身体不好,就弄个凳子让坐着表演。
4.逼迫放弃信仰
在黑龙江女子监狱这个邪恶的黑窝里,就是黑白颠倒的世界,就是要把好人变成坏人,把坏人变成魔鬼,八监区更是被称为魔鬼监区,犯人们都不愿意分到八监区。这里最大的事、最重要的事就是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整日逼迫看诬陷法轮功的材料,酷刑,谩骂毒打,逼迫写邪恶的“四书”、思想汇报、考试答卷。在任何国度里教人做好人的老师都是非常受人尊敬的,也都是教育世人要尊敬老师;可是在这里却是逼迫法轮功学员骂老师、诬陷老师。
这里转化一个法轮功学员,包夹、组长、五联保及包组警察都有奖励,奖励不等,大到减刑报卷,升职,加分,小到发给一袋小商品,一小碗米饭。为了得到奖励,为了不给五联保的人扣分,包教、包夹们使用各种下三滥的邪恶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犯人要说去干别的事不允许,许多事情都不允许,但要说是转化法轮功学员,什么事都允许,怎么干都行,打死算自杀、算得病死亡。使这里的包教、包夹肆无忌惮的迫害法轮功学员,其他犯人看到法轮功学员正在被毒打或受酷刑,也是视而不见或助纣为虐参与迫害。
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许多手段,隔离、不让吃饭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蹲小号、绑束缚带、坐铁椅子、毒打、坐小凳、冷冻等等酷刑,这里对法轮功学员常用的酷刑之一就是长时间坐小凳,几乎来到这里的每一位法轮功学员都受过这种酷刑。酷刑的小凳子很矮,有的大约19cm高,凳面宽(直径)只有23cm左右,有的能放到女人的手掌上,凳子面上有深浅不平的图案,坐正直,双手平放到两膝盖上,目视前方一动不动,闭眼睛也不行,稍微一动包教包夹们就上来揪头发,扯衣服,谩骂侮辱,拳打脚踢。别人休息了,法轮功学员在这上坐着,别人上厕所了,还在这里坐着,别人吃饭了,还得在这坐着,有的甚至吃饭也得坐在这个小凳子上,由包夹送到跟前吃,刷碗也不让,不让活动,就这个姿势硬熬。清晨别人还在睡觉,法轮功学员已经被叫起来坐小凳子(也叫码坐),就是耗尽体力,消磨法轮功学员的意志,逼迫写邪恶的“四书”。法轮功学员由于长期酷刑坐小凳子,身上伤痕累累,臀部黑紫的,坐出血的,血肉和内裤粘在一起,流水流脓。这就是邪恶的“精神上搞垮,肉体上消灭。”吴艳华绑架到女子监狱的时候就被坐小凳酷刑。
长时间罚坐小凳子 |
5.奴工迫害
吴艳华已经是近60岁的人了,扫雪,拔草,扫院子,打饭——抬馒头、抬菜、抬菜汤(挺大的不锈钢桶特别重),搬运超市,挑咖啡棒,挑牙签,搓棉棒,推眼毛等等奴工,分的任务都是超负荷超强度的,跟年轻人一样的任务。把货(材料)从操场背到监舍大楼楼下,再一点点的背上四楼。装着咖啡棒的大黄玻璃丝袋子有一米宽,一米半长,装得满满的,一个人一趟背一袋,来一次货,量都很大,一个人得背四、五袋子。背上来还得再挑,挑完,装袋,再背下去,装车,加班加点的干。完不成任务不让吃饭,不让睡觉,扣分,罚五联保。为了不牵连五联保,大家黑天白天的就是干。
市场上的手工假眼毛,是那样的精美漂亮,可知道这是法轮功学员用简单的推板,一点点硬推出来的。假眼毛来的料都很简单,一小卷一小卷的眼毛、象手掌大小的简易塑料推板和简易镊子,而假眼毛成品商家要求很高,是用高倍放大镜收货。有验货的,每天收任务都要验货,任务是按成品算的。推眼毛非常伤害眼睛和颈椎,一坐是十八、九个小时(有时时间更长),30多岁的人也戴上了老花眼镜。干眼毛长时间一个姿势不动,推眼毛的那段时间,不戴老花眼镜的人太少了,几乎人人都眼睛不得劲、颈椎疼痛,腿脚浮肿。
吴艳华戴着老花镜跟年轻人一样整天坐那推眼毛,这个年纪的人干这样精细的活,要比年轻人多花费很多力。其他法轮功学员也一样被奴工,70来岁的也得干,80来岁的也得干,有病的只要有口气儿能坐起来的都得干。推不了眼毛的就剪胶带,或拆干坏的眼毛回收。推眼毛成本小,手工眼毛卖价高,挣钱多。女子监狱为了创效益,什么着急的活、难干的活,对身体有毒害的活都收,逼迫法轮功学员干。
二十几个人挤在这么小的监舍里,再加上堆放的干活的材料,还摆着临时搭起来的推毛的摊子,干活的摊位有的使用打饭的桌子,有的在凳子上搪个纸壳子,狭窄的屋子挤的满满的,连进出的路也没有。那正是炎热的夏天,二十五、六个人挤在一起,推眼毛不能有风,有一点风案子上的眼毛就刮乱了,不能开门窗,还得赶进度,三伏的天,焖在屋里即使什么都不干就在监舍里呆着,都热的喘不上气来。大家还急着推眼毛,每个人都热的汗流浃背,豆大的汗珠顺着发梢一串串的往下滴,衣服都被汗水湿透了。热也得干,眼毛起静电也得干,干不完就通宵干,今天干不完,明天还是通宵干。黑监狱八监区、九监区每年创收多少百万的金钱,沾满了法轮功学员的鲜血。
规定不让在监舍干活,每次上级部门来检查,监舍里正干着活,临时通知只让把手里的镊子揣到兜里,别的东西不要动,没几分钟就又来通知检查的走了,接着干;有时候突然通知来检查的了,把工具收起来,眼毛都藏起来,都往同楼层离监舍很近的一个叫“娃室”的空屋子里送,大家都开始码坐。检查也不过是来一帮人在走廊里走一趟,或连检查的人影都没看见,就又紧接着干活,哪怕是十一点多快到吃午饭的时间了,也让继续干。检查也不过是走过场而已。
6.搬进新楼更加重了洗脑迫害
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整个八监区搬进了新楼,五、六层,两个楼层,六楼是顶楼,共二十四个监舍,每层八个大组,四个小组,每组一个组长,一个楼层一个道长,一个警察包三、四个组。五楼道长是经济犯刘虹;六楼道长是杀人犯范秀梅,二个月后在二零二二年一月二日换的孙晶。组长和道长都是被选出来的刑期长的,迫害法轮功学员能下狠手的犯人。
每层楼的1—8组是大组,9—12组是小组,大组是左右靠墙各三张床,上下铺,十二个铺,中间夹三张或四张单铺(没有上铺,可以折叠的活动床),一共十五或十六个铺。小组左右边靠墙各二张床,上下铺,八个铺,中间夹二个或三个单铺,共十或十一个铺,每个铺一个人,监舍格局的设计都是一样的。吴艳华被分到五楼六组,是大组,门上挂着“506”的牌子,组长还是张洋。
每天早晨九点到十一点十分,下午一点半到四点半,每周有一天去大厅,其它日子就在监舍集体码坐学习。在监舍学习内容是发的书,到大厅学习内容是警察们提前制定好的计划:中共邪恶党史,邪党歌功颂德的影视,监狱对犯人的法则,宪法,对法轮功的诬陷视频。每次去大厅学习,结束之前要站起来集体唱红歌,动不动就说声音小了,又说唱得时间短了,又说有没张嘴的,直到警察们满意才让回监舍。犯人每天写一篇学习心得,法轮功学员一周一次,不写扣分,罚超市、电话、信,罚码坐罚站,五联保和组长一起罚。
每天晚上六点四十左右全体排队去大厅,码坐看央视新闻联播,看完电视,还要集体站起来唱红歌,也是唱到他们满意才让回监舍。定期由警察组织的大会,学习诬陷法轮功的材料,参加人员是她们选定的包夹包教及一些法轮功学员,或由警察或犯人在讲台前讲课,或是开会发言讲,或是竞赛,内容都是诬陷法轮功的,对法轮功颠倒黑白的,怎样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警察郭磊多次组织讲课、竞赛,郭磊决定获奖人员及发什么奖品,每进行一次所有参加学习的人员除了以前规定的心得外,再另写一篇学习心得,内容是诬陷法轮功、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不写不行。
六楼每天由恶犯王敏(齐齐哈尔人,59岁,贪污,判14年),诈骗犯原竟芳(38岁,绥化人,判无期)等人组织的会议及学习,拿着小凳到大厅,参加人员是帮教,包夹,新来的、及她们认为转化不彻底的法轮功学员(非常坚定的法轮功学员不让来,被单独弄到水房、厕所,洗浴室,小件晾衣室等见不得人的地方,坐小凳子,体罚,毒打等酷刑迫害),学习内容是诬陷法轮功或其它法门的讲课,学习中途或学完,逼迫每个在场人员站起来表态,自我介绍后谈对法轮功的认识,发言不符合她们的要求,就被弄到见不得人的地方单独码坐等迫害。
没过多长时间,每天这种邪恶的学习由去部份法轮功学员,增加到所有法轮功学员都必须参加,根本不顾年老体衰,有病的法轮功学员只要还能坐起来,都被强拽着去大厅,坐不住的,被后面和左右的包夹拽着扶着看,逼迫参加,逼迫发言。
如果哪天监区有其它活动,说法轮功学员不去大厅学习了,王敏和原竟芳就一次一次的到警察办公室去请示要求去大厅学习,播放诬陷法轮功的材料。孙晶也参加组织会议。每天这种邪恶的学习期间,有哪个法轮功学员闭眼睛了,或低头了,没认真看,王敏、原竟芳、孙晶等人就当众侮辱谩骂,会后恶告给组长,轻者谩骂恐吓,罚值日等;重者被扣分,体罚,停超市,电话、信,株连五联保,酷刑折磨。
一时间整个六楼杀气腾腾,加上新被劫持来的二十位法轮功学员,水房、厕所、仓库、洗浴间、小件晾衣室,及监舍里都有被码坐、罚站、毒打,酷刑折磨的法轮功学员。
五楼在刚搬进新楼的前几个月平时的日子(除了每周一次监狱要求的集体到大厅学习和每晚看新闻联播外),法轮功学员不去大厅学习,后来到了二零零二年三、四月份,也去大厅学习诬陷法轮功的材料,道长刘虹四月十一日左右到六楼取了诬陷法轮功的及其它法门的讲座光盘。
四、经济迫害
吴艳华在被非法判刑后,退休金已被停发一年多,家人去吴艳华原单位大庆市石油管理局物业三公司学府三公司去询问办事员王伟,电话说:吴艳华的退休金和所有其它福利待遇,及单位原来每年给退休职工交的取暖费,物业费等全部停发。询问原因,都互相推诿,态度很蛮横。
吴艳华所在小区的物业人员在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九日,勾结大庆市高新开发区的片警绑架吴艳华夫妇,对夫妻二人非法关押迫害,所有参与其中的人员都听从大庆市610、政法委和社保局的非法指令。
关兴涛在泰来监狱被迫害十年,一分钱不挣,从监狱出来后,打工为生。如今夫妻二人又被冤判,关兴涛被勒索罚金三万元,吴艳华勒索罚金两万元。现在二人不挣钱,还得需要花钱买生活必需品。
五、对家人的迫害
吴艳华的父亲和公公都已经去世多年,虽然还有其他姊妹,吴艳华夫妻两人为人善良祥和,母亲经常愿意到吴艳华家里来住。吴艳华夫妻被绑架的那一天,住在吴艳华家的母亲正赶上几个警察非法入室,眼睁睁的看到警察们象土匪一样抄家抢劫,八十来岁的老人受到惊吓,浑身哆嗦。
婆婆独自生活,只有关兴涛这一个儿子,从一九九九年到现在二十多年的迫害,绑架、勒索、关押、判刑,骚扰,迫害不断,十年的冤狱,老人好不容易盼到儿子平平安安的回来了,能打个工,养家过日子。没想到儿子又被迫害,关兴涛的母亲这次听到儿子被绑架,当天就犯了脑梗和心脏病住进了医院。
吴艳华的母亲和婆婆都已经是七十多岁的老人了,两位老人整日提心吊胆的担心儿女的安危,惊吓、思念、忧伤,身心都受到了巨大的伤害。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2/12/26/20536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