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悲苦人生,没有活路
八十年代,我在小县城里开了间理发店,还带了徒弟。因勤劳能干,挣了不少钱,有时一天的营业额就抵得上国家干部一个月的工资。我身体不好,开店的钱都给了丈夫。丈夫有正式工作,爱打牌跳舞。我们有两个儿子。
一九八七年六月十九日,我十六岁的大儿子在我娘家跟小伙伴们一起去洗冷水澡不幸淹死。我悲痛欲绝,神情恍惚。丈夫怪罪我娘家弟弟,打了铁叉和匕首要杀死我弟弟。我天天担惊受怕,整天以泪洗面,而丈夫一看到我哭就打我。第二年,丈夫又天天吵着要我再生一个。那时我已经四十二岁了,而且因生了两个儿子,曾大出血流产了四胎,又被计生站结扎。当时我全身是病——子宫肌瘤、胆囊炎、类风湿、气管炎、肝炎、胃病、腰椎骨质增生,长出荸荠这么大一个包,内痔、外痔、白血病,常年低烧,牙龈出血止不住,眼睛一周黑眼圈,面色黄里带青,一米六几的个子瘦的只有五、六十斤。我跟丈夫说:我生不了,年龄大了,身体不好,再去做手术也生不了。丈夫就要跟我离婚,房子他要,小儿子他要;至于我这么多年挣的钱呢,他一个子儿也不给,说都用光了,要我空着出门。
我失魂落魄的离开了家,在店里落脚。前夫游手好闲,不管伢(方言,小孩),于是小儿子也跟着我到店里吃住。对面的老板娘看我可怜,劝我:你还有个小儿呢,把小儿招呼好,有个盼头。我尝尽了人间的苦辣,受够了别人的欺负:有的男人借口理发在店里动手动脚;有时黑社会的流氓来一大帮洗头、理发、染烫、护理,最后一分钱不给扬长而去;离了婚的前夫手里没钱了就来店里要钱,吃饭睡觉赖着不走;就连我自己一手带的要出师的徒弟也蒙我骗我,把理发的钱装進自己的荷包。
一个腊月的晚上,大儿子以前的同学来剃过年头。我一看到他就想起死去的大儿子,眼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我流着泪给他理完发,也知道不收他的钱。同学走后,我失魂落魄的跟着他走出了店门。他拐了两个弯不见了,我就在黑夜里走啊走啊,到处走,羽绒服和棉裤上都是雨和雪,头发鞋子都湿透了,一直走到天亮才辨别方向,回到店里,门敞着,灯亮着,小儿还在床上睡着。
我变得一时清醒,一时糊涂。生意是做不成了,我关了店。为了躲避前夫的骚扰,我下决心修建了几间房子。邻居们欺负我,占我地基,偷我建材,我也没跟他们争吵。房子架子一搭起来,我用砖头抵死了窗子,做了大门就搬進去。没有钱装修,地上铺的是沙子,床是块木板搁在砖头上,睡上去摇摇晃晃。就是这样,好歹也是个家。前夫纠缠也進不了门。我走街串巷挑着竹筐卖菜,拉扯着小儿度日如年。
一九九八年六月十九日上午,孝顺的小儿去给我弟弟家送鱼。弟弟家门口塘里不知从哪里钻来了一只鸭子。村里没有人养鸭子,小孩子们见了都想抓鸭子。小儿子也去捉,一跳到塘里就沉底了。闻声赶来的弟弟和村里的青壮年跳進塘里把他捞起来,卫生所的医生也赶来了,但孩子已经没有呼吸。也没呛水也没呛泥,就这样走了,那年他十六岁。十一年前的这一天,大儿子走了,也是十六岁。
这就是我的命啊!我的眼泪流干了,眼睛哭的要瞎了,一米近的人只看到影子。我活不下去了,我没有活路,我只想快快死去。我躺在床上四十八天没吃一粒米——胆囊炎,吃不下去。我还没死。我把老鼠药拌進粥里吃,也没毒死,都吐了。菜地里浇水用的大井淹死过人,我知道的就有三个人被淹死。我趁着黑夜跳進大井里,希望被淹死。井水冰冷刺骨,我泡了一夜还没死,怕人笑话,只好又爬上来。
我七十多岁的老父亲和挺着大肚子的妹妹轮番跟着我,怕我寻死。我对老人家说:你们不让我死,那就让我上庙里去吧。父亲受不了,没吱声,回家后喝了农药自杀了。我想:该死的人是我呀!我妹妹不分昼夜的跟着我,怕我寻死。我的天,是黑天呀!
二、师父搭救,走向光明
屋后的奶奶劝我:“快跟我去炼功吧,只有大法能救你了。”妹妹推着我出门,跟邻居们去学法轮功。
我哪儿学的進去呀?她们炼功的人心好,有空来陪我、劝我。在礼堂里放师父讲法录像,几个人约我去,坐了一晚上,我一点儿也没听進去。又一次放学员交流录音,妹妹劝我一起去听,我也没听進去,因我整个人就泡在苦水中。
他们带我到辅导员家学功法,一天学一套。我学的挺快,回家就把口诀写下来,动作反复比划,五天学了五套功法。功友们晚上又带我去学法。她们待我象待客一样,让我方便,把坐垫让给我,自己坐在报纸上,把最亮的日光灯让给我,以便我读法。功友们的善心、祥和的场打动了我:这些人怎么都这么好?大半生来我受尽了欺侮,只有这里是一片净土。我的天亮了,我要修,我要炼。我请功友们到我家学法。
在我家集体学法,每人读两页,轮流读。《转法轮》第六讲204页和205页,每次都轮到我读。几个或十几个同修围坐一圈学法,无论顺转反转还是从中间开始读,每次这两面都轮到我读,每次我都泣不成声,眼睛看不到,声音读不出来。同修们看到了,就把我跳过去,帮着读。一直读到第九遍《转法轮》,又轮到我了,下一位同修准备接过去读,我悟到:我要修,我要读法。我捧着《转法轮》宝书,大声的读着师父的讲法:
“自心生魔还有其它情况:看见过世亲人干扰,哭哭啼啼,叫你做这个事、那个事,什么事都出现。你能不动这个心?你就溺爱你这孩子,你爱你的父母。你的父母已经去世了,它告诉你干什么……都是那种不能干的事情,你干了就坏了,炼功人就这样难。人家讲佛教乱了,儒教的东西都跑到佛教中去了,什么孝敬父母、儿女情都跑進去了,佛教中没有这个内涵。什么意思呢?因为一个人的真正生命是元神,生你元神的那个母亲才是你真正的母亲。你在六道轮回中,你的母亲是人类的,不是人类的,数不清。生生世世你的儿女有多少,也数不清。哪个是你母亲,哪个是你儿女,两眼一闭谁也不认识谁,你欠下的业照样还。人在迷中,就放不下这个东西。有的人放不下他的儿女,说如何好,他死了;他母亲如何好,也死了,他悲痛欲绝,简直下半生要追它去了。你不想一想,这不是魔你来了吗?用这种形式叫你过不好日子。”[1]
慈悲伟大的师父帮我去掉了情魔,打开了我的心锁,佛光照亮了我黑暗的天,我终于见到了光明。
师父教导我真、善、忍,要为别人着想,把好东西留给别人,我的心敞亮了。得法才几天,师父就为我清理身体,我吐的很厉害,四肢僵硬,我心里说:“师父,我过得去。”我自己坚持走到同修家听讲法录音,走去走回,两天就好了。
三、助师正法,逃离魔窟
幸福的时间总是过的飞快。转过年就到了一九九九年七月,江魔头发动了对法轮功的迫害。我们当地很多同修進京护法。我也要去,我装了宝书,装了两件换洗衣裳,跟同修们相约去北京。那时我帮妹妹带孩子,我把孩子的衣服也装好了,跟弟弟告别。弟弟知道邪党什么坏事都干的出来,吓坏了,想拦我,我对弟弟说:“我也要去上访!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准炼?得法前我有十六种病,你知道吗?我整晚整晚的睡不了觉的在外面游走,你知道吗?我活的不想活了,活不下去了,你知道吗?是我师父救了我,是法轮大法救了我!我不上访,对不起师父,对不住良心呀!我把孩子带着去北京。”弟弟什么也没说。后来,同修们陆陆续续都走了,没人叫我一起去,经济上也不允许,我就留在家里助师正法吧!
進京护法的同修陆陆续续被抓回来,被关在看守所和拘留所迫害,有城里的有乡镇的,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每逢五逢十是所谓的“接见日”,我就卤一大包鸡蛋和豆干到看守所门口等着同修家属;把乡镇同修都认得了,把经文密封藏在肉糕汤里,藏在卫生纸里,想办法带進去,让被非法关押的同修能看到师父的法。这样一来二去,乡镇同修和家属都认识了我,知道我家住址,城里和乡镇的同修形成了整体,共同精進,发挥同修们的长处,自制各种各样的真相资料、条幅、粘贴,救度一方众生。
有了电脑和打印机后,我们建立了资料点。我们做出的资料送到了几个省。被邪恶破坏后,我被绑架到洗脑班和看守所严管,单独关押,轮番审讯,不准任何人跟我说话。邪恶扬言判我不会低于九年。我想我是师父的弟子,你们别想把我送進监狱。我求师父加持我,我要回去学法,回去助师正法,不能让邪恶毁了我,我没有私心,只想学法,只想救人。我开始绝食。心到位,求师父: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要回家去。绝食八天后,我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呼吸也似乎停止了,身子动不了,但我大脑是非常清醒的。看守所所长一边指挥抢救打吊瓶,一边向公安局报告。狱医、公安局、检察院、法院、“610”,一共来了五拨人。看守所要推卸责任,怕我死在那里,想放我回家,“610”的还不想放人。又僵持了一天,610的人只好叫我弟弟来,想敲诈点钱。我弟弟说:“我姐今年六十岁了,出嫁几十年了,你还问我要钱?我是个农民,我没有钱。今天我姐还有一口气,我什么都不说。我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再来找你!”“610”的人什么都没捞着,只好放我回家。就这样,奄奄一息的我,自己走回了家。
刚到家门口,遇到一位同修,她买了碗泡面来,我一口气吃完。她又煮了一碗面条端来,我也吃完了,恢复了体力。当天晚上有同修来看我,得知我是绝食出来的,邪恶不会善罢甘休,劝我立即离开。同修们连夜帮我找人找车,要送我离开。这时妹妹来了,抱着我大哭,生怕再也见不到我了。我拍拍她说:“别担心,有师父,有大法,同修都象亲兄弟姐妹一样,会把我照顾好的。”然后,我就走上了流离失所的路。
四、信师信法,神迹显现
后来,我到南方帮妹妹带孩子。有一段时间,我的手脚渐渐不听使唤。有一次买菜时,我被街上义诊的医生拉住量血压,刚一量完想走,医生站起来大喊:“别走!你脑血管全部堵塞了,快到医院去!”我说我没有钱,要回去。他说:“你走不了了,不收你钱,快跟我到医院去!”我跟他说:“我是保姆,家里有两个孩子还等着我回去做饭,我不算什么,孩子才是宝贝,把他们单独放家里,孩子如果出事怎么办?”听我这么说,医生只好松开了手,放我走了。
我也不知怎么回到家的,双脚已不听使唤。回家后,我天旋地转,不停的干呕,要吐吐不出来,我给了孩子一个苹果,就倒在床上动不了了。我不停的背法,求师父救我。我不能死,我不能破坏大法。整整一下午,口水流了一枕巾。妹妹下班后见此情形,吓的连忙打电话把在外地上班的妹夫喊了回来。妹夫一见就说:“这是脑血栓!赶快送医院。”我对他们说:“不用去,我有师父管。”他们还是执意要送去。
我想,大法弟子要为别人着想,到哪儿都要做个好人。于是我说:“你们忙不过来,一个人要在家看孩子,一个要在路上跑,还有一个要在医院照顾我,最少要三个人,你们哪顾的过来呢?我有师父管,你帮我把MP3搞好就行了,我要听师父讲法!”妹夫将信将疑的帮我调好了MP3,妹妹用被子帮我倚坐在床上。我听了四天讲法,没吃一粒药,我恢复了正常。妹妹和妹夫都见证了大法的神奇和超常。
又过了几年,我回到老家。二零一八年冬天的一个早晨,我跟往常一样,四点钟起来晨炼;突然,感到一大团黑色物质压向我,把我全身团团包住,只剩下心脏部位剩下碗口大小没有包严。“师父!救我!”我心中大喊,不停的背《洪吟》:“驰骋万里破妖阵 斩尽黑手除恶神 管你大雾狂风舞 一路山雨洗征尘”[2];“正念正行 精進不停 除乱法鬼 善待众生”[3];“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4]……渐渐不省人事了。等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子还在床上,身上汗的透湿,感觉到右手按着一条蛇的七寸,我心想,你还想动,我掐死你。一看钟,已经到了下午一点钟,这个过程持续了十二个小时。
我想要参加下午两点的集体学法。来不及换下全身已冰冷透湿的秋衣秋裤,也没顾上喝水吃饭,我套上空心袄子,踉踉跄跄的赶到了学法点。同修们看我脸色很不好,把沙发让给我坐。开始读《转法轮》,第一遍轮到我时,我一个字也读不出来。第二遍时,我可以读两、三个字,再一轮,我可以读成句,慢慢的我可以读一页。我坚持到学法点学法。那时我还吐血,为了不影响他人,我带一个红色塑料袋,和一卷卫生纸,吐血时我吐在纸上,包成一团迅速放進红色塑料袋里,没让同修发现。就这样持续了半个月,我象没事人一样,看都不看,也不害怕,打坐一点也不痛,又恢复了正常。
二零一九年六月,我胸前长了一个大脓包疮,流脓流黄水,又痒又痛又臭,很快发展到全身,身上全部溃烂流水,没有一块好皮。我坚持每天炼功,衣服被脓水粘住,换衣服时,皮跟着一起扯下来。炼到“抻”时,关节处的皮都被撕开。我痛苦难耐,整晚整晚睡不着觉。越难受我就越炼功、发正念,每天最少炼两遍功。最严重时,没法穿衣服,正热天,身上披一块旧床单。虽然身上很可怕,但因为坚持学法炼功,人依旧很精神。我不断的向内找。
有一天,一对母女同修来看我,我一下子找到了自己的根本执著:孤苦伶仃,思念儿子,渴望天伦之乐。我们一起切磋,我说我走在街上,看到小狗偎依在大狗身边,我就想起了我那两个可怜的儿子……同修亲切的说:“你不孤单呀,你救了那么多众生,他们不都是你的亲人嘛!”我的情结一下子烟消云散:是啊,我是助师正法的大法弟子呀,怎么还放不下这点东西呢?
在这期间,社区人员一直来骚扰我,看我死了没有;还假借扶贫的名义,要我配合照相签字。我跟他们讲真相,大法给了我新生,你们把我送進洗脑班,在水杯里下毒给我喝,你们这样做是要遭报应的。他们灰溜溜的走了。过几天又来,说我迷信,说我拒医拒药,还说我死了是炼法轮功炼死的,等着看我笑话。我告诉他们,你们给我下毒药,我师父帮我把毒推出来,我会好的。
我信师信法。过年后,我真的好了,全身皮肤恢复正常,光洁细嫩。他们都很震撼,再也不敢频频上门骚扰了。
我深深的体会到,在过关当中,一定要信师信法,正念正行。无论是病业魔难生死一线还是邪恶疯狂迫害,你对师父的正信到什么成度,你的正念就有多大的强度,你就能顺利过关。弟子深深的感恩师父的洪大慈悲。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征〉
[3] 李洪志师父经文:《正神》
[4]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正念正行〉
(明慧网第十九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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