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在律师职业中走入实修

更新: 2022年1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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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二年十一月二十日】我是一名律师,退休前代理过大法弟子被迫害的案子,但并不明大法真相,只是为当事人做一些“情节”轻重之类的辩护。这也种下了日后得法的机缘。
——摘自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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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起来,我学法也有十年了。借着第十九届法会的机会,写出我的修炼经历,向师父汇报,和同修切磋。

得法

我是一名律师,退休前代理过大法弟子被迫害的案子,但并不明大法真相,只是为当事人做一些“情节”轻重之类的辩护。这也种下了日后得法的机缘。

我从年轻时身体就不好。退休后,我开始了每天的健身锻练生活,天天起早贪黑的坚持,锻练的很是辛苦,练了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但身体并没有多大改变。因为有亲戚一直告诉我:法轮功祛病健身有奇效。彼时,我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开始学法轮功了。然而,当我第一次拿起《转法轮》看书时,我连一页都没看完,就困的睁不开眼。等第二次再拿起书看,也是困的睁不开眼,看不下去。我没有悟性,不知道这是给我清理业力,困魔干扰。就这样,一年过去了,没有读两遍。炼功动作也不准确。

后来有同修说:这必须突破,坚持多学法,才能过去。我听从了同修的建议,就开始坚持突破困魔,天天保证学法,并放弃了公园里的各种锻练方式。紧接着,又有同修给了我一个优盘,里面全是大法弟子的修炼交流文章。听了这些文章后,我十分震撼,被同修一个个升华精進的事例所鼓舞,被大法的神奇和超常所感动,我下决心好好修炼,按照师父要求的做好三件事,也开始给身边的亲戚朋友家人讲真相、劝三退,并利用自己律师所长,证实法,反迫害。

办案

在办理大法弟子被迫害的案子时,我没有怕心,底气很足。

无论是到看守所会见,还是与办案警察了解案情,或是到法院、检察院阅卷,我都以良好的形像出现,牢记师父的教诲,对世人要善待,不刺激他们负面因素;无论他们什么态度,我都笑脸相待,轻言慢语沟通,体谅他们工作的辛苦劳累,体谅他们在不明真相下的所言所行,不计较粗暴无礼,以宽大胸怀包容;无论在庭辩,还是私下,我从启迪善性加法律条文两方面谈。

师父说:“其实慈悲是巨大的能量,是正神的能量。越慈悲这个能量越大,什么不好的东西都能解体掉”[1]。

我不拿法律条文跟他们死抠,所以有的公检法人员说:“您不像个律师!”我说:“法律是以恶治恶的方法解决问题,人心明白善恶才是最好的杠杆。”

被非法关押中的同修,在那个封闭的环境,有的一时失去了正念,有的意志消沉,有的记挂外面的事,有的一时糊涂对邪恶保证了什么……我不动声色给予关心,轻声提醒:你别忘了你的老师是怎么说的,你没有罪,你怕什么呢?你可以在里面写个声明交给他们等等。要知道在那种环境中,一旦获得这种提示和关心,就象黑暗中看到一束光,被绑架学员回劳教所后,就像变了个人,底气十足,马上要纸笔写作废的声明。狱警和国保知道:他们的律师来过了,人就变了。

一次,我去看守所会见一个当事人,几个学员去营救,硬要我带進写在一张白纸上的师父几首《洪吟》的诗。但是会见同修时,我们的对话应该被武警听到了,他过来问:“你传递的是什么?”我说:什么也没给他,你可以调监控,我只是说有别人给他捎带东西这么回事,但并没有给当事人。他不容分说抢走了我的包,大声说:“吊销你执照,吊销执照。”

他马上打电话汇报,一下来了许多国保警察,还给我戴上手铐,非法拘禁十多个小时,反复询问:“谁给的,叫什么名字?你对法轮功什么态度?”我不知道给这张纸的人叫什么名字,我觉的这个功法没违法。期间一口水都不让喝,居然还要验血、验尿,被我严词拒绝。直到很晚,才放我出来。天都黑了,外面一个人没有,公交车都停了。我找到亲戚家住下,已经是后半夜。第二天,司法所就给我打来电话,要求我们律所写检查,主任则要求我调走。

在这种时候,同修们闻讯从一、二百里外赶来,主动承揽责任,一再表示道歉,并主动给我们律所主任打电话,希望见面,表示:不能毁约,不能中途更换律师,就信任这个律师等等,顺便讲了真相,给予了我强大的支持。而当我第二次再次会见那位被非法关押的学员时,这位男同修哭了,他看到了律师被恐吓、威胁的过程。

还有一次,我还陪学员的母亲去洗脑班要人。冰天雪地,异常寒冷,我们站在洗脑班外面,一站就是一天,不允许進去,多次给里面的负责人员通电话,一再沟通,坚持要求放人:“这是非法拘禁,今天不放人,我们就控告。”在这种坚持之下,当晚,学员被释放回家。

在代理大法弟子被迫害的案子的过程中,常接触到被迫害的同修的家人,他们因为害怕,往往很是反对修炼。同修们正面去跟他们谈事,要承受很多责难,甚至恐吓,而我以律师的身份去谈,家属都愿意听。记得一次,一个妻子在看守所陪同我去会见她丈夫时,表示不愿意她丈夫再修了,非常抵触。我说:“修这个大法没有错,你得感谢他,你找了一个多好的丈夫!”她随口答应道:“是啊!”转而又说:“就这一点不好。”我说:“这一点最好,这法多好!一般人还修不了,你得庆幸你找了个多好的丈夫!”她答应道:“是啊!”神情一下子豁然,人也挺直了腰杆。

与此同时,我变的精神了,有力了,伴随我十几年的打针和吃药都停了,我甩掉了“病”的包袱,走路说话都不累了,我一点病没有了,甚至能帮我哥收秋掰棒子了,这连我自己都不敢想象!

在办案的途中,五年的时间,我利用乘车的机会,劝退有上千人。

在办案的过程中,我言行谨慎,刻意保持和学员的距离,我一直被当作只是明真相的常人律师来对待,多数学员并不知情,个别知道的学员为我安全着想,刻意避免,绝口不提。但有一次,一个被绑架的学员在看守所对牢房的人说出了这一点。那里都有国保的耳目,很快国保知道了此事。多亏那边当地证实法讲真相的基础好,国保对一位同修说:“我们知道某某律师的事,但我们没怎么着。”这事对我造成一定的压力,但没有影响我精進的步伐。

魔难

随着我办案范围的增大和深入,中共邪恶盯上了我,市司法局、律协及各级管理部门多次找我约谈,不让代理此类案子,并采用流氓手段一度中断我的律师证注册。那段时间我非常焦急、苦闷,走不出困境,正念不足,面对各地学员打来的求助律师的电话,我一一拒绝。我知道同修此时多么希望律师的帮助。

也就在此后一段时间,我出现了病业假相,被旧势力钻了空子,表现为糖尿病并发症。一天,我昏迷过去,被家人送到医院。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我在冥冥之中看到了一群黑压压的人向我走来,我马上意识到这是魔鬼来取命。我昏迷之中,大喊大叫,拼命挣扎:“你们别过来,我不用你们管,我有师父。”听到有人问:“你师父是谁?”我说:“李洪志。”

这段对话,是我苏醒过来后,家人告诉我的,我并不记得。在我的意识里,当我说出师父的名字后,很快那些黑压压的人不见了,我就不闹了。每次说到这里,我都禁不住泪水盈眶,多么感恩师父的保护,弟子无数次泪洒衣襟。我知道是师父救了我,我活过来了,摔了一个大跟头。

我修炼大法,家人都没有反对,都听从我,退出了邪党。但是这次我差点丢了命,他们就有想法了,说怎么没有祛病健身的效果呢?开始反对我学大法。我坚定果断的告诉他们:“不是你们认为的那么回事,法轮功是佛法,修炼当然是有标准的,修炼的不好,还想什么都得到,得了病,就说功法不好,修炼的多差,都得好病吗?这不是歪理吗?”所以,我深深的感到,修炼人出了问题,毁的是众生。我们一定要做正了。

在身体恢复的过程中,我认真的查找自己的漏洞,为什么出现这么大的问题?苦苦思索,我找到了,就是“人心”。面对司法局和律协的步步紧逼的压力,我怕打压,怕丢面子,怕失去利益,怕家人孩子受连累,怕这怕那,全是维护自己的私心,做的不正。那么按照法中学到的,你是个常人你能不得病吗,生老病死在常人就是这样存在的,作为修炼人,心性上不来,功就上不来,身体是不会改变的……

我还发现,这些年来,我并不会修,不会找自己,只是自我感觉按照真、善、忍做了一个表面的好人,按常人标准还觉的自己不错,但在修炼上根本不会修。

真修

我郑重告诉自己:要想修就真修,必须彻底放下人心,无条件的坚信大法,坚信师父。自此,我每天有空就默念九字真言,背师父《论语》,让自己沉浸在法中。晚上脚疼腿疼,我就坐起来炼静功,站不起来,我坐着抱轮,求师父帮弟子,渡过难关,渐渐的有所恢复。

虽然说下了决心要放下“人心”,但其实我的心还是很纠结,还是很难放下。因为同修说了我很难听的话,说我出现病业就是因为挣同修钱挣的。还有一次,我热情的与同修的家人打招呼,同修冷冷的来一句:“色心真大。”我听了很难受,我收费是很低的,也征求过别的同修的意见,有的说应该收,符合常人状态。说到“色心”,我这些年就是在自家夫妇之间也没有卿卿我我,因此觉的很委屈,很冤枉。还听到同修也说其他同修的坏话,我就想,连常人都知道不说别人坏话,怎么连个常人都不如?……我心里经历了很长一段折磨,心里很有怨气,说话都冷冷的,在这种修与不修的考验中,我很彷徨。好在我不愿放弃,无论如何,我不愿放弃大法。

就在此时,我地同修五人被绑架,这几个同修在平常都是做协调的,现在他们一出事,营救就落空了,没人管。家属找到我,虽然找了几个很好的律师,但因为常人家属的挑剔,跟律师产生隔阂矛盾,几个律师下来都不行,营救陷入困境。

师父慈悲,安排在这时从外地过来一位同修,这位带着使命来的同修不顾自己身处危难,毫不犹豫的投入了营救。在营救过程中,努力改变家属心态和认知,获得家属认可肯定,对公检法讲真相,真情实意讲道理,启迪公检法的良知善念,劳心劳力,殚精竭虑,将自己的安危置之度外。

我被同修这种无私为他的高尚品格打动并感染,这才像大法弟子!相比之下,自己受的那点委屈算什么呢?同修也开导我:修炼人也有做错事的时候,也有犯错的,有时看着是很大的事,但是我们在这过程中要修自己,不被带动。出现矛盾是自己提高的机会。

我想到了师父的话:“没有矛盾,不能修炼,得不到魔炼,不能提高层次”[2];“不刺激到人的心灵,不算数,不好使,得不到提高。”[3]

遇到问题找自己:这个事为什么让我碰到?我马上端正态度,不怨同修了,升华自己,扩大容量,面对侮辱,慈悲善念,才是大法弟子该做的。历经两年的时间,我才逐渐的走出这个困局,我心态转变了,同修再见到我,依然高高兴兴的,怨愤我收钱的说法也就烟消云散了。我知道我提高上来了。

我决心放下自我,溶入整体,象一个普通的大法弟子一样,我去掉过去做律师时的特殊状态,放下律师的身份,真正做起了配角工作,营救中配合那位同修。克服身体腿脚不便还好说,最主要的心性的提高还是意识不到,总是把担子推给同修,自己可以找理由。比如在自行车修理时,在法院开庭那么紧要的时刻,我问:“我还去吗?”让本来就一人支撑的同修发懵,我发现我距离师父说的“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4]的讲法,还是很有距离。发现这些私心,我就去掉。

参与营救進入实修的过程中,我还发现了自己身上不易觉察的党文化:掩盖、辩解、说话言不由衷、面子心,保护自己的观念太重。

在师父的加持下,事实证明:付出是有成效的,家属变化很大,心胸放大了,积极参与,营救效果明显。最后,连被营救的同修的丈夫都说:“做与不做,真是不一样。”因为他按照事先的约定,给法官打真相电话,打了十几分钟,最后还忠告法官:“不要别人干了坏事,到时你们担着。”这位家属明白的一面对自己很满意,很自豪,毕竟这是摆放生命位置的重要时刻。

另外,一个月前,邪党在市级区域抓了几十名法轮功学员,但我们当地没抓一个,有的片警上门敲学员的门,说的是:“不用开门了,多注意点啊!”这是明真相的表示。也是因为我们当地多年来在对公检法讲真相上是薄弱环节,通过这次营救发生了根本的改变。

如果我们每个大法弟子都能够放下自己,坦坦荡荡的证实大法,世人得救的机会就会大大增加,我们的使命就会完成,师父就会少一些担心,多一些宽慰,我要努力成为师父的真修弟子,圆满回家!

层次有限,不妥之处,请慈悲指正。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九》〈二零零九年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法轮功》〈第一章 概论〉
[3]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4]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华盛顿DC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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